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先做再说(H/景光/BG/玩rutou/手yin/注意是B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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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使唤好莱坞的大明星、奥斯卡影后、组织的千面魔女干运尸的活,这种机会不是谁都有的,但是霞多丽使唤得理所当然,贝尔摩德也不能不尽职尽责。 不过同样的,进入一个魔术师的工房的机会,也不是谁都有的。贝尔摩德这么想着,对比起来沾上一身臭味也没什么了。 贝尔摩德把遗体摆到解剖台上,低头怜悯地打量着尸体。 死者的脸是那样年轻,十七岁,档案上是这样写的,却因为死亡的阴影而变得丑陋可怖,蒙上了一层青灰色的阴翳,瘦巴巴的青少年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尸臭味,哦,毕竟距离案发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即使再好的保存条件,也不能阻止微生物在死人身上为非作歹。 可怜的倒霉孩子。 贝尔摩德在解剖室里理所当然地磨蹭着,迟迟没有离开的完成工作后就该离开的自觉,她走向此间主人,既是魔术师又是现役法医的那位女士,主动替她挽起黑发,戴上防尘头罩。 霞多丽没有拂了她的面子,任由自己被她打理着,只是微微挑眉,等等看她要干什么。 “亲爱的,需要一名助手吗?”贝尔摩德微笑着,“虽然没去读过医学院,但是举举相机动动笔我还是会的。” “别闹。”霞多丽拒绝了。 贝尔摩德耸耸肩,并不坚持,说:“好吧,那我就不碍事了。你这里有淋浴间吧?” “当然,挨着出口的那间就是。用消毒液洗效果会更好。” “用一种异味掩盖另外一种吗?” “消毒液的味道更健康一些,你也可以用点儿熏香熏衣服。”毕竟贝尔摩德是一位从头发丝到手指甲都无可挑剔的美人。 “哎呀,我到没有那样娇气——你忙吧,我随时等着你的召唤,但别让我等太久哦。” 贝尔摩德笑笑,挥挥手,离开了。 * 霞多丽和之前那样,消失了一段时间,完全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了。 诸伏景光默默地忍耐着烦躁感,邪门的yuhuo一直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开始后悔自慰时的放纵了,这种事感觉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样,如果一直忍着可能也就慢慢适应了,但是他偏偏没管住手,有过手yin时的快感做对比,现在忍受欲望就变得更加艰难了。 他深呼吸,再也受不了rutou反复随着呼吸时胸廓的起伏被衣料摩擦的疼痛了,他用纱布临时做了个裹胸,虽然男人缠这种东西很羞耻,但是总比胸口一直被折磨着要强。 不过都到这一步了……诸伏景光看着纱布,沉默地纠结了一会儿,在后xue又缓缓地流出一点粘液的时候,崩溃地放弃了纠结,在内裤里垫上了纱布,他要是再弄湿一条裤子就得裸着下半身了。 尤其是现在有个会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地下层的孩子,天呐别想了,虽然那孩子完全不搭理人,但是他无法想象自己失态时的模样被外人看见。 霞多丽很离谱的送了他道具,潜台词明显是不约束他自慰,甚至是鼓励他,但是他真的、真的就没法像吃饭喝水那样解决性欲,并不是说他奉行禁欲主义,而是他不能接受被欲望支配,变得像动物一样。 靠性交补魔可以说是无可奈何,但是他没法忍受补魔之外的时候自己毫无节制地纵欲。 他的处境已经够被动了,如果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那他就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感谢魔术师慷慨送出的礼装,所以他能知道霞多丽在离开了四十个小时之后,又一次来地下室了。 