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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萧逸 特殊的言灵①(产乳蒙眼言听计从前奏)

    萧逸不是第一次带着伤回来。

    视伤势严重性的不同,萧逸的表现也会有差别。

    如果只是轻微的剐蹭磕碰,那么我大概率会看见一个敞着再不包扎就要愈合的伤口可怜兮兮求安慰的萧逸。

    伤口再严重些的话,萧逸就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面色如常,尽管知道迟早瞒不住,但还是次次都不听话地抱有能瞒天过海的幻想。因为他会觉得,这点小伤完全不足以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却足够让我结结实实心疼好半天,不划算。

    他是喜欢借包扎伤口来和我撒娇,喜欢看我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但不是希望我为他担心。

    所以若是到了伤及筋骨的地步,那么我就会连他人都见不到,不知道躲哪儿疗伤,或者干脆借训练的名义,等伤好的差不多再主动出现——当然,多数情况都是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被我一把从他的藏身之处揪出来。

    各种表现的萧逸我都能熟练应对,只是今天有些不同。

    浑身都是暗红的血迹,颜色最浓的位置在小臂上,干涸的血液将破损的衣料与皮肤黏连在一起,中间的位置还在汩汩渗血,可见这人包扎的多么随意不走心,简直是随便撕了一块布料绑在伤口上。

    若只是受伤也就罢了,萧逸的状态让我忍不住心脏骤缩,泛着细密的如锐物穿刺的疼痛。他宽阔挺拔的肩背此时塌着,颓靡的气质放在他身上不和谐到让我觉得这不是萧逸,这不该是他,但望向我的那双暗淡的眼却残忍地将我的妄想遏止。

    我叹了口气。让他这样不愿意让我发现他受伤的原因也不是不可以理解了,因为无论是否有心理准备,像这样看见遍体鳞伤的一只萧逸出现在眼前,都是对心理承受能力的不小的考验。

    我什么也没说,走过去想把他领进门重新处理伤口,但当刚刚触碰到他手腕的一瞬间,我就感觉自己被他抱住了,抱得很紧,像溺水者抱住浮木那样紧。

    “……”

    萧逸身上很凉,清爽的雪松香味淡的几乎闻不到了,只有无法忽视的浓重血腥味,讨人嫌地像是要将萧逸整个人吞噬掉。

    我不敢乱动,只安抚着在他同样伤痕累累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我觉得他应该有点冷,身体抖得有些厉害。

    萧逸还是不说话,就那样近乎固执地搂着我不松手,两个人就这样直愣愣杵在玄关。

    我无奈,指尖在他手腕上还算完好的皮肤上小心的画了个圈,低声哄道:“乖,我先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

    萧逸像是哑巴了,他闻言,一言不发地将我抱起来走进客厅,再放到沙发上,面对我又惊又怒的表情也不像往常那样马上认错讨饶,而是撒娇似的趴在了我的腿上,两条伤痕遍布的手臂眷恋地环着我的腰。

    “萧小五。”他闷闷的,声音哑得像是十天半个月没有说过话一样。

    “……”

    无言的人换成了我,我简直毫无办法,从未见过这样堪称落魄的萧逸,竟让我连教训的话都舍不得说出口。

    我心里有点堵得难受,憋了半天还是揉了揉他的脑袋,蹦出几个字:“不疼吗。”

    “疼,好疼。”

    我愣住了。

    萧逸哭了?

