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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剑(信白/路人x白,肛塞,睡jian,窒息play,调教)

    李白的剑不见了。

    兴许是某天醉酒落在了什么地方,李白也不大记得了。剑仙失剑的消息很快传遍长安城,云缨灵机一动写了三本悬疑折子,赵怀真润色后可卖座了,直接补上了大理寺的赤字。

    而李白本人倒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该喝酒就喝酒,该逛花街就逛,随手写了个失物招领贴告示板上,隔天被人当墨宝偷走了,去狄仁杰那报案,狄仁杰拒不受理,说那作案工具永久消失再好不过。

    本来三日后相约与韩信比武,忙活半天寻不回剑,他索性大醉三日,叼着草空着手大摇大摆去了,还未踏上演武台,给韩信拎过后领拽回房里,把门一锁,枪尖寒光凛凛,直指他面门。

    “李白,目中无人也要有个限度。”

    李白笑眼里映出韩信英朗的身姿:“哪有,我可一直看着韩将军哩。”

    “嗯?比武不带剑?”

    “我即是剑,剑即——”

    “少贫嘴。”

    韩信枪尖往前半寸,李白也不躲。

    “丢剑的可是本剑仙,怎么不关心一下对手的安危,反而像要杀了我一样。”

    “我是可以杀了你。”

    李白指尖捏住枪尖,唇边似笑非笑:“但是你不恨我。”

    韩信不置可否:“恨当杀,不恨,也可以杀。”

    李白往床里一倒:“好,悉听尊便咯。”

    那冰冷的枪尖点在胸口,挑开外衣,玉般的肌肤映在枪下,缓缓下移,李白忍不住轻笑一声,笑得韩信枪尖一颤。

    “李白,自己脱给我看。”

    李白悠悠的目光绕过枪尖,看见身上人鼓起的某处,打趣道:“韩信,这回真是败给你了。”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解自己外衣:“可有好处?”

    韩信盯着他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韩信大老远跑一趟没比成武,还被李白挑衅,满腔精力无处发泄,全发泄在李白体内了。

    李白膝盖磨得泛红,捡起外衣扶着床头勉力站起来,一缕液体顺着股间流下。

    “站住,这幅模样还想跑去哪?”

    “我可不想怀上,去洗个澡。”

    韩信懒得搭理他的话:“你知道外面有人的吧。”

    外面少说来了十位刺客,剑仙剑不在手,又成日饮酒作乐,正是天大的破绽,诸多仇家找上门来也是早晚的事,只不过韩信先前把李白带走了,找到这隐居地花了些工夫。

    李白爬回床上,跨坐在韩信身上,手不安分地乱摸:“是啊,要不是这扫兴的,韩将军多少还要跟我战上几回。”

    韩信差点又给挑起火,捉住他的手:“李青莲,不要命了?”

    李白轻笑着凑上前,似要吻他,但仅是气息相缠。

    “这点小事,韩将军,可以替我解决么?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韩信启唇,虎牙似乎碰到他的唇瓣,浅尝辄止。

    “下不为例。”

    一个时辰后,韩信一身血回来,李白裹着他的外衣安心地睡着了,但韩信显然并不想让李白太好过。

    那处的秽物还没清理出来,韩信分开他的腿,探进两指,仿着交合一阵抽插,李白发出小声的轻哼,蹙起两道眉,直到韩信真捅进来才惊醒,身上又布满了新的痕迹。

    “韩信!你他妈、发什么情……啊……”

    “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韩信垂下头,发丝落李白脸庞,带着血腥味,咬他唇瓣,李白回咬回去,手捧着他的脸,悄悄替他擦去血迹。

    做过三回,李白终于以为要结束了,韩信却拿来个玉制的小玩意,一手摁着他脖颈,强行给他塞进后面,连粘稠的jingye都堵在里面。

    李白揉着被掐过的脖子,趴在枕头上喘气:“咳咳……你是真想杀了我……”

    “没我的命令禁止私自取出来,这几天都必须给我带着。”

    李白这才恍然觉得自己玩过头了,这回真惹到了不该惹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慌乱,以调笑掩盖了过去。

    “别……韩将军,玩得挺花呀?”

    “这点程度,比不上剑都玩丢了的剑仙。”

    韩信把那玉塞子再往里推了点,李白不由得夹紧腿弓起腰,轻喘了一声,吞咽了口唾沫。

    “哈啊……你、你是认真的?”

