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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泷童贞毕业可喜可贺一斗!

    我注意那个名为荒泷一斗的鬼族青年,已有半年之久。

    眼狩令初推行之时,他就被天领奉行的九条裟罗夺走了岩神之眼。然而,他却并未如旁人般得了失心疯,依旧是做一休三地混着日子,心情好时与花见坂的孩子们打牌斗虫,心情差就去天领奉行门口挑衅九条裟罗,有时也会被抓进大牢拘留数日。

    而躲在暗处窥视的我只感到遗憾:荒泷一斗进了局子,性幻想对象离开了我的视线,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必然会感到非常寂寞。

    迟钝的荒泷一斗并未察觉到窥视者的存在,他无忧无虑地和小弟们一起,爬树相扑、欺负小孩,肆意伸展着青春美好的rou体,为我的相册添上一张张珍贵闪耀的藏品……我时常抚摸着照片上青年赤鬼的喉咙,如果有朝一日他被我驯服、任由我在那项圈上拴上条细细的铁链……?

    我独自在厨房里清洗着新买的豆子,心情愉快地哼起了不知何时从花街听来的小调。

    我早已准备好了足量的润滑液。然而当我把昏迷的鬼族青年拖到床上、褪下他的灰黑色长裤卡在膝间,却颇为惊讶地发现,他双腿之间生长着一处本不应存在于男性身体上的器官——与高大健壮的身材相比,堪称幼小娇嫩的雌性xue道,两片yinchun紧紧闭合着,微微含着那颗脆弱的阴蒂。

    那么,一斗大人的处女,就由我来收下了……心中浮现起阴暗的念头,我从床头柜中翻出准备已久的手铐与腿撑,让垂涎已久的青年跪伏在床上,双手反绑,两腿分开。当然还有那条精心挑选的铁链,一端拴在床头栏杆,另一端拴在他的项圈上。绑在背后的仁王襷被重力扯着微向下垂,宛然是一只被钉住了翅膀的大花蝴蝶,一旦落入兜网中,就变成任由摆布的蝴蝶标本。

    赤鬼青年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但仍旧是沉沉地睁不开眼睛。那么就不要看见好了。我扯了两条黑布,一条蒙在他眼前,另一条紧紧勒在他口中。

    “哇啊,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荒泷一斗大人,也会在床上露出这样yin荡的姿态啊。”我故作玩味地调侃着,其实自己下面也早就硬得发痛了。号称无所不能的一斗大人,也一定可以帮我解决高涨的性欲吧?

    我有些着迷地欣赏着他那任人鱼rou的可爱样子:青年有三口xue可供我使用,不知调教数日后能否成为合格的jingye容器呢?不过今天就姑且只使用前面那个吧,就算他再结实耐用,也没办法承受前后同时开发的快感吧。

    许是因为鬼族体质特殊,与人类大不相同,荒泷一斗的雌xue青涩稚嫩,yinjing却发育良好,尚未勃起时尺寸就颇为可观。我握住那柱身,稍taonong几下,他的yinjing就在我手中慢慢地充血硬挺,顶端溢出少许透明的腺液。意识朦胧的鬼族青年像幼兽般呜咽着,不自觉地动着腰,用我的手掌摩擦yinjing、寻求自慰的隐秘快感。

    我没有心思慢慢拆开荒泷一斗那身结构古怪的衣服,一是嫌剥衣服太占用侵犯他的宝贵时间,二是觉得这身衣服可以大约看作情趣服装,在柔软胸肌上勒出曲线的黑色皮带、花里胡哨的仁王襷和手甲,以及缀在肩后随动作抖动的两片黑红布料,脱掉的话,还真是浪费他每日穿着这种衣服四处勾引有心人的苦衷了。

