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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一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陆仁对白逐是完全不设防的,轻易便让白逐将锄头从少女手中夺去了。白逐持着锄头一步步逼近少女。陆仁觉得他的状态有点不太对,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白逐……”白逐没有任何回应。少女仰头看着白逐走近她,像是已经全然接受了自己的结局,没有求饶,也没有移开视线,只是安静地看着挥起的锄头。锄头上的铁锈背着光呈现出暗红色,像是凝固了的血。阴影笼罩了她。在死亡的那一瞬,少女的目光出浮现出一丝不甘。但那丝不甘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茫然。一半的视野被鲜血的颜色占据,另一半则落入几点生机勃勃的绿色。围墙已经被摧毁了,碎石块压着藤蔓。但它们依旧长得好好的,以后似乎也会这样,即便无人看顾,也会顽强地生长下去。几片叶子抬起了脑袋,在风中摇曳着。“白逐?”陆仁上前几步攥住了白逐的手腕。他看见白逐无神的眼睛突然间有了神采,他像是从一场长梦中醒来,意识一点点回笼。稍稍偏过头,就能看见陆仁关切的眼睛:“你还好吗?”“……我没事。”白逐皱了皱眉,“我刚才好像被系统控制了。”看到少女倒在地上的尸体,陆仁很快就明白过来游戏官方的用意。游戏公司上赶着被取缔才会让玩家在这种极其真实的全息游戏里亲手杀人,至少在有关规定和机制都不完善的情况下,游戏官方选择让系统完成这一行为。白逐将锄头扔在一边。少女的眼睛直到死后也没有闭上,定定看着围墙的废墟。一直到最后他们也不知道少女的过去,只能猜测她是倒影之城里恶神信徒的领袖,想要推翻善神信徒的统治,陆仁神父偷来的钥匙就是给了她。生命的最后,她在想着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便当第157章你猜错了把少女的小院简单收拾了一下后陆仁和白逐才离开。又一个阵眼被破解后,贫民区明显发生了变化。陆仁和白逐并肩走在路上,觉得周边死气沉沉,路过一个开放式的院子时,还看到有一个妇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身边是一只歪倒的篮子,篮子里的东西都撒了出来。陆仁加快了脚步,白逐一开始没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直到眼前出现一栋熟悉的建筑。——他们最初的住处。陆仁快步跑上二楼,用力推开了房门。他跑得有点急,推门时也没有注意力道,房门撞在墙壁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让人不禁担心这扇看着不太结实的门会不会提前退休。抵着桌腿坐在桌边的人被吓到了,呆呆看着他。陆仁:“……”陆仁看着嘴巴大张成“O”形的青年不禁陷入了沉默,他没想到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青年已经用舌头把堵住他嘴的毛巾推出去了。看样子他正在用桌腿的边缘磨断绑住他手的绳子,也不知道努力到了哪一步。青年看着他有点崩溃:“你你你……你别过来啊!”他一副惊恐模样,陆仁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回来确实是想确认一下青年的情况,毕竟以法阵现在的破坏程度,倒影之城内的活人恐怕已经不剩多少了。没想到青年的运气这么好。青年看着沉默的好友心里不由得发忖,可怜巴巴道:“你不会又要打晕我吧?”陆仁问:“如果我不打晕你,也不限制你的自由,你会把我们的行踪说出去,向城卫队举报我们吗?”青年艰难地思考了很久,最后艰难地一闭眼:“我想……我应该会的。”倒影之城几乎所有城民都不会说谎,在任何情况下。陆仁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青年很委屈地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城卫队来问我你的下落的时候我都吓死了,他们说你勾结城外人是恶神的信徒,我一点儿也不相信。如果是误会的话,我可以陪你去和他们解释啊。你不要逃了,我们一起去解释好吗?”青年几乎是哀求地看着陆仁。陆仁看着青年,几乎称得上残忍地摇了摇头。“我有必须要做的事。”他这么说着,却也没有告诉青年是什么事。即便他说出来了恐怕游戏里的NPC也是很难理解的,或许单看他好好和NPC说话这一件事就有些难以理喻。也许是因为他也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NPC,也许是因为这些NPC太过逼真……陆仁很难把他们当作纯粹的冷冰冰的数据。陆仁在青年面前坐下,直接坐在地板上。地板冷冰冰的,不过他“复活”之后身体除了能动能思考以外和尸体无异,说不准他的身体比地板还要冷。陆仁看着青年的眼睛,问:“如果你发现自己已经死了,只不过有人编织了一个你还活着的梦,还有别的东西cao控你,你会怎么做?”“你愿意从梦中醒来吗?”醒来意味着死去。青年呆呆看着陆仁,似乎是被他弄懵了。神经一向大条的青年哪会思考这样奇怪的问题。陆仁静静等着他的答案。过了很久,青年犹犹豫豫地说:“如果梦中我不知道这是假的,就继续欺骗我吧……就算其实已经死了,但是感觉自己还活着,和真的活着也没什么区别吧……”陆仁点了点头。出乎陆仁意料的是,青年紧接着又说:“可是我不想被人cao控,如果做什么想什么都是别人cao控我做的想的,那我还是我吗?”陆仁愣了一下。青年巴巴地看着陆仁,有点想回答完问题想要老师夸奖他的小孩子。陆仁揉了揉青年毛茸茸的脑袋。他问道:“饿了吗?”时间也中午了,青年被他打晕之后就没吃过东西。青年用力点头。轻易就被岔开了话题。陆仁给青年喂了食物和水,就在青年以为他们已经和好企图再次劝说陆仁去自首的时候,陆仁特别无情地把他打晕了。换了条新毛巾塞进青年嘴里,又把绑他手的绳子换了一根,陆仁估摸着这次青年一天都别想挣开。他出门时,看到白逐无聊地挂在小阳台的栏杆上,听到脚步声脸上的表情一瞬间生动起来,回头冲他挥了挥手。“中午吃点什么?”白逐语气轻快地问,“如果贫民区还活着的人已经不多了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去其他人家里找吃的?”觅食范围突然之间扩大了。陆仁欣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