    “李白,不愿意么。”

    韩信语气里压根没半点征求他同意的意思,李白闭上眼,妥协道:“至少射外面。”

    “不行,我说了算。”

    李白折了根园里的桃枝作剑舞,剑气所至,落英缤纷。赏花的游女们驻足看剑仙舞剑,笑语嫣然朝他暗送秋波,大胆的上前递上纸笔要签名,李白就把桃枝衔嘴里,写了半首桃夭。

    好巧不巧,正好撞上韩信回来路过。

    骏马上的红发将军一身未竟的杀气,枪尖于身后闪烁。

    “李青莲,过来。”

    他的话音似有不可抗力,李白朝游女们告别,被韩信就近带到无人的小亭子里。

    亭子四周翠竹掩映,甚是幽雅,但李白衣衫半解躺棋桌上,对韩信分开双腿,手背遮住下半张脸,虚虚望着竹林,全无刚才意气风发的样子。

    “看够没,带着呢。”

    “嗯。”

    李白也不知道这声是不是对他的肯许,但他感觉要是韩信再多说点什么,他就要着了韩信的道了。

    李白不耐烦道:“要做就做,速战速决。”

    韩信把那玉塞取下,李白刚喘了口气,更大的硬物破开内壁填满了他。

    “疼……慢点,韩信……”

    然而韩信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几回抽插碾过敏感的内壁,异样的感受激得李白眼底泛起水光。少年初入长安,正是天下扬名时,在此之前哪经受过这等折辱。

    “好紧……放松,这个时间,没人会过来的。”

    李白手在他背上乱抓,指尖缠上长发。

    “啊、韩信……不要、不要了……”

    韩信吹开垂在眼前的发丝,气息吐在李白唇上,欣赏他失态的混乱样子,yinjing给李白吸得很是舒服。

    “真少见,你居然会说这种话。”

    李白受不住cao弄,胡言乱语道:“不要cao那里了、感觉好奇怪……不想带……”

    韩信趁人之危加条件道:“那就让我射里面。”

    李白给cao得迷迷糊糊的,挂在他身上蹭他脖颈:“好……都听你的,射给我……”

    韩信又是几下抽送,顺带撸动他挺立的玉茎,前后夹击把李白送上高潮,李白初次承受这样的刺激,仰头无力地喘息。内壁绞紧roubang,浓精灌进xiaoxue,李白双眼短暂地失神,吐出点舌尖,竟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细微的神态变化被韩信捕捉到了,就插在湿软的里面,轻轻搅动,再次让他从云端堕落,剑客的指甲又划过枪客的脊背,液体从紧密的交合处溢出些来。

    韩信咬着李白耳廓低沉道:“李白,被我cao爽了?”

    jingye在里面,双修的功法正起效,耳畔又是荤话,李白小腹一阵热潮,韩信的目光落他脸上,他不愿抬头和韩信对视。

    “……你技术还有待提高。”

    “是让本将军不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李白喉结动了动,承受着xiaoxue渐渐加快的抽插,快感蚕食意识,但他不想认输。

    “……那得看韩将军的能耐。”

    李白扶着腰,提一捆桃花枝,一路去沽酒,脸色异常的红,幸好他总是一副醉酒的姿态,也没人觉得有异。

    他还是习惯不了后面的东西,宁愿韩信给他个痛快。分明该是韩信给他当保镖,反而自己有点被韩信牵着走了,身体也越来越奇怪,不知是不是剑不在身边的缘故,依赖起枪了。

    “剑仙大人楼上请,今儿正好有几位贵客设席,正等剑仙哩。”

    “嗯?可有好酒?”

    “悄悄告诉您啊,掌柜的女儿红都拿出来了!”

    店小二引李白到最内间的厢房,恭恭敬敬关上门。

    宴席初开,只是正常的饮酒,席间七八位宾客,与李白相谈甚欢。酒过三巡,李白一阵头晕发热,幸好旁边的人扶住了他,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另一只手从敞开的胸襟里伸进去,而他竟没有内力推开这些,想必酒里下了狠药。

    “滚开。”

    “剑仙大人,小的们只是仰慕剑仙,担心剑仙身子,多有冒犯。”

    那人将他摁在地上,另一人用绳子将他的双手绑在背后,又捏着他下颚强行给他灌下酒,酒液顺着唇边滑落,辛辣的味道刺激得他眼角泛红。

    “剑仙大人剑不在手,我们只是唯恐剑仙大人寂寞了。”

    一个青衣人抬起他的脸,解开裤头,粗硬的yinjing弹到他脸上。

    “你小子,我想第一个用他的嘴巴的!”

