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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她的唇,只道:“那我们可说好了,音儿若乖一些,师伯自与音儿在这修真界里藏着掖着,别个不来寻咱们麻烦,师伯安分些就是,音儿若不乖,不让师伯钻你这销魂窟,师伯一个不高兴了,就昭告天下,将我俩之事在修真界里捅个底儿朝天,再带你返出修真界去,在魔界娶了音儿做师伯的发妻。”这话,又岂是正道中人能说的,说得那魔界好似个自由自在无人管束的仙境一般,易擎不知,他那言语中,竟隐约透着一丝兴奋与向往。听得容音心底害怕,便忙是点头,怕是这头点的再慢一些,教这疯魔了一般的小师伯,会说到做到。见她同意,易擎心中也高兴,手指尖捻着一颗莹白氤氲的珍珠,放在了容音的手掌心中,他低头,来吻容音的唇,含着她的唇瓣说道:“此乃师伯在龙宫深处,被关禁闭时候,养的一只蚌儿结的珠,当时师伯便想着,将来我若出了那深海,自将此珠赠予音儿,权当了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容音听了,在被小师伯亲吻间隙,偷眼觑着手心这颗又大又圆的蚌珠,暗道休矣休矣,这定情信物都给整出来了,天可见怜的,小师伯当真要跟她不死不休,娶她为妻吗?051再叫声爹爹来听下(微H)悠悠散发着些许霉味的木房子里,容音微微垂目,思绪不断被小师伯的唇打断,她半躺在他的臂弯里,他坐在床上抱着她,低头,亲吻着她的唇。容音看着小师伯的眸眼,他的眸色已经渐渐从那血一般的颜色,愈发的红,红到了发黑。于是,容音惊奇的发现,原来她识得小师伯几百年,竟从未曾发现过,他那时而红,时而黑的眼眸,竟然是红到发黑的。“在看什么?”易擎稍稍离了一些容音的唇,舌尖舔着她娇嫩的唇瓣,眼神氤氲着无限的宠溺。“小师伯,您的眼睛是黑红色的。”躺在小师伯臂弯里的容音,一脸好奇的抬起手来,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的触上了小师伯的眼角,她眨了眨眼,有些痴症了一般,赞道:“真好看。”“怕吗?”易擎又低头,亲吻着容音的额头,顺着她的鼻梁朝下,来到鼻尖下,含住了她的唇。听得容音在他唇间“嗯?”了一声,她很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要害怕?因为小师伯的眼睛是黑红色的吗?刚想说话,小师伯那滑腻腻的大舌便钻入了她的口中,溜溜的带着黏腻的龙涎。容音又觉着这龙涎也是充满了龙气的,虽然没有龙精那般的威力,可也能让她将龙气转化成她的灵力,用以增强功力,只是她才将将受了小师伯一肚子的龙精,这龙涎却是实在多余。如此想来,容音忍不住笑了一声,待得小师伯稍稍离开了一些她的唇,问她为何发笑时,容音便道:“现在方是觉着,原来小师伯的身上到处都是宝,师伯,您这些年,就当真没有与别的女子欢爱过吗?这修真界的女修士,怕是瞧着小师伯,就跟什么带有灵气的玩意儿似的,只管咬上小师伯一口,便要长生不老了。”见她有这个兴致来打趣他,易擎也是笑,他的大手抚着容音的腰肢,摸得她忍不住笑着挣扎了起来,他便道:“也不知是哪个小妖精,在你的师伯还是颗龙蛋时,便日日夜夜的在师伯身边呱噪,虽说这天下女子再没有比她更吵闹的了,但师伯几百年纵观下来,女子皆是能饶之舌,若是再多招惹几个,怕是耳根子不得好了。”说着这样的玩笑话,易擎将容音压在床上,只单手支着额头,伏在她这娇躯上,看她羞红的模样,柔情蜜意道:“哎,音儿,再叫声爹爹来听下。”容音一愣,通红着脸摇头,又推着压在她身上的易擎,道:“小师伯这心思,也太......才不要,放我起身来。”“为何不要?”易擎的兴致盎然,腰腹下沉,用已经昂扬的龙根,压着容音的下体,又道:“方才不是还叫得顺口,现在怎么就不能叫了,音儿,你叫师伯一声爹爹,师伯给你个好玩意儿。”这妖孽说话间,便在容音的身上律动着,他在用他的龙根磨着容音的花心,激得容音下体欲望泛滥。只恨不的,羞得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也比现在,被小师伯迫着叫他爹爹好。052音儿喜欢小师伯(H)陋室内,情欲正浓,窗外的妇人们已经散开,有孩童嬉笑着跑过。容音被小师伯压在床上,身体随着小师伯的律动而柔软着,又微微将目光垂下,只看着小师伯锦衣上的龙形配饰,并不敢看他的脸。易擎便是催促道:“方才伶牙俐齿的构陷我,现在怎么变成哑巴了?”这般的调侃,教容音愈发的无地自容,她将脸颊微微的侧过去,又察小师伯的手,在她下体摩挲着,似要脱了她的亵裤。容音便是急急问道:“小师伯,做什么?这里还是在人间界,外面很多的凡人。”“音儿不唤我爹爹,师伯便就要在这人间界里,与音儿做夫妻了。”说着时,不由得容音拒绝,易擎已经将容音的亵裤扯落,又来解他的裤头。容音又羞又急,抬手又来捶打小师伯,她的肚子里全都是龙精,这会子再被迫承欢,迟早要撑死了她去,便道:“师伯须知,这花儿浇的水过多,也会得涝病死掉的,音儿劝小师伯还是节制一些。”又在挣扎间,被小师伯剥开了衣裳,露出裹着一对奶兔的肚兜来,她胡乱道:“都说女人是更不坏的田,但挡不住这牛儿太过于勤奋,总是耕耘,这田也会耕坏了去的。”这话听得伏在她身上的易擎“噗”一笑,他来咬住了容音的耳垂,大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游走,只将她的大腿分开,将自己裸露了出来的龙根,往那柔软紧致的花心中戳将进去。易擎喘息道:“你也知自己这田被耕耘的勤快,都说了,让音儿唤师伯一声爹爹,师伯便给音儿一个好玩意儿,你道是唤,还是不唤?”容音早已被他磨的没了办法,这会子xue儿处早已湿答答水淋淋滑腻腻的了,便是被这色坯师伯一举顶入了下体,她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一声,实在无法,只得软软的,羞羞的,轻轻的,唤了一声,“爹爹。”正在做那兽行的易擎闻言,浑身一绷,直觉兴奋不己,龙根生生的在容音的体内涨大了一圈儿,又是抽插了几下,粗喘着央道:“好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