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认识你
“我不。”男人非但不肯放手,反而又抽插了好几下,“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爱你,你喜欢我就够了。”“嗯呐……你放开,我有话和你说。”她两次强调,反而让岑子义心头不安。他倒是听话的放开了她,却随即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还去脱她的衣裳。“裳儿,你把衣服脱了再说。”他有些赌气的模样,“你别想又从我身边跑掉。”“我……我就是和你说说话,没想跑掉。”容裳试图辩解。“嗯嗯嗯,你不会跑的,乖……衣服脱掉。”某人用一种“我就看着你狡辩,但我不怪你”的眼神宠溺的看着她,并且下手丝毫不慢的将她剥了个精光,又将性器插回温暖的花xue里,情不自禁的抽插了好几下才停下来。“裳儿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严肃。”裳儿又气又好笑,用力掐了他的腰间一把,看见他表情痛苦的嚎叫才满意的放开。“我……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你。”“我知道啊,你说过的嘛,七年前……”“不是七年前,是更早。”容裳葱白的手指按住他的唇,“更早……那时候你才六岁,父母双亡……是我爹亲自将你送进孤儿院的,而我当时就被爹抱在怀里。”岑子义愣住,想要开口说什么,容裳却没给他机会,而是继续低声讲诉。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人生中所有的拐点记忆深刻,但对于被送进孤儿院当日的场面倒还记得,也记得那个帅气的叔叔怀里有个特别好看的小姑娘……也只记得特别好看罢了,但早已记不得是什么模样了。电视剧里面那种初遇时一个笑容就能记得几十年的事儿……其实很扯犊子好吧。“我们之间其实早有不少渊源,倒是没有什么血仇之类的,也没有大小姐和陈彦澈那样的极端,但我不确定你是否会在意,所以我想还是提前告诉你比较好。”“那好,裳儿你说。”岑子义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他六岁就进了孤儿院,对身世和亲生父母早已记忆不清,唯独留下的是对不辞而别的执念。至于对父母的感情什么的,早已淡得难以寻到了,这样说或许显得冷漠——但他确实只是有些好奇,根本谈不上激动。相比之下,他反倒更在意与容裳之间的渊源。“前因后果,我想应当从你的亲生父母说起。你和陈彦澈既然调查过十大家族,想必对我们祝融家现在的家主会有印象。”“祝融无恒?”“对……地下世界将包括但不限于武者、异能者、妖精、亚人种族等拥有非人力量的存在成为异人,而无恒家主则是引领了近代炎黄境内异人格局变迁的先驱者,是他帮助政府组织了官方统领的六扇门,将大部分的异人登记造册。这场变革的好处很多,包括避免异人滥用力量影响普通人的生活,以及在面对境外力量入侵时快速反应等……但很明显也触及了许多异人的切身利益,自然会遭遇到反对,你的父母也是武者,也是在这些反对者之列。”阿爹曾打算收养你<情蛊(1v1,H)(爱枫林晚)|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阿爹曾打算收养你“从结果来看,反对失败了,变革派肃清了反对的声音,成功建立了异人间新的秩序,而我的父母……”“双方交战,死伤难免。我那时还小,不清楚战场的具体情况,不过后来听父亲说起,那一战死的异人太多了,就是战场上幸存的人也很难记清到底是谁杀了谁……总之,你的父母也在亡者之列。”容裳垂眸,“有亡者便有遗孤,有亲眷族人的倒是好说,却也有些和当时的你一样自身还未成年又没有别的亲人……”话说到这里,饶是身体上的感觉还未消,岑子义也没法提起继续zuoai的兴致。他退出她的身体,搂着容裳坐起来,问道:“为什么没有斩草除根?”“子义,这是变革而不是仇杀,除了部分激进者外,没有人认为该将这些孩子斩尽杀绝。只不过对于如何安置这些孩子,大家确实发生了一些争执。”容裳看着他回答,“有人认为,可以将这些孩子放在六扇门统一教养长大,日后可为六扇门做事,也算是弥补他们父母的过错。但无恒家主认为,变革者与反对者不过是坚持自己的立场,这本没有对错之分,自然也谈不上弥补过错。相反,在这些孩子还不明白是非的时候,擅自让他们选择与父母对立的阵营,才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所以我们被送去了孤儿院?”“也不全是,无恒家主联系了一些中立的异人,领养了一部分孩子,剩下的才分散送往十大家族名下的二十八家孤儿院收养。我之所以记得你,是因为……”“我长得特别帅?!”岑子义挑眉开玩笑。容裳白他一眼:“六岁的小屁孩儿哪有帅不帅的?是因为有一天阿爹突然问我,想不想要一个一起长大的哥哥,后来我才明白,他是觉得你的天赋不错,想要收养你。”“那裳儿你怎么说的?”岑子义问道。虽然结果早已经知晓,却还是有些好奇她当初的回答,万一她对他有不一样的想法呢,岂不是特别美妙?然而容裳好不留情打破了他的幻想:“我当然说不要啊!哥哥出生在我之前也就罢了,我是多想不开才要再有个人来分享父母的宠爱?”顿了顿,容裳看了看他:“但我那时还是有些好奇什么家伙能让阿爹感兴趣,所以才跟着阿爹一起去将你送进孤儿院的。”“所以,裳儿你在担心什么?”岑子义不解。“子义,你不明白成为祝融家的养子意味着什么,如果我当初没有拒绝阿爹的提议,你可以有更好的生活,有更高的起点,甚至……是你如今依旧难以想象的权势与地位,我不知你是否会介意或者怪我……”容裳垂下头去。如果她不曾在意他,那她永远不会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什么不对。可她偏偏喜欢上了他,便开始在乎他的想法。岑子义捧起容裳的脸,逼她看着他:“如果我说介意,你是不是又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