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同人小说 - 怀孕吧!敛芳尊(ABO)在线阅读 - 95 从此不敢嗅海棠(rou章,激H,微虐)

95 从此不敢嗅海棠(rou章,激H,微虐)

    

    第九十五章 从此不敢看海棠(rou章,激H,微虐)

    金光瑶整个人都蒙住了。因为太过震惊,他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有些跟不上事态发展的进度,暂时进入了拒绝思考的状态。

    直到蓝曦臣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给他摘去了衣摆上的花叶,金光瑶才反应过来蓝曦臣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二哥……你,我不……」

    蓝曦臣笑着用手指按住了金光瑶的双唇,柔声道:

    「阿瑶,你不必急于回答我,我刚刚并不是临时起意随便问问你。我是真的心悦你,想跟你结成道侣,一世同修。所以,我希望你能认真思考后再回答我。」

    说到这,蓝曦臣牵起了金光瑶的一只手,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阿瑶,感觉到了吗?其实我现在很紧张,我想告诉你,兰陵金氏并不是你唯一的归宿,你值得被更好地对待。虽然你说过你住不惯云深不知处,但我保证,那里不会有人欺你,也绝不会有人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因为我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在我的眼前发生。」

    金光瑶的手贴在蓝曦臣的胸口,清晰的感觉到那里面强而有力的心跳,跟他此时怦怦乱跳得一颗心一模一样!于是他刚刚本来已经可以勉强思考的大脑,因为蓝曦臣的这番表白,再次乱成了一团。

    这太匪夷所思了,金光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所以产生了幻觉,蓝曦臣……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呢?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他真的喜欢自己吗?

    他真的……

    喜欢自己?!

    金光瑶突然开始不知所措了起来,他的嘴唇开开合合了好一阵子,半晌,才挤出来一句似是在拒绝蓝曦臣,又似是在劝解自己赶快清醒的话:

    「可……可我喜欢的是愫愫。」

    蓝曦臣依旧是温柔地笑着,他把金光瑶贴在自己胸前的手,拿到了二人面前,摊开他的手心,将他发鬓上的那只海棠花摘了下来,放在了他的手里,说道:

    「没有关系,阿瑶,你可以继续喜欢她,但你可不可以试一试,试试不再把我当成你的二哥,然后看看,你会不会也喜欢上我?」

    蓝曦臣一边说,一边抬起手,折了一枝更大更美的白色秋海棠,放在了他手上那朵红色的海棠花旁边。

    金光瑶看着掌心上并排放着的那两朵颜色各异的海棠花,喉咙一阵干涩,眼眶有些发红,蓝曦臣说让他试试看,试试看自己会不会喜欢上他?他怎么可以如此卑微?!

    蓝曦臣是谁啊?他是姑苏蓝氏的一家之主!世家公子排名第一光风霁月的泽芜君啊!他是自己心中皎洁纯粹得如同月亮一般的人!

    自己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

    但是,他怎么能?他怎么配!!他何德何能?怎么经得起蓝曦臣如此折煞!?

    金光瑶彷徨失措地看着蓝曦臣,摇着头不住地后退。

    「阿瑶。」

    蓝曦臣紧紧地扯着他的手,不许他再往后退,他道:

    「没事,我不逼你,你不要害怕,选择在你,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回答我,我会一直等你。但是……」

    说到这,蓝曦臣涩然地一笑。

    「请你不要逃跑好吗?我第一次跟人家表白,你跑掉了,我会很尴尬,很难过。」

    在蓝曦臣颤抖着睫毛垂下眼睑的一瞬间,金光瑶心软了,因为他意识到,蓝曦臣,他真的是在害怕。

    ————

    被蓝曦臣送回束香殿的一路上,金光瑶整个人还是觉得轻飘飘的特别不真实。而他脑子里来来回回的,想的却全是与蓝曦臣在寒室共度的那段时光。

    蓝曦臣的床虽然很硬,但是真的很舒服,就是不够大,一个人睡刚好,两个人睡的话,夏天应该会很热。

    云深不知处的饭菜实在不是很好吃,但是汤还不错,乍一入口感觉有点苦涩,但其实喝下去后,嗓子里会有一丝回甘,清清凉凉的特别舒服。

    菜肴的话,如果自己以后备点辣椒粉,吃的时候放一勺进去调一调,估计也就不会那么寡淡难以下咽了……

    想着想着,金光瑶突然就被自己给惊到了!