    唯一不大方便的是拖曳的后摆。荒泷一斗在后摆内侧缝了数条铁片,以营造反重力披风的帅气感。我把这后摆卷起,暂且堆在紫色白色缠绕的大蝴蝶结上,随后一只手分开两片yinchun,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阴蒂轻轻揉捻。既然他对豆子严重过敏,那么这颗藏在腿心的豆子一定也会让他反应激烈吧。

    “唔……哈啊……”如我所料,没揉捏几下,荒泷一斗就因这快感而喘息起来,雌xue也隐隐有些湿润。低沉的声音在卧室内回响,真不知过一会儿上了本垒,他又会以怎样的声音呻吟、甚至是哽咽哭泣?我更加用心地揉着那颗慢慢肿大的黏糊糊的豆子,青年的声音因快感而放大,身体发抖,yinjing顶端甚至溢出了几滴乳白的jingye。

    这反应真有趣。见那阴蒂已经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我松了手,转而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就勃起的性器弹出来,恰好顶在荒泷一斗流出几丝yin水的雌xue上,恰好在两片yinchun之间。瞧瞧,什么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捏着青年结实的侧腰,沿着那条窄窄的细缝挺腰磨蹭,guitou浅尝辄止,堪堪没入未经人事的雌xue,用腥黏的腺液做xue口润滑。

    荒泷一斗上半身贴在床上,下半身高高抬起,两条合不上的大腿有些发抖。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鬼王大人,意外地在性事中有着敏感易掌控的一面。睡梦中模糊的呜咽已经无法满足心中愈发膨胀的欲念了,我想要他醒来,想要他清醒地感受尖锐的快感,急促地吸气,甚至是哽咽着,记住我将他占有的全过程。

    快些醒来吧,一直被我注视着的一斗大人……

    荒泷一斗长得高大,心智却仍停留在孩童状态,对于性的概念还不太明晰,我猜测他自慰时鲜少触碰自己的雌xue与后xue。处子xue初尝性爱滋味,敏感得可怕,单是素阴磨就舒服地淌了口水,滴滴答答地从xue口落在床单上。可惜它很快就会被我开发得熟烂,若是有机会能多调教几天呢,又会不堪没完没了的活塞运动,变成饱满类似新鲜蚌rou的yin荡雌xue。现在就隐隐有了那样糜烂的趋势:他的xue口懵懂地尝到了甜头,吮吸着我的guitou。

    “一斗大人,您可真是个天生的……”我不知为何有些恼火,在他的臀丘上随手甩了两巴掌,打得rou浪翻涌。紧接着向下沉身,guitou划开雌xue的细缝,直接顶上已然充血的阴蒂,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反复碾压那颗被yin水浸泡透彻的豆子。荒泷一斗被激烈的过敏反应从昏睡中唤醒,他的眼前和口中都是我提前准备的黑色布条,茫然地呜呜叫着,扭着腰躲避阴蒂处传来的快感,然而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唔,呜呜——”初尝情欲滋味的青年被限制了发声,呜咽着绷紧全身的肌rou,尺寸过人的yinjing射出大量的jingye,同时从雌xue的深处涌出一道细长的水柱,全部喷在我的小腹与性器上。

    “一斗大人真是天赋异禀,只是稍微碰一碰小豆子,就前后一起高潮了,太厉害了。”

    我装模作样地恭维着,平时的荒泷一斗被人夸奖就会忘乎所以,今日在我的床上,却罕见地找回了羞耻心,呼吸急促,耳朵尖通红,嘴里呜呜地骂着什么,我就听不清楚了。

    “治疗过敏讲究一个脱敏疗法,正好一斗大人腿间有颗豆子,只可惜太弱,碰一下就水肿得厉害,哎呀,还是要早发现早治疗啊……一斗大人?”

