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将就将就得了。(H)
书迷正在阅读:听说我不是女主 (NP)、婚姻之下、成为公用物品之后、雨露甘霖、穿成万人迷文里的路人甲、什么都磕只会让你一无所有、宴亭录(1V1古言)双C、心软的神[1v1 H]、高考后炮友分道扬镳(校园 nph)、不还家(古惑仔雷耀扬同人)
大年初五是从中午开始的。 陈承平不时看看紧闭的房门,不时瞪一脸不好意思的聂郁一眼,最后还是埋头继续哔哩哔哩,用宁老师的会员看电影。 午饭快做好的时候,宁昭同终于起来了,有气无力地打了个哈欠。 气色倒好,红润有光泽,然而嘴让人咬得又红又肿,根本忽视不了。 喻蓝江盯着她的嘴唇,心说聂哥看着那么温柔,原来床上那么野,比他还暴力。 吃过午饭,她懒洋洋地朝沙发里一窝,准备投影放个电影看看。不过选择恐惧实在有点严重,最后陈承平看不下去了,点进“战争题材”的文件夹,帮她放了个《海豹突击队》。 她看过来:“啊,我看过了。” “其他你也看过了,”陈承平还挺有理,“你没跟我一起看过,就算没看过。” “……行。” 陈参谋长一个基本没有文娱生活的老同志,自然不可能看过《海豹突击队》这种正火的美剧。不过这么一看下来,本来没当回事的陈承平评价还挺高:“还挺专业,老美拍东西还是有点意思的。” “里面有两个人是退役的海豹队员,演员也是全训练过的,”她看东西会先看背景,“哦,听说就主角很业余。” “抱枪姿势问题很大,”聂郁坐过来,一听就是也关注很久了,“装备有点假。” “对,第一季预算不够,第二季就好多了。” 不多时喻蓝江也挤过来:“这不是普通海豹吧。” 聂郁看得要细一点:“海豹六队,t1的队伍,很精锐了。” “老鬼受训那会儿有没有碰见过海豹?” “那谁知道单位?”陈承平把她抱进怀里,“不过美国人不多,他们有的是会这套的教官,没必要特地往委内瑞拉跑一趟。” 她听出端倪,仰起小脸:“猎人?” “哎,你还知道这个?” “早年看过一点军旅神剧,”她解释,“你真参加过这个啊?” 聂郁自然要帮老领导把牛吹完:“类似的比赛,队长应该是国内第一批。” “那么厉害?” 陈承平轻咳一声:“一般厉害,一般厉害。” “笑都压不住了还一般厉害,”她笑着瞥他一眼,“我还没去过那片呢。” “那地儿够乱的,能不去还是别去,天气也不行,”陈承平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又看聂郁,“你去过,也是委内瑞拉吧?” 事到如今那段经历也不再让他避讳,聂郁含笑点头:“比赛就在委内瑞拉。” 她探头:“什么比赛,我能听吗?” “能,网上都能搜到,”喻蓝江提示,“一个委内瑞拉办的狙击手比赛,聂哥带队拿了个团体冠军。” 聂郁摆了下手:“没什么含金量的,除了俄罗斯全是眼熟的老兄弟。” 陈承平一说就有点叹息:“没辙,人老美不带我们一起玩儿。” 喻蓝江看过来:“带不带不说,聂哥好歹闻过美利坚的空气,老子这辈子除非中美开战是没指望了。” 还中美开战,唯恐天下不乱的。 她听明白了:“你的出埃及记开始的地方?” 聂郁一下子笑得很厉害:“对,出委内瑞拉记。” 她点头,笑眯眯的:“Amos的奇妙旅行!” “……同同!”聂郁无奈,转了话题,“现在身体上有什么问题吗?” “身体很好啊,都一百四了,”宁昭同抬起手臂,“肌rou密度大,力量增长特别快,上次都能砸出130kg了。” 此话一出,喻蓝江都听愣了:“多少?” 