    我低头想捧起他的脸看看,他却更用力地将脸埋进我的小腹,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进去。

    就算没哭,眼睛也一定红了,不然为什么用那么浓重的哭腔说自己疼,好像还没有什么伤能让他疼到声音都带着哽咽。

    难道伤到看不见的地方,伤的很重吗……我越想越心慌,必须要带他去医院才行。

    我有些着急,推了推他的肩膀,“萧逸,宝贝,心肝儿?你别吓我,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萧逸充耳不闻,他贴着我越发得紧,肌rou紧绷到足够让还未愈合伤口裂开,重新流出guntang鲜血的地步,却依然不满足,他沙哑着嗓音,轻轻地道:“你抱抱我,抱我一下……”

    我心头一跳,俯身环住他结实的臂膀,俯身不断地亲吻他的发尾,额头,耳尖,尽全力安慰他不知为何变得脆弱的心。

    掌心触碰到湿热粘腻的液体,意识到那是什么后我后背一凉,理智告诉我现在至少要拿药箱过来,但感性使我不忍推开因我的亲吻暂时平静下来的萧逸。

    他黏糊糊地用嘴唇在我下巴和脖颈上碾磨啃咬,和早上刚起床时睡迷糊了的状态有点像,但仍旧在流血的伤口让我无心去欣赏他不多见的可爱模样。

    “好了,我们先止血,好吗?听话……”我轻声细语地,不确定他听进去没有,但我仍然动了动身子试图站起来去找药箱。

    萧逸猛地收紧手臂,嗓音干涩以至于听起来竟有些惊惶,“别走……!”

    他跳起来,把我整个人禁锢在他怀里,让我动弹不得,我不得不抚摸他的脊背,不厌其烦地哄:“我不走,就在家里哪儿也不去,只是想去拿药箱,你流这么多血,我很心疼……”

    我给他看手心沾染的血迹,他动了动没有焦距的瞳仁,嘴角紧绷地抿着,就这样对峙了半晌,直到我眼里的焦急越来越浓重,他才勉强松了些力道,让我能够走动,只不过身上多了一只大型挂件。

    我尝试和他对话。

    “萧逸,发生什么事了?”

    “……”

    “除了皮外伤,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送你去医院了。”

    萧逸身体僵了僵,他在我颈窝处蹭了几下,低低地咕哝出一句话:“别生气。”

    我找到了药箱,带着萧逸回到客厅,按着他人不准乱动,小心翼翼地处理他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好在都不算很严重,擦伤和淤青居多,除了手臂上那道狭长的刀伤,差一点就要伤及筋rou,看着也触目惊心。

    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声,额头渗出冷汗,萧逸却很平静,炙热的目光寸步不移的落在我脸上,好像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他安心。

    “……好了。”剪掉最后一段纱布,我暂且松了口气,将浑身光溜溜只留纱布和内裤的萧逸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边,再次确认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还是很难受,那就必须要去医院了。”

    阳光从阳台打进客厅,照着萧逸裸露的皮肤亮得反光,他像只大猫般倚靠在沙发上,伸出没有刀伤的另一条手臂抓住我往他怀里带,于是我顺从地躺进去,却感觉他身上仍旧冰凉,不如平常一样火热温暖。

    他将自己高大的身躯蜷缩进我怀里,硕长的手臂乖巧地放在胸前,他说:“好冷。”

    我起身要去拿毛毯,他又拉住我,嘴巴不安分地在我脸上啃,“做点能让我热起来的事,好不好?”

    “……?”我愣住了,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萧逸含住我的唇,抓着我的手要往他腿间放。

    我头皮一麻,猛地抽出手,离开他的嘴唇,“你干什么?!”

    难以想象,萧逸那样英气十足的眉眼居然也能在短短几秒内瞬间红了眼眶,仿佛我做了一件多过分的事。

    “你……”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尝试着软下语气,“到底怎么了?”

    萧逸重新抓住我的手腕想把我拉回来,好像没有肢体接触就不行一样,他居然弱弱地道:“不能做吗?”