    荒泷一斗更加恼火了,笼中困兽一般挣扎着,颈圈上拴着的铁链被他挣得哗啦哗啦响。

    “一斗大人的过敏反应更加严重了……嗯,治病讲究治标更要治本,看来您的治疗需要更加深入。”

    我随意地揉捏那颗肿得不成样子的阴蒂,随后手指探入他xue中草草开拓几下,接着,就着现在的姿势将性器送入鬼族的雌xue之中。发育尚不完全的雌xue尽力地容纳我的性器,然而依旧是被残忍的破开,荒泷一斗痛得连连悲鸣,我的额头也渗出了冷汗。

    “呼,一斗大人,您的雌xue吸得太紧了,请放松。”我试图安抚赤鬼青年的情绪,埋在他体内的部分暂且按兵不动,转而向那根夸张的yinjing打起了主意:左手细致地抚慰他的顶端,右手taonong着整根粗长的柱身。不知道他吃什么长这么大的,晾在一旁专心欺负小小的雌xue还真是抱歉呢。

    “唔唔,唔……”果不其然,这个迟钝的家伙被身前的快感吸引了注意力,雌xue中的疼痛就渐渐忘到脑后去了。又或者因为鬼族体质特殊的原因,他的雌xue似乎很快就适应了性器的入侵,饥渴地绞紧、吸吮着……这真是,太超过了。我慢慢地抽动起性器,荒泷一斗沉醉于快感之中,舒服地哼哼着,不再抗拒什么了。

    怎么说呢,虽然他看上去一副凶恶蛮横的混混样子,其实躲在暗处观察久了,会发现他温顺得像一头耕牛,驮着小孩子四处玩闹,听了恶言恶语也不记仇。现在乖乖被侵犯的样子也是一样的……我还以为他会多么激烈地捍卫自己的屁股呢。

    青年低哑的呻吟慢慢地变了调,在我顶到某一点时变得尤为甜腻(用这个词来形容这种大家伙多少有些古怪),同时雌xue激烈地收缩,几乎要把我的魂儿从躯壳里吸出来,和jingye一起射出去。我知道,我找到他的敏感点了,真是出乎意料的浅啊。我追着那一块格外敏感的软rou碾磨,威风凛凛的鬼王大人几乎是狼狈地哭出来了,脸埋在床单上,肩膀耸动,也像一只紫色白色交缠的大花蝴蝶。

    只不过是粘在蜘蛛网上的。

    “一斗大人的雌xue真是会吸,看来是很有天分喽。”我笑着抹去脸上热腾腾的汗水,姑且放过那块敏感点,转而向更深处进发。荒泷一斗得以稍作喘息,他似乎只听到了“吸”这一个字,雌xue稍微领略些性爱滋味就热情迎合,卖力地讨好着我的性器。哎,我的魂儿啊,差点又要被吸出来了。

    如果哪一天我被发现面带笑容死在家里,那一定不是真正的死亡,只是灵魂出窍罢了……

    事情比想象中进展得更加顺利。荒泷一斗的雌xue很快就被调教得柔软驯顺,插入时热情地迎合入侵者闯入,抽出时又会紧缩着挽留。他的腰窝软绵绵地塌陷着,卷起的上衣下摆和仁王襷都随着节奏晃动,下半身被汗水和自己流出的yin水搞得湿淋淋,交合之处柔软得像是熬煮中的蜜糖。

    他又模模糊糊地呜咽起来,雌xue颤抖着再次绞紧,喷涌出的潮水浇在我的性器上。我爽得头皮发麻,同时也为此深感欢喜:“一斗大人又高潮了啊,果然,我们两个是格外的契合呢?”

    他的腰抖得厉害,仔细一想,让他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未免不够贴心,于是打开了他的腿撑,让他像锅中的煎鱼一样翻个面,平躺在床上,双手被铐在头顶。细细的铁链就能拴住大个子的猎物,我的内心极为满足。

    “这个姿势,好像更适合受孕啊,一斗大人。”我故意贴在他耳边调侃道,他似乎是才想到受孕可能性一般,双腿踢蹬着挣扎着,不要继续做下去了。然而我早就从须弥学者那边听说了,人类与鬼族之间八成存在生殖隔离,这样说只是为了吓唬他罢了。

    “呜呜……唔!唔!”

