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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来得及......”容裳往后缩,但是她本就靠着沙发的又能缩到哪里去呢?岑子义便轻笑起来:“宝贝儿你说呢?”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下身去。触及那guntang的灼热,容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要将小手拿开,但她的手被他握着,动也动不了。容裳羞得要哭了。“岑子义你别这样,我......不要了,我......那里还疼呢!”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些许哭腔,反而刺激了岑子义越发的血脉喷薄。他定定的看着她,喉咙滚动吞咽了一下,眼神灼热得好似要将她吃下去一般。半晌,他突然欺身上前,将容裳压在沙发后背上,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脸,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霸道的撬开她的小嘴探进去,搅动着吮吸着里面的蜜汁。容裳本能的反抗,然而她的力气在他的面前无济于事,反而因为他的挑逗渐渐动了情。隔着衣料,她也能感觉到他抵在她下身的物件是如何的guntang而巨大,她的小手被他的另一手握住,贴在他的分身上躲也躲不开。她呜咽出声,却尽数被他吞下。而他竟还有余力带着她的手在他的炙热上撸动!过了许久,岑子义才离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神恶狠狠的像是狼一般。“小丫头,你是妖精吗?”岑子义喘着粗气道。她潮红着小脸,面上三分清醒七分迷茫,更刺激得人想要将她拆吞入腹。他将分身用力的抵着她,即便隔着衣料也挤进去了一截,容裳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就这么一个动作,岑子义“嘶”了一声,额头上都落下汗来:“裳儿,要被你夹断了......”他这样子哪里是疼,分明想如早晨时、如浴室里那般再次狠狠的折磨她,容裳仅余的几分清醒让她推着他的胸膛:“岑子义不要了......不要......会好疼的......”“宝贝儿,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说不要,会让男人越发的想狠狠的要你千百回吗?”岑子义舔了一下从她小嘴里带出来的银丝,又去舔吻她的嘴唇,好容易才忍住了撕开她内裤顶进去的冲动,“不过......看在你下面还受伤的份上......现在不要了也可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微H)“嗯嗯嗯!”容裳忙不迭的点头。岑子义笑了一声,声音里都带着邪气:“但是,箭在弦上却不让我发射出去,宝贝儿是不是要补偿我一下?”“什......什么补偿?”她呐呐的道,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现在不要了,我们晚上要好不好?”岑子义低声道。容裳下意识的摇头:“不!”“那不然就现在......”他说着又将分身抵进一寸。疼痛夹着快感袭来,容裳轻轻“啊”了一声,要张嘴,却再次被岑子义吻住,他的舌头探进去,卷住她的小舌头,吮吸挑逗。她使劲儿的挣扎在他怀里却不过像是小猫在撒娇一般。“宝贝儿,考虑得怎么样了?”他放开她的唇,却仍旧将她困在怀里问。“不要......岑子义......现在不要......”“那就是答应晚上了?”他下身小幅度的动着,唇齿一边浅浅的撕咬她的锁骨一边含糊着问。“嗯......”容裳呜咽着点头。她的下身太过敏感娇嫩,浴室里被他要了好几次之后火辣辣的疼,上了药才稍好了些,现在没有多少水液的情况下被他强行闯入,随着他的摩擦,疼痛与快感一齐传出来,折磨得她要疯了。初尝人事的小白兔落在花丛老手的岑子义手里,他太清楚如何让她理智尽失,随他处置。“晚上我想怎样都可以吗?”她点了头,他还在追问。“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她哭着同意。岑子义低笑一声,突然用力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然后抽身站起。“宝贝儿,别忘了你答应的哦!”岑子义笑得很温情,然而落在容裳眼里宛若魔鬼。她低低的哼了一声,将头埋在胸前怎么也不愿抬起来,因为他咬在锁骨那一口的疼痛而清醒了理智,却更加觉得无地自容。岑子义在容裳面前站了片刻,伸手将鸵鸟一样的小丫头抱起来放到床上去,拉过被子盖好,这才转身去了浴室。整个过程,容裳一声也没有吭。她气极了自己,怎么会在他面前那么轻易的屈服了?还答应他那么羞耻的条件!他明明是在欺负她,她居然还动情了,想到从昨夜开始,自己一次次在他身下沉浮迷失、忘乎所以的情景,她便在被子里狠狠的咬住了唇。年年月月都在看着他的资料,看着他做了什么,看着他表面温情实则内心冷血,难道还不明白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从二十岁到二十六岁,岑子义身边的女人换了多少?哪一个能和他长久一个月?对于这个男人而言,女人不过是生活中锦上添花的调味剂,他何尝付出过真心?他的心早已经死了……所谓的温柔,不过是出于男人的绅士风度。就算是过两日他就会好好待她,也不过……是虚假的爱意罢了。所以,容裳,你绝对不能有任何一分多余的奢求。就当成在纽约的一场艳遇吧。容裳双臂将自己抱着,渐渐陷入沉睡。从早晨醒来到现在,岑子义折腾了太久,她太疲倦了。岑子义只在浴室待了几分钟便出来了,自渎的事情他从来不做,否则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容裳,毕竟就算不进入她的身体,他也有的是法子从她的身上得到高潮。他只是去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一下。他觉得自己对容裳有些太上头了,超过了他对待女人的许多条底线。时隔六年第一次用唇舌取悦对方,第一次失了理智接连的cao她还是灭不完火气……然而才下了决心收敛一下,出来时看见容裳已经蜷在被子里睡着了,只有小小的脑袋露出来,看在眼里只觉得可爱极了,便又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蛋,在她的眉心轻轻的吻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他并不是毫无自制力的男人,经历过那么多女人,环肥燕瘦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偏在容裳这里表现得像是个毛头小子。有种想要认真恋爱一回的想法。莫不是心流浪久了,也会想要安家吗?只是这种感觉,似乎并不让人排斥呢……岑子义再回来时已是黄昏,虽然忙碌了半天,他也没忘记家里还有个气力未恢复的容裳。念及她上午时对几种西餐都不大喜欢的样子,他特意开车绕了远路去超市买了新鲜的蔬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