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请继续吧

    第三十章

    “是啊。”明羽把着李如泽的腰轻松一笑，“养了猫当然要买逗猫棒。”

    “什么逗猫棒……”李如泽羞愤地挣了挣，被她搂进臂弯，“那么大一个盒子……”

    “坏了坏了。”明羽假装懊恼，揉搓李如泽的脸颊，“我忘记小猫不会下蛋了。”

    李如泽大惊失色：“干嘛、干嘛？什么下蛋？”

    明羽没接茬，打开冰箱拿出一个模具盒：“上周俱乐部推的新品，特别有意思。这是明胶冻的，可不可爱？”

    李如泽缩手缩脚地靠在流理台上，看向盒子里两排冒着寒气的明胶球：“哪里可爱了。怎么弄啊……”

    明羽把盒子放到她手上，叮嘱她端好，转头去拆了那只柱体盒。李如泽的脸白了又红，冷汗沁了一脖子：“啊啊——这个真的不行！”

    明羽手里是一只颜色形状都格外怪异的道具，尺寸骇人，像某种异兽的器官，底端做了一片紫色的rou刺，能隐约看出内部是中空的设计。此时连那堆灌肠的工具都显得温和可爱了，李如泽紧紧抓着盒子，走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明羽拎着东西走近来，一侧身推开了浴室门：“来，进去吧。”

    李如泽抿着嘴唇，半晌道：“太大了。”

    明羽挑眉：“三根手指都吃过了，你没问题的。”

    “这不一样——”

    “三。”

    李如泽打了个激灵，呼吸急促了些，脸颊上已经浮起红晕：“别……”

    “二。”明羽双臂环胸，随手抖动掌心里的软管。

    “呜，”李如泽腿都软了，捧着盒子恳求，“不要这个，求求你……”

    “一。愿意还是不愿意，准确回答。”

    “不愿意。”李如泽几乎是哭喊出来，眼里已经蓄满了羞耻的泪水，“对不起，我不想要。”

    明羽拿过她手里的盒子放在一边，凑过去轻轻一口亲在她腮上：“好。那么灌肠呢？”

    李如泽在喉咙里呜咽了两声，搓了搓被冰得微红的手心：“唔，可以试试……走吧。”

    想象中的灌肠体验应该是尴尬又怪异的，但明羽将节奏把控得很好，并没让她太难堪。排过了一次水，李如泽趴回原位正打算松一口气，那被她含得温热的导管就重新塞进身体。李如泽吓得身子一歪，扁着嘴就要哭：“还要……还要洗吗？”

    明羽看她一眼，捏了捏手里的气囊，灌肠液即刻冰凉地涌进肠道，害她再一次厉害地颤抖起来。明羽压水的力道比第一次要重，大约五六下过去，李如泽的小腹就微微泛起坠痛，她不敢回头，只感觉导管被捏住了，预示似的往外抽了抽，绷紧的臀rou上随即落下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明羽带笑的低语紧接着绕上耳廓：“靠自己能含住吗？”

    李如泽泪痕满面，艰难地摇了摇头。

    “好，先忍忍。”明羽按了按那片紧张的软rou，一面抽出导管，一面将带着猫尾的肛塞掂到李如泽面前，“弄湿它。”

    本能的排斥感在腹中涌动起来，李如泽崩溃地嘤咛着张开嘴，任由明羽把那只小小的金属头塞进唇舌之间。下腹坠胀难耐，李如泽不住拧动身子，像要甩开那缠着腑脏的不适，但实在徒劳无功，口里微妙的水声更让她满头昏热，她眯着眼，在一片朦胧的泪水里向明羽投出求饶的目光。

    “唔……”明羽拿开“尾巴”，把它安置在它该去的地方，李如泽在金属头进入的一瞬间弓起腰身，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受惊的猫，“啊啊，求您，这太难受了……”

    明羽从镜子下抓过猫耳，蹲下来替她仔细整理戴好，随后她站起来，轻轻一抬脚，把李如泽掀倒在地：“我去抽根烟，你有没有意见？”

    李如泽六神无主地捂着肚子，脸上写满了委屈：“不……”

    隔着她的手，明羽用脚掌缓缓按揉她的小腹：“‘不’是什么意思？”

    李如泽摆着脑袋抽泣：“没有意见——”

    明羽满意地笑笑，撤开脚走到门边：“我出去了，希望你不要打湿尾巴。”

    李如泽哀哀地叫起来，看着被无情关上的浴室门，汗水顷刻爬满了额头。

    明羽回来的时候身上并没有烟味，但李如泽已无暇去想，腹中的鼓胀感像个在不断叫嚣的恶魔，微妙的酸痛四下浅而密地蔓延，仿佛把整个身体都吹胀了，随时要炸裂开来。带来这一切难耐的人悠悠蹲下来，轻手掐起她的脸，给了她一个浓情蜜意的吻。

    “唔唔，”此刻再甜美的吻也并不能令人享受，李如泽彻底丢了理智，蹙着眉只是哭，涎水亮晶晶地淌了一下巴，“呜，不……唔嗯。”