    绕是我再怎么想抓狂,我也意识到一定是这次出任务时发生了什么,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我必须强迫自己冷静,去和一个异常状态的萧逸讲道理。

    “……你伤成这样,做什么?你现在需要休息——”

    “我需要你。”萧逸打断我,眼里竟含着绝对不能接受被拒绝的哀伤。

    “……”我沉默,终于明白从萧逸回家开始就一直萦绕在我心头的即视感是什么,他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宠物,自己摸索着找回了家,不敢像以前一样撒欢,只紧紧盯着失而复得的主人,生怕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及其没有安全感让他对主人的安慰无比渴求。

    他迫切的需要来自我的抚慰,比口头承诺更有说服力,比拥抱亲吻更热烈的安慰,要足以抚平他心中的不安,证明他还属于我。

    我心乱如麻,心里的理智与感性不断地进行抗争,萧逸身上的伤像刀子一样割进我的心里,我要怎么忍心对他做那种事?可另一方面……

    萧逸不知道我的挣扎,他只知道我沉默了许久,久到让他重新惶恐起来,他嘴唇动了动,眼睛里的湿意又蔓延了一圈。

    “你不想要我了?”

    “……”

    我沉沉地叹了口气,心里的酸胀告诉我这就是拿一个人没办法的感觉。

    我倾身吻住他的唇,用掌心去温暖他冰凉的肌肤,萧逸急急地凑上来,手掌按在我身后用力把我往他怀里压。

    他的舌头有些热情过了头,转着圈往我唇缝里钻,把自己的舌尖送进我嘴里,希望我一如往常那样狠狠地品尝它。我当然回应他的期待,毕竟嘴里没有伤口。亲得越用力,他越发出享受的轻哼,但很快又不满足,抓着我的手往他身体上放。

    我最后吮了一下他已经肿起来的唇,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染上动情的哑:“我怕弄疼你……”

    他喘了一声,喉结滚动,转眼便骑上我的腰,用腿间的部位在我下身磨蹭了一下,没等我有动作,他又拿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脯上。

    “我不疼,你摸摸我,我马上就会流水……”

    我把着手中光洁丰满的胸rou捏了捏,忽然反应过来,比起身体别的地方几乎被大大小小的伤痕挤满,他胸前两块占了大块面积的胸肌上却干干净净,似乎因为某人的区别对待导致只有这里被保护的很好。

    我问他怎么回事,一边低头咬上他主动挺起来供人把玩的乳rou。

    “嗯……”

    宽大的手掌按上我的后脑,跪在我身体两侧的长腿也收紧了一些。

    他呼吸急促起来,湿热的吐息喷洒在我耳侧,他低声道:“只有你能在这儿留下痕迹……啊!”

    我在顶端凸起的rou粒上重重啃了一口,萧逸疼得一颤,却也没躲,甚至用手扒着另一边的乳首,希望能被再咬一口。

    我环着他的腰,手直接绕到他后腰沿着臀缝摸下去,隔着内裤按了按会阴处已经泛起湿意的绵软部位。

    “笨蛋,别的地方也不准给我弄伤,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听见没?”

    萧逸咬了下唇,难耐地夹了夹腿根,但眉眼rou眼可见的欢愉起来。

    “遵命,主人。”

    我忍不住在他臀上打了一下,指尖隔着布料抵着那条被嫩rou包裹的湿缝揉了起来,汁水很快变渗出内裤打湿我的手指。

    “这个时候就不要发浪了。”我咬牙切齿,天知道在这时候想要对他温柔点有多难。

    结果萧逸听了更兴奋了,不住的扭着腰就着我的手磨弄那口饥渴的逼xue,被我打了一掌更是浪得不像话,手中的逼rou收缩攒动一阵,流出的水将薄软的内裤布料浸得透湿。

    萧逸似乎真的很想要了,他颤抖着呼吸,腰动得又快又急,最后竟按着我的手强制去抠顶上不禁碰的阴蒂,我来不及阻止他便抖着腰高潮了,身下尿了似的滋水,内裤湿答答地紧贴着私处,什么也遮不住了。

    “嗯——哈…啊……你是,要我的命……”

    他是说不让他发浪就是要他的命。

    很好,“哈。”我气笑了,但是我还记得他的伤,没关系,对付萧逸的方法我有的是。

    “行啊,你尽管浪。”我慢慢脱掉他湿透了的内裤,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按着大腿,拇指分开粉嫩湿软的yinchun露出中间殷红诱人的xue口。

