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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想不出第二种可能。“走开!”肖云水一把推开邢烙,扶住寒青筠,手触上寒青筠肩膀时,还顿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触碰到师尊,没有威压,甚至没有任何防备,这太不对劲了。内门弟子们陆续赶来,肖云水逼视邢烙:“为何要害师尊!”邢烙踹了魔教锦囊一脚:“我没有。”没人相信他,所有弟子看着寒青筠的样子,心中都有了结论,肖云水给寒青筠喂下解毒丹,气愤地瞥了邢烙一眼,仿佛看着什么脏东西:“邢烙,勾结魔教,伤我师尊,带回去,严惩!”-寒青筠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后背虽铺了褥子,还是硬邦邦的,硌得人十分不舒服,身上的衣衫已经干净了,不过该破的地方还是照旧破,应该是弟子们不敢替他换衣衫,便只施了个清洁咒。这是到哪一出了?按照书中的时间线,解决尸傀后,他们应当前去大量尸体的来源地查访。然而这中间出了岔子,他中尸毒昏迷。看样子,现在是在落脚的客栈里,应该已经和弟子们会和,也不知邢烙怎么和其他人解释的。大门被推开,肖云水面色凝重地进来,看到寒青筠正起身坐在榻上,眉心终于舒展,揖身行礼:“师尊,您终于醒了。”寒青筠照原身的模样,板起脸,想了想才开口:“邢烙呢?”还是少说些话,得先知道邢烙是怎么解释的,不然万一两人说法不同,倒霉的肯定是邢烙,一会儿又黑化,这大半天就白折腾了。“师尊放心,弟子已处理妥当,只等师尊醒来做最后定夺。”最后定夺?这听着完全放不下心啊……“如何处理?”寒青筠觉得脑壳疼,所有弟子中,二弟子肖云水是最敬重师尊的,一切都以师尊为先,今日这种情形,该不会把责任全归给邢烙了吧。果然,肖云水答道:“正关押在房中,命弟子轮流守着,他绝没有机会再与魔教中人传讯。”幸好只是关押,放出来解释清楚,问题应该不大。待到邢烙房门口,寒青筠的庆幸霎时被门内传来的话音,打击得烟消云散。除了寒青筠,所有弟子的房间都是两人一间,和邢烙同住的,是内门弟子之首宋修羽。原著中,因邢烙修为不如宋修羽,却稳坐明昭峰首徒之位,宋修羽看他格外不顺眼,在宗门中,时不时就找茬羞辱他一番。奈何因邢烙被封咒所限,确实打不过他,因此每次都只能吃一肚子怨气,还被其他弟子当笑话看。这也是他后期彻底黑化的助力之一。此刻,宋修羽张狂的声音正毫不客气地抨击着邢烙:“你配做明昭峰大师兄吗?修为不如人还不够丢脸,竟勾结魔修,简直是我天问宗耻辱。以为自己长得不错,就去勾结魔教妖女,也是,你也只配和魔教的货色同流合污了,我灵修之中,就算是资质最差的仙子,也不可能看上你!”“住口!”寒青筠重重推开门。只见邢烙被捆灵索五花大绑在房中央,手腕被高高拉起,悬在房梁上,脚尖只能堪堪踮在地上,他低着头,脸颊上被写了大大的耻辱两字,牙关紧咬,把嘴唇都咬破了皮。宋修羽则站在他身前,一手拿着支沾满黑墨的毛笔,一手往他脸上一下下拍打着。“师……师尊。”宋修羽被吓得毛笔脱手,咕噜噜滚到寒青筠脚边,“他太目中无人,竟然算计您,我这是在替您教训他。”寒青筠看原著时对邢烙被同门欺侮,就十分不平,亲眼看到更是怒气上涌,原本装作冷厉的脸顿时板得货真价实:“谁说邢烙算计我的?”宋修羽没敢动,和守门的弟子面面相觑,肖云水赶了过来,朝宋修羽道:“我只让你看着人,你怎么……”从前宋修羽在宗门中打压邢烙,师尊不是不清楚,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过,现下却破天荒这副态度,宋修羽竟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讪讪地噤声站在一旁。“师尊,修羽只是对大师兄的行径过于气氛……”“他什么行径?”寒青筠打断肖云水,拽了拽捆灵索,发现解不开,“赶紧松绑!”肖云水不敢多言,立刻解开捆灵索,寒青筠作势去扶邢烙,想不到他双脚完全落地,站得无比稳当,看到寒青筠的手后,眼中的不甘立刻散了大半。寒青筠无从下手,转而尴尬地拍拍他的背:“是谁说邢烙算计我的?”“我亲眼见到大师兄给您喂魔修的丹药。”肖云水坦然又恭敬地回禀。寒青筠看向邢烙,邢烙这才回答:“是解毒丹。”“天问宗弟子都自备解毒丹,何须魔修的药?”肖云水驳道。邢烙黑着脸,一言不发。寒青筠知道他负面情绪一上来,就不喜说话,刚才若不是寒青筠看了他一眼,恐怕连丹药是什么都不会解释。昏迷时的诸多事情,寒青筠不得而知,但中途醒来时,地上的药瓶碎片和那堆齑粉,他是注意过的:“为师的丹药都分发给中毒的村民了,邢烙的则被魔修毁去,方才无奈用魔修的丹药。”“是弟子心切,没有询问清楚。”肖云水深深揖身,“可是师尊,此次绑走你们的,是魔教右使……”他没再说下去,相信接下来的推断,师尊一定已知晓。寒青筠当然猜到他是怎么想的,无非是邢烙能全身而退有猫腻,这中间一大段弯弯绕绕,解释起来太麻烦,可能还会让他们怀疑邢烙的身份,便不耐道:“那又如何?”肖云水没敢再质疑,一旁的宋修羽却不识相地接上:“师尊,邢……”寒青筠白了他一眼:“尊卑。”宋修羽不情不愿地改口:“大师兄修为远不及魔教右使,您又被暗算昏迷,他如何能全身而退?定是与那妖女同流合污,必……”他偷偷窥了师尊一眼,见他怒容已散,表情也不如从前那么冷厉,便大着胆子说下去:“必须严惩。”寒青筠听他们这一大段的罪名,反倒觉得可笑。今日在他身边的若换做他的二弟子或三弟子,他们定不会这样怀疑。邢烙如此不招人待见,最大的原因还在寒青筠原身,若不是他显而易见地表现出对邢烙的冷漠刻薄,对他所有受过的欺侮视而不见,弟子们也不会如此针对他。“云水,你过来。”寒青筠气过了,气定神闲地坐下。肖云水不明所以,走到他跟前。寒青筠瞧瞧宋修羽的脸,又看看肖云水的脸:“我记得修真界有个十大名仕榜,你们排第几?”此榜一看修者修为,二看容貌气质,缺一不可,能上榜的都是修为在灵修中排得上号,形貌更是出众的佼佼者。“弟子不才,堪堪第十。”宋修羽回得十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