第一百零一章 被护院发现了!吃醋的护院好可怕呜呜
她后背一僵,险些被一口水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商牍下意识的伸手去给她拍,却见芷香已经伸出手在她后背轻拍,也只好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手,正色道:“沉儿媳妇今日受惊了,时辰也不早了,用过晚膳便回去罢。” 杨柳儿只好站起身,行了个万福礼,低头应是。 “外头天色已晚,你就不要再出城去沉璧园了,回家去住吧。”商牍淡淡道,语气里都是公媳之间最正常的避讳和冷漠疏离,丝毫不会让外人起疑。 杨柳儿呆了一呆,什么?今晚回家的话,岂不正好落到他的手掌心里?正要摇头拒绝,眸光却触及到他带着警告的深邃眼神,只好鬼使神差的点点头,喏喏道:“多谢公爹关怀,儿媳……儿媳这就回去。” 商牍满意的点点头。这丫头,刚才竟然主动吻了自己?虽然两人做过更亲密的事,可是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如同印在他心头一般,想起来就会沁出甜蜜的酸楚,让他恨不得按住她亲个够,可是她竟趁他愣怔之际,拔腿跑掉了。 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么?今晚回去,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一番她那柔软甜蜜的樱唇。这样想着,他心情大好,面上带着一丝微笑,说:“刘护院已经在外头等着了,你收拾下,让他送你回去罢。” 杨柳儿脸色僵住了。刘护院……?她竟忘了这茬。 为了避嫌,杨柳儿先跟刘印坐马车回去,商牍等些时候,再自己骑马回去,因此他便用炙热依恋的眼神,目送那小女人犹犹豫豫的上了马车,才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因为心里有鬼,杨柳儿出来上马车时,带着几分心虚,偷偷看了一眼刘印,只见他脸上肌rou紧绷,面无表情。 他下午应该不在这吧?他不会知道他们在这里做的事吧?前番和他说过,自己已经和公爹他们决裂了,如今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和公爹又死灰复燃,他会怎样?……她忐忑的想着,坐在黑暗的马车中,缓缓的行进在逐渐安静下来的街道里。 商家大宅住在城东,他们一路行来,周围越来越安静,刘印坐在马车外,一言不发,虽然沉默,却好像在酝酿着什么情绪一般,一时之间气氛压抑而诡异,让杨柳儿更加坐立不安。 她只顾胡思乱想,竟然没有发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等她反应过来,刘印已经掀开了车帘,高大的身形钻进了车里。 黑暗中,他的一双鹰隼一般的眼睛正灼灼的盯着她看,让她微微的战栗起来,问:“刘……刘护院,你……你做什么?” “你和他,做了?”刘印声音低哑的问。 杨柳儿一惊,忙摇头道:“我……没……” “呵。”刘印嘲弄般的一笑,忽然伸出粗糙的大手,抚过她柔嫩的红唇,说:“这里怎么破了?他cao你的时候,不敢叫出来,咬的?” “你不要瞎说,我……我没有!”杨柳儿被他的气息给压迫得几乎窒息,连否认都那般无力。 “啧,你这荡妇,在丈夫的床上和公爹做,很刺激吧?你是不是爽得流了一床的yin水?”他近得几乎贴在她的耳边一般,那声音却刺激得她一阵阵颤抖。 “你闭嘴!我真的没有!”杨柳儿试图往后躲去,避开他要吃人一般的狂野气息。 刘印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揽进怀中,紧紧的抱着,不顾她的挣扎抵抗,低低道:“你前番说过,不会再和他牵扯,怎么,才被我cao过两天,就又浪得xiaoxue痒了?” 杨柳儿被他强壮的双臂抱住,如同铁钳钳住一般,如何挣脱得了,只好徒劳的嗫嚅道:“刘护院,你误会了,我们真的……啊!” 她话还没说完,刘印粗糙的大手已经钻进了裙底,从光裸的大腿直抚摸了上去,果然,毫无意外的触及到她光裸的阴户。 他粗糙的大手狠狠的揉着那块极娇嫩的敏感地带,咬牙问:“你们没有做,那少夫人,你光着屁股上车,是特意来勾引我的么?” 杨柳儿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他炙热粗糙的掌心贴着她红肿的xiaoxue毫不留情的揉着,让她的小腹深处又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拇指时不时的蹭过那被蹂躏了一个中午,红肿不堪的蜜豆,她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两声,xiaoxue内复又湿润起来。 她羞愧不已,为自己的yin荡敏感而羞愧,巴不得此刻就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只祈祷刘印不要觉察到她的变化。可刘印早已敏锐的察觉到掌心的湿意,还有xiaoxue口张合时微微的吮吸感。 他胯下一紧,阳具火热的立了起来。下午他从吴家回来,正欲上楼去回报消息,便听朱掌柜说老爷在二楼书房内,不许人上去打扰,他便心底一沉。 他知道,他那甜蜜娇柔,一碰就出水的女主人正独自在三楼休息。旁人或许不会想到什么,但是他最清楚,商牍对杨柳儿的觊觎。此刻情景,不正是羊入虎口么? 他如同一头负伤的野狼一般,消沉的守在后门外的马车上,想象着自己那娇媚的女主人被她公爹插干得yin水遍地的场景,正如那日在马车上,她那千娇百媚的娇啼,她那销魂蚀骨的玉体…… 他的眼睛红了起来,被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和嫉妒、醋意所淹没。他是决心要退回原地,只摸摸的守护她便好,可是如今,她却敞开了她的甜美,请另一个男人享用…… “呜呜不要……放开我……”杨柳儿努力的去并上双腿,可是那只大手却如同生了根一般,怎么也不肯拿开。 “你让他cao了几次?”刘印呼吸急促,嗓音嘶哑。 “刘护院,这……这是在路上,公爹他……他一会就追上来了……”杨柳儿被他揉得小腹一阵阵热流涌出,只能娇声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