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1/密室被鞭子责罚到哭声发抖/羞耻请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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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乔眸色一亮,但看见如意纹宫衣,不过是来送饭的寻常宫娥,她眸色不由得又黯淡下去。 “我要见兄长。”她有气无力,哑着嗓子道。 小宫女哪里能做主,只能装聋作哑,颤颤巍巍帮她把饭菜摆好,就要出去。 刚走到门边,就听见哐当一声,盆器倾侧名贵的瓷盘碎了一地。 小宫女慌了神,不知道哪里惹到顽劣的小陛下,陛下要拿她撒气,正要用手去捡起碎瓷片,却被沈乔一脚踢到更远。 透过门缝的亮光,能看见她一双眼睛哭得猩红,泪痕倔强地干在脸上。 还是那句话,“我要见兄长。”话说得胸有成竹。 在黑暗中分不出来时辰,她困了便睡得天昏地暗,但饮食一口也不动。 她知道沈钰宸虽然罚她得狠,但都是皮rou伤,即便是铺上地毯安了地龙也不舍得她跪下,怕她伤了膝盖,即使是盛怒也从来不肯苛待她饮食。 现在她米水不打牙,沈钰宸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她还没吃东西?” 宫女应声怯怯道,“陛下一口也没动。” 一天没吃东西,她到底想做什么。 沈钰宸轻叹一声,揉了揉眉心,起身向暗室中去。 金锁声动,沈乔微微侧目,马上就被明光晃得眯上了眼睛,沈钰宸长身立在光里,极力压制眼角,但还是掩不住心疼和怜惜。 “作践完别人,还要作践自己?” 心心念念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沈乔心中千言万语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虽然知道眼前人会予他责打,但还是带着锁链扑在他怀中。 “哥哥…不…不要再关我了…呜呜呜呜” 小姑娘身子软软的,灼热眼泪滴落到他的手上,没办法不心软,他无奈地抚上她的头,“有胆子做,没胆子挨罚?嗯?”话语中不可避免地沾染温柔。 他起身要去点起烛火,却被小姑娘紧紧握住衣角,仰起来蒙蒙泪眼,“哥哥…别走…别扔下我…” “我不走。” 烛芯莹莹亮起,照见一室明亮。 沈乔这才看清这屋子的全貌,多半是怕她磕绊到,满屋地毯上只有一个没有架子的罗汉床。 绳链束缚下,沈乔够不到的地方,摆着梳妆台和各色陈设,屋子里足够宽敞,富丽堂皇。 但后墙上挂着各色刑具,各长度粗细的鞭子,藤条,板子,应有尽有,旁边檀木镶金柜里,一个小格一个小格子,不知道装些什么。 沈乔浑身一颤,简直是精心打造的绮罗地狱。 沈钰宸没有在意她眼中的恐慌,弯下腰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柔嫩的手腕因为挣扎已经出现了深红色勒痕,一天没吃东西,现在动手,怕是会把人打坏。 他把食盒放在案上,压抑着心里的怒火,对惊魂未定的沈乔道,“先吃饭吧。” 沈钰宸带来的菜肴有她平时最爱吃的软炸里脊和荷包什锦,但是纵使有珍馐在盘,沈乔知道有惩罚等着自己,也味同嚼蜡。 她几次想要出声辩解,都被沈钰宸冷声截住,“食不言寝不语。” 沈乔只好乖乖闭嘴,沈钰宸知道,是听见她狡辩,自己更狠不下心责打她。 从前便怜惜她小时遭遇宫变,没了父母,宠纵她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如今又了肌肤之亲,更是难以抵挡她看似天真实则勾人眸子。 哪怕她放火要烧宫殿,哪怕她存要杀他的心。 沈乔知道这顿饭吃完,离责打也不远了,便磨磨蹭蹭地不肯吃完,沈钰宸只是好整以暇地看她,不催促也不言语,沈乔被看得发毛。 放下碗筷,小声道,“饱了。” 一双桃花眼又蓄起来水光,盈盈落在沈钰宸身上。 沈钰宸错开那目光,换人来收拾了碗碟,等到内侍出去,启唇道,“全脱下来。” 沈乔眼神中闪过错愕,随即又转变为惊恐,平日里挨罚最狠的时候,不过是脱掉下裙。 裸露全身的羞耻感让她红了耳朵,她迟疑道,“哥哥……” 沈钰宸已经在刑具旁选鞭子了,将三寸长的鞭子甩在空中,凌厉风声让沈乔胆寒。 “磨蹭什么?” 沈乔怕再加罚,再说身上哪一处他都见过,也不必在意,只得脱得一丝不挂。 