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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但已经可以获得很多信息。陆仁翻出了十一年前的档案,一份份找过去,找到韩柳刚加入文学社时填下的个人信息。两人的目光都落到同一行字上。白逐喃喃道:“这是……”陆仁微微点头:“就是他。”成员信息登记表上,最醒目的是韩柳的照片,女孩扎着马尾辫,面对镜头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她看上去文静又内向,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整个人也干干净净的。几乎无法将她和那个浑身鲜血歇斯底里的女鬼联系起来。照片的下面是一行小字,正是韩柳登记的紧急联系人。那个联系人的名字,是曾歌。“我一直怀疑‘曾哥’里的那个‘哥’并不是他真正的名字,只是他非要说是,也不给我看他的证件,我就当他说的话是真的了。”陆仁苦涩地笑了笑,“被占点便宜也没关系,毕竟是好朋友啊,叫几声哥又不吃亏。”白逐没有说话,只安安静静地听。这一行字已然能体现出太多问题。“我知道曾哥有一个jiejie,以前就和他开玩笑,说你叫‘曾哥’,你的jiejie总不会叫‘曾姐’吧。他没和我说他jiejie的名字,只反驳我说他的jiejie跟他的mama姓。”陆仁道,“我和曾哥相识这么多年,但他家里的情况我却知之甚少,他和他父母的关系不好,我也不会提起他们惹他难过。他很喜欢他的jiejie,可是他的jiejie他也不愿意提到。”“这些年来,我只知道他的jiejie在朝阳中学读过书,不喜欢说话但喜欢写诗,加入了朝阳中学的文学社,但我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陆仁不由得想,曾哥谋划了多久?是在秦老师找上门时兴起的念头,还是早为这一天筹谋多年?白逐问:“都是他做的吗?”陆仁说:“我希望不是他。”他目前所得之的信息,种种都指向一个结论:曾哥就是杀害副校长和年长警察的凶手。也许秦老师被推下山坡也是他做的。白逐脑子有点乱,但如果曾哥就是凶手,一些原先不明显的线索一下子清晰起来。清洁工有着学校绝大部分地方的钥匙,包括晚上锁着门的大礼堂。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卫生检查,清洁工这些天工作负担沉重,即使很晚了还没有回去休息也不会被人怀疑。能接触到浓盐酸的人不一定和与化学课程有关,一直用稀盐酸清洗厕所的清洁工也可以接触到浓盐酸。甚至在摆放清洁工具的小房间里,就有着一罐稀盐酸。曾哥将这些事情瞒得很好。即便陆仁是他这么多年的好友,他也没有发现曾哥怀着复仇的念头而来,在发现曾哥和韩柳的关系之前,他一直觉得这只是一桩普通的委托,他并非没有接过灵异事件的委托,这桩委托和之前那些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曾哥之前,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陆仁探讨发现的线索,推测寝室楼闹鬼的真相的呢?他甚至保持着一贯嬉皮笑脸的模样,没有泄露一丝异常。不,也是有的。陆仁想起昨天晚上曾哥和他说的那些多愁善感的话,高兴有一个他喜欢的人能陪他一辈子什么的,这实在太不像曾哥一贯的作风。可是陆仁丝毫没有怀疑他,在证据摆到眼前前,他一点儿都没有怀疑到曾哥身上。陆仁没有怨恨曾哥瞒着他,他只是有点茫然。曾哥的动作太大了,他根本没打算全身而退,他的目的只是在自己被发现被制服前报复当年和他jiejie的死有关的人。怪谈背后的真相好像有一大半摆在他面前了,陆仁只觉得不知所措。活动室的沉默被蓦然推门而入的人打破了。冬溪一手伏着门框,喘着粗气道:“校长死了!”陆仁和白逐纷纷站了起来。“凶手被发现了。”冬溪咽了口口水,“他现在……他现在挟持了我的班主任,在二号教学楼的天台上。”他局促不安地看了眼陆仁,似是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嗫嚅道:“那个凶手是……是……”他久久说不下去。陆仁轻声接道:“是我最好的朋友。”冬溪有些慌张,结结巴巴道:“您,您别难过。”他睁眼说着瞎话,“也许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陆仁摇了摇头:“我先去二号教学楼。”知道凶手的他只觉得浑身冰凉,室外暮冬夜晚的寒风又卷携走了身上的热气。陆仁紧了紧白逐给他围上的围巾,在这可以说得上糟糕的一天终于感觉到了暖意。作者有话要说: 写长篇对我来说大概是和鸽子精的本性作斗争QAQ课一多就想咕咕,只有寒暑假的我是快乐的。第107章坠落寒风呼啸,天台之上,吹得衣摆猎猎作响。楼下手电筒的光乱晃,照到眼睛的时候,刺得曾哥微微眯起了眼睛。或者,应该叫他曾歌才对。他站在没有护栏的天台边缘,一手持刀,挟持着一个不住发抖的男人。男人的脖颈被刀锋割出了一道血痕,渗出来的鲜血流进衣服里,恐惧之下他却感觉不到脖子的疼痛,因为他几乎只有脚后跟还站在天台上,曾歌甚至不需要动刀,只要一松手他就会坠下有十五米多高的天台。楼下是坚硬的水泥地,即使摔不死也要去半条命。曾歌没有注意男人的哀求声,他认真地倾听掠过耳边的风声。楼下的人喊了什么,曾歌也没有留意。早先时候他还在听,但听来听去都没什么新意,无非是一些让他放下人质放弃抵抗,争取从宽处理的话。没有人提及九年前的悲剧,曾歌觉得索然无味。在那个午后,他听完老人的委托,就没有想过回头。身后响起嘭的一声响,通往天台的铁门被人撞开。曾歌一动未动,听到脚步声时他就知道来人是谁。他对陆仁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能轻易分辨出他的脚步声。“曾歌!”陆仁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剧烈运动后喉咙里都冒着血腥味。曾歌突然间感到了愧疚。陆仁向前走了一步,唯恐惊动曾歌,又停下脚步,只喘着气劝导:“曾歌,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曾歌笑了笑:“陆仁,我现在在杀人。”陆仁哑口无言。曾歌漠然将刀锋又往后抵了些许,有些凝固的伤口被再次撕裂开。陆仁不想他杀人,没有立场阻止他复仇,又不希望他被惩罚,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被曾歌挟持着的男人,冬溪的班主任郑培涕泪横流,他连哀求都不敢喊得大声,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