    那里刚刚高潮过,还在抽搐,却因为没有被插入而依旧渴得要命,收缩着含吮微凉的空气,明明外表还是那么粉软稚嫩,被玩儿得肿起来时也显得柔弱可怜,里面却全然是被cao透了的sao,不被射满一肚子就无法满足。

    萧逸喘得厉害,不出意外下一秒就要开口求cao了。

    “我……”

    “只不过,一会儿你绷开一个伤口,我就拔出来五分钟,我说到做到。”

    萧逸愣住了,他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眶,下意识去牵我的手试试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刚才这里开了,所以,我在外面蹭五分钟再进去。”我点了点他侧腰上被他折腾开了的纱布胶带,重新贴了回去,所幸伤口没有渗血。

    “唔……我错了,别……嗯哈——”

    guntang的硬物抵上软嫩的xue口,鸡蛋大的柱头衬得他身下那朵小花越发娇小,被巨物抵住,哆哆嗦嗦地发着颤,吐出粘腻的花汁。

    萧逸不安分地抬起受伤的手臂,想要拉住我,这是他要撒娇时的习惯性动作,被我轻轻摁回去,下身的阳具贴着娇嫩的花蕊缓缓从头部磨到青筋狰狞的柱身。

    “嗯……”

    “要是手臂上的伤又流血了的话,今天就不cao你了。”

    他马上就乖了,手臂像没骨头了似的放在脸侧一动也不敢动,但看着我的眼神却很是委屈,难以想象泫然欲泣这种表情居然会出现在萧逸脸上。

    萧逸拧紧眉头,看上去难受的要命,像是很想扭腰主动往狠心贴着他却不进去的阳具上蹭,但是又怕再次把身上各处贴着的纱布弄散,急得他眼眶都红了,他哑着嗓子继续求情:

    “五分钟太久了……”

    “那就十分钟。”我笑眯眯地。

    以萧逸的性格,他才不管我为了逗他说的什么,直接骑上来才是他的风格,但是今天不太一样了。

    他又咬了下嘴唇,隐忍的表情很性感,眼尾的红又让他显得有点可怜,整个人看上去更欠cao了,让人搞不清楚是想疼他多一点还是想弄哭他更多一点。

    萧逸要给自己捏造听话的“人设”,那样才不会被抛弃,尽管他不是那样,但对另一个人的在意超越了本能。

    他偷摸用腿蹭了蹭我,冲我仰起头微微张开嘴,湿润的舌尖抵在唇上。

    “那我要亲……”

    真是,特别可爱。

    我附身将送上门的美味吃进嘴里,同时挺身一下一下的怼着绽开的rou花摩擦,一开始力度控制得不好,萧逸喉咙里泄出惊喘,腿根颤抖,逼rou里渗出的yin水将接触面弄得湿滑不已。

    萧逸用能正常活动的右手环住我的肩膀,眯着眼睛和我接吻,他享受那种感觉,好像吻得越深,越能让两个人的灵魂都融在一起。只是一开始他还有余力用舌头去勾我,用膝盖蹭我,哪怕行动已经被最大程度限制也不能阻挡他勾引人的小动作。但直到磨人的rou棍攻击重心逐渐转移到顶端的rou蒂上以后,萧逸蓄了很久的眼泪终于从眼角滚了出来。

    “呜……不能弄那,啊啊——”他挣扎着从我逐渐变得野蛮的唇舌中逃出来,呜咽着喊道。

    小小的rou粒慢慢地充血,胀大,从包皮里冒出头,再被硕大的guitou戳得东倒西歪,被刻意调整过的火热温度烫得直抽搐。这个地方敏感得要命,被随意触碰便能让下面小小的尿孔颤抖着流出yin汁,此时却被刻意抵着粗暴地顶干,即便有yin水润滑也没法阻止剧烈的摩擦生出的热,嫩生生的一小点迅速肿成了绿豆大小,红得像是快要被jian破了皮。

    “哈、啊……要唔——!”

