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怕的话可把我的眼睛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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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长公主看得心痒了。” 你往后退了半步,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此次前来,是要……” 可还没等你说完,他就牵起你的手,用你的手指压在自己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都懂,殿下,不必找借口。” 他说着吻了一下你的手背,那只被目镜盖着的眼镜咔咔地轻轻转着,似乎是在对焦,“殿下愿意亲近臣,是臣的幸运。” 他话说得挑逗,可你发觉他并不……投入?像是一台冰冷的,学着如何讨人欢心的机器,自己的悲喜却被置之度外。 明明方才才抱怨过快被玩坏了,这家伙的心口不一竟比亲王还严重!你想着,意欲抽手。 却看他捧起你的手,目镜轻轻转着,竟然张口衔住了你的食指和中指。 一下被温热柔软的口舌含住,让你浑身打了个机灵,拎着的钳子也掉在地上了,他还是专注地看着你的手,前后吞吐,舌侧时不时划过指缝,臼齿轻软地碾着你的指节,把你的手指弄得又湿又痒。 这下你终于能确定,他绝非内里也和他目镜似的,全是铜嵌的齿轮,而是又软又热的……你终于下定决心抽手,却看他听话地追着你舔,一怔神的功夫,中指深到令人不适的喉咙间。 尚方大人被忽然侵入的痛感弄得无措了一瞬、目镜因为焦距调整缩了缩,但马上,他似乎是从你脸上的神情觉出你的喜好,便下定决心似的抬眼看着你,虎口加了点力、攥着你的手往口腔的深处探,做出一副很熟练的样子。 好大的误会……你想着。 但凡是人,要把异物吞到如此深的地方都会忍不住干呕,只有能忍下的和不能的之别。很显然,尚方大人是后者。 于是乎你惊讶地看到,他被你手指的戳弄弄得喉头不适的吞咽着什么、佩着镜子的那只眼水晶上居然渐渐腾起水雾。 原来他哭的时候会弄湿目镜啊…… 想着的时候、尚方的目镜又咔咔得转动着展出分毫,去看你脸上的神色,以为你害怕他的眼睛,近乎勾引的你一般说: “殿下若是怕,可以把我的眼蒙上。” 可他话里少了几分情意,如果是你寝宫里的大家伙说出这话,你当真是要被迷得七荤八素。 可眼下,你还有精力抽出并分开手指。看到上面被吞吐出的银丝,你本来坚定地想过拒绝。 却忽然灵光一闪,接过他递过来的破布条缠紧他的双眼,在他的脑后结实地打了个结,复又问他。 可不可以把他绑住。 他笑着回答,“全凭长公主的意思。” 却是那种不在意的笑,仿佛这副身体并非归他所有,而是向谁借来的。 你摸来一旁的麻绳,从背后抱着他,先把双臂缚住绑在身后——尚方身材是偏瘦的那种,唯独锤打金铁双臂结实有力。你绑缚他的时候有些许地担心,担心他挣扎起来,你又得用念力压住,闹出一番动静,可他终究是很乖的,只是你的手蹭过他的身体的时候,感到他有些怕人碰,和先前那种抽离的态度又有些不同。 你把他的手绑好就直接去绑住他跪在地上的双腿,隔着布料都能看到大腿上的肌rou勒出漂亮的起伏。你这几日学了很多让念力如丝线分股运动的技法,却从来没想到要用到这种不正经的地方。 你绑好他双手双脚,他忽然开口问你,“结束了吗?”似乎没明白你为什么避开了绳结束缚时最关键的几处。 你却问他,“可以把嘴堵上吗?” 他顿了想说如果没有舌头如何服侍长公主,可还没说完就被你堵上了嘴。 你没解释,用念力把人凭空悬浮抬起来。 这样就能安静地把人带走了……你掸了掸手。 虽然过程麻烦了一点,但目的还是达到了,不是吗? 你把人带回宫的路上,碰到值夜的宫女,此人平日虽然唠叨,但你还算喜欢她。 她从来是恪尽职守、不多说多问一句的。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太困了,眼下却站在了错的地方。 “长公主这么晚……”她本想念叨你几句,却发现你身后悬着的似是人影,“您身后那是……?!” 如果让人发现,就都完了……你想着,她真的不该此时在这里出现。 就在你愈发警惕的时候,小宫女提着灯笼离那人越来越近。 可更让你紧张的是身后的家伙,你明明感觉到缠着尚方的念力中有一丝不老实的挣动。 你怕他呼救,闹出动静,于是动了动指尖把他身上各处裹得更紧、尤其是喉咙。 似乎是因为紧张,下手有些过于狠了。 你听到尚方口中唔唔地声音逐渐低下去,似乎是有些喘不上气。 “你这个时辰应当在这儿值守吗?”你警告小宫女,“别再靠近了。” 可她却着迷一般没有听见似的,提着灯,伸手要把尚方口中塞着的布条解下来。 你保证,有那么一瞬间,你真的起了杀心。 “咳、咳……” 灯下,尚方被窒息感闷得面色潮红,舌尖抵在唇上可怜巴巴得边咳边喘。 “真是扫兴,我与长公主正玩得其兴,”你看见被灯照出薄薄水光的唇蛊惑一般替你掩饰着,言语间的唇瓣轻碰都变成了一种艳色的勾引,“劳烦再把那东西塞回去。” “唔……”小宫女被他轻浮的谈吐弄红了双颊、手里的布条也弄掉在地上,呜咽着向你请罪,“奴婢知道长公主这几日心情不好,如果是想解闷,完全可以差奴婢去带人,哪用您亲自去那个又臭又黑的地牢。” 你走近尚方大人,虽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但通过那得胜般勾起的唇角,几乎都能脑补出那只独眼中的得意。 “长公主……臣还想要。” 小宫女害羞得捂住耳朵,你表面镇定,内心却也及想让他把嘴闭上,可布条掉在地上脏都脏了,你只好解下腰间的束带折了几下凑到他嘴边。 尚方大人乖顺地配合你张开嘴,舌尖也乖乖抵着齿列,不给你惹任何麻烦。 你给小宫女放下今夜所见所闻烂在心里的话,疲惫地回宫,顺手把尚方安置到与寝宫联通的偏殿里。 午夜时分,宫城中有阵阵清风穿过,替你开了偏殿的门。紧张了一晚,你这才注意到瞥到明月垂在重重的高塔楼阁间,破碎成一束一束的、苍白地打在地上。 你把人放下时尚方大人似是还没从方才被你勒得窒息的余韵中缓过来,仍被蒙着眼的人在月光下,潮红的面色遮也遮不住、鼻尖都是汗,被乖顺咬着的锦缎逐渐浸湿…… 最可疑的是他胯间被顶起的一片。 方才看他的活春宫时,你还以为他是个硬不起来的呢……没想到误打误撞发现了他的一些……独特的喜好? 他似乎感觉到你在她身边,鼻中哼着娇软的轻声,要不是你听过他的声音,知道他声线本就软乎,都快要误以为他是在想唤你过去了。 “我本意不是和尚方大人做这种事情,请您好好反思一夜吧。” 反思……?该谁反思?你也不知道,只用念力扯了床被子给他蒙在身上,狼狈地逃回寝宫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