性欲积攒下的压力都堆积在身体里,说实话他在分辨出霞多丽的脚步声时,身体立刻就进入了极其兴奋的状态,他懊恼地呻吟一声,赶在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之前,调整成双腿交叠的姿势,隐藏腿间鼓起的性器。 霞多丽换衣服了,今天扎头发了……停,别看人家了。 他暗暗调整呼吸和心跳,眼神错开霞多丽的脸,语气平稳地问候:“早上好,您回来了?” 霞多丽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走过来,沉默地摸了摸他的脸。 诸伏景光立刻感觉大脑要炸开了,忍住发出舒适的呻吟声简直要了命……等等为什么霞多丽会这样?他敏锐地意识到魔术师的心情有些异常,抬起头观察。 他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几乎有点怀念了,他死而复生的第一时间闻到的就是这种冰凉的化学制品的味道。 霞多丽看起来很……沉静,他只能这么形容,温柔的态度浮在这之上,透露着一丝疲惫感。 “你在背单词?”霞多丽看了看桌上的词典和练习纸,问。 “我总得……”本来就是强行压制住的欲望,被霞多丽随便撩拨一下,马上就到了要决堤的边缘,他很克制地缓缓说,“找点事做。”要不会发疯的。 “真努力呀?你上学时肯定是那种乖乖牌。”霞多丽调侃。谁能想到后来能混进组织里。 她看起来很快就恢复了,心情回升到了正常的范畴。诸伏景光暗暗送了一口气。 “……您别笑话我了,我只是很无聊而已。”诸伏景光低声说,“而且总不能……一直只靠词典才能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啊,对了。”霞多丽想才想起来这回事一样。 诸伏景光把那篇简报的译文给出去,霞多丽接过去,啊手拿走了……诸伏景光悄悄咬住指关节,忍住想要拥抱霞多丽,求她继续抚摸自己的冲动。 他开始想逃走了,跟霞多丽待在一起时自己根本无法冷静,他默默地夹紧双腿,祈祷内裤里的纱布垫得足够多。 本来就不长的文章,霞多丽扫了两眼,感觉没有出现明显的bug,那就很不错了呀,于是她夸赞道:“很好啊,译得挺准的,辛苦了。” 顺便她俯下身奖励性地亲吻了苏格兰。 “!” 苏格兰一下子就僵住了,但是也没能忍耐太久,本能和欲望就让他无可救药地迅速沦陷了,细微又可怜的呻吟声从他的唇缝中泄露出来,一吻结束时,他却立刻偏过头,很用力地咬住手指,拳头攥得紧紧的,眼眶都红了。 霞多丽品味了片刻,啊呀怎么这么……说真的这么乖的男人太罕见了,这也太可爱了。 “我猜,你不会一直忍耐到现在吧?你是什么天主教清教徒吗?” 苏格兰无声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回避她的调侃,干巴巴地说:“我不信教。” 被瞪了呀。 真的,她越来越遗憾第一次性交的时候让苏格兰闭眼了。 “就不难受吗?”她轻柔地捏了捏苏格兰的耳垂,“你闻起来……简直像要憋坏了似的。” 苏格兰突然瞪过来: “您来找我就是为了聊这种事吗!——对不起,非常抱歉,我有点……”他深深地呼吸,马上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应激行为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啊。 “我惹到你了?”霞多丽问。 “没有。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话的,请您不要在意。” “我很可怕吗?”霞多丽又问。 虽然这么问了,但霞多丽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这一点诸伏景光不意外,不过正是因为霞多丽意料之中的好脾气,反而让他越发无地自容。 “没有,您人很好。”