    他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可从没像这样,幻想过与秦愫以后生活在一起的画面啊!

    怎么蓝曦臣几句话,他就……

    金光瑶把眼睛偷偷地转向了身侧的蓝曦臣,脸不可控制地开始发烧……

    二哥可真好看啊,比阿愫还好看!不光好看,还好闻,是一种檀香与草木混合的味道,闻起来既清爽又让人觉得非常自在。

    还有他的头发,那么黑那么顺那么滑,其实他一直很想摸摸看的,但碍于礼数,一直克制着罢了。

    「阿瑶……」

    蓝曦臣突如其来的呼唤,打断了金光瑶的神游太虚,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盯着蓝曦臣猛瞧。

    蓝曦臣早就发现金光瑶一直在偷看自己了,他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继续道:

    「已经到你的寝殿了。」

    因为偷看人家被发现,金光瑶慌乱地回了一句:「哦,哦!到了呀!那,那我回了!」

    说完,他转头就想往寝殿里跑,结果才跑了一步,就发现,他的手还扯着人家蓝曦臣的手没撒开呢!

    对了,是他先拉住蓝曦臣的,在他发现他也会害怕的时候,他脑子一热,就主动拉住了他。

    「呵呵呵呵!」

    蓝曦臣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他反手拉住了金光瑶,一把将他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再次吻住了他。

    这缠绵又黏腻的一吻,持续了很久,分开的时候,金光瑶的两条腿已经软得不成样子了。全靠蓝曦臣揽在他腰上的一双手,才勉强站稳。

    蓝曦臣的眼睛里有着隐隐的血丝,他看着金光瑶那被自己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拼命地克制着自己体内的冲动,哑着嗓子说道:

    「回吧,好好休息,记得吃点东西再睡,我刚刚看到你吐出来的全是酒。」

    金光瑶这才知道,原来蓝曦臣从他离开斗妍厅的时候,就已经在偷偷地跟着他了。

    金光瑶的一张脸红的快要着火了,他推着蓝曦臣从他的怀中挣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就往寝殿里走。

    可在即将进门的那一刻,他转头一看,见蓝曦臣依旧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自己,那眼中的柔情和不舍,浓得几乎快要流淌出来了。

    「明早,要不要过来我这里,一起用膳?」

    等金光瑶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句邀请,已经脱口而出了。

    蓝曦臣笑了,他道:

    「好,我明早来你这里用膳。」

    ————

    一直到洗漱完毕躺在了榻上,金光瑶的一颗心还是怦怦乱跳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得不够多,还是因为刚才吐出去了大半,酒精非但没有让金光瑶产生睡意,还让原本已经十分疲惫的他,更加兴奋了。

    这时,金光瑶卧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公子,大公子让人送来的醒酒汤,说让您喝了后再睡。」

    金光瑶开了门接过了汤盅,几口喝掉后,把汤盅还给了侍从,再次回到榻上躺了下来。

    他将那两朵海棠花并排放在了枕边,一会儿看看红的,一会儿看看白的,然后又都拿起来嗅了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海棠花明明是没什么香味的,但他就是觉得那只白色的秋海棠,非常非常的香。

    怕这两朵花会蔫掉,金光瑶决定找本书把它们夹起来,怎知他光着脚才一下榻,就突然双腿一软,竟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而与此同时,他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突然流出了一股热液。

    这是……汛期?

    金光瑶颤抖着将手伸入了自己的亵裤之中,再拿出来的时候,只见他的手指上,沾满了温热黏稠的清液。

    来不及夹什么海棠花,金光瑶忙运转内丹,想要以自己寒凉的灵力压下身体正不断涌出的燥热,但却发现,他的灵力不知为什么,居然无法运转了!

