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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打牌(提赛)

    提纳里与赛诺不约而同地认为,艾尔海森已经回到教令院搬救兵去了,毕竟依照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置自身于未知的危险之中的。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遗迹外的花藤异常地躁动起来,在艾尔海森借抛出的琢光镜闪现脱身之前,彻底封锁了唯一的通路。

    艾尔海森试图砍断那些拦路的藤蔓,只能削下来几朵娇嫩的花朵,坚硬的藤质却毫发无损,甚至连浅浅的白色伤痕都没留下。

    “这种诡异的植物,只可能是生论派学者的杰作吧。”艾尔海森在心里默默地记上一笔,等回到教令院,恐怕要和生论派的贤者谈谈研究经费削减的话题了。

    既然不能出去,只能想办法再回到古代遗迹里面了。他走到紧闭的正门前,抬头看那门扇上镌刻的古语:像乐谱上的音符一样的是雨林人使用的意义符号,而那些像简笔画一样的显然是沙漠文字。对于艾尔海森来说,古代沙漠文字很容易破译出来,雨林文字却很难理解,或者说,他试图去理解了,思维却被不知名的力量阻碍住了。

    “花之女主人与■■■■同游之所。”

    艾尔海森读过许多因论派学者的论文,“花之女主人”这个名字只可能属于那位历史上的花神,传言她生前曾与赤王和失忆前的小吉祥草王结为盟友,是一位美丽却短命的女性神明。至于■■■■么……那模糊的雨林文字难以辩识,艾尔海森只得明智地放弃了。

    在角落里还散落着几块破碎的石碑,小心拼凑起来的话,能勉强破译出这样一句话:“以地脉之涌泉精心灌溉的花木之园……误入此中的人类也请尽情放纵,空虚的鲜花渴望痛饮甘泉……”

    “花神与某人曾共同经营的花园吗?”艾尔海森若有所思,“花神预料到会有‘误入此中的人类’,所以在碑文中留下逃离的方法,只是碑文因年代久远丢失了一部分……”

    艾尔海森决定把碑文的事放到一边,先回到古代遗迹内部寻找提纳里的赛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待遗迹内部的躁动平息下来,他再度启动了机关,提纳里和赛诺掉下去的那个洞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忽然想起了知论派大前辈珐露珊的故事:她困在沙漠遗迹中有百年之久,为了逃离,只有不停地计算、破译、解开机关与谜题。

    “先解开正厅里面的机关,最紧要的任务是找到提纳里和赛诺,路上经过地脉泄露源头的话,也可以顺手处理干净。”

    “散射!”艾尔海森抛出翠绿的琢光镜,身姿矫健地向前飞出好一段距离,只是在无人的遗迹中突然大喊出技能台词这种事,多少有些尴尬。

    而在遗迹深处的密室里,耐心等待救援的提纳里和赛诺已经打了十几轮七圣召唤。两人是多年挚友,坦诚相对也不觉得难堪,渴了饿了就采集甜美的花蜜,身体燥热了就抱在一起磨蹭雌xue,密室生活过得倒也悠闲。

    唯一让提纳里感到非常不爽的,是赛诺凑出的那套双水永冻折磨流卡组。他倒宁愿赛诺选择偏向快攻的牌组,利落地决出胜负,然后迅速开始下一盘。而且赛诺还不准他投降,沉迷打牌的人就是这么麻烦。

    “提纳里,你又输了。”

    赛诺双手抱胸,一脸严肃表情,声音却透出点洋洋得意的情绪。

    “少得意了,你要是在猫尾酒馆掏出这套卡组,还没等较量出胜负,对手就直接拔线了。”

    “那只能说明他们并没有决斗者应当具备的毅力。”

    “真拿你没办法。这一盘也打了很久,有点口渴了,我去采点花蜜润润喉咙。”提纳里把卡组理好,塞回卡套里,起身去攀一朵格外硕大的紫花。淡琥珀色的花蜜在他的手心里盈盈流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提纳里闭上眼睛,将花蜜一饮而尽。“这种花的花蜜太适合做饮料了,量大味甜,可惜只生长在这种地方。”他满足地舔舔嘴唇,柔软的舌头卷去残余的糖分。

    “这么说来,我也有点口渴了。”

    提纳里又采了一手心的花蜜,这一捧是给赛诺解渴用的。摘掉胡狼头盔的赛诺与平日有着截然不同的气质,温顺地舔舐提纳里手心中的甘露,不时抬起橙红色的眸子,对着提纳里微笑。

    虽然这笑容是为了表达感谢与友好,但提纳里还是瞬间联想到了与性有关的事。也许是为了报复双水永冻折磨流牌组的事,他把剩余的花蜜全部倒在腿心,均匀涂抹在性器与雌xue上。

    “提纳里,你这是做什么?!”

