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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乳贴过敏,女儿借涂药之名极尽挑逗,爸爸仅凭rutou就去了

    终于到家了……

    王洛羽换上拖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径直走向客厅的卫生间。

    自从他的rutou被女儿调教过后,就比以前涨大了一圈。现在天气冷,衣服厚重,凸点倒不是问题;真正要担心的是,rutou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

    他的胸肌本来就大,rutou也总是挺着,被衬衫磨蹭一下就觉得很是难堪。

    他一开始试过创可贴,可又觉得浪费,连续贴了几天后,乳晕周围还破了皮。

    于是他又买了无纺布乳贴。昨晚刚到的,今早他就用上了。

    开始还好,他觉着这乳贴比创可贴要轻薄;可到了下午,他抬手去指幻灯片上的内容时,右乳突然一阵钻心的瘙痒。

    他心中骇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垂下手,俯身撑住讲桌,佯装成看电脑屏幕的样子。

    大概是这一家的无纺布不够透气 ,他很快觉出,自己的两颗rutou已经被汗水浸透,现在完全肿胀起来,好像有狼毫毛笔在他的乳尖上打转,稍硬的毛尖让他的rutou又刺又痒。

    他强忍在黑板上摩擦胸部的冲动,好不容易上完了一节课。

    进了厕所,他终于如释重负。他将脱下的外套和马甲胡乱叠起来,堆在洗手台的一边,有些急躁地解开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一对丰满胸肌弹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透出细腻的光泽。

    他两手捏住乳贴边缘,眯上眼睛,忍无可忍地将这对罪魁祸首撕了下来。

    “啊……”

    两颗rutou好像蜜渍山楂,又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更加硬挺,莹润红肿得不成样子。

    他松了口气,拧开水龙头,俯下身子,两团雪胸垂下来,rutou在末端俏生生地立着。他撩起凉水,开始慢慢冲洗。

    “哈……哼嗯……”

    火热的两粒乳rou被凉水刺激,冰冷的畅快感暂时缓解了磨人的痒意,可是还不够。

    他开始抚慰自己的rutou,指腹并在一起,小心轻柔地按压,揉搓。在家中无需克制,他不由自主地低吟起来。

    “嗯……哈嗯……啊……”

    “需要我帮忙吗?”

    王洛羽一个激灵,他回过头,女儿正倚在卫生间的门框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他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太着急了,连厕所门都忘了关。

    “你这是过敏了吧,需要涂药的,跟我来。”

    她一脸好心地走来,替他关上水龙头,随后,王洛羽便被女儿拉到她的卧室。

    他局促地坐在女儿床边,两只手规矩地放在并拢起来的大腿上。

    然而上半身的纽扣还是敞开的,白润胸肌被两条手臂挤出微微的乳沟,上面还凝着几滴水珠。旁边的月白衬衫被洇成天蓝釉色,像托着洗濯过的奶油蟠桃的花口青瓷盘。

    霍初阳从抽屉里翻出消炎药膏,一屁股坐在爸爸身边,床带着身边的人都震了一震。

    “来,把胳膊打开点,我好给你涂药。”

    女儿的语气很随意,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滑到他胸前,两根沾上白色药膏的食指伸出来,轻轻按上他那对殷红肿胀的rutou。

    “嗯——!”

    王洛羽不由得往后一缩。别人的手指和自己的手指完全不同,只这么一触,他就觉得两颗乳尖过电似的。

    “别躲呀,忍一忍,等涂的药吸收了,过一会就好了。”

    霍初阳轻声哄着他,两只手却一点不含糊,分别捉住了他两颗硬挺的乳果,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就着药膏为他细细涂抹。

    “嗯啊……初阳……可以了吗……”

    药膏刚涂满rutou的时候,瘙痒果然有所缓解。可王洛羽觉得这涂药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些。

    药膏的白色乳霜已经消融,仅剩下滑腻的触感。两只手便借着这股油润的劲儿,极尽挑逗乳rou。

    四根手指并起来,碾压磨蹭着乳尖,不时拉起两颗晶莹肿大的rutou提起来打转,平整的指甲却极为吝啬地刮搔乳孔。

    待到他受不了地挺起胸时,两边的手指又离开rutou,转而在微微鼓起的乳晕上打着圈。

    王洛羽这才确认,女儿就是想借此机会戏弄自己。

    过敏引起的瘙痒倒是消退了,身子却被那双作怪的手点起火来,两块胸肌都开始发痒发烫。偏偏这抚慰还不温不火地,快感一要到达顶峰,爱抚就故意弱下来。

    一来二去,他心里跟油煎似的,恨不能让初阳趴在自己身上,狠狠蹂躏自己的胸rou,毫不怜惜地啃咬吮吸自己的rutou,最好跟饿极了的狼崽子一样。

    “初阳……哈啊……别、别玩了……你要做……就做吧……嗯啊~求你……别这么……戏弄、我……嗯~”

    王洛羽含着哭腔求饶,白净的脸烧得绯红。他抬臂搂住女儿的脖子,扭着腰肢,莹白饱满的胸肌直往她身上压。

    被挑逗到敏感至极的两颗乳尖刚碰到她略显粗糙的毛衣上,王洛羽就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尖叫,泪水顺着紧闭的眼睛流下——

    “啊啊——要、要去了嗯啊啊——”

    王洛羽在女儿怀里抖了一抖,便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气喘着。

    霍初阳惊喜地低头,爸爸无比规矩的下半身被顶起一个小鼓包,顶端鸽子灰的西裤已经湿了一片。

    “爸,想要吗?”

    “哼嗯……想……想要……”

    这天之后,王洛羽每天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被女儿解开衣服涂药,之后便心照不宣地zuoai。结果这一周,两人的晚饭变得很简单。

    一周后,王洛羽的“过敏”总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