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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知茂问他,元季年停下脚步,余光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李知茂找到了时机动手,自然开心得紧,他要去做什么根本就不重要。谁还会关心一个将死之人去做什么。但元季年还是回答他了,语气里透着几丝凉薄:“去对面给酒钰买糖葫芦。”“好。”李知茂笑着,“殿下早些回来,路上小心,我和裴公子就在此处等你。”“嗯。”元季年漠然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几步,右转时,裴浅也正巧回眸看他。河上漂浮的灯光与他的明眸秀眉,都一点点地被刻入元季年的心里。元季年朝他笑了笑。不多一会,他已经到了对岸,身后的那些人也尾随着他到了对岸。元季年闪身融进了一堆人群里。身后的那些人发现跟丢了人,脚步都慌乱了,四处找寻着他的身影。裴浅一直远远观望着对岸的情况,手指攥在了一起。他心情本就不好,李知茂却不懂事地撞了上来,和他并肩站着。裴浅不动声色地移动了脚步,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裴公子喜欢看这些河灯吗?”李知茂又挨近了他,还带着腻人的笑。“本就是祭祀祈福之物,有什么好不好看的。”裴浅没好气地说,但这已经是他努力压制住自己情绪的结果了。要是李知茂再靠近他一步,裴浅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这么把他推下水。“裴公子心情不好吗?”李知茂又挨近了他,手也自然而然地到了他肩上。裴浅看着搭在他肩上的手,眼睛又看回对岸,他一直看着的那个身影已经消失在人群里,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裴浅搜寻了半天,看得眼睛酸疼了,也没有找到他要找的那个人。只希望他不要有事。可他的心跳莫名其妙地快了几拍。就十来个人,他应该应付得过来吧。“裴公子?”李知茂看他没反应,只直视着对岸,也朝着那里望去,“裴公子在找什么?”“找我的殿下。”裴浅一眼都没看他,而是一直看着对岸,对岸的光光点点繁华乐景都自动淡化在了他眼里。“原来裴公子是在担心殿下。”李知茂揉捏着他的肩膀,把他揽得更紧,看着美人的侧脸,眼神迷恋着不舍离开,“殿下只是去为裴公子买糖葫芦了,裴公子就不要担心了。”“李将军不是还有要事要办吗?”裴浅手里磨着小箭,一转过头就看到了李知茂近在眼前的脸。要事?除掉周太子就是他要做的要事。李知茂对他笑笑:“已经派人去办了。”—再三确认身后没人跟着后,元季年踏入了一家还亮着灯没有打烊的匠铺。“公子要打什么?”问他话的是个脆生生的姑娘声。匠铺里只剩下了两三个人,有两个人正趴在柜台上打盹,一个小姑娘看到他进来后立刻从桌子边站了起来,红着脸招呼着他进来,还顺手拍醒了另外两个人。元季年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拿出那张纸:“要一个和这个一模一样的令牌,我想要你做完后立刻销毁这张画,今晚的事也不能告诉别人,材质,只要和金的差不多就行。”元季年又从怀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拍到柜台上:“这是定金,若不保密,后面的银子就拿不到了。”“好好好,公子说的,我保证能做到。”小姑娘粗略看了一眼画后,目光就到了摆在她面前的银子上。拉开黑色钱袋子一看,里面白花花的银子让她眼里一亮。这么多银子,数都数不完啊!她喜上眉梢地把钱袋揽到自己怀里,恰巧这时两个睡死的人也像被光闪了眼,从睡梦中爬了起来。“快看看这是什么?”姑娘喜滋滋地把他们拉了过来和他一起看。本来还迷糊的两人一起凑到了她跟前,看到钱袋子里鼓鼓囊囊的银子后,都颤抖着手争先恐后地摸着里面的银子,眼睛瞪得浑圆。一个年纪和那姑娘一般大的青年拿出一块银子咬着,声音激动:“我们冷落萧条的门庭终于有救了!”另一个中年倒比他冷静,看着厚重的钱袋子纳闷着:“这是要做什么啊,这么大手笔。”“这位俊俏的小公子说要我们照着图打一块令牌。”姑娘唾沫横飞地说着,刚抬头要介绍那个好看公子给他看,却发现,那人已经到了门口,身影早已融入到了夜幕中。这年头了,让人做令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各有各的用途,他们只需要把银子拿到手,把做好的东西给别人就行。所以他们这行的人,也就没有人再去琢磨别人为什么要做令牌了,这近乎已经成为了行业默认的规则。“那俊秀的小爷身份不简单啊。”青年人看着一堆银两啧啧有声。“又好看,出手又阔绰。”小姑娘撑着下巴,看着门外补充着。“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令牌?竟然这么看重,肯花这么大代价来买。”中年人只看着放在姑娘手边的那张纸。“就这个样子。”小姑娘拿起纸,朝着中年人展了开来。中年人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很熟悉?”“什么熟悉?”小姑娘自己还没看清图纸,听他说熟悉,自己又拿回图纸,眼睛挨近了瞅了几眼,“你这么说是有点像。”青年人不以为意:“伪造嘛,我们做过这么多,当然会觉得里面有几个令牌长得像。”中年人摇头:“不是。是和你师父要你留意的那个令牌很像。”“啊!”小姑娘惊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从怀里拿出另一张纸,把两张纸平铺在一起,借着烛光比对了一下上面的图案,“是一样!”—“两串糖葫芦。”元季年已经回到了对岸摆着糖葫芦摊的地方,拿着钱刚递了上去。“终于找到殿下了。”一抬眼,面前站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亮锃锃的大刀。元季年递钱的手顿住了。河岸另一头。李知茂正搂着美人的纤细腰肢,裴浅的两只手也搭在他腰间,在他袖子下,有一点锋芒与月光河影相撞,擦出了森寒的光。两人看样子也甚是亲密,旁人若看到了,只会以为他们是在耳鬓厮磨。“李将军的身边还有其他人跟着吗?”裴浅低下了头,声音细弱。李知茂眼中裴浅的神情就像是在害羞,以为美人想更进一步接触,可是又不想被别人看到他们在亲密。李知茂话音里压抑着激动:“没有了,裴公子不必害羞,如今我身边,就只有你一个。”“旁边真没你的人了?”裴浅又确认。李知茂:“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