虽然眼下已经是仲夏,但是皮肤裸露在外面,还是环绕一阵不自在的凉意,她伸手抱住肩膀。 但沈钰宸手中的鞭子却凌风落在她屁股上,臀rou被打得乱颤。 “手放下。” “啊!” 鞭子柔软,打在rou上像是掀起来一层皮,雪白臀rou上立刻是一道白痕,过了片刻才转为深红色。 沈乔没挨过这么重的打,一鞭子便被激出来眼泪,她忙把手放下,头低下去,两腿因为无法避免的痛意微微颤抖。 又是一鞭落在她的大腿上,两条腿上立刻显现出清晰的鞭痕,在光洁的皮肤上,更显得刺目,痛意蔓延入骨。 “啊!”沈乔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哥哥换,换一个打吧。” 沈钰宸用鞭子勾住她下巴,眼中不见平日里半点笑意,“乔乔,犯这样的大错,没资格谈条件。” 沈乔呜呜咽咽地哭出来,看见沈钰宸抬手,几乎本能地去躲他手中的鞭子,沈钰宸看透她的小动作,手一偏,刚好抽在她的腿弯处。 “啊!” 她腿弯一痛,小腿像是被开水烫到般瑟缩,再也撑不住站直,毫无预兆地跪了下来,她两手撑着地,拼命地摇头,泪珠被在呜咽中甩落,“真的受不了了。” 她趁着鞭子没落下的间隙,倒豆子一般流利认错道,“我不该夜间传唤执金吾,不该,不该下令去烧翠微轩,不该不信任兄长,我……我都从头改过,哥哥,哥哥…别打了。” 冰凉的鞭子放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她单薄的身子在哭声中颤抖,只听沈钰宸道,“只谈夜召执金吾纵火这一桩事,你知不知道有多大过错?” 沈乔点点头,眼角都是眼泪,生怕鞭子再落下,“我知道可……啊!” 一鞭子紧紧落下来,将她的话横空斩断,她不虞这忽如其来的鞭笞,吸进去一口冷气,在身后撕裂般的痛楚中呛咳起来。 鞭子没再落下来,她狼狈地伏在地上,咳嗽得翻天覆地,眼泪鼻涕汗水混作一团,她也分不清楚,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沈钰宸等她平静下来,握住她胳膊将她扶起来,将茶水送到她干枯的唇边。 沈乔将清凉一饮而尽,迷茫的泪眼抬起,兄长的眼中却没有波澜,她试探性求饶道,“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钰宸轻声一笑,不置可否,“站好。” 沈乔只能起身,才站直,鞭子毫无规律地落在她身后,没有才敢那样重,却比方才落下得更急,暴风骤雨一般。 臀rou上顿时交错着深红色鞭痕,一阵麻木的钝痛迟钝地变成噬咬一般的刺痛,让她无力招架,只能瑟缩着身子承受。 鞭子重新贴在她瑟缩身上,她刚想闪躲,便被沈钰宸圈在怀中,无处逃窜。 “执金吾非机要不可夜召,记住了么?”鞭子划到她的脸上,沈乔能感受到兄长的怒意,只会哆哆嗦嗦地点头。 鞭子扬起来,落在她的大腿上,“乔乔,再说说纵火焚宫。”她被打得一瑟缩,连哭喊都没有力气,想要滑落下来,却被沈钰宸紧紧圈在怀中。 “你知不知道最大的错处是什么?” 鼻涕眼泪都蹭到他做工精细的暗纹圆领袍上,沈乔怯怯小声开口,“哥哥,是怪我纵火伤了侧妃和周软么?” 沈钰宸微微一怔,眉心蹙起,她到现在还以为他在意周软么,小姑娘到现在也不肯信任他。 鞭子狠狠咬在腿上作为回答错误的惩罚,沈乔被打得头脑一片空白,摇头哭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腿上热辣辣一痛,立刻肿起来一道檩子,“乔乔,你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要杀人,完全可以换一个方法,让自己全身而退。” 他紧紧握住往下滑落的沈乔,鞭柄在她的伤口处戳了戳,但对她而言几乎是酷刑,她脸埋在他衣襟上,呼吸不畅通,发出沉闷的哭声。 “而你处处授人以柄。” 鞭子毫不留情抽在她所剩无几的好rou上,沈乔在每下痛楚下猛地抽搐,但是已经没力气叫喊求饶了。 她眼睛哭肿,嗓子已经嘶哑,在黏附身上挥之不去的痛意中,只能说出破碎的求饶,沈钰宸看她这幅模样,心脏也猛地一缩。 他把沈乔放在床上,轻轻缕开她被汗水粘着的头发,温声道,“丰景八年六月二十五日晚,翠微轩走水,陛下怕火势牵连,夜召执金吾入宫,大火平息。”他敲敲她的手,“记住没有?” 沈乔知道沈钰宸还惦记着她做帝王的名声,点头答应着被篡改的真相,虽然身上还热辣辣地疼,但柔软的被褥让她疼痛有所缓解。 见沈钰宸又拿起来鞭子,沈乔眼神中满是深深的恐惧,夜召亲兵,纵火焚宫,不是已经都责打完了么? 