聂郁和陈承平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声道:“小喻不知道啊?” “他不知道,估计家里好多人都不知道,”陈承平示意宁昭同,“你也别一直瞒着,跟他们说清楚。” 喻蓝江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还是聂郁耐心好:“我来说吧。” 半小时后,明白来龙去脉的喻蓝江把她猛地抱了个满怀,宁昭同拍着他的肩膀:“放我下来!干嘛呢!” 喻蓝江埋在她胸前吸猫一样吸了一口:“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怎么就肌rou密度那么高了?” 陈承平揉了一把arancia:“你看傅东君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好像也是。” 聂郁把她接下来,轻轻抱了她一下:“没事,对日常生活没什么影响。” 宁昭同朝喻蓝江笑:“就是短命。” 一句话说得陈承平和聂郁都被刺了一下似的,微微一怔。 “正好,来开个会吧,”她搂着酥酥,“这个东西目前看来是不可逆的,而且是作为一种潜力存在在我体内的。而我呢,你们也知道,上辈子劳心劳力天天996,这辈子只想躺平活得舒服点儿。所以,像傅东君那样练我是绝对不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聂郁轻笑一声,第一个坐到她身边去:“现在这样也很好。” 喻蓝江也赞同:“你要真练得一巴掌能把酥酥拍死那也太可怕了,就这样挺好。” “?” 她低头看了一眼酥酥,对上它的圆眼睛:“我为什么要把酥酥拍死?” “比喻,比喻。” 陈承平看起来心事要重一些,盯着她看了片刻,声音放轻:“可是会对寿命有影响。” 聂郁心头沉了一下,喻蓝江也没说话。 她却把猫移开,站起来轻轻抱了陈承平一下:“人本身就是向死而生的。况且,面对死亡这种事,我有经验。” 一句话说得生死线上踩了无数遍的他差点没忍住一腔老泪。 她在异界以一身救了成千上万的生命,上天赐她延续旧有人生的机会,却在她最光华绚烂的时候,告诉她时日无多。 “你不会要哭吧?那我现在就得尬死。” 陈承平瞪她一眼:“会不会说话?” “好啦,我都没什么反应,你先帮我难过什么?”她哄他,又提醒道,“暂时别跟其他人说,不想应付他们的反应,我以后再慢慢跟他们讲。” 聂郁轻轻点头,喻蓝江看了看她,突然问:“有没有特别想去哪里玩儿一趟?” 陈承平也看过来。 宁昭同想了想,最后道:“现在不急,明年吧。明年你找个好一点儿的时候,我跟你去草原玩几天,我想见见你mama。” 喻蓝江心口一震,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你、你要见我妈?” “主要是觉得经过了不见见不太好,”她摸了摸下巴,笑道,“再认识认识你的漂亮前女友们。” 初七,宁昭同把初稿发给过玄,这个寒假算是彻底解放了。 昨晚陈承平抱着她一晚没睡着,她动了动肩臂,从后面揽住他的肩膀:“困不困?要不要睡会儿?” 情绪煎熬大半晚上总得轻松点儿,陈承平手上用力,直接把她从地上搂进怀里:“不困,你想睡?” “嗯,我想睡一会儿,”她乖乖地靠在他肩窝里,“想要你抱着,你陪我睡会儿好不好?” 这无声无息的贴心,陈承平一瞬间甚至体会到了一点有女儿般的快感,立马一把抱起她朝着房间走:“行,睡。” 