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附体(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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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东海周边百姓不得安生的海中蛟龙被襄山神女除去,一时间凡间拜襄山神女之风愈演愈盛,东海百姓甚至将蓬莱观中的仙子像毁去,重新熔铸成神女像,好好地蓬莱观成了神女庙。 与此同时,在都中游历讲学的青城道宗老掌门找到了那缕附在神像上的神识。 老掌门将这缕神识困在紫金钵中献给了皇帝,皇帝大喜,欲让神识附体,谁知那缕神识却附到了在神女庙中求告姻缘的十公主锦寿身上。 自此,十公主锦寿以处子之身入庙修行,侍奉神女,也因这份诚心,被神女神识俯身的女子,成了襄山神女在凡间的化身。 善男信女们便称她为神女。 可是襄山神女是要看世间繁华,尝男女情爱滋味的。 锦寿侍奉神女没几年,她便与国师私通生下了一个女儿福徽,等福徽成年之时,那缕神识又落到了福徽身上。 从此,国朝便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神女需与国师结为夫妻。 过了两百年,一代一代的传下来,那缕神识附在吴国师的夫人身上。 吴夫人生了二子一女,她与吴国师是青梅竹马,自幼便一同坐卧起居,举止十分亲密。成年之后奉皇帝圣旨成亲。 感情和美的夫妇俩,在成亲后不到半年就有了长子。 到如今,女儿已是及笄之年。 孩子年纪不小了,可是夫妻俩的感情却很不错。俩人都快四十了,在床上闹起来还跟年轻时一样。 摸了一把夫君的胸膛,吴夫人又把他敞开的衣裳系了起来。 吴国师不解夫人的动作,手上摸着夫人饱满的绵乳,“你这是怎么了?” 吴夫人坐起来抱着他,说话呵气如兰,“你说怎么了,”手在他的胸口上推了一下,“你看看你自己,”手上跟打鼓似的打了他的肚子一巴掌。 国师低头亲了亲他的乳,“你又不是不知道,皮相而已,我若是没有这个,那得多少小棍前仆后继往我跟前凑!” 自己的夫君是青城道宗掌门的爱徒,外人都说他最懂先天神数,可是吴夫人知道,他最擅长的其实是变幻之术。 唯有在夫妻二人相对之时,才会变出本来面目。 可是有的时候懒了,就以对外的样子示人。 比如现在,脸皮松垮,大肚便便,多看一眼,吴夫人都觉得眼睛痛! 越看越糟心,越看越生气,吴夫人猛地把他推开,“行了行了行了。”身子一滚就躲进了被窝。 吴国师把夫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轻声念了口诀,变回了以前的样貌。“这样满意了吧!” 吴夫人微微一笑,伸手抱着夫君,“你就是不长记性!非要我跟你生气。” 两手摸着她的腰腿轻轻揉弄了一下,手指拨开紧闭的花xue,两指夹着花唇揉了揉,两根手指就伸了进去。“是是是,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我不对。” 早就硬了的rou柱抵着她的腿,看夫人脸色好了一点,他便俯身继续逗弄她。男人的唇舌刚刚碰上女人的唇,吴夫人就主动抱着他坐了他的腿上。 “嗯哼~”吴夫人喉间溢出压抑的一声呻吟,她分开双腿,腿心里的花xue也跟着一起开了。“你倒是进来呀!” 吴国师一愣,掐着她的腰挺腰往前一挺,分身直直没进那花xue里,幽深的xue里花rou翻涌,内壁却紧紧绷着。 “你这地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怎么跟刚成亲时一样?” 虽然已经是叁个孩子的母亲,但是吴夫人的心性还跟小姑娘时一样,与夫君相处时仍时不时的撒个娇,“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平日里吴国师除了会演算历法,观天象占卜,还自学了一点旁门邪道的东西。 比如说什么房中秘术,以满足夫妻之间这点小情趣,为此他还将自己研习这些所获的心得写成了书。 吴夫人看到他写的书,笑骂他有研究这个的劲头去修道练功,早就得道成仙了。可是吴国师却说这些是蓬莱宗都研究过的,他们都没凭这个成仙,自己更不会。 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这场夫妻情事越发的激烈,吴夫人软软的躺了床上,两条腿随着男人的抽动而轻颤,“额,不要了!” “这才到哪儿!”吴国师跪坐在她腿间,将她的腰抬高对着自己的分身。 这么多年,夫妻之间还有这般的浓情蜜意,不仅仅是因为他研习功法,更因襄山神女的神识在夫人身上。 当年宝寿公主入神女庙修行,修行了不过叁个月,她就借口请教道法,邀国师入神女庙讲学,结果当晚就与国师有了肌肤之亲。 最让吴国师纳闷的是,那位国师曾立志毕生不娶,为何会与宝寿公主结为连理? 与夫人心意相通后他渐渐明白,这襄山神女的神识聪明的很,最会探查心意,在神女庙中那密不外传的《神女书》里写了缘由,宝寿公主修行之后,其心中对国师的爱慕之情一日浓似一日,便寻了个理由将国师诓骗至神女庙。 而夫人也曾说过,自神识附体后,那神识常对她说不必太过拘束,遵从内心便可。 本应该去丹房看守炼丹炉的羲和偷偷溜出来,溜到父母的屋门外,悄悄把耳朵贴到门上。 屋里的两个人并不知女儿在外面听墙角,吴国师还跟往常一样,埋首在夫人的双乳之间,嗅那乳香嗅的无法自拔。 吴夫人受不了夫君这奇怪的嗜好,闻一闻就算了,偏偏嘴还不老实,在自己的乳上又亲又舔的。“哎呀,不要啦!”手推着他的脑袋,可是他的头就跟用浆糊黏在了乳上似的,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开。 推不开他,那就换别的法子。 包着rou柱的花xue稍稍缩了一下,夹得吴国师整个人直接栽在夫人身上,气急败坏的直起腰,一巴掌打在夫人的臀上,“你这个人,说了多少次了,不能这样,怎么就是——” 吴夫人则慢慢悠悠的扭腰摆臀,主动的用花xuetaonong他的rou柱,“你不也一个德行,说了不喜欢你趴了我胸上,可是你哪回记心里了?” 国师抱起她搂在怀里,顺势将阳物往里送的更深一点,讨好的蹭蹭她,“所以咱俩这不是扯平了嘛!” 这一下吴夫人也绷不住了,“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油嘴滑舌,别的本事没有,就长了一张嘴。” 国师挑挑眉,这话他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就长了一张嘴,心里想着,腰胯又开始动了起来,“除了嘴,我不还长了这个!” 双臂环抱着他的肩,“看看,看看,我说说你还急了。”说完就亲上了夫君的唇。 趴在门上的羲和好奇里面,伸直了脖子偷偷往里看,可是不等她伸手在糊窗的纸上戳个洞,父亲就在里面喊:“羲和,再不去丹房,丹炉就要炸了!” 接着母亲就嚷了起来:“死丫头,谁让你来这儿的!看丹炉去!” 羲和吐了吐舌头,赶忙拾裙跑去丹房守着丹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