    “你急什么,等下一个个来。”

    青衣人推了把凑过来的男人,将roubang直直插进李白的嘴里。李白被顶得想干呕,臀部又被后面的人抬起,他忽然想起后面还带着韩信给的那玩意,就这样被这群萍水相逢的人知道了秘密。

    “想不到剑仙大人竟然早就被人梳弄过了,还带着这种玩具。”

    双指夹住了xue里的玉塞子,轻轻旋转了一圈,李白的前面便站了起来。

    男人冷嘲热讽道:“真有意思,原来剑仙大人是给调教过的,不知是怎样的相好才有这等能耐。”

    口中被cao得一片泥泞,后面的玉塞子拔出来,换上男人的jiba直插到底,而这时嘴中的yinjing终于释放,射在他嘴里拔了出去,留他呕出浓稠的jingye。

    “咳咳……别碰我……”

    “还没完呢,剑仙大人,今天我们会好好服侍您。”

    两个人将李白夹在中间,雄壮的roubang不停抽插xiaoxue,要把他钉在自己的jiba上,前面的柱身和另一根roubang紧贴,上下来回摩擦,由不得他喘息。

    “高高在上的剑仙大人,被轮jian的模样真漂亮。”

    外衣给人剥去,有人在舔咬他的肩,夹捏他的乳尖,甚至想再塞一根进后xue。

    药效让他变得更加敏感,年轻的躯体从未经受过如此快感,李白不自觉地陷进去,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摆动腰身,低低喘息。

    泛红的臀瓣被掰开,拍打了一下顶到深处,快感顿时窜遍全身,欲望被药效激到最大。

    “嗯啊……韩信……那里shuangsi了……再cao深点,想要……”

    失神的绿眸底只看得清靠近的roubang,迷迷糊糊地主动吞下以减少空虚感。

    见他如此主动,后xue的roubang更卖力地刺激他的敏感点,次次撞击深处。

    李白醒来已是深夜,宴席散去,独留他躺在席间,身上酒液jingye混在一起,韩信给的玉塞子是彻底找不到掉哪去了。他在后院的温泉洗了快一个时辰,幸好那些人没留下什么吻痕之类的。

    回去时韩信尚未就寝,灯下擦枪。

    “今天回来得太晚了。”

    李白胡诌道:“去诗社了。”

    “那个有好好带着么?”

    “有……没………”

    韩信放下枪:“李青莲,过来。”

    李白拖着步子走过去。

    韩信猛地卡着他脖颈将他按进床里,手上逐渐加力。

    “身上无剑,我不在你身边,就别乱跑。”

    韩信对战场上的俘虏都是怎么干的?锁起来,处以极刑,直到从嘴中撬出情报。如果韩信把丢了剑、元气大伤的他锁起来,锁在无人之地豢养折磨……

    韩信松开他,转而捏着他下颚温和地吻上,吻他的酒气翻搅他的舌,极尽温存。良久,两人分开,李白追上去啄吻唇角,像是认错的讨好。

    李白后知后觉道:“不劳韩将军cao心,没了剑,我也还是我。”

    韩信说:“我知道。”

    云缨根据李白丢剑的事写的悬疑探案折子,近来风靡长安,连带两位深居简出的主角一出街,都能引来少女们的关注。

    李白还是没寻到剑,反正韩信留在身边,安全酒钱尽揽,何乐而不为。

    韩信也看过云缨的折子,评价道:“云姑娘,你在戏里把李白写太聪明了。”

    云缨一拍书案:“那是当然!本将军写的可是少年热血情节!”

    “还有这里,什么一剑霜寒十四洲,他可没赢过我,住的也是我租赁的园子。”

    云缨一听眼前一亮,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现成素材,拿出小本子记下:“你们一般都做些什么?能提供些细节吗?”

    “做——”

    一旁喝酒的李白清了清嗓子,他道:“做本剑仙的贴身保镖。”

    两人也没去刻意寻剑,李白似自有计划,不放在心上,或者等李白寻回了剑,韩信就没理由把他锁在身边了。

    东方曜听说长安有李白的戏,连夜跑来长安,也许是两把力量相似的剑相吸引,半路居然捡到了李白的剑,插在湖中石头上,沐浴天精月华,好一把灵秀宝剑。

    李白想起来,是自己之前把剑留在那处宝地修炼,不过后来喝多了忘了。他接过剑,揉了揉东方曜的脑袋。

    “做得好,小朋友。”

    “偶像偶像!可以和我过两招么?”

    韩信手搭在他腰后,替他道:“你偶像他最近身体不舒服。”

    “那明天?后天?大后天呢!偶像什么时候有空!”

    李白看了眼韩信,放在后腰的手稍微松开了些。

    李白说:“我想想,十五也许可以。”

    “好耶!偶像答应了!”

    东方曜兴奋得跃上房顶跑酷,恨不得告诉全长安的人他追星成功了。

    韩信将李白的剑拿过,揽过他腰,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李白脸一红,不情愿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