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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寒师兄。他要护邢烙,你们便束手无策,只能像蝗虫似的围作一群,互相撞着胆才赶来讨伐。什么名门修者,一个个都是些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辈!”“你!”老修者气得吹胡子瞪眼,挥剑就要砍下。正这时,一道冰刃唰然射来,精准地打在他的手腕,长剑琅珰落地。修者们十分警惕,立时用捆灵索绑缚住戚霞与肖云水。寒青筠与邢烙走出大殿。外界同伴有难,他们只能中断了融合,先解决眼前之急。修者们将剑锋指向寒青筠,却都不敢上前,面上正义凌然,近一步退三步的脚却透出内心的畏葸。邢烙上前一步,施展灵力,在空中划出一条火弧,火焰纯净无比,不掺杂一丝戾气。他不卑不亢道:“师尊已将我体内戾气尽数除去,今后我也将不受戾气困扰。各位道友,戚师叔与肖师弟从无错处,放了他们。”他施放出窍境的威压,语调平稳,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冷厉,亦如许多年前的寒青筠。修为低的修者们不由自主后退,手中的捆灵索随之一松。“别被他迷惑!”老修者抢过捆灵索,大声道,“他是凶兽穷奇,还是魔教少主!修魔者天地不容,都该死!若不除去他,修真界、乃至整个凡间将永无宁日!”这老修者乃是一大宗的宗主,是此次围剿的领头者,也是在场讨伐者中修为最高的,他一开口,其他修者们仿佛也有了底气,纷纷应和起来。看着这帮乌合之众,寒青筠蓦然施放威压,修者们顿时静若寒蝉。“魔修们,都该死吗?”寒青筠冷然的话音,在众人耳中响起,仿佛清澈的泉水滴落,却带着一丝锐气,“他们手中都沾着血,都残害过人命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就该死?”老修者顶着威压,上前一步:“他们不行正道,自然该死!”“什么是正道?与你们相同的是正,否则便都是邪?”寒青筠看向老修者,他站在神殿最高一阶上,雪白衣袂轻扬,宛如神祇俯瞰众生,“灵修自诩正义,视魔修为天地大不容,对他们杀伐果决。同样是杀戮,凭什么你们便是正道?”老修者双腿颤抖,艰难地稳住身形:“灵修虽有杀戮,却是除恶,而魔修个个执念颇深,被心魔掌控,无可救药,自然是邪道。”寒青筠不屑地轻笑:“灵修就无执念?你们执着于针对不同道的魔修,难道就不是心魔吗?有人求无上的力量,有人求永恒的生命,有人求至尊的地位,谁没有执念?这位宗主,我记得你宗门修的是无情道,你们甚至抛弃所有情感,愿意付出至此,这难道不也是执念吗?谁又没被执念掌控呢?修者存于世,短则百年,长则千万年,谁不是靠执念支撑着?”正如他,因对邢烙的执念,才会在无数次的悲剧后,仍无怨无悔地重入轮回。“你、你……”老修者顿时哑口无言,磕巴了半晌才怒道,“你强词夺理!”他正集中全部的力量,抵抗寒青筠的威压,其他修者亦然,所有人都没有注意,草丛中倏然探出一片突兀的草叶。慕容昊天带着一队神草妖,不知何时钻到了众人底下,他们合力一掀草皮,顿时掀翻领头的数十人。慕容昊天解开捆灵索,化出人身,拉着戚霞与肖云水就往神殿跑。三人一路跑到神殿前,径直往大开的门内冲去,一道无形的结界嗡的出现,拦住他们。“寒青筠,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让我们进去。”戚霞嚷道。“这结界我们打不开。”眼看灵修们步步逼近,寒青筠祭出了怀冰剑,“阿烙,你别出手,省得戾气又现,让他们找了由头。”他虽不愿伤这帮假仁假义的灵修,却也不能坐以待毙地等死。“有没有由头,他们都不会放过我。”邢烙祭出萦心刀,站在寒青筠身侧。灵修们进进退退许久,领头的老修者终于鼓足勇气,率先驱使剑气,试探似的射向邢烙。铮一声兵刃交击响,一柄飞剑横空而来,将剑气拦下。老修者转身看向飞剑来处,当即愕然:“钟宗主!你竟然也助纣为孽!”钟百川带着一众天问宗弟子,上了两仪泉岸,他与方晓斓一左一右扣着一人,赫然是丹鼎宗的辉明真人,身后的弟子们也三三两两,扣押着丹鼎宗弟子。“诸位,稍安勿躁!”钟百川道。收到戚霞的讯息时,大批灵修正追上天问宗,缀在最后的便是丹鼎宗,钟百川丝毫不疑戚霞的话,立刻召集弟子,将丹鼎宗众人扣住,押送至此。钟百川不擅妄言,定了定神才道:“寒师弟潜入魔教,乃是为了探敌,戚师妹在此亦是协助他。此次他们查出,丹鼎宗正是魔修伪装。”戚霞嘴角抽了抽,小声嘀咕:“早不来,我们都撕破脸了,现在还扯什么谎。”辉明将两手藏在袖中,颇为委屈道:“钟宗主,你怎可如此污蔑我丹鼎宗。论道大会之时,我宗所有弟子都被盘查过,分明没有魔气!”“他精通丹道,炼出一味能隐藏魔气的丹药,并非难事。”寒青筠道。“寒峰主,你帮着穷奇后裔,已是大逆不道,为何还要污蔑我丹鼎宗。”辉明袖中的手紧握着,摸索一颗宝珠,“空口无凭,请你拿出证据来!”他宗修者们连连称是,寒青筠看向戚霞,却想起此前带有傀毒的丹药,她并未能验出端倪,想必辉明的丹道比她的医道更高明。情势一时胶着,寒青筠正绞尽脑汁想证据时,空中一道裂缝猝然变大,一座飞舟从中出现。飞舟上人员满载,早已超过负荷,舟沿一圈都攀满了人。“我便是证据!”花若柳排众而出,站上舟头。飞舟落地,魔教弟子们纷纷列阵,护在寒青筠与邢烙身前。钟百川头疼无比地捂脸,这下他怎么替师弟师妹辩解都无用了。“论道大会时,我进入天问宗,当时便是服了他给我的丹药,才顺利通过宝珠测验。”花若柳指向辉明,厉声道,“这位辉明真人,根本是我魔教叛逃的前左使,晦冥!”“大胆魔修,竟敢污蔑我师尊!”丹鼎宗一名弟子大喊。寒青筠冷笑:“修真界大宗门无数,丹鼎宗不过是贩丹药的,无足轻重,我们为何要费尽心机污蔑他?”晦冥沉默许久,低着的头突然扬起,猖狂地笑起来。他在众人一片错愕中,伸出藏在袖中的手,手中宝珠流淌黑色气息,俨然是完成了某种术法:“是,我正是前魔教左使。今日起,我还将是魔君,你们能奈我何?”“大胆狂徒,竟敢……”方晓斓扬起剑,尚未落下,眼神骤然涣散,双手软绵绵地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