    金光瑶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艰难地走到了多宝阁前,虽然他自从失去记忆在金家醒来后,还从没经历过真正的汛期,但他还是在自己的卧房中备下了清心丹,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当金光瑶打开他存放着清心丹的锦盒时,却发现,里面原本用来盛放清心丹的那个瓷罐,居然不见了!

    狠狠地将那个锦盒砸在了地上,金光瑶已经意识到,他这是又着了人家的道了,至于是谁的手笔,不用想也知道。

    刚刚的那碗醒酒汤,绝对有问题!

    金光瑶扶着柜子喘了一阵,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后xue的热液越流越多,意识到靠自己大概率是撑不过去这场突如其来的情汛,他决定出去找人求救。

    但当金光瑶走到房门处伸手推门的时候才发现,

    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而与此同时,金麟台的贵宾客房中,有人敲响了聂明玦的房门。

    聂明玦打开了房门,见是一名金家的修士,那修士朝聂明玦拱手道:

    「赤峰尊,敛芳尊让小的给您捎个话,说请您务必去一趟束香阁,他有要事与您相商。」

    聂明玦皱了皱眉,不知道金光瑶这是在唱哪一出。以常理来说,他既是金光瑶的兄长,又是金麟台的贵宾,金光瑶就算有事相邀,也应该是他亲自来邀请自己才对,像这般随便派个人把自己召唤过去,又是这么个时辰,这其实是很失礼的。

    但一想到他今晚在酒宴上被人那般灌酒,最后还是被金子轩扶着出去的,聂明玦还是有些心软了,便跟着那名修士,一起去了束香阁。

    一迈入束香殿的殿门,聂明玦就再次皱起了眉毛。他不悦地看了眼大厅正中那正氤氲着袅袅青烟的铜制香炉,厌恶地皱了皱鼻子,他十分不喜欢这个闻起来让人心烦意乱的甜腻香气。

    见金光瑶并没在正厅相候,聂明玦心中的不快更甚,沉声问道:

    「金光瑶呢?」

    带路的修士朝着内室的方向比了个请的手势,道:「敛芳尊在内殿相候,赤峰尊这边请。」

    等到聂明玦走到金光瑶卧房的门前时,顿觉他之前闻到的那股甜腻的香气,更加浓郁了。

    那修士推开了紧闭的房门,道:「敛芳尊正在里面等您。」

    门推开的一瞬间,另一种香气,从昏黄的房间深处传递了出来,瞬间盖住了之前那令人作呕的甜腻香气,这股味道也是香甜的,但却更加纯粹,非但没有让他觉得厌烦,反而带着一种强烈的诱惑力,让聂明玦忍不住想要再多闻一闻。

    仿佛是被蛊惑了一般,聂明玦几乎没做任何思考,就立刻踏入了房门,而在他踏入后的一瞬间,他身后的门,便立刻被关上了。

    那过于急切的关门声,让刚刚被那味道勾得有一丝失神的聂明玦,立刻警觉了起来,他立刻回首去推门。却发现,那门已经被人以咒法封住了!

    「混账!鬼鬼祟祟的要做什么!」

    聂明玦分外焦躁地运转起灵力想要破开门上的咒术,却发现自己的灵力并不能流畅地运转,他的灵脉中,此时充满了滞涩感。不算严重,但以这种滞涩的灵力想要破开门上的咒术,必定要花费比平时更久的时间。

    而就在这时,聂明玦听到了房间深处的屏风后,传来了一声金光瑶低低的呻吟,这声音好似一颗炸雷,让原本就心烦意乱的聂明玦,瞬间就被某种邪火点燃了。

    「金光瑶!你在耍什么花招?」

    一声怒喝后,聂明玦快步走向了幽暗的房间深处,然后一脚踹翻了那个碍眼的屏风。而屏风后的画面,让他直接僵在了当场。

    黑发散了一地的金光瑶,正颤抖着身体瑟缩在墙角与床榻的缝隙之间,紧闭着双眼的脸上满是泪痕,他正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仿佛在忍受着某种极大的痛苦,那条原本白玉一般的手臂,此时已经被他咬得一片狼藉了。

    「你……」

    聂明玦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刚刚的火气因为金光瑶这副过于凄惨的模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冲动。

    一种想要安慰他,照顾他,疼爱他以及……

    占有他的冲动!

