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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是江既漾不想重演上星期的惨剧,想和他靠近一点,这就导致了他三个地点来回转,考试时去学校,午休时往家赶,大空闲时间去公司。为了给旅行空出时间来,他每天只能睡可怜的三个小时,没累倒也是奇迹。这星期两人相处时间虽多,但调情说爱的时候很少。各自忙碌时,许锦程清心寡欲,他以为会是他先耐不住寂寞。结果考试周一过,寒假的第一天,却是江既漾先忍不住动手动脚。彼时两人已坐上去外地的飞机,许锦程拿过票一看,居然是去哈尔滨,他被考试周磋磨坏了,还盯着想了会儿。坐上飞机后,才想起来……他这个世界的父母是不是在哈尔滨呢?然而当江既漾牵起他的手,他转头就把这件事给忘了。到站许锦程随着江既漾走,两人的行李被他一人承包,由于许锦程确实体力很渣,没过多推辞。他们都换了厚棉服,江既漾高挑均匀的身材难得显臃肿些,不过他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回头看许锦程有没有走丢,那张脸还是好看的。许锦程比他穿得还多,帽子、手套、围巾,全是江既漾给他准备的。他不怎么出门,但也知道,江既漾这种能把什么都给打点好的人凤毛麟角,可遇不可求。他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出门不用带脑子,只跟着就好了,陌生的环境容易令人出错,有个人引导总比没头苍蝇乱转强——目前两人之间,这一点还是很契合的。出了机场,外边有专车等候,送他们去酒店。外边的坏境还是很冷的,穿再多也感觉寒风往衣缝里钻,许锦程想起曾经上高中的时候,有个人跟他说:宁愿过冬天也不过夏天,因为夏天扒光了也还是热,而冬天多穿两件衣服就好了。现在真想让他来感受感受。进去酒店,暖气扑面而来,冰凉的鼻尖总算回温,许锦程眼眶被冻得湿润发亮,此刻一眨,落下颗泪来。江既漾办好手续,回身见他仿若哭泣,无措中带着紧张问:“怎么了?不喜欢这里?”生理性的眼泪而已,许锦程吸了吸鼻子,有点委屈,“冻得。”江既漾马上来捂他的脸,尴尬的是,他的手也很冷,好像两块冰触在一起,永远不能相融,他收回手,带着许锦程上楼。酒店房间里比前台还暖和,进门江既漾就去给许锦程用热水弄湿毛巾,折叠两下给他擦脸。许锦程对这种照顾的感觉很新奇,躲了两下,没躲开。热毛巾敷上脸,缓解了大部分的麻木,许锦程悄悄瞄江既漾冷着的脸,他才发现,原来江既漾的睫毛是很长的,下巴弧度尖俏流畅,侧脸虽惊艳,但这样表情认真的正脸,能让他心脏都漏掉两拍。江既漾则觉得他脸还没巴掌大,毛巾一盖上去就完全遮没了,只能小心擦拭。也不知脸颊什么时候热起来的。更不知是谁先动的嘴。等许锦程回神,他已经被压在了墙上,江既漾的手托着他的后颈揉搓,吻含蓄又放浪,毛巾被他丢到地上,还不小心踩了几脚。许锦程觉得嘴唇被压痛了,侧脸躲避,接着江既漾的唇就会追过来。他推了推江既漾胸膛,江既漾那双形状好看的手攥住他手腕,往后一拧,令他只能承受,不能反抗。在体力上来说,许锦程是争不过江既漾的,如果不是江既漾刻意让他,他半点挣扎的机会都不会有。幸亏江既漾没有暴力倾向,不然他以后的配偶岂不凄惨?许锦程这么想着,江既漾已经腾出一只手来捏他下巴,舌头有点不熟练的往里伸。温热的舌尖甫一相触,许锦程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吮吸走了。他半是纵容,半是没办法,只能偶尔闷哼和呻.吟,喘不上气来时就咬对方,在分离的刹那呼吸。最后江既漾把他从墙角抱起来,压进沙发里亲吻,许锦程嘴唇、舌尖齐齐发麻,简直有点想哭。他对着江既漾的脖颈打了一巴掌,嘴唇分开时发出响亮的水声,还有道银丝。江既漾把他的手裹住,他的掌心恢复了温度,甚至炙热,犹如他的眼神,“明天出去玩,我不会再让你冻到。”许锦程想说他没那么娇气,但被结结实实亲了一顿后,蔫巴巴地说:“哦。”“所以先别想着回家好不好?”江既漾拿鼻尖顶他,气息暧昧的在他唇边交缠。许锦程本来就没想回去,他的目的虽然不在旅游,但是旅游能达成他的目的,因此就算是再冷个十度他也不会走。他装作勉为其难,说:“好吧。”在想争取一样东西时,冷淡疏远也是一种手段,他掌握着适量的尺寸,没那么冷,却也不怎么热。江既漾能为他放弃原则,总会为了他一退再退。不过许锦程不知道的是——如今的江既漾早已对他俯首帖耳,就算他不耍手段,光明正大的冲江既漾伸手要,他也是什么都会给的。被宠爱中的人从无自觉。第二天,两人去了中央大街,对着巴洛克风格的建筑留影,还逛了教堂,许锦程全程被江既漾拉着走,走马观花的逛景点。他穿得比昨天还多,江既漾给他买了口罩和护目镜,保证他浑身上下一丝缝隙都没有才带他出门。然而出门前许锦程闹小脾气,说什么也不肯穿。他装出来的好脾气正在一点点消退,自己也是有所察觉的,不过江既漾反而比以前还殷勤,这些暴露出来的真性情也就无伤大雅。于是他越来越有恃无恐,昨天甚至敢伸手打人,今天又抗拒江既漾的心意,“我不要穿!丑死了。”“我知道你漂亮就好了,”江既漾给他戴上口罩,“程程乖,我们还要出去玩呢。”最后是江既漾亲手给他裹上大衣,亲亲他的额头,没什么生气的意思。第三天去了雪谷滑雪。许锦程完全不会,护具穿戴好后,江既漾手把手教他,慢慢引导他滑,一片洁白的雪地中,他们谁都不认识,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里。他摔倒,江既漾比他还紧张,始终守在他旁边,一双眼睛目不转视。许锦程甚至由此产生中恍惚的想法:好像磕着碰着,江既漾比他还痛一样。想至此,他内心涌现出种奇怪的欣喜和怜悯,可又不太对劲,江既漾是被他套路来的,等他露出真面目,这种真情还能剩下几分?他不该对套路对象产生这种情绪,以前没有过,现在怎么能觉得高兴?许锦程晃了下神,紧接着冲江既漾笑:“哥哥,我觉得我会了,我可以自己滑一下试试吗?”江既漾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