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相思虽孕仍盼雨,惩金马白雪化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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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巽止本来就不问世事,有孕后更是深居简出。 女帝纵容他,特许国师秘密办公,免了他一年的点卯。 女帝在鹤水河边有一处人迹罕至的园子,这时就送给了昆巽止,任他钓鱼喂龟。 天香楼余川的菜色是羽都一绝。女帝不愿独占美味,只请了余川任顾问,为御膳房教学。徒弟现在还比不上师父,女帝点拨天香楼开放外送业务以后,常常有宫内的外送订单。 女帝的仆人往天香楼归还外带餐盘,私下付了高额定金,嘱托余川日日往鹤水河边的园子里送几道菜。 此事虽然隐秘,也算不上密不透风。消息灵通者揣摩圣意,私下猜想女帝在园子里养了何样禁脔,风言风语无数。 女帝温柔细致起来,足以让任何人如沐春风——即使昆巽止不是普通人。 只有一条是女帝办不到的,她政务繁忙,一个月顶多抽空来看国师一两次,多半还要顺便体察民情。 昆巽止生了光风霁月的一张脸,又是懒得翻身扑腾的咸鱼性子,但终究是红尘里打滚儿的人,怀孕以后久不见情人,自然觉得寂寞。 更何况随着胎儿越来越稳,隐隐约约总有一种暗暗的yuhuo,烧得世外仙人也要动情思凡了。 又一日,昆巽止醒来之后,身下黏腻,回想昨夜春梦好,现在身旁却只有女帝送的玩具,也太无聊了些。 要昆巽止为了这种事上奏写信请求幽会,那是不可能的。他的逍遥生活正是因为他浑不沾染俗事,不会公然去找女帝惹大家注目。 昆巽止斜倚着床头,取了桌上放了半个月的一沓请帖翻看,打算挑一个宴会见一见情人。 穹北王之女明华入朝后和同僚日久生情,现在要结第四次婚。昆巽止思忖,女帝多半会卖明华个面子,于是写了回帖答应赴约。 既然要去宴会,行事再隐蔽也不能不见他人。 国师武艺虽高,体格并不显得强壮,颇有几分松姿鹤骨,眼下怀了孕,肚子隆起得也不大,从背后和正面都不明显,只从侧面看出来肚腹圆润如珠。 赴宴那一天,昆巽止拿起绫带,把肚子紧紧束了起来,这下从外表看,就万无一失了。 怀孕以后,身体为了顺利分娩,常常酸软流水。 国师临出门时,想到又要和情人见面,暗火从身体内部烧起来,沐浴时就玩过的甬道隐隐有水液流出,腿间一阵滑腻,于是又随便在里面塞了条丝绸手绢。 女帝果然驾临婚宴,贺喜之后,一眼就看见了昆巽止。 昆巽止坐在椅子上目光放空,一派超然物外的姿态,神秘莫测。 旁人看不出他在走神,不敢贸然攀谈。 女帝一见情人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借口有要事,问明家借了一间凉亭。 只是昆巽止的神态似乎有什么好玩之处,女帝没有立刻去找他,而是假装凑趣,兴冲冲去玩投壶。 女帝身手不凡,博得众人喝彩,吹捧不断。 女帝故意说,若论武功,国师才是羽都第一。 这下子人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昆巽止这时不得不从座位上起身,自谦年老腿脚不便,神色淡然,一派潇洒风度。 他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手绢吸水太多,塞在xue里正沉沉往下坠,说着说着就掉到了xue口。国师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好在衣衫宽大,也没人看见。 投壶玩完了,女帝果然拔得头筹。 昆巽止站起来以后就不敢再坐下,怕留在椅子上什么痕迹,趁众人欢闹时悄悄溜进了院子。 