    「别过来!!」

    聂明玦才往他那边踏出一步,金光瑶就炸着毛般的大叫了起来,然后他把自己缩得更小了,而他的身体,则开始更加激烈地颤抖了起来。

    他能闻到聂明玦的味道,从聂明玦一进门,他就闻到了,那股独属于聂明玦的冷松香。

    聂明玦没来之前,金光瑶已经处于这种情汛的状态有一段时间了,他之前也偶尔有过进入汛期的征兆,都是薛洋或金子轩。用信香帮他安抚下来的,所以这一次,其实是金光瑶压抑了两年后。迎来的第一次真正的汛期,其凶猛程度可想而知。

    金光瑶的身体此时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而他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在闻到了聂明玦的气息后,几乎已经燃烧殆尽。

    此时的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好像个飞蛾一般,想不顾一切地扑向聂明玦这团黑暗中唯一的烈火。

    可是,不行,因为这个人是聂明玦!是他又敬又怕的大哥,而且,他已经跟蓝曦臣约好了,约好了明早一起在自己的寝殿用膳的。

    「别过来……求你。」

    不同于之前激烈的语气,这一声别过来,是流着泪的低声哀求,金光瑶泪眼蒙眬的看向了聂明玦,却看到了聂明玦那一双黯沉的双眼中,正闪烁着令他陌生又恐惧的情欲。

    金光瑶突然感觉到心底一阵发毛,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觳觫,他伸手扯下了榻上的薄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颤声道:

    「大哥……你,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薛洋,他那里,有医我的药。」

    这句话过后,金光瑶清晰地看到,聂明玦眼中的情欲,变成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他听到聂明玦说:

    「不必,我来医你。」

    金光瑶有点没听懂聂明玦的话。

    聂明玦来医他?他要怎么医治自己呢?他有清心丹吗?

    脑子已经被情欲烧得乱成了一团的金光瑶,迷茫地看着聂明玦一步一步地逼近了自己。那股十分好闻的冷松香气,随着他的靠近,变得更加浓郁了,那冷冽馥郁的气息,诱惑着金光瑶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身体,好像只要再多吸一些那些香气,就能缓解他体内那磨人的燥热。

    所以,当聂明玦将他从地上扶起,并将他揽入怀中的时候,他十分顺从地没有挣扎。

    聂明玦冰凉的衣袍,略微缓解了他身体里无处不在的灼热与瘙痒,金光瑶忍不住又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将聂明玦那从来都是笔挺整齐的家袍,蹭的带上了几分凌乱。

    聂明玦低下头看着怀里已经被情欲熏染得茫然若迷的金光瑶,眼神又暗沉了几分,他略一弯腰,伸手抄过金光瑶的膝窝,一把就将他横抱了起来。

    与自己的身形比起来,怀里的金光瑶是那么的娇小,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分量,聂明玦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榻上,随后一抬腿,欺身将金光瑶这具已被情欲浸透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不……」

    仅存的理智,让金光瑶意识到眼前的事态,正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他举起了酸软的手臂,无力地推拒着罩在他上方的聂明玦的胸膛。

    聂明玦此时已经完全放开了自己的信香,强大的压迫感,吓得金光瑶只能顺从地坤服从天亁的本性,在他的身下瑟瑟发抖,那原本就没什么力气的双手,也再使不出丝毫的气力。

    「聂……明玦。」

    金光瑶面色潮红,脸上全是热汗,目光已经涣散的没有了焦点,如此近距离地承受着一个天亁毫不留情的信香浸染,简直让他崩溃,聂明玦那冷冽如刀锋一般的雄性气息,如一把被冰雪萃过的利刃,劈向了毫无抵抗之力的金光瑶,这带着破坏力的巨大力量,引诱这金光瑶自毁一般地想要完全打开自己的身体,放任自己被眼前这个让他又敬又怕的男人,狠狠地入侵,让自己完完全全地被他占有!