本来他是真想睡的,结果老婆上来一顿乱亲,弄得他底下那玩意儿翘得根本消停不下来。她一见就笑得厉害,凑上来黏黏腻腻地吻他,声音软得跟撒娇似的:“我经期完了,要不要进来?” 这哪儿有不要的道理,他一路磨蹭着解开她的衣服,急急顶进她的深处。 素了一周终于吃实了,她喘得又急又媚,尾音娇得他头皮都发麻,不太严肃地警告她:“宝贝儿,你再这么叫我可忍不住了……” “啊、啊好涨……”她意识都是散的,舒服得脚趾都在不停地蜷缩,倒也坦诚得可爱,“快一点、啊、承平快一点……啊、啊好棒、啊……” 他觉得好笑,低头咬她的唇:“这么舒服?” “啊、舒服、呜,很舒服……顶重一点,呜,好爽啊、啊……” “现在不说我顶得太重了难受?” “呜、呜重一点、啊……要你重一点,啊、呜……啊、啊好棒啊、啊……” 他被绞得都有点忍不住,往她屁股上轻拍一下:“别夹这么紧。” “呜、呜别打我、呜啊……呜、快一点,承平呜、啊、啊射给我、啊、啊、啊……”随着越来越急的呻吟,她整个身体都崩起来,他最后猛插了十来下,沉沉喘着射在了套里。 半分钟后,他再次轻拍一下她的屁股:“哪儿学来的,叫得那么浪?” 她软着腰趴在他肩上,眨了眨眼:“不喜欢?” “老子恨不得干死你,你说喜不喜欢?”他低笑,咬她的耳朵,“绞那么紧让我射给你,就那么馋?” 她一张小脸红得诱人:“对啊,馋你,想要你……”又翻身过来蹭了蹭他的脸侧,小声道:“我喜欢你干我,你干死我好了。” 他呼吸一沉,俯下脸磨着她的唇:“就那么喜欢我?” 她轻笑着迎上他的吻:“喜欢你,想跟你埋一起。” 他一瞬间胸腔涨得都有点疼,倒还撑着责备她:“你比我小十多岁,说的什么话?” “那你多活两年,咱俩一起走?”她啄了一下他的鼻尖,“我活得比你够多了,别老觉得我是丫头片子。” 他笑一声:“行,那我管你叫姐。” 她有点为难:“我家的基因长不出你这样的。” “嫌弃我?” 她轻笑:“实话实说。” “你这张嘴啊……”他再次落下一个吻,很轻,“也行,到时候咱俩病床对着吵架,还挺浪漫。” “你对浪漫的认识是不是有点问题?” “是有点问题,不过没事,”他想了想,把她抱紧,“反正我也没跟其他人整过这一套,你将就将就得了。” 晚上聂郁拉着宁昭同玩双人成行,半小时过不了boss关,她暴躁得想摔键盘。 好在最后聂郁两手cao作苟过了,她叹了口气说不来了,摸过手机准备回一回消息。结果这一看,她挠了一下脸:“啊,明天还有个杂志封面的拍摄,什么‘女性力量’主题,差点儿给忘了。” 聂郁在退出游戏:“杂志封面?在哪里啊?” “经开区那边,”她站起来,从沙发后面搂住陈承平的脖子,“明天有没有空呀?陪我跑一趟呗?” 陈承平按了暂停,抬起头来:“明儿还真没空,老兄弟聚会,倩儿呢?” 聂郁神色尴尬了一下:“要去卿仪家拿东西。” “哦……”她也没调侃他,看向喻蓝江,“你不会也有事儿吧?” “我没有,”喻蓝江头也不抬,不知道在回谁的消息,“我跟你去,几点啊?” “早上十点到。” “行,那你早点儿睡。” 说是早点儿睡,她倒是早早把自己收拾干净上床酝酿睡意,喻蓝江一进来就压着她上下其手,最后还是过了十二点才消停。 第二天六点半闹钟响了,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喻蓝江把闹钟按了把她搂进怀里:“不是十点到吗,这才几点,急什么急?” 她挣了两下:“得早一点起,否则脸是肿的。” 喻蓝江没辙,只能跟她一起起来,结果刷完牙洗完脸又爬到床上去了。她轻手轻脚地洗漱完,煮了杯黑咖啡,把猫喂了,然后倚在沙发上看各大外媒早间新闻。 