    荒泷一斗恐慌地向后退却,又被我握住膝窝拽了回来。再说,向后退能退到哪里呢?再向后,就是冰冷的床栏杆了。当然,如果荒泷一斗大人有兴趣使用栏杆脱敏治疗的话,我自然也会乐意奉陪。

    “嗯?一斗大人才想到受孕的可能性吗?已经晚了噢,你就安心地收下我的jingye吧……”我压低声音,在这对生理知识所知甚少的大男孩耳边恐吓着,“再说,你这不是很兴奋吗?”

    无需到那销魂洞中寻找证据,只是在他的xue口轻轻一刮,手指间就会挂上牵连拉丝的yin水,着实是yin乱极了。

    “还是说,荒泷一斗大人是害怕受孕后不能再享受zuoai的快乐呢?噢——”没错,这才不是我单方面的侵犯,荒泷一斗自己也很喜欢,不是单方面的,是两厢情愿……

    “哈啊,哈啊……”

    “不要再口是心非了,一斗大人想要zuoai想得不得了呢。小人斗胆来实现您的愿望,还请不要介意。”

    我分开那两片有些红肿的yinchun,将自己的性器再次送入笨蛋赤鬼柔软的内里。两条胡乱踢蹬的双腿太过碍事,索性抬起来压在他胸口,大腿用腿撑再次固定,之后就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要专心喂饱饥渴的一斗大人了!

    荒泷一斗呜咽着叫床,脸上浮着一层红晕,眼前的黑布被泪水打湿了,紧紧地贴在皮肤上。按理说给这种纯情童贞开苞,是不应当做到这种地步的。不过一斗大人是鬼嘛,身体结实得很,怎么使用都不会被弄坏。

    说起鬼族,听说他们的角都是极为敏感的。本着实践出真知的精神,我握住了他的双角当成把手,更加卖力地抽插着,把那发了大水的雌xue捣得咕叽咕叽响。

    这个传言显然是正确的,因为荒泷一斗被握住那对红色的角后,声音又变得甜腻起来。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对角相当于可以大大方方露在外面的性器官呢?真是糟糕啊一斗大人,把这样敏感的地方暴露在大家的视线中,还浑然不知地在花见坂逛来逛去。

    正在我和荒泷一斗做得昏天黑地之时,忽然听见了清晰的敲门声。听声音是他那几个同样不务正业的小弟,他们高声问道:“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请问你见到荒泷一斗了吗?”

    “噢,他们是来找一斗大人的……不知一斗大人现在这个样子,是否适合被其他人看到呢?”

    我摩挲着手中漂亮的赤角,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我扯掉了他口中勒着的布条,taonong着他的双角,同时一味顶撞着他的敏感点,逼得他想要叫出来,却因为羞耻心作祟,把那些可爱的声音又堵回嗓子里去。

    “叫出来也没关系噢,荒泷天下第一斗大人,在床上的英姿也很帅气,只我一个人看见,就太可惜啦……”

    不,才不要,一斗大人被调教得意乱情迷的样子,只能我一个人看到。

    荒泷一斗的意志力相当了得,他咬紧牙关忍住动情的呻吟,就这样无声地高潮了。他的雌xue也因而紧紧包裹住我的性器,再度潮吹,我也喘着粗气交代在里面。完美的中出,将隐秘肮脏的欲望,全部射在他的深处。

    “那个,有人吗?我们是来问……”

    那几个人却不走,仍在屋外锲而不舍地问着。

    荒泷一斗失神地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要我把他们几个打发走。于是我没好气地吼了一声:“问问问,问什么问啊?让不让人过夜生活了?”

    “啊!非常对不起!”