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四下无人的僻静凉亭,昆巽止慢慢坐下来,忽然有人从后面抽掉了他的发冠。 昆巽止下意识扭腰转身,抬肘踢腿,准备还击。肚里的孩子因空间狭小,本就不满地作弄,这下子更是在zigong里狠狠一踢。 千般招数都落了空,昆巽止捂住肚子闷哼一声,半跪在了石桌上。 来人正是女帝。 女帝忙去扶他,看见他系紧的腰腹,怒道:“你不要命了?” 六个月的重孕之身,本也不该胡闹,昆巽止本是仗着武功高、身体好,现在被女帝斥责,自己心虚,也不回嘴。 昆巽止半跪在石桌上,轻轻褪下了外衫。 女帝解开他束紧的腰腹,圆润的肚子一下子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苍白如玉的皮肤上勒上了一道道又青又紫的淤痕,白璧微瑕,好像被什么人狠狠凌辱过一样。 女帝的心怦然一动。 昆巽止半跪着,他的发冠被女帝取下之后,如织金素锻,系数散在了背上。 女帝捧起一束长发,说道:“我新近得了一匹汗血宝马,是阿哈尔捷金马名种,和国师的样子倒是很像。” 昆巽止暗示一样夹紧了双腿,想让女帝快点进入正题。 女帝故意晾着他,问道:“国师马术高明,知道不听话的骏马要怎么处理吗?” 昆巽止的面颊上满是情欲的晕红,哑声说道:“但凭陛下处置。” 女帝一巴掌狠狠打在昆巽止挺翘的雪丘上,登时就起了红印。 “对不听话的马儿,就要先用手打,后用鞭抽。” 昆巽止受这一打,臀如火烧,又疼又痒,竟被打出了yin性,胞宫内噗地吐出一口yin水。 xue口湿透了的锦帕本就进退两难,现在谷道痉挛着想要更多,又吸又吐,一下子夹不住,啪地掉在了地上。 “哟,真是一匹好马,怀着孕还要发情,还想继续配种吗?”女帝一边奚落着,一边轻轻拍着另一半雪丘。 一边疼痒,一边麻痒。昆巽止受不住,把另一半臀翘得高高的,想要女帝用力点。 雪一样苍白的臀丘已经一片绯红,xue口更是冰雪消融,化成了一汪清泉。 女帝轻轻扣弄那张粉色含露的小口,看它翕张着要吞掉她的指尖,故意不理睬昆巽止的暗示。 她从腰间的绣袋取出一根水晶阳祖,材质几近透明。 “这个月份,不敢贸然轻动,还想这么多?”女帝在阳祖上抹上花露,插进了那口水汪汪的xue,“这么贪心的马儿,只好用鞭子抽了。” 昆巽止轻轻抽了口气,身体终于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 亭子偏僻却不昏暗,水晶阳祖又是透明的,女帝清清楚楚看见了昆巽止粉色的rou壁如何狼吞虎咽,几乎是把这根东西吸进了身体深处。 女帝叹为观止,笑道:“国师一向清冷孤高,现在怎么这样缠人?” 昆巽止不吭声,只是把大腿分得更开。 女帝轻轻一笑,慢慢抽插起来。 谷道里本就存了些蜜汁,很快就发出了啪啪的水声,xue口处甚至堆起来了半透明的浮沫,倒真似一眼泉水了。 女帝的动作温柔体贴,昆巽止起初也很喜欢,后面却越来越觉得弄不到痒处,腰情不自禁往阳祖上撞,想让这东西进得更深。 女帝觉得好笑,故意只在边缘摩擦,逼得昆巽止阳物半挺着流水却射不出来,可怜兮兮地垂着。 昆巽止终于忍不了了,回头要抓女帝手腕。 女帝向前一探,抓住昆巽止的阳物和胸房揉弄几下,他腰一软,射精的同时也瘫在了石桌上。 虽然前面高潮了,可后面还是空虚。 昆巽止平复着呼吸,发烫的头脑混混沌沌地想。 呼出的气好像带着暧昧的潮热,昆巽止两颊晕红,面具下的眼睛也被情欲逼得湿润,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欲求不满的热意。 这副躯壳自从受孕,已经变得太多了,再难回到过去。 女帝要抽出玉势,昆巽止抬腿,夹住了她的手腕。 “陛下,再深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