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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雪料理好家中一切,就带着她飞去了芬兰。

    芬兰是极光之城,小而精致的一个白雪世界。

    他们到达时,还不是极光季,但极为幸运的是,盛夏在夜晚看见了一丝极淡的激光,飘过时是绿色,然后又瞬燃作紫色,消失于天幕中,美得不像话。

    她在小木屋里一蹦三尺高,“哇啊!我看见极光啦,我要交好运啦!”

    明雪只是无奈地笑。

    毕竟是一个新地方,盛夏每天都欢天喜地的,她到处跑,东看看,西看看,十分调皮搞蛋。她到了这里,就彻底解放了天性,不再是什么知性的科学家,也不再是严谨的实验室科研员,她只是他宠着的一个小姑娘。

    后来,就连圣诞老人都怕了她,远远看见她,就转头走。

    她后来就不去逗圣诞老人了,她去逗麋鹿。招惹了一群麋鹿到明雪的家来。

    她好客,准备了许多好吃的放在庭院,任麋鹿来吃。

    明雪是在这里出生的,这里也就是个小乡镇,邻里都是认识的,就连当初给他接生的医生,就住在他的小木屋的二十米处。所以,明雪每天都会去拜访一下老熟人。

    他喜欢喊这处故乡的人为老熟人。这里几十年如一日,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幼儿园四年半的同学,都还在这个圣诞村里。

    有过几次,他带盛夏去见朋友,和替明雪mama接生的医生,互相之间喝醉了,要比掰手腕。她把几个彪形大汉给掰弯了,那几个金发帅大汉天天追着要和她掰手腕。明雪无奈得很,后来干脆不再带她见朋友。

    她说,“这座五层小木屋好漂亮啊!每一层都有火炉,一燃起来肯定又温馨又漂亮。不过现在才十月底,不需要火炉。”

    明雪笑,“我们留久一点吧。这里的圣诞节真的很梦幻。我小时候天天盼着圣诞节。每一年圣诞,作为我爸爸的好朋友,圣诞老人都会带着我,坐上麋鹿拉得雪橇在雪地里狂奔。”

    她听了咯咯笑,那场景真的是想想就已经很爽!

    而到了晚上,两人更是如胶似漆。度过了一开始的生涩,两人已经越来越默契。那种疯狂的劲儿,那种甜蜜,要将她溺毙。而这,是她一直渴求的。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她就想这样拥抱他,拥有他。

    但和以前的靠幻想,和对他用了药装疯卖傻扮不同,现实里的盛夏其实害羞得很。

    而令她惊讶的是,明雪对着她很热情,总有用不完的劲,有时候,一晚上可以反复地要她,累得她精疲力竭。有时候,她简直是对着床就害怕,就腿软。

    “不准分心。”他将她的脸扳了回来。

    盛夏咬着唇,胸脯剧烈起伏着,但缺不发出声音。

    明雪俯下身,去咬那颗在乳浪里翻滚的殷红樱桃。

    他轻轻地咬,吸,舔,下面却疯狂地顶弄着,盛夏脑里轰一下,白光猛地闪过,爽得上了天堂。她咿咿呀呀,声音细极了,下面却咬得他粗长性器越发地紧。

    “你真甜,夏夏,你这里这两颗樱桃,比我点缀在我雪糕上的还要甜。”他睨着她,手掐在乳尖上,看着她眼睛,然后狠狠地入她,一遍一遍地cao。

    盛夏全身飘起粉色的花瓣,她喘,如白兔的一对rufang跳动得更加厉害,“小叔叔,不要说了……”

    “那你交给我听。”他将性器退出,在她难耐地扭动着时,又掰开唇瓣狠狠地插进去,他动了动劲瘦的腰,然后往她那凸起的点发力,一边打圈研磨,浅浅地插,在她哭泣着时又狠狠地撞。

    盛夏那里禁得他那么浓,桃源处淅淅沥沥流下许多泉水来,将洞xue里的隐秘小径浸润得更湿,他往不同的方向浅刺,探索着去开发,在斜刺着顶入时,她忍不住尖叫,然后又猛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明雪用了狠劲,势要逼她。

    他不再浅插,狠狠地撞。但其实女性的愉悦点并不在深位,插得更深爽得是男人,女性的敏感点只在yindao口进去三分一大约两三寸这样的地方。他往那里撞,手抚摸她阴蒂,上下滑动着,再一次给了她高潮。

    她潮喷了。

    湿了一床。

    他浓密的阴毛全是水,大腿上也是。他将她双腿折起,压到了她胸上,艳红的xue口大开,他再度插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插弄。

