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净tm干蠢事

    见男人好像明白了，秦生又拿出钱包：“大过年的，真是麻烦你们了。”

    又用指关节夹出一两千块钱递给女生：“我个人的一点小意思，当请你们吃顿饭。”

    女生看了看男人眼色，退后两步：“不用，已经不少了。”

    司雅怀疑她意思是已经拿到不少酬劳了。她并没有心情揣摩探究，但画面入眼、声音钻耳时，大脑会自发冒出各种想法或者猜测，控制不了。

    “我出门急，也没带什么钱。别嫌少，就当请你们吃顿饭。”

    司雅忽然发觉秦生的气质成熟了些，不再是那种少年装老成的样子。转念猜出原因，可能是他心不在焉，就显得从容淡定。

    杀个人就能长大是吧？或许她也应该去试试。司雅瞎想到这儿，嘴角不禁勾动了下，仿佛自嘲。

    那男人接过话茬：“别了。出门在外，你自己留着用吧。”

    “行，如果有机会，我当面请你们吃饭。”秦生没再让。

    十多分钟后，一辆白色轿车驶来。车中备有两套黑色衣裤，一男一女套上了。

    四人都坐到车上，轿车却并不启动，依旧停在路边。

    空调很足，司雅终于不抖了。

    直到一个小时后，秦生接了个电话。才与车内三人告别，拉着司雅下车。

    那一男一女换到轿车后排，分别坐在驾驶座与副驾驶椅背后面。司雅猜测这么一来，监控只能拍到二人轮廓，免得被看穿不是本人。

    他俩显然是那种吸引视线的诱饵。虽不懂管不管用，但好在风险够低，性价比就高了。

    秦生已经把手机电池抠了出来，扔到行李箱内，又朝司雅伸手。

    司雅摸出手机递给他，任由他处置了。

    白色轿车开走，不多时就有辆小型货车驶来，停在二人身边。

    男人下车，约莫四十来岁，戴着一副眼镜，瞧着倒有些斯文。秦生略有诧异：“刘叔，您还亲自来？”

    “没事。”刘叔话不多，引路带二人来到车后。

    司雅没听说过刘叔，但看样子他俩早就认识，不过，目测不太熟。如果换成熟一些的灰叔，估计又得一耳光甩来：“大过年的不好好过日子，净他妈的干蠢事！”

    她大脑乱飞，浮现出这个场景时，不自觉地笑了下。

    刘叔打开货厢后门，里面满是纸箱。司雅以为装装样子，都是空的。上车时触碰到，才发觉有些分量。

    秦生进入货厢，和车下的刘叔搬动箱子。司雅懒得帮忙，见地上有床崭新的被褥，就走去坐下了。

    刘叔客气：“将就一下吧，大概三个小时能到。”

    秦生也客气：“嗯，那就麻烦您了。”

    很快，他和司雅就被堆叠的纸箱挡了个严实。也许是怕碰到什么例行检查？司雅也不懂。

    难听的金属声响起，货箱门被关上了。顿时就伸手不见五指了。很快身下一震，货车跑动起来。

    司雅看不到秦生，却也知道他坐在身边。虽然谁也没挨谁，谁也不说话。

    车厢和街上一样的冷，司雅坐在地上，很快，双脚再次没了知觉，麻木感又继续向双腿蔓延。毕竟就穿着一条单裤。

    她原本不想秦生烦她，见他一直没动，还挺满意。但冷得受不了时，不禁又想着秦生估计是生气了，不想理她。

    他还有资格生气呢？司雅想到这儿，抑制不住地也有些生气。她冷得难捱，索性就躺倒了，随手摸到身下被子，掀开一角胡乱罩在腿上。

    被子被冻了不知几个小时，尽管还算厚，但显然也没什么用。反而让她更冷了，牙关咯咯打颤。

    司雅没去控制。果然，就听见秦生动了。

    司雅察觉到自己有些开心，忙又克制住。告诉自己不能开心，这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