诸伏景光解释,他很快就重新勒住了理智的缰绳,“我只是、不太能……很普通的面对这种话题,也许您可能觉得没什么……我不是抱怨,就是,大部分人都做不到放纵这种事吧。” 真的,面对霞多丽时他常常感觉身心无力。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这种处境实在是太消耗精神了,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情绪化了。 霞多丽用指尖把玩着他的头发,今天她的小动作是不是有点太多了?但是诸伏景光无法拒绝这种细腻的亲昵行为,甚至身体在狠狠地叫嚣着这样根本不够,他对这种无法抵抗的本能无可奈何,别马上软下身子就已经是他最后的尊严了。 “不,不不,苏格兰,面对欲望时人类的抵抗力是很弱的,而且很快就会替自己找好理由,然后适应下来,你有点高估人类的平均耐力了,其实你这样能极端克己的才是少数中的少数。”霞多丽说,“但是别这样,这种欲望越积累对身体的侵蚀越严重,我送你道具就是提醒你及时疏解,不过看来你完全没理解啊。” 难道是他的问题吗?!诸伏景光绷紧了神经。 “……对不起。”不过他还是这样说了。还是理智一点吧,要不然要对霞多丽发脾气吗?别无理取闹了。 霞多丽:……啊呀。 其实,她感觉得到苏格兰的情绪,不过人类的心理拧上死结了就很难搞,说实话她感觉苏格兰这样的状态有点不健康。 “你这也……算了。” 苏格兰也不是自愿去死,也不是自愿做魔术素材,也不是自愿被复活,也不是自愿进行补魔的,说起来他只是很被动的接受了一切而已。 霞多丽差不多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但是这种接近于人格底层逻辑的性格问题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改变的,唔……先做好了,也许多做几次就想通了? 想不通也没有办法。 霞多丽安抚性地吻住了苏格兰,他摇摇欲坠地颤抖着,尽力在保持体面,但是当她很轻柔地揉着胸肌的时候,猛地喘息起来,其中蕴含的痛苦和欲望暴露无遗。 诸伏景光本能地猛地按住霞多丽的手,然后又像烫到了似的躲开,那种手足无措的样子可怜极了。 她在接吻的间隙里询问:“介意我坐在你腿上吗?”毕竟弯着腰很累。 诸伏景光闭了闭眼睛,自暴自弃地放下交叠的双腿。 他其实已经硬了很久了……不过他就是,真的没法很淡定地面对自己对于霞多丽的欲望。 霞多丽侧身坐在苏格兰僵硬的大腿上,他很小心地扶着她的腰,其实弄得她有点痒,她抚摸着男人的手背,亲吻他赤红的耳廓,问:“看来我是第一个有这样待遇的人?” “……嗯。”他确实是第一次这样抱着一个女人。 霞多丽的身体很冰凉,但是也很柔软,纤细优美,一种源自本能的欲望几乎要为这种身躯而喟叹了,但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官正隔着裤子顶到了女士,他生怕冒犯了霞多丽,几乎不敢动了。 “谢谢配合,我的荣幸?”霞多丽又吻过来。 酥麻的快感在唇舌间蔓延,满足的快感噼里啪啦地沿着血管传递。霞多丽在抚摸他的颈肩,然后是胸膛,他紧张起来,一根手指从衬衫纽扣的缝隙中伸出来,轻轻划拉着。 霞多丽的指尖摸到了纱布。等等? “受伤了?”霞多丽问。 “……”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很难堪地咬了咬嘴唇,说:“谈不上受伤了,就是……有些不适。” 霞多丽认真起来,利落地解开衬衫和纱布结。 “等、等一下!”诸伏景光挣扎,然而挣扎失败。 ……霞多丽不奇怪苏格兰怎么反应这么大了。 深红色的rutou红肿得厉害,微微发了炎,乳晕肿胀,原本凹陷下去的rutou微微探出一点,如果不被缠着的话,尖端刚好会被布料磨蹭到,想到这里原本是多敏感的地方,那确实挺“不适”的。 “怎么发炎了?我下手有那么重吗?” 她开始自我检讨了,也许当时补魔的过程中,在魔药的影响下,她确实搞得太过分了?可她真的只是揉了揉这里啊? 诸伏景光:“……” “不是您。”他很绝望地承认。 这样啊。 霞多丽了然。