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囚皇(9)-给他找给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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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囚皇(9)-给他找给媳妇儿
每月十五,“长情”的宫恪都会留宿慈宁宫,悼念他的发妻,也是太子和三皇子的生母,青梦必然独自入睡。
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前的地上撒了一小片月辉,众人酣睡。
青梦又没有下人服侍在身前的习惯,疯zigong恒就这么趁着月色又来了。
没有系统的加持,青梦的这幅身子又是被媚药调养大的,早有预备的她才刚使用军用格斗术第一招,双手就被宫恒反剪缚于身后。
“你这又是何招数?”宫恒好整以暇地看她挣扎,逗猫似的。
奶奶的!她好气,自叶商那一世后,她从没这么憋屈过!
“快放开我!疼!”青梦低着声音抱怨,这疯子当皇宫是他家后花园啊。
宫恒松了手,却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扯进自己的怀中,不允她逃脱。
“为什么求父皇赐婚于我。”他的身影藏在黑暗中,夜行服只露出他一双凛冽如豺狼的眼,低哑的声线掩不住他的恼怒。
前不久,青梦天天吹宫恪的枕边风,撺掇着给宫恒指了个婚——配得是尉迟家的独女尉迟琳,也是个丧夫一年的小寡妇,与宫恒同岁。
命硬的小寡妇配克妻的大鳏夫,绝配啊!还能让宫恒赶紧回封地去,别坏了她的好事儿,毕竟这人十之八九不是位面之子。
“你冷静点。别看人家是寡妇你就生气啊,娶尉迟琳好处太多了!”青梦撑着他的胸膛,希望保持点距离,却怎么也挣不脱。
宫恒手上用劲儿,两人的身子紧贴着,说话时的胸腔的共振都能感受到。
“我是在气娶寡妇吗?再说娶她有好处关你什么事儿!”
青梦也放弃挣扎了,干脆懒懒地靠在男人身上,有理有据地瞎扯。
“当然有好处,万一你当皇帝了,我也能跟着飞黄腾达啊。”
我给你分析哈。尉迟家从前朝开始就深耕中央禁卫军,尤其是尉迟琳的哥哥尉迟严如今更是禁卫军的中护军,负责中下层军官的选拔!
如今禁卫军的上层要么在皇上手里,要么被太子渗透,但是这些上层的人是不干活的呀,真正干活的人是下层将士。
只要你与尉迟家联手,认真经营,过个三年五载,禁卫军中下层全是你的人,那么禁卫军的上层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你架空了。
我哪里是送你一个媳妇儿啊,我是送你一个中央禁卫军!”
青梦上一世当女皇就是通过中央禁卫军搞得政变,这条路子是可行的,但也是万分艰难的——要人、要时间、要机遇,缺一不可。
而她就是在给宫恒画一个可行的大饼,如同给自家宠物一个rou骨头,让他呆一边安安静静地啃去,别烦自己!
宫恒冷哼:“哼,谋逆的事儿,尉迟家怎肯做?”
同时他的心里也有了更多的疑惑——这般见识可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拥有的。
“因为他们家一直不得阶级上升。禁卫军上层基本内定为皇亲国戚,中下层的尉迟家不仅要干活,还要背锅,有功劳还要归上层。谁想一直居于人后?他们也缺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青梦继续循循善诱。
“到时候,你和那个尉迟琳生五六个崽,对大舅子亲热一些,两家多来往,就算尉迟严不肯干,两家也是一条麻绳上的蚂蚱,你要出点什么事儿,他当大舅子的能干看着不管?”
和尉迟琳生五六个崽……
宫恒听得嘴角抽搐,深吸了好几口气,也没有克制住怒气。
忍不了就不忍了,他拎小朋友一样将人扛到窗边的软塌上,然后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将屁股高高翘起,凶狠地扯掉她的亵裤。
月光倾斜而下,照亮了她浑圆饱满的翘臀,嫩粉色的花唇在月辉下清晰可见。
趴在男人腿上、屁股翘着的青梦懵了,这是什么姿势,熊孩子打屁股的标准姿势?
啪!啪!
两个响亮的巴掌拍到了她的屁股上,人都打懵了。
宫恒咬着后槽牙骂:“私自指婚!”
“宫恒,你在干嘛!”她慌手慌脚地捂屁股,又不敢高声嚷嚷。
宫恒挥开她的手,继续打,“还生五六个崽!”
这一次他故意往那花xue上扇,扇得那敏感的花唇一颤,花盆底也跟着一紧。
青梦咬着唇不说话了,盯着地板上的两人的影子,心思乱飞。
宫恒又连续扇了几下,全都往那颤巍巍的蚌rou上招呼:“cao什么闲心!”
他的力道把握的刚刚好,既有羽毛轻抚而过的升天酥麻,又有抚摸按压的快慰,真是又羞愧又舒爽。
娇嫩的蚌rou在男人的连续击打下,会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吐着一泡一泡的小水,在月光反射着潋滟的光,看得宫恒眼神晦暗,呼吸粗重。
青梦也不好受,屁股上是五指印,双腿间是空虚,她死捂着屁股不想继续了。
“宫恒,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宫恒却挑眉,“哦?”然后将自己的手掌放到她的眼前,手掌心上满是晶莹又yin糜的水渍,羞红了她的脸。
“我们暂时是一张床上的人,睡多了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男人是怕自己不忠心,打算利用rou体联系加固两人的关系啊。她以前当女皇的时候干过这档子事儿,她懂。
可他前几次,包括今天的表现为什么又像在嫉妒?她这就不懂了。
还没等她多想,她已经被男人扶正,整个人面对面跨坐在他的腿上。她竭力扭动着身子想从男人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宫恒有条不紊地扯开自己的裤子,将已经胀大的孽根抵在她的间,火热的温度和如铁的硬度都昭示着他忍耐已久。
“别急着乱动,等下有的是机会。”他调侃地笑笑,月辉之下他整个人带着光。
“宫恒,不要为了色欲毁了基业,这里是后宫,我是你父皇的宠妃!”青梦撑着他的胸膛,严肃地警告他。
可是青梦明显感受到他身下的庞然大物更大更硬了,这狗男人听了她的这番话竟然更兴奋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宫恒捏着她的小巧的小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对吧,丽妃娘娘~”
“你不能这样!当皇帝的要……呜呜呜……”
宫恒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话全部堵住,那些说教他不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