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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出众的弟子。”方晓斓听得满腹不甘,脸上的从容镇定险些挂不住,不过饶是他表情管理再出色,此刻也没人看他。“师尊,那个测的是什么?”慕容昊天指着隔壁一排法器问。第一道测试已接近尾声,有几台法器已经空了出来。原著中,慕容昊天年岁成迷,寒青筠也十分好奇,便问:“你多大了?”“八岁吧。”慕容昊天含糊地回答。寒青筠看过原著,知道他得到金手指后,有泡了个麻辣锅一夜长到二十岁的事迹,自然不信,拉着他去隔壁测年龄。他怀疑慕容昊天甚至可能已过三十岁,为免别人异样的目光,便挥退执事弟子,让邢烙以身躯遮挡视线,把慕容昊天的手按在了法器上。近乎闪瞎人眼的红光爆开,不过瞬息竟嘭一声冲破法器薄壁,把整个法器炸碎了。这边异常的动静,引来周围人注意,方晓斓一看地上的碎片,脸上忍不住浮起得意的笑。这还没开始试炼,寒青筠就把茬送上门来了。第25章“大胆邢烙,竟敢损坏测试法器,居心何在!”方晓斓义正言辞,大喝一声。寒青筠难忍地抽了抽嘴角,在方晓斓上前,要祭出长剑时,一道灵力毫不留情地拍在他手背,抬手挡在邢烙身前,冷然道:“方师兄,莫要血口喷人。”慕容昊天知道自己闯祸了,攥着邢烙袖子,往寒青筠身后一躲。两峰宗主起了冲突,再没有比这更吸引人的了,周围应试者和弟子们,都停下手头的动作,看向这边。“我血口喷人?”方晓斓指着一地碎片,“那你倒是解释给我听,这法器是如何损毁的?”测试的法器看着脆弱无比,实则十分坚固,寻常的碰撞,绝不可能损坏,除非有人刻意为之,用灵力破坏,方晓斓的怀疑不无道理。而在他眼中,邢烙身为凶兽后裔,做出什么恶事都不足为奇,更何况毁一个法器。寒青筠侧行一步,把满地碎片展示在众人面前,反问:“方师兄的意思,此物是如何损毁?”“自然是被邢烙以灵力刻意破坏。”方晓斓道。寒青筠扫视炸得四散的碎片:“那阿烙为何要无缘无故破坏它?”“自然是……”测试法器除了年岁修为,还能测出触摸者是否带有魔气,方晓斓本要质疑邢烙带魔修混入,但以他的智商,也发现了其中的漏洞——这么多法器,他毁去一个毫无用处。哽了片刻后,方晓斓干脆放弃直接定罪名,指着邢烙喝问:“大胆邢烙,还不速速陈首,坦白动机!”“他怎么那么确定,东西是这俊仙长故意毁的?”刚通过测试少女,悄声问身边的男子。那男子回答:“方才那法器旁边,就站了三人,总不可能是寒峰主和那孩子毁坏的吧。不过我看这仙长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看起来也不像恶人。方峰主言辞凿凿,态度完全不像对待师侄,确实奇怪。”寒青筠冷哼一声,指着法器碎片道:“方师兄好好看看,这些碎片呈放射状分散,分明是从内部炸开,何来外力损毁一说。”“你休要胡言乱语,混淆视听。”方晓斓道,“这法器能承受两百岁以内,任何人的触碰,就算你我,乃至宗主来触摸,都不可能从内部炸开。”两百岁……寒青筠扭头瞥了身后的老神草一眼。此刻把慕容昊天供出去,让他亲手再炸一个法器,倒是给邢烙洗清嫌疑的不错选择,不过丹鼎宗一事在前,寒青筠深知,这重特殊身份的曝光,对慕容昊天来说,绝不是好事。“方师兄,你看清了。”寒青筠猝然指出一道灵力,直击隔壁一只完好的法器球。法器球砰然碎裂,碎片沿着灵力行径方向,噼里啪啦散了一地,寒青筠退后一步,展示两处碎片,不发一言。“差太多了吧,看样子,前面那个确实是从内部炸开的。”人群中讨论声此起彼伏,连方晓斓身后几名弟子,也纷纷表示认同。“你不会想说,在场竟有年过两百之人?”方晓斓不屑道,“这些太荒谬了。”“方师兄说的不错。”七八岁的小娃娃其实年过两百,寒青筠也觉得荒谬无比,他难得认同了方晓斓,顺着他道,“在场确实不可能有年过两百之人,那么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他捡起脚边一片碎片,对着阳光眯眼观察,折射的七彩光华落在姣好无暇的脸上,行成一道迷人的风景线。众人眼都快看直了,只听寒青筠那清亮的声线,用略带清冷的语调道:“我若没记错,这批法器,是方师兄负责采办的吧?如今法器无故炸裂,方师兄不自行告罪,竟还在此推卸责任。幸而没有伤到人,否则方师兄就算自辞峰主之位,都难平人心。”此话一出,交头接耳的人更多了。“原来是这方峰主为了捞油水,买了次等货。”“堂堂峰主,竟然为了推卸责任,甩锅给师侄,太不要脸了。”“峰主竟是这种人,看来这羲和峰,绝对不能去。”片刻后,有几个大胆的,甚至在人群中喊起来。“这法器有问题,我分明没过三十岁!”这是刚才被筛下的三十一岁青年,不甘离去,又混了进来。这样的人不再少数,各个方向都有人传出不满的抗议,质疑法器劣质,检测出错,害他们无法入门。方晓斓从未被一大群人如此围攻过,一时气得满面涨红,高喝控场,然而根本无人理会他。“诸位,请稍安勿躁。”寒青筠以灵力,将并不响却威严十足的话音传入所有人耳中,“发生此等事,乃是我天问宗疏于管理,我们定立刻整顿。方才我已查验过这些法器,这一类中,这两台没有任何问题,若诸位对测验结果有疑,可到此重新检测。”寒青筠随手指了两台,干脆把其他的都归为了劣品,竟完全无人质疑他。“寒青筠,你!”方晓斓挑衅不成,还莫名其妙成了整顿对象,气血直冲脑门,目眦欲裂,指向寒青筠的手因气极带着颤抖。“方师兄,下次若需资金,问宗主要便是。他深明大义,从不会吝啬这些,你可千万别再做这等有辱宗门之事了。”寒青筠微扬下颔,负手走向山门,与方晓斓擦身而过时,还特意施放威压,怼了他一脸。等方晓斓从威压的压迫中回过神,准备反驳为自己正名时,早不见寒青筠身影了。-山道上,师徒三人嘴角都挂着笑意。慕容昊天看了这一场大戏,深信自己拜入寒青筠门下,太值当了;寒青筠怼翻了方晓斓,痛快得根本压不住表情,笑得好不得意;邢烙则瞧着寒青筠侧脸,回味他方才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