七点钟,聂郁推开了门,一见她有点惊讶,小声道:“现在就醒了?” 她挑了下眉,张开双臂:“来,早安吻。” “还没刷牙。” 聂郁五分钟洗漱完,扑进沙发里按住她,讨了一个黑咖啡味道的深吻。他磨蹭着她的嘴唇不肯离开,语调都有点黏黏糊糊的:“咖啡好香。” “给你也煮一杯?” “我平时不喝咖啡因饮料,”他再亲了一下,“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早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她轻咬他一口:“想吃你。” 他也很有娱乐精神:“好呀,要清蒸的还是水煮的?” 她笑着瞥他一眼,推开他:“活吞!” 八点钟,喻蓝江终于推开了门,一屁股坐在她边上:“几点走啊?” “八点四十吧,”她侧头打量了他片刻,“今天想不想打扮一下?” “啊?你拍封面我打扮干嘛?” 她直接进了房间,声音远远传来:“我靠,老子今天可是混时尚圈儿去,助理当然也得帅一点儿。” 喻蓝江不敢置信地看向聂郁:“老子不够帅了?” 聂郁示意了一下桌上给他留的早餐,笑:“还有进步空间。” 喻蓝江这人脸是没得说的,轮廓挺拔五官深邃,乍看纯是种异族的利落帅气,细看又有种中式的柔情缱绻在眉眼间,勾人得非常不讲道理。而身材更是没得说,那大臂,那胸肌,那翘臀,难道真的会有姑娘能拒绝一个能把自己单手扛在肩上的男人? “就是气质差了点儿,”陈参谋长摸着下巴打量自己的得意门生,“男人最重要的是稳重的气质,再帅的脸五十岁后也没法儿看,顶什么用?” “?”喻蓝江呵呵,“老子活五十就够本儿了,你自个儿稳定丑到八十吧。” 她抱着一堆衣服出来,忍着笑:“不许人身攻击啊!” 陈承平轻嗤一声:“老子才不会跟小孩儿计较。” 喻蓝江还想还嘴,却被她按住:“别说了,赶紧换上看看。” “什么衣服啊,我码子不好买的,”喻蓝江拿起那堆衣服看了看,“我能穿吗?” 她挑眉:“怀疑我看男人尺寸的能力?” 喻蓝江愣了一下:“什么尺寸?” 陈承平直乐,聂郁也没憋住,笑得别开脸,她一脚踹喻蓝江屁股上:“赶紧去换!” 喻蓝江这种身材穿大衣就有点太死板了,尺码小了还容易显虎背熊腰,所以她逛街的时候就没朝大衣看过。她选的是件鹿皮绒的机车夹克,里面搭加绒的圆领纯黑打底衫,下面配坑条的复古廓形裤,用皮带掐高腰线,鞋的话他平时穿那个靴子就好。 陈承平上下打量两遍:“现在气质对了。” 她还有点不满意:“头发太短了,留个长发烫卷就更对味儿了。” 喻蓝江照着镜子也挺美:“还真合身。” 她还回身找了根毛衣链给他套上:“脖子冷的话可以戴围巾。” “不用,没几步路。几点了?”喻蓝江看了一眼手表,“二十了,走吧,碰见个堵车容易迟到。” “行,我收拾一下,五分钟,”她看向聂郁和陈承平,“你俩呢,顺路一起走?” 聂郁说约的是下午,陈承平想了想,说行。他倒也没什么收拾的,外套裹上带上钥匙就准备出门。结果五分钟后她拿着包穿上鞋催他俩走,喻蓝江都看愣了:“你就穿睡衣去啊?” 陈承平也纳闷:“你不化妆?” 外面的冷气扑面而来,她吸了一下鼻子:“人家专业的,他们给我弄。”说完回身朝聂郁招了招手:“宝贝再见!” 聂郁上来关门:“路上小心。” 门轻响合上,喻蓝江不满:“你就叫他宝贝儿。” 她按下电梯:“我叫的是酥酥和arancia。” 陈承平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