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周严涨奶 吸奶器 吸出内陷rutou crutou 彩蛋醉酒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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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是我见过最白最漂亮的男人。 夏日炎炎,到了海边,连齐司礼都脱下了裹得严实的上衣,穿上沙滩裤,和别的来沙滩度假的人没什么区别。 只是他怎么晒都白得招人恨,我酸的得牙痒痒,非强压着他涂防晒心里才能有些许安慰。 事情的起因是如此,然而不知是不是齐司礼平时形象太过冰清玉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一旦被我抓住机会,和他赤身接触的时候总是会逐渐向限制级演变。 我看着齐司礼埋头趴着也遮不住的耳朵上的红晕,感受着手底下手感细腻温软的皮肤,心里的邪念克制不住蹭蹭往外冒。 齐司礼的表情一看就是在尽力忍耐着呼之欲出的耳朵和尾巴,他撇过头,气息不稳:“嗯……好了,可以了……” 怎么有人只是涂个防晒就色成这样?这样看来,倒也不全是我的问题了。 “……克制一下你的眼神。”也不知道齐司礼是不是背后长眼睛了,我随手捏起从细沙里爬出来的小螃蟹往边上一丢,笑了一下,在齐司礼准备起身的瞬间,使用了能力。 最后一股带着海盐味道的微风吹过,时间在此暂停,万籁俱寂。 齐司礼仍趴在垫子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我骑在他身上,把防晒霜扔到一边,从包里拿出另一瓶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东西。 我们所处的沙滩比较隐蔽,因为齐司礼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也不乏有些比较有冒险精神的游客找到这里,就在不远处玩水嬉戏,此刻也随着暂停的时间静止了,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我就在这种实打实的公共场合下扒下了齐司礼的裤子,白皙圆润的臀部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润滑剂随着地心引力缓缓往齐司礼的臀缝之间流去。在绝对的安静下,无论什么声音都会变得无比清晰。 粘稠滑腻的润滑液裹满指尖,被仔细涂抹在紧闭的洞口,我没有过多磨蹭,直接将中指挤了进去。 时间暂停了,齐司礼被定住了,全身上下每一处肌rou都被锁定在时间静止的那一刻,不会发生改变,所以即使有异物这样突兀地进入他的身体,他也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应。 插进去,齐司礼没有全身僵硬,低喘出声,也没有紧绷着肌rou试图把塞进来的东西挤出去,他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一根手指,两根手指,xuerou温顺地被润滑液粘湿,又温顺地包裹着我的手指,不吸吮,也不排挤,好像没有察觉到外物的入侵, 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器具,这时候的齐司礼,就像是一件做工精致逼真的充气娃娃。 我三指并拢,在那个异常听话的rouxue里拍打搅拌,那里不会分泌出水来迎合我,我不得不挤了成倍的润滑液进去,方便插入更粗更长的东西。 水声粘腻,偌大的海滩竟只有这一种yin靡的声响,让人听了浮想联翩,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果然一个人的欢爱总是不如两人有趣,我忍不住去想象如果齐司礼醒着他会是什么反应,脑子里浮现出他隐忍而动听的呻吟,颤抖的腰肢,甚至是比齐司礼本人要坦诚百倍的摇曳生姿的蓬松大尾巴。 我低头在齐司礼光裸的背上亲吻,留下浅浅的吻痕,等时间恢复流动,这些痕迹就会像在一瞬间出现,我对他做的事,也相当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 扩张了许久,那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变得放松绵软,只是因为过多的润滑而几乎被润滑液充满,这时无论放什么进去都会顺滑无比。当然,前提是在他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内。 我拿出一个不长但粗的按摩棒,是出门时偷偷塞进包里的,要是让他发现,一切计划都泡汤了。 好吧,我承认是我早有预谋,但绝对无法否认的是齐司礼的勾引与纵容,虽然他本人绝对拒不承认,但这是事实。 我将按摩棒慢慢推进那个湿软的小洞,齐司礼的屁股就像是一块软弹的史莱姆,一点点把按摩棒吞了进去。 畅通无阻地插到了底,按摩棒没有底座,一整根都被软软地包裹在他身体里,全程齐司礼都没有一点动静,异能将他稳稳地定住,是真正意义上的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无法反抗。 我按开开关,齐司礼的臀部才随着按摩棒的震动细微地颤抖起来。我把齐司礼的沙滩裤穿回去,这下子,除了糊了一屁股润滑液和身体里多了个东西,齐司礼看上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嗡嗡”的声响违和而突兀地响着,事实上此情此景十分怪异,就像是给充气娃娃插上按摩棒然后在一边看着,既没娱乐到对方,也没爽到自己。但是我知道,异能解除后会发生什么,我耐心地等待着,五分钟,十分钟,档位被越调越高,直到按摩棒将要随着惯性从滑腻的洞xue里溜出来,我才起身,伸手将裤子下冒出头的硬物按了回去,然后解除了异能。 先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然后才听到齐司礼猛然吸气的声音。 “嗬……” 我按住齐司礼弹起来的身体,这很困难,他的每一寸肌rou都在颤抖着,臀部抖动着瞬间将按摩棒挤了出来,又被我眼疾手快地再次按了回去,齐司礼失措地“啊”了一声,狐耳和狐尾在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的快感刺激地“噗”一声跳了出来。 我转头看了一眼,确认不远处的游客没有注意到这边,并且正在渐渐走远,这才放心地薅起了心心念念的狐尾。 齐司礼顾不上骂我了,他自然顾不上,身体像是坏掉了,在短短五秒内完成了勃起,射精,后xue高潮,且被我骑着腿按住后颈动弹不得,腰部狂抖不止,向来干净清爽的齐司礼竟然一下子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啊、嗬…嗯……” “老婆,舒服吗?”我亲吻齐司礼的狐狸耳朵,在他几乎被瞬间袭来的高潮冲晕过去时将他唤醒。 齐司礼似乎很想说什么,但迫于张口就是呻吟而说不出口。每当他以为我不会再有什么花招的时候,我总能这样把他整得猝不及防,只能承受。 遮阳伞挡住了烈阳,海鸥鸣叫,旁边翻起白肚皮的小螃蟹挣扎着翻过身,一点点钻回了沙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