    似乎是感受到了金光瑶的这份迫切,聂明玦吻上了金光瑶的唇,将他的所有话语连同微弱的反抗,全部用自己的身体封死,他的手顺着金光瑶敞开的衣领伸了进去,一路抚摸着金光瑶的肌肤,入侵到了他的胸前。

    「唔……不…不行…啊!」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碰触,就让金光瑶兴奋得浑身战栗个不停,他惊叫着转过了头,将自己的唇从聂明玦的封锁中解救了出来,好像个被野兽按住了的小兽一般,绝望地做着垂死的挣扎。

    但聂明玦没有给他挣脱掉自己的机会,他粗糙的手指此时已经捏住了金光瑶那小小的乳尖,只微微一用力,金光瑶就惊喘着软了身子。在他的身下化作了一摊春水。

    聂明玦趁机一把扯下了他那雪白的中衣,让金光瑶那略显单薄的胸膛,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接着,他俯下身,将金光瑶另一只乳尖,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呜呜……大哥……别……啊哈!」

    聂明玦带着薄茧的手指和粗粝的舌苔,不时地划过敏感的尖端,一左一右地肆意凌虐着金光瑶那两颗娇羞的小豆。微痛的同时,却又带给了他难以言喻的阵阵快感,让金光瑶的哭求声,渐渐开始变了调子。

    「呜呜……不要,好疼……啊!」

    在金光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他的亵裤也被聂明玦扒掉了,聂明玦不容分说地将金光瑶两条结实纤长的大腿,掰开卡在了自己身体的两侧。然后,一把握住了他那早已挺立如柱的分身,上上下下地taonong了起来。

    「啊——!!」

    金光瑶因为厌恶自己的地坤之体,这两年来从未疏解过自己的欲望,秀气敏感的分身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直接又粗暴的爱抚,尤其是当聂明玦用粗糙的指腹揉按他分身的顶端时,那过于尖锐的快感,对金光瑶来说简直是致命的!

    两条腿随着聂明玦的动作不停地抖着,金光瑶拼命地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掉聂明玦正在蹂躏着自己的那只手,但换来的,却是更加粗暴的对待,乳尖和分身上同时传来的惩罚性的大力揉捏,那强烈到过载的快感,让金光瑶的呻吟变成了大声地哭喊,没过一会儿,他就尖叫着交代在了聂明玦的手里。

    聂明玦终于暂时放过了他,金光瑶瑟缩着卷起了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敏感身体,而聂明玦则趁着这个时候,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两个人此时已经坦诚相见,金光瑶看着聂明玦那一副如钢铁铸就般的精壮rou体,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虽然他很怕,但他却很想被这幅身躯抚摸和拥抱!

    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身体,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更加空虚和焦躁了,他的后xue此时已经黏腻成了一片,正在不受控制地翕合着,迫切地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

    身体再次被聂明玦毫不留情地打开了,聂明玦扛起了他的一条腿,将刚刚染了金光瑶jingye的那只手,伸到了他的两股之间。借着金光瑶自己分泌出的清液和手上的jingye,聂明玦将一根手指,慢慢地插进了金光瑶的体内。

    「唔!」

    带着刀茧的手指划过敏感娇嫩的肠道,金光瑶难受地蹙起了眉毛,呼吸声中都带上了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的两只手虚虚地抓住了聂明玦正在他体内行凶那只手的手腕,泪眼蒙眬地看着聂明玦不断地摇着头,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祈求。可聂明玦却丝毫没有心软,粗粝的手指依旧坚定地在他身后的甬道中进进出出,并时不时肆意地在他的身体里揉弄搅动。