    “素论派出身的大风纪官,总不会连koujiao都没听说过吧。”

    “我不会帮你koujiao的,我不想被‘胶’粘住。”

    提纳里捏紧了拳头,现在的他与星空中闪烁的郭狐座有了百分之八十的相似。

    话虽如此,尝到了性爱甜头的赛诺还是俯下身来,热情地照顾起提纳里最为敏感的地带。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舔舐提纳里柱身上的花蜜,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

    “做得很好,赛诺……”提纳里显然对于这样的侍奉十分受用,他低垂着眼帘,温柔抚摸腿间那颗白发披散的脑袋,尾巴也愉快地摇晃起来。

    赛诺喜欢这些紫花分泌出的蜜液,它们不如沙漠民喜爱的枣椰蜜糖甜,但胜在滋味浓厚、回味悠长。于是单手握住提纳里的性器更卖力地舔舐青筋凸起的柱身,另一只手则探到自己身下抚慰发情的雌xue,原本无比青涩的小嘴被挖得滋溜作响。很快,他双膝之间就出现了一小汪水痕。

    柱身上的花蜜很快被悉数舔净,赛诺不满足地舔舔嘴唇,随即一口含住提纳里的性器顶端。他的舌面重重地舔过伞状的柱头,舌尖则抵住狭小的铃口不断刺激,这多亏了提纳里老师在十几局七圣召唤的中场休息时间里的细心教导。

    提纳里皱着眉头享受快感,淡红色的雌xue馋得直流口水,濡湿了赛诺线条清晰的下颌。他难耐地扭动腰肢,双手扣住赛诺毛绒绒的后脑慢慢下压,后者心领神会,顺从地打开青涩的口腔,把那根性器慢慢地吞进口中。

    “唔……”赛诺发出含混的呻吟声,他的口腔被提纳里的性器占据着,连自慰时放荡地叫出声来都做不到。那口被手指开发软烂的雌xue不停地滴着yin水,yinchun殷勤地吸吮指节,每当被粗糙的茧剐蹭阴蒂,他都会感到下半身一阵令人恐惧的失禁感,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卷着他的理智喷出来一样。

    提纳里的尾巴焦躁不安地拍打着自己的后背,他马上就要高潮了,赛诺感受到他的铃口翕张着吮吸他的舌尖,并且清楚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我快去了,赛诺……!”提纳里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半是沙漠红半是雨林绿的湿润眸子里蓄满了情欲。想到一会儿就可以射在赛诺嘴里,他竟然感到有种施虐既遂的快感,兴奋地夹紧双腿,临时决定不拔出来射在别处了。

    赛诺闷闷地应了一声,手上玩弄阴蒂的力度也更加粗暴,几乎是无情地揪扯那颗脆弱的红豆了。两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同时放松身体达到高潮,提纳里本能地扣紧赛诺的脑袋抵着深喉射精,而赛诺则在咽下jingye的同时雌xue高潮,两片xuerou之间吐出一股温热的yin水。

    提纳里也爽得有些恍惚,很不雅观地叉开腿坐在树枝编织而成的床上,一只手撑在床上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则抚摸起赛诺的头,像哄小孩子一样安抚他的情绪。

    “你也累了吧?”提纳里神清气爽地说道,“那这次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赛诺心领神会,顺从地跪伏在床面上,臀部高高抬起,向提纳里展示嵌在蜜色大腿中间的湿软rouxue。两片yinchun之间有一条窄窄的缝隙,yin水就沿着那弧线滑落下来。

    提纳里的右掌按在那xue口揉搓几下,沾得一手的粘腻湿滑,高潮后不久的雌xue对于外来刺激格外敏感,在手掌的蹂躏下色情地收缩着。赛诺仰着脖子喘息,如果提纳里像前几次一样用掌根反复碾磨肿胀的阴蒂,他又要很快地潮吹被笑话一顿了。

    但提纳里显然有着别的打算,待贤者时间过去,他扶着再度勃起的性器抵上赛诺欲求不满的雌xue,顶端卡在细缝中,自上而下地滑下去,最终直直地顶上赛诺腿心那颗最为敏感的阴蒂头。湿漉漉的阴蒂捣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被性器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可怜兮兮地肿成一颗灌木丛中发育成熟的莓果。

