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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斌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阿嫂别生气了,以后他也烦不着咱们。他的事,自有别人替他cao心。”张河点了点头,又看向贺林轩道:“那些僧道我看着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是勉之留了个心眼,让人在桃村散布那什么高僧道长要做法比高低,煽动那些村民,绊住了他们。真要让他们上山来,还不知道要怎么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呢。”贺林轩笑道:“勉之聪慧,做的很好。”李文斌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就别夸我了,要不是你来解围,今日怕是不好收场。”他不是不失落的。人生头一回正经cao办一件大事,结果明明形势大好,天时地利都在他手上,却还是让他办得磕磕绊绊的。出师不利,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撑起这个摊子的能力。贺林轩见状,也没有多说勉励的话,只问他道:“勉之,你以为安郡王夫郎为什么非要来搅局,跟你们作对?”这正是李文斌想不通的地方。他颦眉思忖道:“除了林轩你上次追讨户部欠银,安郡王也受牵连之外,安郡王府与我们从未有过利益冲突。”“我实在想不通,这么做对安郡王府有什么好处。安郡王夫郎装傻的本事一流,却绝对不是一个蠢人,单凭和镇南王老封君或是其他什么人的交情,绝不至于如此。而且,看安郡王今日的反应,事先应当不知情。王家和咱们安乐侯府更谈不上有什么矛盾,王家更有子侄在你户部当差,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我思来想去,即便真有好处,也是得不偿失的。所以,我想,他应该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上,才会被人拿着当枪使。但这个人是谁,我眼下还没有头绪……”李文斌说着,笑着看向贺林轩道:“夫君,你想必已经知道那是谁了吧?”贺林轩眼中满含赞赏之意,闻言,点点他的额头道:“何以见得。”李文斌挑了挑眉,点破道:“玉佛,紫玉弥勒,安平侯府。”贺林轩之前那番话其实透露了很多,何况他一直注意着安郡王夫郎,在听到某些字眼的时候,对方失常的反应被他收入眼底,要猜到不难。只是,猜出幕后之人与安平侯府有关,便又生出新的疑点。以他们之前的推测,安平侯爷和世子应当会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在朝堂上堂堂正正赢一回,才能挽回之前的得失。可若没有那两位的首肯,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能量,能让安郡王夫郎如此俯首帖耳?张河越听越糊涂。“又是安平侯府?他们这是没完没了了!亏你阿兄还跟我说,安平侯爷是个有大智慧的人,我看也不过如此,总为难我和勉之算什么本事!”顿了顿,他露出恍然之色,道:“慈幼院若能办成,确实是大功一件,他们是想从我们手里摘桃子,要把我和面子踢出去,才搞出这么多事来?”他觉得这个猜测靠谱,可看向另外二人,却都摇头。“不是啊……”张河挠了挠头,苦恼道:“那到底是为什么?不为这个,为别的,安平侯府也犯不上cao这份心啊。”李文斌却已经想到了关键之处,只怕这件事不是为大局,而是为了私仇。他看向贺林轩道:“林轩,那紫玉弥勒,安郡王夫郎送给谁了?”贺林轩露出一个喜怒不辨的笑容,说了一个李文斌万万没想到的人。“虞府,五郎君。”贺林轩道。章节目录第一百三十七章第一百三十七章日向西斜,回程的马车和车外的喧嚣隔绝开来,安静得有些沉重。“夫君……”安郡王夫郎看安郡王脸色难看,怯怯地唤了一声。安郡王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道:“你说说你干的都叫什么事?”“那贺林轩的手段,你听说的还少吗?别说我区区一个郡王府,就是镇南王安平侯在他手上都没讨到什么好处!你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敢亲身试法?还不自量力朝他夫郎下手!你莫非忘了,上回安平侯世子只是略略拿李家哥儿的往事探了探路,虞五那个马前卒,落得什么下场?那一口牙,一颗一颗被敲下来,贺林轩亲手打的!人家安平侯府连个说法都不敢要,你倒是好本事啊!非要搅得家里不得安宁你才甘心?!”不知听到哪一句,安郡王夫郎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夫君,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试着拉拢安乐侯夫郎和贺家夫郎,哪想到……”“够了!”安郡王打断了他的狡辩,“被人捧了几句,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有些法子可一不可再,吃了点甜头就不知道收敛,不是谁都信你那一套。尽出歪点子!”话虽如此,他眼神中的冷意却是少了很多。尽管夫郎办了蠢事,不自量力地想用僧道之法套牢李文斌等人,给自己添了麻烦。但只要他不是真的蠢到被外人蛊惑,一心向着外人,安郡王就能容忍。安郡王夫郎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抹了抹眼泪,听外头的村民高声叫喊着“冤枉”“高人绝对不是骗子”之类的话,眼珠子转了转,抽泣道:“那高僧和道长……”安郡王一听他还要求情,没好气道:“弃卒保车,当断则断。这事你别管了。”“可是……清惠道长和明镜高僧信徒广布天下,便是京城里,就有不少达官显贵和他们有交情。那姓贺的想对付他们,偏偏要夫君你来动手,这不是要陷夫君于不义吗?”安郡王夫郎愤愤地道。“这要怪谁?”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安郡王就觉得糟透了心,语气更是不善:“要不是你先招惹了人家,我至于出此下策吗?”安郡王夫郎浑身一颤,嘤嘤切切地哭了起来:“怪我,都怪我,鬼迷了心窍,不仅没帮到夫君,反而拖累了你……”“好了,别哭了。有这个时间哭,你不如想想怎么跟之前被你哄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