    「啊!不……啊啊啊啊!」

    在聂明玦的手指,按到金光瑶体内的某个小小的凸起的时候,金光瑶的反抗变得激烈了起来,他一边哭一边蹬着腿挣扎着向后退,聂明玦见状,便再次用指腹狠狠地按在了那块凸起的软rou上面,顿时就让企图逃跑的金光瑶软了身子,再动弹不得。

    于是,聂明玦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指交替的不停地蹂躏着那一块软rou,每每当他的手指摩擦或按压那一点的时候,金光瑶都会啜泣着挺动一下他的腰肢,同时用后xue饥渴地吞吃着他的两根手指,两条腿则打摆子一样哆嗦个不停。

    金光瑶刚刚发泄过不久的分身,此时再次进入了勃发的状态,颤巍巍的挺在空气中等着最后的释放,他忍不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分身,想要自己纾解出这焦躁的欲望,却在中途被聂明玦捉住了手腕,连同另一只手,一起扣在了他的头顶。

    「不要!」

    金光瑶委屈又不甘地挣扎了起来,聂明玦见状,索性抽出了手指,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直接捆在了床头。

    「阿瑶。」

    聂明玦第一次这样唤他,他一边缠着金光瑶的手腕,一边冷声道:

    「以后不准你对自己做这种事,在榻上,你只能把一切都交给我,记住了吗?」

    说完,他将金光瑶的一条腿扛在了自己的肩上,用一只手扶住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粗大分身,另一只手则掰开了金光瑶的臀瓣,然后,将他那粗大rou刃的冠头,对准了金光瑶那正在不断翕合的xiaoxue。

    「既然我要了你,我就会对你负责,我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你所求的,我可以给你。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但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耍这种手段!再有下次,休怪我无情!」

    说罢,聂明玦一个大力的挺动,将自己那凶悍的rou刃,直接刺入了金光瑶的身体之中。

    「 啊啊啊!」

    尽管已经被聂明玦扩展过后xue,但他的尺寸对于许久未经情事的金光瑶来说,还是太过庞大了,被进入的一瞬间,金光瑶觉得自己好像被人钉入了一块烧得炙热的铁楔子,他被那楔子嵌得满满当当,不堪承受,被撕裂,被灼伤!

    「不……!呜呜,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金光瑶双手推着聂明玦,一边哭一边摇着头,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着:

    「我不要,我没有………,我没有耍手段,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呜呜呜呜,啊!!」

    聂明玦见金光瑶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狡辩,气愤地掐住了金光瑶的腰,狠狠向他体内的深处一顶,那guntang的凶器便如利刃一般,破开了金光瑶体内的层层rou壁齐根没入。

    金光瑶疼得直抽冷气,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流着泪一边不断地摇头,极力地否认着聂明玦强加给他的罪名。

    可他这副样子,看在聂明玦眼里,那就是死不悔改,油盐不进!于是他不顾金光瑶的抗拒,惩罚性地在金光瑶的体内大力冲刺征伐了起来。

    金光瑶的后xue又紧又热,虽然有大量的yin液不时地涌出,聂明玦还是动作得十分艰难。尤其金光瑶因为疼痛和抗拒,一直紧绷着全身的肌rou,聂明玦被他夹得又痛又难受,只抽插了几下,就险些缴械投降。

    不得已,他再次捉住了金光瑶的分身,然后用指腹,开始画着圈地摩擦金光瑶那正吐着清液的敏感冠头。

    「唔!」

    剧烈的刺激,让金光瑶难受地弓起了腰。但聂明玦却不许他逃避,按着他的胸把他重新抻平,强迫他毫无保留地接受自己那粗暴的爱抚。

    当金光瑶哭泣着第二次在聂明玦的手中射出来的时候,聂明玦终于能顺畅地在他体内进出了。

    粗大的rou刃,每每从金光瑶的体内撤出,都会带出一小截粉红色的媚rou,等到rou刃全部撤出后,那媚rou又会随着rou刃的再次插入,被带回金光瑶的体内,大量的yin液,在聂明玦的cao弄中,逐渐泛起了白沫,那黏腻的水声,混合着rou体相撞的啪啪声,yin靡地在室内回荡着。给这起源于一场阴谋和误会的悲剧,增添了一丝凄惨的旖旎。

