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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军帮助大宋,就不得不暴露身份。时刻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虽然他没料到会发生在这紧要关头,但好在这些日子里,他已经无时无刻不在为死做准备了。不过也就是一死,若能以这白来的身躯为大宋出一点力,也算死得其所。小侍卫瞧着他的脸色还没什么好转,又使着自己的小心思道:“殿下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什么?”元季年顺着他的话问,心思暗地里又飘到了其他地方。“这说明占星师说的话都应验了。”“什么应验了?”元季年压着嗓子,声音低了低,这话让他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这是在说谁。要是他仔细留意,就能看到太子殿下要生气了。可那小侍卫只一味地说着自以为能让他开心的事:“殿下想想,那个祸害走了之后,我们大周的好事就来了,他果然就是个祸害。宫里人也都是这么说的。”“他们都是这么说酒钰的?”元季年脸色更加阴沉,眼里深得看不见其他情绪,也很难让人猜出喜怒。“对呀,殿下就不要再想着他了,那么多姑娘公子,殿下想要谁,谁还敢不同……”最后一个“意”字还没说出口,说话的人被迫咽回了这个字,他被猝不及防地一脚踹到了腹部,就这么趴在了地上。他这才发现,自己惹恼了太子殿下。元季年本来就处在爆发点里,一直克制着脾气没有发作,可这个人没有眼色,偏要提到裴浅,触到他的雷点,他也就没必要再控制住自己了。元季年走到了他身旁,俯视着他,眼尾弯出一个笑:“下次若这么说酒钰,这条舌头……不如就废了,怎样?”“小人知道了……知道了。”他坐在地上捂着被踢的地方,连连点头。心里一边腹诽着,这个太子的脾气还真是捉摸不透,明明以前听到这种话也会跟着嘲笑几句,哪里会动这么大脾气?就为了一个裴浅?一个小祸星?—宅子里一住就是几日,柳意温也没过来看他,想必是还没得空闲。元季年正乐得不用见他,也方便能办自己的事。写好了给周皇的信后,元季年放下了笔,这时,天也刚亮起。元季年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梳洗了一番,戴上了面具遮了脸正要出门。“殿下要去做什么,柳公子吩咐过,要小人时刻保护殿下。”元季年蹑手蹑脚地忙了半天,刚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身后那一道声音让他知道自己做的都白忙活了。一边在心里暗骂着他不懂事,又带着刚才没有从后门翻出去的后悔,元季年转过了头,却是短促地笑了声:“我出去玩玩总没问题吧。”在大周急乱紧绷的局势下,这话是很不负责,但在别人看来,周太子说起这话就正常了很多。果然他的小侍卫也没有怀疑他,只是又和之前的裴浅一样,以着一种捉.jian似的目光看着他,问:“殿下要去哪里玩?柳公子有吩咐,小人要时刻保护殿下安危。”“柳公子说是要保护我,又不来看我,我就只能去找别人了。”元季年打开了门,背对着他,话里是一副可惜的语气,面上却没显半分。侍卫也没再问,仿佛懂了他要去哪一样,就在他身后跟着。元季年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最终在青楼门口停了下来。“你去把这封信带到驿站去,让他快点发往皇宫,我有急事要告诉父皇,耽搁不得。”元季年说着,从怀里掏出信交给他。“可是殿下……”侍卫被迫拿着他塞到手里的信,纠结地看着他,“外面如今动荡不安,殿下一个人在这里出了事,小人的脑袋掉了都担不起啊。”“我在这里,安全得很。”元季年把他往前推,模样郑重其事,“这信更重要,你把信交了再回来找我不就对了,我就在这,哪也不去,不会发生什么的。”那侍卫低头看着手中的信,还在心里做着掂量:“那……”元季年:“我就在这里面等你,你快去快回。”“好……”打发走他后,元季年转过身,拐了几个巷子后,才进了上次的匠铺。掐着日子,他的那块令牌也该差不多做好了。抬脚一进去,里面的小姑娘比第一次见到他还欣喜,她的表情藏不住事,一看就是有什么事要说。“公子要的东西已经做好了。”小姑娘迎了上来,手里没有他要的东西,她把还在门口站着的元季年拉了进来,眉开眼笑地说,“只是……公子需要见一个人。”小姑娘一说完,从柜台后出来了一个高瘦的男人,脸上线条刚毅,眼睛下一道淡粉的伤。男人在看清自己之后,眼里闪过惊异,到了他面前时,又恢复了淡然,平淡地朝他点了点头后,那目光就死死定在了他脸上。他抖了抖衣袖,从衣袖里拿出一张令牌:“殿下要的是这个?”“是。”他手上的令牌正是元季年要做出来的那块,“你是曾在皇兄身边的暗卫?十三?”十三脸上乍然浮出疑色,元季年看得出来,十三确实很震惊。“你……你是……”十三上下看着他,又特意去看他的下颌角处,见到那里没有贴着假面具的痕迹,便更加奇怪了,“你明明是周太子,怎么会认出我是谁,又怎么会称主子为皇兄?”为了能让他相信自己,从而好动用暗军,元季年只能在他惊讶的眼神下告诉了他一切:“我一醒来就到了周太子身上……”听完了他的解释,十三还沉浸在惊讶中,很久都没回过神来,自语着:“还有这样的事?”元季年笑着:“若不是亲身经历,我也不敢相信。”十三呆在原地,眼睛看着他,还在犹豫着该不该信他的话。元季年又接着说了很多皇兄幼时的事,十三幼时就跟在了皇兄身边,这些事他当然也会知道。元季年还正想着他与皇兄幼时的情景,就见十三单膝着地,他腰间的剑锋闪着银白的光,抬眼看他时眼神也不乏有如剑一般捍卫主人安全的坚定,又夹杂着纯粹真挚的敬意:“殿下终于回来了,我们等您很久了,随时听候殿下调遣。”元季年又问十三:“其他人都在哪里?”十三回道:“早些日子我们就得知后方粮草未到,宋营一直处于粮草短缺状态,城里又有疫病横行,可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我们也想行动,可一直未得命令,又不敢私自上阵,便都只好待在原处静等新任主人的消息。”“原处?”十三:“也就是城郊先太子在这里留下的旧宅里。”“带我去看看。”元季年估摸着赶在侍卫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