    明羽吻过了，上下打量她一番，一伸手抚在她水光盈盈的脸上，颇具亵玩意味地随手揉弄起来，不论什么汗、泪，连着她的口水，湿漉漉一把逐渐敷到了耳畔发边。李如泽又羞又急地胡乱呻吟，像是实在受不住了，两手把明羽的腕子紧紧握着，眼睫抖得厉害：“脏、脏！”

    明羽拍拍她的脸颊：“听不懂。”

    李如泽无助地眯着泪眼：“主人……弄脏主人的手了。”

    明羽愉快地笑了两声，又用那只湿得一团糟的手摸上她的唇角，拇指拽着她的嘴唇，逼迫她露出舌头和牙齿：“是只很乖的小猫，不脏。”

    李如泽半含着她的指头，目光迷茫：“啊啊，乖么……”

    “很乖的，这么听话。”明羽轻吻她的鼻尖，另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臀瓣上，开始坏心地蹂躏，“去，排掉。”

    李如泽几乎是爬上了马桶，咬着牙摘掉“尾巴”，整个上半身连着双臂都在水声中烧红了。那条猫尾被她死死抓在手里，毛绒四下倒得乱七八糟，显然是湿掉了。

    “今天只是让你试试看。如果不喜欢，今后就不做了。”明羽站起身，打开热水淋浴浇在李如泽脚边，“告诉我，感觉怎么样？”

    “不太舒服，很奇怪。”李如泽抖了抖，身体红得更甚，“但是，可以接受……”

    明羽了然点头，把热水从她的膝上淋下去：“尾巴还是打湿了，是吗？”

    李如泽握着猫尾的手缩了缩，露出畏缩的神色：“是的，对不起……请惩罚我吧。”

    “洗干净自己和尾巴，”明羽冲了冲手，随手甩掉水珠，把莲蓬头递给她，“我在卧室等你。”

    李如泽感到腑脏都抽紧了，泪珠还挂在下巴上，说不出话，只能又羞又怯地应了一声。

    收拾齐整之后李如泽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热水打在皮肤上的感觉还微弱地残留着，她一步步走上楼梯，紧张感很快随着脚步席卷而来，劈头盖脸地又打出了她一身薄汗。到了卧室门口，李如泽全然已经颤抖起来，看着那只冷银色的门把手，始终不敢上前。

    “咔哒”一声，李如泽吓得险些跳起来，门被慢慢拉开了，明羽清瘦的胸膛出现在眼前：“怎么不进来？”

    她的听力未免有些过于好了。李如泽腹诽。好像什么都瞒不过她。

    这一次不是趴在明羽的大腿上，明羽教了她一个新的动作，叫做“present”，要她在床上打开两腿搂住腿弯，把最柔软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比起趴跪，这个姿势来得要羞耻且令人不安得多，此时明羽房内那暖融的香气也变得咄咄逼人，李如泽一道接一道地咽着口水，只听见抽屉的滑轨一响，随后凌厉的破风声就袭上了大腿的嫩rou。

    李如泽还迷茫着，疼痛是后知后觉地炸开来的，不等泪水蓄满眼眶，第二鞭就狠狠落下来。李如泽疼得无声痛叫，大腿不自控地开始痉挛，又挨过了两下，才看清明羽手里的东西——一把漂亮的黑色散尾鞭。

    痛觉四下钻开，逐渐又连成一片，火烧似地渗在皮rou里。李如泽哀切地哭起来，眼睛却紧盯着明羽，两手乖乖卡在膝盖后，不敢动弹一丝一毫：“疼、啊嗯，主人……”

    明羽捋了把鞭尾，用一绺绺的皮革条扫过她的腿根：“上次jiejie来的时候，你说的那一个展，为什么不想去？”

    李如泽抽抽噎噎地搂一搂腿：“因为，因为太累了，不想去，呜——”

    又是一鞭，打在已经红肿的鞭痕上，明羽抓住她的脚腕，往上扶起：“不要撒谎。”

    “啊啊，是……因为，”李如泽惨叫一声，说话已经不太成句，“因为他们，他们太欺负人啦……策展的人。”

    “唔。看你一个小姑娘，他们恐怕真把你当孩子了。”明羽用手柄一下下轻击着那些红痕，“如果他们重新调整过，你要不要去？”

    李如泽迷茫地张着嘴：“什么……”

    鞭柄滑到了阴阜上，在明羽的手下不断按压下来：“我打过电话了，场地的问题如果不解决，我会撤资。”

    “赔也无所谓，”明羽玩味地戳戳她的小腹，“让我们不好过，我就要他们也都不好过。你说呢？”

    李如泽浑身战栗，大脑已经停止了运作：“唔唔……请，请继续吧……”

    明羽叹了口气，一连打了五道，李如泽已经哭喊得昏天黑地，说什么也不应了。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尽了，今夜月明星稀，在昏沉的灯光里，李如泽的喘息逐渐变得妩媚柔软，明羽想落下最后一鞭，低下头，却看见那片细嫩的私处竟然正微微泛着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