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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唯一的亲人。”王珏用力挣脱无果,只能继续抵着他的心脏,好像自己还占据上风似的。李微“嗯”了一声,作沉思状,“那你要杀了我吗?”继而无辜道,“我为了掩护你差点没命了。”“你待在我身边,每分每秒都在找机会杀我吗?”他放开他的手,逼近他的脸时身体也不断凑近那个刀尖,“嗯?”王珏顿了顿,“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杀他?”匕首反而后退几分。他看他这反应,嘴角微扬,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睫毛几乎要碰到他的,“空口无凭的答案那么重要吗?”“你说,我就信。”王珏脸上皆是对面喷洒过来的热气,他闭了闭眼,然后直面迎接他的目光,字句缓慢而有力,“你有,还是没有?”“没有。”李微道。王珏沉默着又与他对峙了一会儿。突然把刀收了:“起开。”“看来我在你心里形象不错。”李微依言躺至一边,挑眉道。“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骗我。”王珏索性也那样和他并肩躺着,自嘲道,“毕竟我武力值太低。”“你别小看驭人之术。”李微轻笑,“不然我怎么会在你这儿?”“……”“那你那份名单什么意思?还写着他们的学校、专业领域和住址,怎么看都像暗杀名单吧——怕他们破解你们的科技什么的。”“你想象力可真丰富,恰恰相反。”李微一手摸摸他的头,“我只是在利用他们的学术权威。有的时候我不便发表一些科研成果,但自己的工厂制药成本又太大,我就挨个儿给他们发匿名邮件,启发他们去做实验,发论文——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批量生产了。”王珏突然觉得这男人可怕得很。“这些学者又对原创性都讲究得很,我又不能提醒得太露骨,只能让他们自己发现。但有时候等得太久,我就会发给下一个人。你的张老师,我画的叉应该是不想再等了的意思。”“但后期他又把论文发表出来了,正好和我另一个目标的撞上,被举报了学术造假。正好他时间晚了些,自己理亏气不过,就隐退了。”“你厉害,你牛逼。”王珏望着天花板,又把匕首再次举起来,象征性地冲着他,“那他隐退,还不是因为你。”“我等了他两年。我以为他对这个专题不感兴趣,没想到后来又重新拾起来了。”李微转头看他,“不然我再给他发一封邮件,或者……让另一个人出来道歉?”是这样的。借刀杀人,是他们的惯用把戏。老师是工作狂,从来不懈怠学术研究,那两年是……哪两年?他不敢问。他怕是自己突然失踪后那两年。“不用了。”王珏把握着刀的手覆在自己眼睛上,语气倦怠极了,喃喃地又重复了一遍,“不用了。”“你生气了?”李微看那匕首尖已经浅浅没入他的头发,皱眉撑起身侧躺在他身侧,“把刀给我。”“不给。”“给我。”“我不。”李微直接抓起他的手腕举到头顶,摁着把身体撑在他上方,俯下脸,语气有几分讨好意味,“别生气了。”王珏这次出奇地没有挣扎,只是死死盯着他的鼻尖,沉默。沉默了一会儿后嘴角又不可自抑地向下撇。“我回答完你了,现在该你回答我了。”李微道,“你为什么急需知道这个问题?”他还是不语。像是被这个问题戳中了痛处似的,他把目光游离开,又开始去啃唇上本就没愈合的伤痕,嘴里晕开出一点渐浓渐深的血腥味。“你不说,那,我也有个急需知道的问题。”“他终于把目光抬了起来,“什么?”“你为什么爱咬嘴?”“我没有。”他嘴硬道。“那这么久都没愈合,是血小板不足,我带你做个血常规吧。”“……不用了。”“因为怕打针吗?我可以帮你。”“我……你别这样。”王珏别开头,“知不知道你每次这样我……”为什么我急需知道这个问题?“我……”他语塞,艰难地吐出几个音节。因为再这样下去。“我会……”尾音抖了又抖,几乎带着点哭腔。我会沦陷的。对方皱了皱眉。“你不是喜欢我吗”李微一把扳过他的下巴,“我吻你这么多次,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tbc.作者有话要说: 这29和沈河大战八百回合,着急去大眼仔看吧,到33了☆、第29章【30】“……什么”王珏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两下。“你不是梦见我了吗?”李微说。梦?你怎么知道?王珏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他植物人时在他脑子里植入芯片了。“你一直喊我的名字。”还有这种事?等等。王珏第一反应是,可能是把他解剖了那次……第二反应是,程医生给他抑制梦呓的训练不是很成功吗?“我可能做的梦是有点冒犯你……你先放开我。”王珏有点慌张,还是颇有底气地挣扎了两下,去掰那只被捏住的手腕,“但你不能因此就觉得我……”“你不喜欢吗”李微随手抓过去,把它们捏在一起,“那天我只拷了你一只手,但你是自己把另一只手举到床头的,乖得很。”什么哪天猜错了,不是解剖那个……等等,这个梦听着不太对劲吧?然后王珏眼前一黑,被白色的被单遮住了双眼。“我不想遮住你的眼睛,但你那天是闭着眼的。”李微的指尖在他鼻梁上游走,这个动作让他心头浮上一丝似曾相识之感,“想起来了吗”没有。王珏疯了似的努力搜索,但脑中与眼前一样,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你不记得也正常。”李微作无奈状,“那不如,我们直接回到刚刚的问题。”然后李微低下头去,捏着他的下颌蜻蜓点水地吻了他一下。王珏在视觉空白中突然遭袭,他睁大双眼,在衣料下也只看见一片浮光掠影——是自己微微颤动的睫毛。温软的触感沾染上朦胧的晨光,一触即分,像雾霭微茫消散,像雪无声落下。比起上次的撕咬,这次的吻也许更像一个吻。确切来说,是更像一个初吻该有的样子。不是命悬一线、悲泗淋漓,被利益与恩怨充斥纠缠,被强行开拓退路上的倒刺刮得血rou模糊。这是一个吻。温柔、悸动,又小心翼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