    我重新捧起他的脸,堵住他的嘴,架势像是想让他窒息。

    “不是要亲吗?亲死你。”

    萧逸脖颈涨红,腰腿剧烈抖动,下身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溅出的水花落到我的脸上。

    方才还缠绵勾人的舌头僵直着,直愣愣地绷紧,然后蜷曲,无规律地抽搐,被含着吸吮也毫无反应,像萧逸的人一样,失神,像被抛上了云端。

    “这么喜欢被cao阴蒂吗?喷了好多。”

    我握着rou根随意拨弄了一下被yin液浸泡显得亮晶晶的rou蒂,结果未尽的yin水再次喷涌而出,萧逸本能地伸手护住了那里,忘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他只知道这地方是不能承受被这样玩的。

    “怎么还能这么不禁碰呢,明明cao了那么多次。”

    萧逸摇头,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出不来。

    我用柱头顶开湿软的rou唇,感受着那里随着萧逸颤抖的收缩,我怜惜地摸了摸他紧绷的小腹,简直爱惨了他这副模样。

    “你知道你越说不要我越想cao你吗?啊,要是你主动我更想把你cao坏掉,总之就是想cao死你,因为我喜欢你。”

    我握住他的腰,直冲最深处顶了进去,里面和预想的一样欢迎我,绵软的rou壁绞得我的呼吸都开始发紧。

    他想要这样的安全感,我就给他。

    才刚插进去他就又高潮了,身前的性器都射出了jingye,脚尖绷得发白,浑身的肌rou都是硬的,但逼是软的。

    “呜、嗯……啊……”

    萧逸伸着舌尖,一张俊逸的脸上潮红sao媚,不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脆弱神情显得他那么诱人,总能让我失控,不受控制地想把人cao坏jian烂。

    但是今天必须要克制一点。我附身轻轻吻着他的鼻尖,握住他攥成拳头的左手,安抚着一点点掰开蜷缩发白的指节。

    “乖,别扯到伤口。”

    附身的动作让性器埋得更深,逼出他极力忍耐的哭腔——因为某种包袱,他总是尽力不让自己在床上哭出来,最起码不能哭出声音。但这样的坚持也轻易因我的变态心理屡次被打破,再加上他此时的心里防线薄弱,导致瞬间便露出了马脚。

    他呜呜哼哼地说不出话,于是仰起头去够我的唇,被我轻柔的动作掰开的手指也软软地去钻我的指缝,随即紧扣着不松手。

    细嫩的rou壁今天格外柔软听话,一进去就被绵软的xuerou包住,轻含深吮,湿漉漉地一下就滑进了深处,guitou被里头的rou环咬着,继续往更里头邀请,也不管萧逸人抖得多厉害。

    我看他眼泪流个不停,有些心软,于是慢慢往外拔了一段,想让他歇口气,结果这人的腿二话不说就缠上来了,人还泪眼婆娑地瞅着我,表情仿佛在控诉着说:“你要去哪里?”

    “嗯、别拔出去……”

    我知道他是怕我走,但还是忍不住被他这样子勾的翘起唇角,握着他的奶子揉。

    “哪就有这么贪吃了?”

    萧逸的脸很红,配着水汽氤氲的蓝绿眼睛格外好看,他抿了抿唇,红着耳根咕哝:“就是贪吃不行吗。”

    我叹了口气,重新挺进去,“别勾我了。”

    萧逸很喜欢听我这么说,缠着我的腿紧了紧,脸上终于展现了一丝我所熟悉的惑人的笑。

    “还要怎么勾引你才肯狠狠cao我?”