沈钰宸手里玩弄着鞭子,细看她身上的伤处,臀rou上到处杂落着红痕,有几处已经泛出青紫,灼热得很,只要轻轻碰上去,就能让她一阵颤栗。 他分开她两条腿,鞭子摩挲过大腿内侧未遭蹂躏的嫩rou,“现在,来算算乔乔和我之间的帐。” 她们之间的帐,还用得着这么算么? 沈乔拿起软枕蒙在头上,哭声更大,两条腿乱蹬,但马上就牵扯到伤处,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沈钰宸从绮罗堆里捧起她哭花了的脸蛋,无奈道,“怎么觉得这么厉害,兄长打屈你了?” 一听见打屈两个字更如打开泪水闸门,哭得更凶猛了,“就是…就是…是打屈了。” 沈钰宸只觉得好笑,轻轻嗤笑一声,她数违宫规不说,刀都快架到他脖子上了,打她两下便打屈了? “乔乔说说哪里打错你了。” 因为哭着,沈乔说话断断续续,但她心里着急,她越着急哭得就更剧烈。 “就是…就错了,我没想过杀兄长,就,就是吓唬周软,火,火放到什么程度,兄长一审执金吾便知,还有,是兄长先收周软,怎么,怎么打我。” 她冲沈钰宸眨巴眨巴眼睛,却因为心虚有些发抖,但在锦被中,看不分明。 鞭子一直滑到她脸旁,甚至在她脸上轻轻拍了下,乔乔本能地恐惧,似乎鞭子下一秒就要抽上她的脸颊。 沈钰宸当然不舍得对小姑娘的漂亮脸蛋下手,他一直手轻轻抚摸她的眉毛,手指摩挲处,仿佛无限怜惜,“乔乔,还要说谎呢么?” 沈乔心中一惊,强作辩解,“我…我没有。” 他轻声一笑,“乔乔自己也不知道么?在说谎的时候,你的右眼眉会不自觉往上挑。” 沈乔现在觉得右边半张脸都不自在,更强烈的是被戳穿心思的心虚,她是说谎了,她不是为了吓唬人,只为了赌兄长的真心。 沈钰宸轻轻抚摸着小姑娘颤抖的脊背,“乔乔给执金吾的命令,应该是,如果我在翠微轩中,就照杀不误吧。” 被道破心思,沈乔被惊出一身冷汗,张了张口却无话可说。 她怕兄长扔下她,所以纵火是让兄长在意她,就像是哭闹引人注意的孩子,如果兄长已经扔下她,她绝不原谅扔下她的人。 看起来是她赌对了,但是似乎也赌大了。沈钰宸现在眼中还有余怒未消。 沈钰宸继续从容道,“乔乔,为什么,不信哥哥呢?” 她上前不顾伤口蹭到他身前,环住他的腰,在他怀中蹭了蹭,“我信哥哥。”还带着点哭后的黏腻。 抬起那双盈盈秋波,沈钰宸也心中一软,但他今日偏要把两人的关系缕清楚。 鞭子落在她的脊背上,大片雪白上刹那留下红痕,虽然不重,但是脊背上皮薄,沈乔疼得浑身一缩。 “哥哥,别……别打了,好痛!” 谁想到沈钰宸果真停手,把鞭柄放在她的手心里。 “如果乔乔不肯信我,这是永远的芥蒂,这段关系,还是结束的好。” 听见结束两个字,沈乔眼中闪过深深的惶恐,她好不容易赌对的人,难道要扔下她么? “不要,不要结束。”她伸手去握住他的衣袖,像是濒死的人去握住救命稻草。 “如果乔乔愿意继续下去的话,那就认罚,不是说好把哥哥放在心里么”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过心口,“怎么合欢也在这里?” 沈乔浑身一颤,兄长怎么知道合欢的事情的,怪不得火气这么大,她可怜兮兮道,“我只是贪玩,不是认真的。” 沈钰宸不为所动,点了点她手中的鞭子。 沈乔心中了然,想要哥哥原谅就还要挨打,方才痛楚的记忆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沈钰宸等着她的抉择。 她咬着下唇,不知道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在床上重新慢腾腾地跪好,以前给她定下过请罚的规律,但是因为年岁渐长,早就不用了。 没想到还有这一天,她把鞭子放在两手手心上,举过头顶,交到沈钰宸眼前。 怯怯垂下头,她颤声道,“请哥哥罚我。” 话说出来,脸倏忽就红了,沈钰宸却迟迟不接,凑到她耳边含笑道,“乔乔可想好了?这才就是只是一个开始。” 她眼神中闪烁过恐惧,但还是抬眸道,“只要哥哥不扔下我,肯原谅我,怎么罚我都行。” 沈钰宸慢慢地摸摸她的头,从她的手中接过鞭子,起身走到她身后。 方才淡红色的鞭痕已经肿起来,有几块明显的淤青,只怕在打下去会破皮。 方才痛苦的记忆镶嵌在了肌rou里,她紧紧地绷直身子,抿唇咬牙等待着鞭子的落下。 但鞭子没有落下,兄长的手抚上声后,冰凉的手暂时缓解肿胀伤口的灼热,他小心地避开伤口,“我们换一个法子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