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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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夏第一天进教室发现很多熟悉的面孔,富二代的圈子就那么几个,加上她是目前严氏唯一的继承人,大家都喜欢和她玩。 刚开始几天,严夏还挺老实,按时上下课,不过也就坚持了一周不到,她连续几天不见爸爸,加上看到朋友圈里朋友们出去玩的照片,她有点按耐不住了。 于是她又变回以前的严夏,三天两头和朋友出入各种高级会所。 不用去学校,她把头发烫成大波浪还染成招摇的红色系。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新发色显得她更白了,罗真仪都夸她的新造型非常女团,可以去严氏旗下的娱乐公司出道了。 这天晚上严夏的小阿姨过生日,叫上了一大帮朋友出来庆祝,严夏和罗真仪自然也去了。 严夏的小阿姨叫赵子月,是严以冬姑姑的小女儿,比严夏还小上两岁,算是老来得女,赵家对这个小女儿极尽宠爱。 聚会是在一个会员制的会所里,严夏和罗真仪刚到场,赵子月就递给两人两杯鸡尾酒,朝着严夏眨眨眼睛:“你尝尝,这可是好东西!” 严夏和罗真仪不疑有他,端起来就喝,贵有贵的道理,还真挺好喝的。 赵子月让她两喝好玩好,悄咪咪告诉两人,为了庆祝自己生日,她还找了几个干净的鸭子,让严夏和罗真仪放开了玩。 等赵子月走开,罗真仪咂舌:“你这小阿姨挺玩得开啊!” 严夏的红毛在赵子月面前真不算什么,赵子月虽然年纪小但是发育得不错,该有的都有,前凸后翘的好身材,顶着一头大波浪一点看不出是个未成年。 严夏和罗真仪虽然爱玩,但是上床这种事她们可不敢,就坐在一旁边喝酒边和两个小帅哥摸摸小手聊聊天,赵子月审美在线,找的帅哥都很对严夏的胃口。 很快气氛越来越热烈,包厢里干什么的都有,严夏有些胸闷,和罗真仪说了一声就出去透透气。 严夏找了个窗口吹着风,感觉舒服了点,刚想回包厢就被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一把搂住。 严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开始挣扎,男人的猪嘴往她脸上拱,严夏只觉得恶心,她偏头躲,但是男女体型悬殊,不管她怎么挣扎,男人搂得越来越紧。 严夏绝望地想,今晚不会要失身了吧?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把醉酒的男人从她身上拉开,然后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外衣盖在了她的头上。 严夏扒拉着外套伸出头,看清眼前男人的长相,结巴道:“爸……爸爸……” 男人脸色难看得厉害,他斜睨着严夏:“严夏,你在这里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严以冬迈开长腿率先离开,严夏裹着严以冬的西装外套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然后她看到严以冬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回身看着她,语气不善:“还不快跟上。” 严夏只得小跑着跟上严以冬。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严以冬升起和前座的隔板,准备向女儿说教:“严夏,这么晚不好好在家待着,这是你这个年纪该来的地方吗?” 严夏低着头,认错态度依然良好:“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她这个样子,严以冬一时也不好说她什么,他真不会带孩子这几年才会把严夏丢给父母。 严以冬思索着要怎么和严夏沟通的时候,严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严以冬身边,挨着他的手臂。 上车以后,严夏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她觉得很热很闷,最开始只是胸口难受,然后慢慢地她的腿心也开始不舒服,瘙痒难耐。 她身上套着爸爸的衣服,被爸爸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包围着,她发现她的私处湿了,在宽大衣服的遮掩下,她不安地夹紧了双腿,轻轻地摩擦。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衣服上的气味,脑子越来越混沌,然后她不知不觉蹭到了严以冬身边。 对于她的靠近,严以冬微微转身诧异地看向她。 借着路边的路灯严以冬发现她的异样。 而随着严以冬小幅度的转身,他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严夏的胸部,触电般的感觉让严夏喘了一下,好舒服! 于是严夏攀上了他的手臂小幅度地磨蹭着自己的奶子,从刚刚她的奶子就一直很痒,磨蹭的动作止住了那股痒意。 她的动作让披在肩上的外套滑落,今天她穿了一条嫩黄色的吊带裙子,所以没有穿胸罩只贴了胸贴,胸贴在会所和醉鬼纠缠的时候已经掉了,严以冬低头就看到了严夏越来越往下的领口以及两团白嫩诱人的奶子。 他只看了一眼,马上将目光移开。 严以冬将严夏从自己手臂上扯下去,冷声呵斥她:“严夏!” 此时严夏很难受,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严以冬,声音带着哭腔:“爸爸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爸爸……” 然后她挣脱开严以冬的束缚,整个人靠在严以冬怀里,揪着严以冬胸前的衣服,严以冬来拉她她就躲,反正就是不从严以冬身上下去。 最后的姿势变成严夏跨坐在严以冬的一条腿上,上身紧贴着严以冬。 起初她只是用奶子在严以冬身上磨,后来,她的私处开始不由自主地在严以冬大腿上前后磨蹭。 严以冬伸手扶住她的腰,想要制止她的动作,她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吃了催情剂。 “你今晚嗑药了?” 此时严夏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在磨蹭的动作间,严夏的腿心不小心撞到了严以冬的下体,瘙痒的私处狠狠擦过严以冬的胯间,两人俱是一怔,严以冬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舒爽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不磨蹭严以冬的大腿了,而是用自己的腿心去磨蹭那处肿大。 一边磨蹭一边发出撩人的呻吟:“嗯……爸爸……” 严以冬的下面被严夏蹭得有抬头的趋势,他扶起严夏,将两人的下体分开,然后把严夏的双腿紧紧夹在自己双腿中间,不让她乱动,又捡起掉落在车座下面的外套,把严夏裹好,从严夏的背后单手搂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不过舒服了几分钟,严夏又受到了情欲的折磨,她微微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严以冬的桎梏,但是严以冬纹丝不动。 严以冬用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让家庭医生十分钟后到御景苑。 严夏回头看着严以冬,娇声喊着他:“爸爸……我好难受……你帮帮我……爸爸……” 说着说着,她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爸爸,你给我……我真的很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严以冬看着那双他相似的眼睛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他抬手擦去严夏眼角的泪花:“再忍忍,很快就没事了。” 回到御景苑的时候,家庭医生已经到了,给严夏打了针,药效上来以后严夏安静下来,沉沉睡过去。 家庭医生临走前嘱咐严以冬找个时间带严夏去医院再做个全身检查,今晚多喝水促进代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