    聂明玦的体力好到金光瑶望尘莫及,金光瑶累的哭声都小了,他却还没有任何停下的征兆。看着身下软软地在做不出任何抵抗的金光瑶,聂明玦决定完成两人最后的结合。

    虽然聂明玦从没研究过有关天亁和地坤的知识,但凭借着天亁的本能,他模糊地知道,要彻底的占有金光瑶,他还差最后一步。他变换着角度,在金光瑶的体内不停地寻找着,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中,他找到了那个正在害羞地躲避着自己的小小入口。

    那里,通向地坤身体内最隐蔽最脆弱的地方,只有进入那里,他才能彻底标记身下这个从来不肯听自己话的人。

    当聂明玦的guitou,挤入了金光瑶那条隐蔽的甬道的时候,金光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劈开了,他连叫都来不及叫,猝不及防地就再次射了出来,强烈的高潮让他两眼发黑,口水顺着嘴角慢慢地流了出来。

    身体还处在高潮之中,可聂明玦的rou刃依旧在那敏感的甬道中不停地劈进,金光瑶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了,可埋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却渐渐破土而出,将他已经迷离的意识又重新拉了回来。

    「不……不要!不要进来!大哥,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金光瑶哭的已经语不成调,尽管他的两条腿此时已经软成了面条,他还是不停地蹬着床单,想要逃开聂明玦的入侵,而他这点小小的反抗,无疑是对聂明玦的又一次激怒。他死死地按住金光瑶,一个挺身,直接撞进了甬道尽头处的神秘花园。

    这一下,把金光瑶直接撞了个魂飞魄散,他先是无声地张大了嘴,好半晌,才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被热油淋了一般,金光瑶疯狂地挣扎了起来,被绑着的手腕被他磨得血红一片,可他依旧不管不顾地挣扎着,哭喊着:

    「滚!滚出去! 聂明玦!我cao你妈!」

    金光瑶突如其来的疯狂,让聂明玦微微愣了一下,但紧接着,他就愤怒地捂住了金光瑶的嘴,然后又是一个挺身,用自己的rou刃,完完全全地填满了金光瑶的宫腔。

    金光瑶在他的掌心下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哀嚎,接着,眼泪便大颗大颗地流了出来,混合着汗水,浸透了他那张秀气的小脸。巨大的心理阴影,让金光瑶恐惧的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好像是有一场已经被遗忘的噩梦,正在他的脑海中渐渐地苏醒。

    聂明玦死死地捂着金光瑶的嘴,rou刃在金光瑶的宫腔内不断地涨大再涨大直至成结,死死地堵住了甬道的入口,随即,将他guntang的jingye,大股大股地洒在了金光瑶体内的最深处。

    金光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腹,随着那guntang热液的不断注入,开始慢慢地鼓起,慢慢地变大。

    完了,什么都完了,他会怀孕,会怀上聂明玦的孩子。然后他就不再是人了,只是个盛放着别人子嗣的容器,等到孩子成熟了,他就会被人开膛破肚,被拿走金丹,被夺走一切。只为了取出这个根本不是他自己想要的孩子。

    而且他还不能反抗,因为聂明玦已经彻底标记他了,从此以后,他就只能作为聂明玦的附属活下去,只要聂明玦愿意,他说东,自己就不能往西。聂明玦就是他的天!

    这,就是被天亁标记的地坤的未来。

    当聂明玦终于从金光瑶的体内撤出的时候,金光瑶已经不再反抗了,他只是侧着头,呆呆地看着地上那朵不知何时被人踩了一脚的白色海棠花,静静地流着眼泪,许久许久,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