还以为苏格兰真就这么绝,一直忍耐到现在,原来也自我疏解过的。 她轻轻地按压乳晕,细密的刺痛的尖锐的快感一起传来,他马上抓住霞多丽的手腕,无声地求饶,但是魔术师没有体谅他的痛苦,微微勾起指尖,拨弄着又痛又痒的rutou。 “啊——等一下——”他更用力地抓住了霞多丽的手,“别这样,求您。” “看来很严重啊,你对自己也太狠了。” 诸伏景光:……他当时怎么就管不住手! “您别说了。”他求饶着。 “不用紧张啊,我又不是批评你,不过把自己搞得受伤了什么的不太好,以后还是注意一点吧。” ……没有以后!他绝望地想。 “有炎症反应的话很难靠魔术来治愈了,伤口越新鲜处理起来越简单,不过能让你稍微轻松一点哦。” 霞多丽抬手,将头发别到耳后,低头含住了红肿的rou粒。 “唔!呃啊……” 像是神经被直接舔舐一样的触感让诸伏景光头晕目眩,瘙痒酥麻的快感直接沿着神经炸开,就像心脏被直接捏住了一样刺激,他连气都不敢喘,凉丝丝的舌尖绕着rutou柔柔的撩拨,他发出不堪忍受的啜泣声,狠狠地捏着霞多丽的肩膀,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搂紧。 但是当霞多丽松开他的rutou时,他却感觉到巨大的空虚感。 “感觉好点了?” 诸伏景光忍耐地调整呼吸,努力压下求霞多丽再含一含的欲望,他很轻地“嗯”了一声,小声道谢。 他闭上眼睛不敢面对自己被舔得又肿又亮的胸口,发炎带来的胀痛确实减轻了一些,但是神经被撩拨引起了强烈的痒意和欲望确实另一种难熬。 霞多丽接着如法炮制地对待另外一颗rutou。 “呼……啊啊……” 不行——太过头了、要—— 被固精环压制住的yinjing狠狠地搏动着,欲望一阵接一阵地冲向下体,肿胀发痛的yinjing几乎折磨得让他发疯,前车之鉴,他要是在这种时候爽到失禁的话…… 舌尖还在按压着rutou,仔细地照顾着,不不不等等,不能这样—— 诸伏景光赶紧用力推了一下霞多丽,霞多丽疑惑但体贴地暂停,他激烈地喘气,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失落地叫出来。 这种必须在快感累积得边缘暂停的痛苦无论怎么样都很难熬,他忍耐着体内翻涌的yuhuo,颤抖得想缩起来,却还得顾及着坐在怀中的霞多丽,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魔术师的裙子,将娇气的绸料搞得乱七八糟的。 霞多丽大概猜到了为什么会被叫停,说真的再这么折腾下去她有点担心会把苏格兰搞到高潮障碍了,没有必要每次都忍耐着啊?这也可怜过头了吧…… 她放过了弱点过于明显的胸口,抚摸着男人的腹肌,然后解开了他的裤腰带,苏格兰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她轻柔地吮吸着他的脖颈,感到喉结因为吞咽而快速滑动着,手掌将内裤往下拨,硬的厉害的yinjing立刻就弹了出来。 “呼,那个,您别碰……”苏格兰闭着眼睛求饶。 射不了还要被手yin那就是折磨了,敏感过头的系带和guitou被摩擦到的感觉简直是要了命,可他又不想挣扎太过,虽然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了,但是他想尽力不要太狼狈了。 这也……真的太乖了。 霞多丽把“就这么折磨得苏格兰崩溃掉好了”的念头狠狠压下去——别把人搞坏了。 她双手灵活地从尖端逆推到底部,苏格兰简直差点跳起来了,她忍耐住继续缺德一下的欲望,真的,真的别搞人家了,这也太惨了。 霞多丽把固精环打开,取下来丢掉,清脆的金属落地的声音就像某种赦免的宣告一样。 诸伏景光狠狠地喘息,猛地抱住霞多丽,咬着嘴唇闷哼,那种突然放开闸门的冲击几乎是耗尽力气才没有马上高潮。 “别,我会……!”他抓挠着霞多丽背后的布料,竭力表达着顾虑。 他想射精想得要疯掉了,但是,就是…… “别担心,我是想让你舒服的。”霞多丽掌心贴合着高涨的性器,循循善诱道,“射出来,别想太多,我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