    一阵凌乱的渐远的脚步声,他们慌张离去。荒泷一斗终于松了口气,哽咽着吸了吸鼻子,很快就睡着了。我默默地坐在他身边,拆掉手铐、腿撑与眼前的黑布,脱掉他那身镶了一大片铁板的衣服。

    连本垒都上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我鼓起勇气躺在他身边,抱着他入睡,脸埋在那流淌着艳丽鬼纹的胸膛上。就算明天被扭送天领奉行,或是直接被暴怒的荒泷一斗乱拳打死,我也觉得值了。

    哎,一斗大人哪,我可是一直一直在注视着您啊……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来了。反倒是高潮得一塌糊涂的荒泷一斗,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端着早午饭走进卧室的时候,他像白毛大狗狗一样跪坐在床上,茫然地看着我。他的项圈上还拴着细细的铁链,视线向下,却见使用过度的雌xue红肿不堪,微微分开,流出些白浊来。

    “你就是昨天晚上对本大爷……”

    他瞪着漂亮的橙红色眼瞳,啊,真是可爱。可惜胶卷昨天晚上用光了,否则一定要把这样的荒泷一斗也加入珍贵收藏……

    我故作镇定地抛给他一个钱袋,里面装着满满的摩拉:“喏,这是给您的报酬。”

    他莫名其妙地打开了钱袋。

    “哇!这些摩拉,够我躺一周不干活了吧!”

    “听说荒泷派活动经费很紧张啊,除了堇瓜外就没有什么零食了吧?一斗大人,一直养育您长大的鬼婆婆快要过生日了,今年一斗大人也打算送鬼兜虫吗?没新意吧?”

    荒泷一斗有些动摇。

    “一斗大人可不是在取悦人类,而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与魅力,赢得了人类的尊重噢?也不违背鬼族的信条吧?”

    “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噢,对了,我还有一个小礼物要送给一斗大人……请笑纳。”

    荒泷一斗看着我从鸣神大社附近找来的特大鬼兜虫,眼睛噌的一下就亮起来了。他终究还是没有经受住诱惑,抱着摩拉袋和鬼兜虫傻笑,原谅了我绑架他、侵犯他的事,差点就要跟上一句“老板大气”了……哎,一斗大人啊,您这样一定是不行的,绝对会被人卖掉还乐颠颠帮人数钱的……

    还是让我来慢慢教导您吧……

    荒泷一斗对于“做一休六”的方案满口答应,在我这里蹭了一顿早饭后,坚持要自己回家去,然而他腿间红肿发痛,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下一次一斗大人造访寒舍时,我应该准备怎样的节目让他尽兴呢……

    【后日谈1】

    Q:荒泷一斗先生,您好。请问您可以代那个懒得写背景介绍的屑讲讲,为什么您在这个故事里是双性设定吗?

    A:没问题!本大爷是鬼族嘛,在人口急剧下降的时候,鬼族的男性也可以生育,这不就把出生率拉上来了嘛……

    Q:但是发育不完全的话,孩子的头真的不会卡在那里吗?

    A:啊啊?多做几次不就发育完全……咳咳咳咳,本大爷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Q:(已录音)

    【后日谈2】

    Q:荒泷一斗先生,还有一个问题。您是真的不知道人类和鬼族存在生殖隔离吗?

    A:生殖隔离是什么?

    Q:啊,就是人类和鬼族无法生孩子的意思。

    A:嗯?有这事?可是明明鬼族历史上有那种例子……

    Q:呃……您既然不知道生殖隔离且害怕受孕,为什么不让mob先生佩戴安全套呢?

    A:安全套?什么东西?

    Q:呃啊,就是这个……看,这个是zuoai时套在yinjing上,避免接受方意外受孕的。

    A:啊?可是绫人兄告诉我这个是气球啊?

    Q:???

    【后日谈3】

    Q:mob先生,您好,我想问您……

    A:一斗大人,嘿嘿嘿……

    Q:mob先生……

    A:软软的,香香的,白毛巨乳,好喜欢……嘿嘿嘿,一斗大人……

    Q:(拨打天领奉行求助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