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书生郎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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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柳应渠总觉得他在另一个地方也看见过这两个名字才对,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沈清梧扯着柳应渠说话:“我先回房,你跟他们聊。” 柳应渠也没说什么,他悄悄的伸出小拇指去勾沈清梧的手。 沈清梧哼了一声,却也没挣开。 “你不是想去踏春吗?”柳应渠笑道:“今日去外面玩玩。” “我要骑马。”沈清梧十分心动,立马就被柳应渠说动了。 “昨晚的……身体行吗?” “你少小瞧人,我可是练过武的。”沈清梧瞪柳应渠,对柳应渠恶狠狠的,瞧着还有些生气。 “好吧好吧,是我小瞧你了。”柳应渠温和说道。 这是练过武,韧性也好,腰肢还软。 “踏春,可以去,这年后就是在准备会试确实没去踏过春。”谭恒和颜台也心动了。 王灼清:“那我先回去换身衣服,顺便把夫郎带来,他也极喜欢骑马。” 在几人中王灼清和柳应渠已经成亲了,沈清梧他们都见过,只是王灼清的夫郎他们一直没见着,等考试完后有时间了,王灼清的夫郎就去了别处去。 他们也纷纷回去换了衣服。 京城的踏春还有不少的闺阁小姐和哥儿,还有府上的老夫人,老太君们带着孙子孙女来游玩,这条路的走着进能走到京城的护国寺去。 护国寺中的主持是太后的座上宾,也是一个得道高僧,不少人都是奔着护国寺去的。 王灼清的小夫郎也是一张娃娃脸,他夫郎带着点清浅的笑,看上去有些乖巧,怎么也不像是干净利落的人。 柳应渠就有些怀疑王灼清的话来。 “柳兄,会试的策论还请赐教。”谭恒光明正大的问。 柳应渠:“……”卷王啊,这是咸鱼的克星。 柳应渠把自己的思想说了一遍,谭恒若有所思,颜台也悄悄竖着耳朵听了。 “柳兄一般学到几更?”谭恒继续刺探。 颜台装模作样的站在一旁。 柳应渠懵了,怎么还要几更?他很早就睡了。早睡晚起身体好,早起的鸟儿只能吃虫。 只是做卷子时熬过一整宿。 颜台说出自己的学习情况,以示真诚:“我一般读到二更,然后六更起床。” 谭恒说:“我是三更,六更起床。” 柳应渠:“……” 他心里升起惭愧,他怎么这么懒啊。他晚上竟然心安理得的睡觉,不过挺爽的就是了。 他痛心疾首道;“惭愧惭愧,我很早就睡了,一更都没有。” 颜台看柳应渠的眼神很不对劲,估计他心里觉得柳应渠极为不老实,都这个时候还藏着。 谭恒也沉默了。 这可是把柳应渠冤枉了,他是这里面最老实的人,只是往往没人相信。 比如颜台其实是三更睡,谭恒是四更睡,还有一更被他们无耻的吞了。 “柳兄一般看什么书?”颜台也按捺不住打听起来。 柳应渠连说了几本书的名字:“还有很多,我一时半会说不完。” 这几本书他们都没看过,这书太偏了。 柳应渠他们到了马场,柳应渠选了一匹乌黑的马,他翻身上马,根本不用这里的人的帮扶。 颜台他们也是选了马就翻身上马了,只有陶然犹豫选了一匹矮矮的小母马,这才上马。 而正当他们意气风发准备来一场骑马比赛时—— “驾!驾!”谢宴兴奋地骑着一匹红鬃马,他扬着马鞭从他们面前飞快的闪过。 