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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卫生呢。”陆仁的语气十分欣慰。白逐震惊得都呆住了。他突然间想起现实里的曾歌曾经骄傲地向着他夸陆仁:我们家陆仁仁可会照顾人了。虽然曾歌的语气和用词让白逐有点不爽,但是白逐对这句话百分之百赞同。即使在游戏里失去了现实世界的记忆,安上了一个不属于他的身份,陆仁依旧习惯性地照顾身边的人。对于那一句话,白逐原先没有想很多,毕竟很多事情都可以算照顾。帮别人推开沉重的门是照顾,注意别人的饮食习惯是照顾,恰到好处续上的热茶是照顾,很多不经意间发生的小事都可以是照顾。但是现在,白逐认真地思考曾歌当年究竟享受了多少。愈想,白逐愈加沉默。天凉了,让曾歌破产吧。作者有话要说: 超肥是不是!第95章直球陆仁估算着时间,对说完怪谈后话题莫名其妙歪向“作业太多学校不是人”的三人道:“晚自习快要结束了,今天先散了吧。”不然被放学回寝的学生看到你们仨坐在厕所地上面子要不要另说,别把别人吓坏了。两个学生应了一声,勾肩搭背往外走,曾哥落后他们一步,走上前很习惯地对陆仁说:“我去你那换条裤子,身上这条帮我洗一下呗。”陆仁下意识地想应,后腰却被人轻轻掐了一下,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痒,陆仁快要说出口的话就这么被堵回了喉咙里。白逐眉眼带笑,却莫名显得阴森。他阴恻恻道:“没手吗?自己洗。”说罢抛下一时愣住的曾哥就拖着陆仁走了,陆仁想出声都没有机会。一直到值班室他才小声开口道:“我没事的,我和曾哥很多年的好朋友了。”白逐闷闷不乐地趴在桌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歪着头看陆仁:“你一直这样吗?”“嗯?”陆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白逐问的是什么,他去值班室提了热水瓶来,往搪瓷杯中倒了热水,又倒进去一些枸杞。陆仁抱着搪瓷杯,上升的热气氤氲了他的眼睛,办公桌一边白逐的身影也显得略有模糊。“就像对曾哥那样,照顾别人。”白逐说,“你说因为曾哥是你的好朋友……但是,不止是对待好朋友才这样吧?”白逐和他也是从陌生人走过来的,所以他知道陆仁对别人的好是下意识的,不管那个人是深交多年的好友,还是刚刚认识的人。白逐清楚从第一个副本起他就被陆仁照顾着,这么说来他好像也没有不喜欢陆仁那样对待曾哥的立场,但是独占欲这种东西向来就是没理的。陆仁他不知道,但白逐可明白自己暗戳戳地想要把陆仁圈入自己的领地,见到陆仁亲近的人时,酸水就忍不住冒出来。有时候想想这想法可不太对,但是白逐死不悔改。听到白逐的话,陆仁怔了怔,才不确定地说:“我大概是习惯了。”他抿了一口微烫的水,才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些举动做出来的时候我往往自己都意识不到。以前的事情我记不太清了……我想着大概是和我过去的经历有关,但是我想不起来。”陆仁吞吞吐吐道:“这样会很奇怪吗?”才不奇怪。“我很喜欢,”白逐无奈地弯起眼睛,“又酸又喜欢。”陆仁险些没拿稳杯子,呆呆地看着白逐。刚刚发了一记直球的家伙却好像自己什么都没说,若无其事地开启了新话题:“你不记得自己过去的事吗?”“只记得很少的一些,大部分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每次想要细想都想不起来任何细节。”陆仁说,“我的记性不太好。”你这哪是记性不太好,白逐在心里说,你这是被游戏设定覆盖现实记忆了。“你有没有想过探究过去发生的事?”白逐问他。陆仁诚实地摇了摇头:“记不起来那些事情也不影响我现在的生活。”白逐想不明白陆仁实验过程中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被游戏洗脑得也太彻底了吧。现在的陆仁就像一个拥有一定自我意识的NPC,他会做出一些超出游戏设定的事,但总体还是在游戏设定的基础上行动,并且完全相信游戏世界的背景。就像白逐之前一直苦恼的,想要让一个人质疑世界的不真实是很困难的事,好在上个副本里他找到了突破口,书籍报刊是唤醒陆仁记忆的有利切入点。不过在上一个副本里,书籍报刊只是让陆仁怀疑起身处的世界,真正使他恢复记忆的还是那道突如其来的雷声。眼下晴空万里,游戏里的天气是一点儿也不讲科学的,纯粹为副本设定服务,白逐怀疑在这个副本里一直都是晴天。雷声是等不来了,更别说白逐现在还不明白,雷声是哪里刺激到的陆仁呢。白逐又一次懊恼地想到,上个副本怎么就在关键关头通关了呢!现在倒好,一朝回到解放前,白逐当真想把陈津拖过来揍一顿。说起陈津,这次他们分散开来行动。陆仁是否能恢复记忆和帮助他的人数也没啥关系,白逐索性脱离大部队,钟长雅等人照常通关,白逐则紧跟着陆仁不管游戏的事。进入副本前他们约定了一下,这次在陆仁没恢复记忆前,钥匙就是掉到脚边了也不准捡。只是计划虽然那么计划,实际cao作起来白逐还是走了游戏剧情。陆仁在这个副本里应该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NPC,白逐黏着他反而因此进入了副本的主线。想到这儿,白逐有些苦笑不得,他现在当真不是进来玩游戏的。陆仁的态度让白逐暂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道:“过去说不定有很重要的事呢,说不定是你但凡想起来就舍不得忘记的。”白逐只是随口一说,陆仁却有些被触动。他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问道:“我是不是……把你忘记了?”白逐愣了一下,没想到陆仁会怀疑这件事。他故作凶狠地磨了磨牙:“你还挺有自觉的啊。”陆仁真心实意地道歉:“对不起,我记性实在太差了。”“是相当差了。”白逐伸出四根手指,“你不是忘了我一次两次,而是忘了我整整四次!”白逐宽宏大量地没有把在历史学院初见那次算进去,毕竟那天他坐在角落里打算摸鱼,陆仁这样迷糊到走错教室都发现不了的注意不到他也是正常。陆仁傻了:“怎么会那么多次?”他在脑子里拼命搜刮和白逐有关的记忆,却是徒劳。最后陆仁惴惴不安道:“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吗?”白逐摇了摇头。陆仁松了一口气,他将心比心地想,如果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