    我慢慢眯起眼,无意识吞了口唾沫,脑子里漫无边际的想着,这个人只要站在那就已经是赤裸裸的勾引了,还想怎么样啊……

    看他还是完全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我决定继续添一把火。

    “肯,有什么不肯的。”

    我一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掐着他的腰就开始一顿猛cao,每一下都捅的极深,再浅浅抽出来些许,里面湿乎乎软绵绵的,好欺负得不行,插进去的东西是什么形状,那条窄小的yindao就变形成为什么形状。萧逸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时,下面水已经被拍打飞溅了出来,弄得我的衣服都布满了水花。

    “shuangma?嗯?”

    萧逸眼神发直,窄腰在我手上挣扎扭动,但是不曾逃离半分。

    “呃、嗯啊……哈……爽,好爽……唔嗯——”

    高潮的身体大部分部位的活动都不受控制,萧逸被cao得爽了更是完全把身上的伤抛之脑后。绵密细嫩的xuerou突然和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剧烈抽搐起来,收紧的力道几乎像是要把我绞断在里面。我知道他要喷出来了,大量的那种。

    “——!”

    我猛地拔了出来,骤然空荡的花xue还在即将到达高潮的极乐中狂欢,含着空气津津有味地吞咽了几口,才骤然反应过来,萧逸挺起的腰重重跌了下去,身体连同下身空虚到让他发疯的xue一齐战栗,发出哽咽的啜泣,痉挛着吐出透明的泪液。

    “呜……不……”

    萧逸伸手下去要抚慰身下失落的花瓣,那里也许只差一个轻微的触碰,甚至一次微弱的吐息,就能够获得升天一般的快感,畅快的将所有花汁喷洒出来。只不过萧逸做这样一个微小简单的动作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他试图合拢大腿借此摩擦到腿间的花蕊,也被我一把按住。

    我按住他的手,两手交叠压在他头顶,我腾出手摸了摸他右肩上散开的绷带,淡淡的药味飘了出来。

    “嗯,散开了呢,五分钟。”

    萧逸哪里还笑得出来,他哭得哽咽,不停动着腰,去用可怜落泪的逼xue努力蹭上只距他一个指节之遥的热烫rou柱。

    “再动的话,腰上的纱布也要散开了哦。”

    他猛地僵住,不可置信地睁着漂亮的桃花眼盯着我,只是里面盈满了泪水,眼皮闭合一下便有大颗泪珠滚落,于是无论这张脸多么英俊具有攻击性,此时此刻给人的感觉也只是可怜罢了。

    “嗯呜……我错了,真错了……啊……”

    萧逸抽噎着,认错的态度终于显示出几分诚心,于是我继续教育他。

    “还敢不敢不把自己的伤当回事了?”

    实际上绷带散开很大一部分责任在我,我却要借此给萧逸施加惩戒,实在是很坏。

    但是萧逸乖乖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不敢了,那样子不知道戳中我哪个萌点,我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他却抖得更厉害,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求着:“插进来好不好……唔、求你了……进来……”

    我用头部慢慢抵住正不停抽动的花唇,那里立刻像渴疯了一般嘬上来,柔软却强硬的吸力引诱着我重新捅进深处,若是我自制力再薄弱一些,此刻恐怕早已经不管不顾地jian进去了。

    我含住他的喉结,叹息一般喃喃道:“你就是想让我心疼,然后就什么都依你了。”

    萧逸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默认。

    随即,下身激烈的暖流回答了我。

    萧逸腿根痉挛着,粉嫩的yinchun像是某种软体动物一样蠕动抽搐着,仅仅是含着yinjing的头部吮吸,他就颤抖着吹了出来。我感觉嘴里含着的喉结溜了出去,滚动两下,他的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嗬声,要不是知道萧逸没这么不耐cao,我几乎以为他快要晕过去了。

    高潮中的rou道实在是舒服得很,我没想太多,慢慢把自己重新埋了进去,享受着rou壁的挤压按摩。

    但就这么插着,让萧逸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才缓过神来,他全身都出了一层汗,所有伤口都得重新包扎了。

    “爽了吧,等你伤好了再做,好么?”

