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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变成人类,但你却是每天白天就会变成人类,一天一次的频率也太多了点儿,除非,你的妖怪血统更加的稀薄。”陆生有些恍惚,难道父亲发现了?鲤伴的目光变得异常冰冷:“你······或者你背后的人,是从哪里获得我们家的血统的?”陆生愣住了,他抬头看着鲤伴,却发现鲤伴的目光里尽是冰冷的防备,失落之下,却有了更多的委屈,尽管知道这是因为父亲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才会有的误会,但却更加委屈任性的觉得,他明明是父亲,应该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抱歉,我无意进入你的家中和你的周围。”陆生低下头,压下自己的声音里的赌气,决绝的说,“很快我就会离开。”鲤伴一愣,伸手去抓陆生的肩膀。陆生挥手挡掉了他,翻身下床,躲过鲤伴伸出的手,转身跑出了医馆。鲤伴看着陆生跑掉,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疼,顿时有些心情复杂的留在了原地。郎中进来了,看见空空的床,赶紧问鲤伴:“那个小孩呢?”“跑出去了。”鲤伴说。“你就这么看着他跑了?”郎中惊讶的说,“伤得那么重,怎么能到处乱跑还是说······小子,你这样的在吉原我看多了,那个是你在吉原的相好吧?”“你在瞎说神马!”鲤伴惊叫起来,“那是我家孩子!可能是我老爹亲生的!”半晌,首无在医馆找到了正在纠正郎中世界观的鲤伴:“嗯?鲤伴,二少爷呢?”“跑了,那边怎么样了?”鲤伴问。“船反了,那个叫山本的巨人在袭击二少爷的刺客掩护下逃了。”首无说,“鲤伴,那个山本很可能是最近江户新生妖怪袭击事件的元凶,我们最好尽快找到他。”“嗯,我会放在心上的。”鲤伴说。“话说,二少爷怎么跑了?他还受了那么重的伤呢。”首无说。“他好像说要离开。”鲤伴回忆陆生说过的话。“他为什么会产生那样的想法?你对他说了什么?”首无惊叫,“鲤伴,记得山吹大人对你说过吧!自小离开父母的孩子安全感很低的,一点点刺激就会让他们对家庭丧失信心!何况大将到现在也不肯认他,所以二少爷肯定是经不起刺激的!”“是······是么?”鲤伴心里有些毛毛的。“肯定是啊!”首无说,“因为是山吹大人说的,难道你见过比山吹大人更了解孩子的人或者妖怪?”“你说得很有道理!”鲤伴惊悚的说。“二少爷跑去哪里了?我们最好赶紧找到他!”首无说。“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怎么办?”“赶紧找吧!真是的,刚刚找到你,又得去找二少爷!”慌慌张张到处找人的鲤伴和首无暂且不说,另一边,陆生独自一人晃悠在江户大街小巷的街头,肚子上被亡者蜈蚣刺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他却连看一眼都懒得看,因为随意乱跑,黑田坊刺伤的地方又开始渗血,他也懒得管了,就那么晃悠在大街上,周围的人看到他满身的血也都远远地躲开了。他一个人就那么晃晃悠悠的走着。陆生本来打算远远看一眼父亲就离开的,但最后还是贪恋父亲的温暖,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但刚才的事情却让他有些清醒了,这不是他的时代,这里的鲤伴也不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陷在蓝染的手上,正等他去救他,他却因为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险些放弃了那些珍贵的真实。我要回去了,我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我必须回去寻找我自己真正的栖身之处。陆生抬起头,看着远方陷入地平线的太阳,那种昏黄血红的色彩刺激的他满脸是泪。作者有话要说:加更一章!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冰晶玫瑰.蓝-.-大爷、兔子想吃窝边草大爷、邵卿大爷、我差不多已经是只废猫大爷、蕙乃果大爷、帅气的烈咬陆鲨大爷,谢谢诸位大爷的打赏!之前帅气的烈咬陆鲨说过他要高考,不知道考得怎么样,衷心祝福你。也谢谢大家的留言,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我会继续写出能让大家快乐的文!第94章时间的矛盾之处陆生走在街上时,天色还未断黑,等到灯火明时,夜陆生出来了,这天就阴阴的变成沉沉了,暗淡的月光象梦一般,那天空里无数偶然闪烁的光芒,就是梦的眼睛了。夜陆生站在一栋风格怪异的房子前,怔怔地看着,几乎要失声惊叫了。就在他吃惊的看着房子的时候,房子的门打开了,两个小萝莉从房中走出,面对着夜陆生站好。“欢迎光临!”两个小女孩站在这栋怪异的房子前,对着门口来客躬身行礼。夜陆生愣住了,这个熟悉的建筑风格,他曾经来过,这两个稚嫩的迎客门童女孩,他也曾经见过,但那个时候他并不是在这里看见的。不,或许就是这里,只不过因为时间的冲刷,他已经找不到能把两者联系起来的标志了。“你所踏进来的这个地方,在不久的将来会第三次进来,前来支付你第一次进来时欠下的代价,第一次支付的代价将在第二次到来的现在予以兑现,”郁子诡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仿佛带着回音,“奴良少主,我期待着你带来最后的代价,并在不久的将来期待你首次踏进这个愿望的交易商店。”这是很久很久之前,他第一次踏入壹原郁子的愿望商店时所听到的话,夜陆生现在终于明白壹原郁子那句话的意思了。夜陆生走进了那栋风格古怪的房子,面对着两个漂亮萝莉,微笑着问:“你们好,请问,郁子小姐在家吗?”“等候多时,请进来吧。”全露和多露一起说,拉开了大门跑向了前方,回头招呼夜陆生:“请进来吧。”夜陆生笑了,他抬脚跨入了壹原郁子的房子,向次元魔女走了过去。“欢迎光临,真是奇怪的客人。”烟雾缭绕中,一个高挑的女子卧在睡榻之上,修长骨感的手上拿着一个有着红色月桂木的烟杆,鲜红的嘴唇吞云吐雾之时依然能够抽空不紧不慢的说话,一头漆黑的长发犹如最上等的丝绸,如瀑般倾泻在睡榻和地板上,有着艳红色和宝蓝色的美丽和服在睡榻上展开了一副如同蝶翼般的形状。“我从未见过你,但你的身上却有着契约的痕迹,这真是难以理解的悖论。”壹原郁子的眼珠在夜陆生身上划过,很快又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但是,既然存在就是合理的,一切都是······”“一切都是必然啊,郁子小姐。”夜陆生微笑着说。“你果然来过这里,陌生人。”壹原郁子笑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