    盛夏全身颤抖着,哆嗦着,身体里再度喷出了一波水,将他鼠跷部打湿。明雪凝视着她,她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侧过了脸。

    “夏夏,你还真是……水做的人儿。”他轻抚她发,动作很温柔亲昵,下身也温柔地顶弄着,延长她高潮的快感。

    她听见他在床上说的那些孟浪的话,长长的眼睫毛颤了颤,轻声讲:“那是因为我喜欢你这样弄我。因为我想要你。”

    “那你为什么不叫呢?”明雪俯下身来,亲了亲她唇,然后是眉心。

    因为高潮不断,她流出生理性泪水,被他插弄着的xiaoxue还在疯狂地咬着吸着,她整个内里在痉挛着,咬得他很爽,很想再狠烈地cao她。

    但他还是怜惜她,替她拭去汉水,叹息着:“夏夏,你都嫁给我这么久了,为什么还要拘着呢。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

    她将头埋进他怀里,他亲了亲她发。

    外面风声呼呼,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十一月中了,极光开始频繁地出现。芬兰已经进入了极光季。

    她爱死极光了。

    明雪讲:“你喜欢,以后每年我们都来这里过圣诞。这里是我妈爸定情之地。当年,爸爸买下这栋小木屋送给我mama,她高兴坏了,我预产期还有一周呢,愣是被她给笑跌了出来。”

    盛夏听了咯咯笑。

    他垂下眸来,只见她身上肌肤又出现了那种印子,一瓣一瓣的,花瓣一样,令他爱极了。

    他将吻印了下去。

    平常,她大大咧咧,胡闹得很,人也活得很粗糙。但在缠绵时,她却很乖巧,乖巧得令他心疼,总想着对她温柔一些,再温柔一些。

    他的指腹在那些印记上一一摩挲而过。盛夏讲:“没事了的。我早就不疼啦!”

    明雪的眼神有些晦暗,“可是你总会想起,那是你mama拿烟头烫你的伤疤。我知道,那是你难以抹掉的阴影。”

    盛夏脸一红,仰起头来,咬着他唇道,“那你也给我一些别的呀,让我以后看到它们只会想起你。”

    明雪眸色一沉,咬牙道:“夏夏,别这样撩我。我怕我会克制不住。夏夏,我的自控力没你想的那么好。毕竟今晚我已经要了你很多回了。再来一回,我怕你受不住。”

    她太美好了,仿佛用力一握,人就碎了。

    他从来不舍得对她重一些。

    她咬着他耳说了什么。

    一向温雅的风度翩翩的绅士红了脸。

    他嗯一声,将她翻过身去,他撩起她极长极茂密的发,然后亲吻她后颈上的印瓣,他是希望可以治愈她的。

    有些人用童年治愈一切,而有些人则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感受到他的体贴和温柔,盛夏从后握着他手,讲:“小叔叔,我很幸运的,你不需要心疼我。因为我从小就遇见你,所以我拥有了健康快乐的人生。”

    没有男人能抵受这样的极致的性感与诱惑。

    明雪扶着她腰,从后入她。

    她很乖顺,很配合,入得很顺利。

    她很湿,从后入,yindao被拉伸,探入更隐秘的地方,她夹着他一腿,夹得那么紧,她不爱尖叫,但声音细细碎碎的,像小猫,性感极了,她会用双腿夹着他腿根摩擦,用丰满的臀磨他yinjing的根部,她内里的蜿蜒小径,会吸的媚rou将他巨硕guitou又吸又挤,明雪隐忍着,溢出几声及为压抑的呻吟。

    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他这一次入她入得极深,她已经完全坐到了他的yinjing根部,已经完完全全地吃下了他。

    两人只是磨着,不是那种全根拔出,又全根撞入得抽插,只是在入进后一点一点地磨,彼此感受彼此的性器在互相吸引。他那根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而她咬他咬得更为猛烈,像一千张嘴在吸,而他颈身早已是青筋凸起,突突地鼓动着,她因为感受到了,腰臀磨得更为热烈,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到了这一刻,彼此都到了极点,明雪狠狠地撞击,双手绕过她背落在胸上,抓住两只绵软用力地揉搓。上面揉着,下面顶弄着,可是还是不够,他喊她,“夏夏,夏夏,给我,我还要!”

    盛夏转过头来,他含住了她的唇,两人一边接吻,一边zuoai,那种灵欲合一的极度逾悦使得他们全身心地投入进了这一场性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