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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反对他寻找第二春,可这个小子年龄实在对不上啊!已经这么大了!分明是母亲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勾搭上了!”鲤伴气急败坏的咆哮。“小子,你几岁了?”鸦天狗问。“十·······十三······”陆生结结巴巴的回答。“十三?不算大啊。”鸦天狗说。“骗人!你看他这样子,说十三谁信啊!”鲤伴放开陆生的衣领,将他推到众人面前,“你们谁信?”滑瓢和陆生面面相觑,最后无奈的开口:“够了,我没有寻找什么第二春,除了樱姬,也没有别的女人。”“那这小子到底是谁的种?”鲤伴问。所有人无言的看向鲤伴。“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我不会对不起乙女的!”鲤伴说。“乙女?”陆生茫然的看向了鲤伴,他的母亲名叫若菜,难道父亲还有别的女人?在与母亲结婚以前?“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滑瓢问。“陆生,我名叫陆生。”陆生说。“姓什么?”滑瓢又问。陆生紧闭上嘴巴不再说话。陆生不说是有他的理由,但在鲤伴众人眼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情况,面前这个与自己父子一模一样的小子紧紧皱着眉头,一副非常痛苦欲言又止的模样,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不可告人的原因?鲤伴有绝对的理由相信这绝对是父亲的私生子,看看这小模样吧,典型的奴良家出产,比自己还像老头子!而且看来这小子活的不怎么地就是了,老头子自己搞出的人命,却不肯认他,就算这小子说的是实话,他只有十三岁,能一个人活得这么大也不容易了。鲤伴一巴掌拍在陆生后背上:“算了,老一辈人做的孽,我就不为难你了,天晚了,鸦天狗,给他找个房间让他休息,我和老头子好好谈谈。”“臭小子!你是什么意思!我说了他不是我的种!”滑瓢气急败坏的辩解。“算了吧,总大将,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二少爷和他的母亲,可怜的孩子,一个人生活一定吃了不少苦。”鸦天狗擦着眼睛说。“喂!奴良家只有一个少爷!哪来什么二少爷!你们怎么这么快就认定他是什么二少爷了!你们凭什么说他是我的儿子?”滑瓢更加气急败坏的喊道。鲤伴阴森森的一笑,睁开了那只一直闭着的眼睛,扣住陆生的脑袋,和自己的脸贴在一块儿,问:“你说,我们要是一起出去,大家会觉得谁才是你的儿子?”滑瓢哑口无言,陆生比鲤伴还像自己的事实胜于一切雄辩。奴良家客房,陆生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最后坐了起来,推开窗子,却看不见那颗最熟悉的樱花树,愣了一下,才明白自己是住在客房的,自己的房间,现在应该是父亲鲤伴的房间。“怎么办啊,陆生,这误会怎么解释啊······”陆生苦恼的说。【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不是很好嘛?我们不用费神就回到奴良家了。】夜陆生笑道。“但是用这种方法······”陆生苦恼的将头发揉的乱七八糟。【喂,别做出这么丢人的样子,本大爷的形象啊!】夜陆生道。【既然你很苦恼,我们就换过来吧,有我出面。】“绝对不要!你会把事情闹的难以收场的!”陆生说。【啧!】陆生呆呆的看着窗外,良久,开口道:“乙女······”【什么?】夜陆生问。“父亲说,他不会对不起乙女,乙女是谁?”陆生问。【大概是父亲的红颜知己吧。】夜陆生道“红颜知己?”陆生紧紧抓住了被子,“父亲除了母亲还有别的女人?”【陆生,你要明白,我们的母亲出现的时间距离现在有一千年左右,】夜陆生轻轻的笑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不能责怪父亲有别的红颜,甚至妻子。】“我······明白,可是······还是······觉得父亲······”陆生难受的说。【陆生······这里不是我们的世界,你要振作起来啊,现在的奴良鲤伴也不是我们的父亲,我们的父亲正陷在蓝染手中,等着我们去救他。】“恩,我明白,谢谢你,陆生。”次日清晨,陆生起床后,自己叠起了床铺,以前在家都是雪女和毛娼妓来做的,自从在原野妖怪之乡打过杂后,这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他就习惯自己完成了。“哟,陆生,你起来了吗?”门外是鲤伴独有的慵懒的嗓音,在纸门被推开后,陆生回过头。“抱歉,昨天承蒙收留了。”陆生微笑着说。鲤伴惊呆了,脚下被纸门的门槛一绊,整个人扑在了刚叠好的床铺上,顾不得摔疼的胳膊,鲤伴直愣愣的抬起头死死地盯着陆生的脸:“母亲大人?”“哈?”陆生呆住了。饭桌上,滑瓢和鲤伴怔怔的瞅着陆生的脸,筷子戳了几下也没有夹到菜,鸦天狗干脆浮在陆生脸前面,死死的盯着陆生不住的打量,空气中传来奴良家特有的窃窃私语:“呐,你说会不会当初总大将把孩子抱错了?”“说不好呐,这个半妖人类形态和樱姬夫人一样,妖怪形态又和总大将一样,哦,真不好说。”“总大将也真是的,好歹应该说说是怎么回事吧。”陆生坐立不安,吃到嘴里的饭也没了味道,草草扒了两口就放下了饭碗:“我吃好了。”“不多吃一点?”滑瓢问。“不了······”陆生不安的动了动跪坐的姿势,“那个,我不可能是总大将的儿子,我父母是谁,我很清楚,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就是了。”“你的父母是谁?在哪里?”鲤伴问。“他们······哦,不在这个世界上······”这么说也不能算错吧?鲤伴有点苦涩的回过头:“父亲,有没有可能当初······”“不可能!”滑瓢闭上眼睛,“樱姬生产的时候我就在门外,你出生后我第一个看的你,最清楚的就是你长了一头和樱姬一样的黑发!”陆生松了口气。“如果他不是总大将的儿子,那还会是谁家的孩子呢?”鸦天狗问。“总觉得很可疑。”滑瓢的眼神盯上了陆生。“是很可疑。”堂屋的纸门被人拉开了,一个穿着华丽浮世绘风格和服的女人端着盘子走了进来,这个女人有着仿佛很冷淡的眼神,从脖子延伸出的羽毛带着冷艳的蓝紫色光芒。陆生咽了口口水,他认识这个女人,她是鸦天狗的妻子,濡鸦,是个非常非常暴力的女人。“哪里可疑?”鸦天狗问。“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