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在小叔子身边自慰
杨槐早带着老婆张氏在门口等着了,他不关心杨柳儿如今出落得如何,眼睛直盯着禄儿从车上搬下来的礼物,也在不停的咽着口水。 张氏自然见杨柳儿如此风光,自然是又嫉妒,又羡慕。可是看到如此丰厚的回门礼,她便将这一切都抛诸脑后,笑呵呵的把三人迎进了家门,并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将众人饥渴又艳羡的眼神关在了门外。 这下,她可在杨树村扬眉吐气了! 因为有丰厚的礼品,杨槐和张氏拿出了最大的诚意和热情,置办了一桌菜肴。虽然和城里没法比,却也是有酒有rou。 杨槐对这个相貌堂堂又出手阔绰的妹夫自然是十分满意,便劝着商寻桂多多的吃rou喝酒,交杯换盏。商寻桂是个斯文人,又老实,何曾见过这样村野吃法,不多时竟被他灌得不省人事了。 杨槐如何料到这个姑爷看着高大强壮,竟这样不顶事,忙一迭声叫杨柳儿过来,伺候姑爷回她房内歇息。 杨柳儿听见这声音,忙往堂屋里跑去。一踏进堂屋,她登时瞠目结舌,只见商寻桂已然醉倒在桌子旁边,哥哥也是醉醺醺的,仍拉着他嘴里嚷嚷着:“姑爷,别睡,起来喝!这才多少……” 她忙扑上前去查看,轻轻摇晃着商寻桂,说:“你……夫君,你还好吗?” 虽然这声夫君是叫给哥嫂听的,自己却已经红了脸。 商寻桂在迷迷糊糊中听到她的声音,如一眼甘泉注入了脑海,便喃喃道:“嫂嫂,嫂嫂……” 杨柳儿只觉头脑轰的一声,忙堵住他的嘴,说:“少什么?是不是说少喝点?你如今喝这么多,可怎么办……” 张氏忙在后面赔笑道:“还不是咱家这个不知死活的莽汉,竟把娇客灌成这样。快些,先扶他去你房里歇息歇息!” 杨柳儿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出去唤了禄儿进来,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商寻桂扶到了自己当日的闺房,安置在床上。 一切安顿好之后,她只觉出了一身的大汗,便坐下来歇息歇息,叫禄儿出去吃饭,说早些吃过便回城去,赶在天黑之前还能到家。 谁知天公竟不作美,不多时竟咔嚓一个霹雳,随即下起暴雨来。禄儿哭丧着脸来跟杨柳儿说:“少夫人,只怕今日赶不回去了,这杨树村出去都是山路,这样大的雨,马车赶路着实太冒险了……” 杨柳儿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正在犹疑之间,张氏却过来热情道:“你看这孩子,急个什么。我们杨家虽比不得姑爷家大业大,这三间草屋还能没有么?来来来,今晚便住在这里,明日天晴了再走不迟!” 她哥哥已然醉迷了,还在喊着:“姑爷别走,再喝,再喝!……” 杨柳儿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竟如天漏了一般,正哗哗的下着雨,别无他法,也只好点头答应了。张氏见她答应,欢天喜地的拉着禄儿去给他安排住处去了。 杨柳儿知道这次回来,给她哥嫂长尽了脸面,他们巴不得商寻桂多留一日,好让村里人看看他们家的体面,便也不再去想。只是今日难免要和他同处一室…… 这样想着,她朝床上躺着的商寻桂看去。 她闺房的床只是一张简单的小木床,她自己睡倒尚可,如今商寻桂这样高大的身形睡在上面,便已显局促,如何还睡得下她? 想到这,她忽然脸红了起来。他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她竟然在考虑和他同床共枕的事! 但是又看他已然醉得不省人事,倒也无妨。大不了,自己便在旁边的竹椅上坐一夜罢了。 这样想着,她便释然了。不多时天黑了,她又打来了热水,帮商寻桂简单洗漱,因着他睡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多少杂念,只是一门心思的帮他把脸和手都洗净了才罢。 全部做好这一切,她又是一身大汗,说不得,只能自己再去洗漱一番,才又回到房内。此番回来没有预备过夜,便也没有带过夜的衣物。好在房内箱笼里还有她未嫁时的粗布衣衫,她便取了出来。 正待换上,她忽然停住。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商寻桂,只见他气息沉稳,仍是沉睡,她才轻轻的吁出一口气,背过他去,开始脱衣服。 窸窸窣窣中,她竟没有看到,身后一双炙热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眸子里,燃烧着暗色的火焰。 等她全部换好,便在床边的小竹椅上坐下。她这个闺房太小了,只有桌椅和小床而已,如今多出了这一尊大佛,她只能委委屈屈的待在一边了。 她就着灯火,偷偷的看着商寻桂。此刻他安静的闭着眼,敛去了目光里的温柔,高挺的鼻梁下面一张薄唇,竟在烛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她忍不住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轻轻的描画他的轮廓。 他的皮肤光滑温凉,她轻轻的摸着,心跳却如擂鼓一般。这可是自己梦中的人啊,如今竟这样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她想着,竟情不自禁的站起身,吹熄了烛火,在一片黑暗中,也爬到小床上,蜷缩在他留给自己的小小空间里,紧紧的贴着他。 他的气息真实的淹没了她。她忽然燥热起来。想起前番在这张小床上,想着他,喘息着,抽搐着,不由得又是一股空虚袭来。她闭上眼,闻着身边男人的气息,悄悄的把手指探向那块神秘的谷底。如今,她寻找那里已然十分熟练了。 觅沉……她心想,我不会背叛你的,我只是……只是……忍不住了,我自己来,一下下就好…… 她轻轻的喘息起来,一只手在胸口胡乱的抚摸着,揉捏着,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另一只手也在蜜豆上疯狂的捻压拨动,可是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她体内仿佛有一只情欲的怪兽,正在饥渴的扭动着,期待男人的填补。 随着她呼吸变得粗重,她只感到越来越空虚无助,她的神智也越来越虚无,忽然,有一只有力的大手炙热的握住了她在蜜豆上捻压的手,随即,耳边一个低哑的男声说:“嫂嫂,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