    萧逸身体软的像面条,一点劲也使不上,但他闻言,感受到我再次作势要拔出去,依然着急地竭力用腿圈住我,将我禁锢。

    “不好……”

    我无奈,但是打定了主意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哪怕是想反攻都行。

    “说吧,还想要什么?”

    萧逸匀了两口气,他慢慢抬起手牵起我的,一点一点放上他的小腹处,面对我不解的眼神,他潮红着脸开口,嗓音沙哑但坚定。

    “想要,被你cao这里,然后……射满它……”

    我不知怎么,前一秒还觉得自己绝对冷静,下一秒理智就崩断了弦。

    直到事后很久回忆起来都觉得有些后悔,因为无论如何也没法拒绝萧逸,居然真的陪着他胡闹。

    但同时我清楚的知道,无论重来多少次我也还是会那样做,因为萧逸的神情告诉我,这就是他需要的。毫无顾忌地将硕大的guitoucao进那个像他的雌xue一样又嫩又小的zigong口,把稚嫩的zigong整个填满,然后冠状沟卡住紧绷到极致的细嫩rou环,残忍地扯着整个zigong,拔出来,带出泄洪一般喷涌的yin水,趁着那个可怜的小口来不及闭合,再捅进去,cao干着比整个逼xue还要经不起玩弄许多倍的zigong口,紧窄的宫颈被顶至变形,在他平坦的小腹处顶出roubang的形状。

    这就是他想要的。

    “呃、呜……嗬啊——”

    他哭泣着,身上包扎好的伤处被粗暴的cao干重新拉扯得破破烂烂,伴着他崩溃的哭喘,让他看上去更像是被cao坏了的破布娃娃,肌rou清晰有力的双腿间,娇小的粉逼被摩擦拍打至红肿,roubang拔出便外翻出一小块湿红的rou壁,潮吹液不间断地淋下来,把两个人的下身浇得湿淋淋。

    我随意抹了一把,两指并拢往萧逸股缝间一塞,比花xue更为温暖紧致的地方包便裹住我,萧逸腰身一挺,几乎只有肩背支撑身体,哭声戛然而止,roubang和逼xue齐齐喷射。

    其实他不能承受,身体像坏掉了一样颠颤着,没有人扼住他的咽喉,他却像是快要窒息了一样翻起眼白,吐出舌头,眼泪流满了整张脸,如果旁人看到了这场面,一定会断言这是一场强jian,因为下面那个男人看上去快死了,那个女人却根本不停下。

    但是别人不会知道,他握着我的手,缠着我的腿,有多紧,多么的用力,以至于清晰地绷起肌rou的形状,青筋鼓动,他是被进犯身体最脆弱之处的一方,却用身体给侵犯者铸就了世界上最牢固的囚笼,至少再来多少次,我都确定自己无法从中逃脱。

    “再、深一点……啊啊——”

    萧逸身上的伤口刺痛我,无名的烦躁笼罩我,我竟不管不顾,握着萧逸的腰不要命似的索取,几乎把萧逸第一次承受cao干的zigong口捅得松垮,整个xue道连带着zigong都没了任何脾气,就那样接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残忍的侵犯。脑袋里有一个恶魔的声音不断催促我,cao坏他,把他cao烂,让他怀孕,让他再也离不开你,这样他就不会再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自己弄伤了。

    滚热的精水灌进小小的zigong,冲刷着柔软的zigong壁,萧逸的嗓子已经彻底哑掉了,只有素质强悍的躯体还在尽职尽责地做着应激反应。我按照他的要求,射了很多进去,直到他的小腹像怀孕一般微微隆起才停下,萧逸已经晕过去了,哪怕耐cao如他,这样来一次也到达了极限。

    但这就是他想要的。

    我懊悔不已地给他清洗身体,再一次为伤口上药包扎,看着换下来的渗血的纱布陷入自责,却看见萧逸裹着被子,黑色的额发软软地铺在白色的枕头上,纤长的睫毛低垂着,红润的唇勾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像一只做了美梦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