随后沈清梧也骑着一匹黑马,扬着马鞭从他们面前闪过,他们吃了两嘴的灰。 灰头土脸。 颜台:“……” 谭恒:“……” 陶然:“……” 焦鸣:“……” 古战:“……” 陶然涨红了脸:“真是哥儿中的豪杰!” 柳应渠唇边带着点笑。 王灼清一扬马鞭去找谢宴去了。 “上上上!”焦鸣也叫着扬起了马鞭。 踏春的闺阁小姐们和哥儿们就远远的看着几匹快马。 他们悄悄的掀开帘子去看,看见其中长得俊美就悄悄的红了脸,红着脸也要从指缝里去看。 一个穿着富贵中年男人笑着说道:“以前年轻的时候也有这么多的小姐,哥儿看着我咧。你多幸运,现在你得到我了,你可要懂得珍惜我。” “说什么呢?!” 他的妻子呸了一声,偏开头去不想去理自己的丈夫,小辈们听见这话也都不敢抬起头来,脸都红了一圈。 谢宴跑了一会儿就牵着缰绳慢下来,他等了一会儿,从树林里王灼清的马也停了下来。 “小宴。”王灼清甜滋滋的喊道。他就知道小宴在前头等他,以前他骑马不行小宴就会等着他。 “你怎么想到今天叫我来了,还那么多的人。”谢宴抿着嘴唇问。 王灼清:“柳兄说要来踏春,我也想来,就想带着你一起。”王灼清眼巴巴的说。 “我的身份不是不合适……”谢宴有点别扭。 “江湖人怎么了,江湖人可厉害了。”王灼清凑过去:“你挥剑的样子超级好看。” 谢宴抿唇笑了笑。 “劈柴也好看。” 谢宴:“你别说了,骑着一起走走。” 江湖上的天才剑客这么帅耶,王灼清跟着谢宴一起转悠,他可喜欢了。 陶然和焦鸣胡乱骑着马,谭恒和颜台也骑马骑出了火气,他们一边骑马比赛一边谈论学识。 反正谁也说服不了谁,吵得面红耳赤差点打起来。 古战骑着马慢悠悠的带着马去喝水去了。 沈清梧骑马骑着就欣赏起风景起来,顺便等一等柳应渠,他时不时往后面望去,怎么还没有追上来。 他夹着马肚子,摸了摸黑马的鬃毛。 骑马这件事还是六岁那年沈清梧才喜欢上的,他那时还小被沈父带着来到京城里,当时沈忧正在游街。他虽不是中间那位,可是长得好看,骑着大马也是翘楚,惹得无数闺阁小姐,哥儿把香囊抛下。 那场景一直刻在沈清梧的脑海里,时不时就会想起来。 不爱读书的他也去问了夫子探花郎。 探花郎就是最好看的。 能上前三甲的一定也有文化,沈清梧心里就扎下了根。 特别是要嫁人的时候就回回想着念着。 “清梧。” 沈清梧抬起头就看见了柳应渠,他腰肢也开始疼了。 柳应渠来得也不算太慢,主要是被颜台和谭恒缠住了,非要他给他们两个分出一个胜负出来,耽误了不少时间,他都无语了。 “耽误了。”柳应渠说。 柳应渠的黑马上前和沈清梧的黑马挨着一块,瞧着像是爱侣。 “你昨晚唱的曲哪学的?”沈清梧憋着气问。 这件事他今早回过神来就一直记着,唱得那曲,沈清梧这辈子都忘不了。 柳应渠拧巴了下,才说道:“我听人唱的就记下了。” 他问:“哪听的?” 柳应渠偷偷的看了沈清梧一眼,他小声说:“南风馆,那日去南风馆听见有人唱曲,就记着不知怎么昨晚就唱出来了。” 他连忙又低垂着眼眸说道:“没刻意听,就是突然就记下了。” “还有……” 沈清梧害臊,指尖颤了一下,他扬扬下巴:“还有什么?!” 柳应渠低声说:“还有羽衣常带烟霞色,不染人间桃李花。” 就会说酸诗,沈清梧心里又羞又恼,到底还是不像之前那般了,他说道:“以后不准在床榻上唱曲。” 柳应渠应了一声,心里怎么想的却不知道。 “也别用铃铛。” 柳应渠低头有些失落:“铃铛挺漂亮的。” 沈清梧瞬间面红耳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