    赛诺把脸颊深深地埋进臂弯之中,他不想在提纳里面前发出太多失态的声音,可是被调教雌xue的快感总是让他失控,只有咬着自己的胳膊才能勉强维持些仪态。

    “感觉舒服吗,赛诺?”提纳里揪起赛诺臀rou再放开,有些恶趣味性质地询问道,那蜜色的rou团被他玩弄得透出些淡红色,“如果不回答的话……”

    “呃啊,舒、舒服……”赛诺怕提纳里又想出什么折腾人的小伎俩对付自己,连忙给出了肯定的回答。不过事实也就是如此,单是这素阴磨就让他的腰不住发抖了,如果再加上些奇怪的Play……

    “你喜欢就最好了,性的一大原则就是双方自愿,否则就是性质恶劣的违法犯罪。”提纳里笑盈盈地说道,“既然你说舒服,那我就要进去了哦。”

    “等下,我还没——!”赛诺心存顾虑,可提纳里早就挺腰把性器插进温暖湿润的温柔乡了,里面的舒适程度让他长叹一声,此前磨镜的时候他就对于赛诺的湿度有所感知,来自干渴沙漠的雌xue,竟然也暗藏这样丰沛的地下泉。

    提纳里在赛诺的rou臀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他发现自己在床上有点抖S的倾向,但这无伤大雅,甚至是用来助兴的佐料。再说,赛诺被打屁股不也挺开心的,要不然呜呜啊啊地胡乱浪叫什么呢。

    “赛诺,夹紧点。”他温柔地命令道,但与之同时进行的是一连串毫不留情的巴掌。平日里勤于练习拈弓搭箭的人臂力都不会差,赛诺的臀rou被打得红肿,每次被身后狐的腰胯撞到时又会被挤压出一坨涌起的rou浪,再度泛起火辣辣的痛感。

    赛诺只得听话地夹紧雌xue讨好提纳里。大风纪官执行公务时经历不少伤病折磨,但从没感受过这样甜蜜又磨人的yin刑,rouxue被提纳里撞得又酸又软,全身都用不上力气,腰软软地塌着,感觉事后会被笑话。但是转念一想,提纳里每次磨xue潮吹都会脱力地趴在他身上,他们俩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见那对rou臀已经完全红透,提纳里不再掌掴,而是扣住赛诺的腰胯,在湿软的xue道中抽插搅动、开疆拓土。这是他第一次插进赛诺的雌xue里,并不急着疯狂摆腰,反倒是要慢慢地转着圈抽送,才好寻找到对方最为敏感的一点。

    赛诺本来还因“提纳里可能累了”松了口气,哪知那性器虽然慢,但并不停,紧贴着他的rou壁不紧不慢地活动,忽然碾过某一处柔软的嫩rou。赛诺只感觉雌xue里过电一样,条件反射般地夹紧双腿,两片rou唇颤抖着勒住提纳里的性器。

    看来那里就是赛诺的弱点了。提纳里心满意足地抵着那块软rou不停地磨蹭,磨得那G点格外满涨。

    “嗯啊,提、提纳里,不行……那个地方,哈啊,好奇怪……”赛诺对于这样强烈的快感有些恐惧,他哆哆嗦嗦地向前爬去以躲避来自身后的yin刑,可那正在兴头上雌xue汩汩流水的耳廓狐根本不想放过他,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无论赛诺怎么挣扎都把性器牢牢地钉在那口雌xue里面,他们爬行过的床面上都拖曳出一条yin秽的水痕,上面点缀着赛诺铃口里滴出来的精斑。

    意识到自己无法摆脱这场性爱的赛诺终于放弃了挣扎,反正提纳里是他最为信任的知心朋友,胡闹几次应该也没什么的吧……还不如听从欲望的指引,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性事之中。想明白了也就无所谓了,为了迎合提纳里的性器,他像发情的犬类一样翘起满是巴掌印的rou臀,热情地摇着屁股好让两个人都更舒服些。他哑着嗓子大声床叫,提纳里的喘息也变得粗重,以及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污言秽语。就这样,两人在狭小的密室里激烈地zuoai,煽情的床叫声此起彼伏,直到封锁住密室的花藤突然让出一条通路,艾尔海森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艾尔海森!!!”

    两人同时惊叫出声,赛诺不自觉地用力夹了夹rouxue,而提纳里也精关失守,把温凉的jingye悉数灌进了赛诺的xue道。更让人想钻进地缝的是,巴螺迦修那一族的雄性射精后,性器顶端都会膨胀成结,以牢牢固定住雌性促进受孕。现在的提纳里和赛诺根本没办法分开,就以这个连体婴的姿势,接受艾尔海森略带犹疑的注目礼。

    场面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