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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自己不怕了,还是从一开始自己就没有真正的怕过呢只是不适应而已因为前世的幻觉从来没有妖怪出现,都是人!那么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怕了呢?从什么时候以为自己怕了呢?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五岁时的记忆是一片空白!“这个蘑菇不能吃哦。”鸩仔细教导陆生,“还有这个叶子,吃了会拉肚子的。”“好厉害,阿鸩!知道的真多呢!”小小的陆生开心的笑着,满是兴奋的表情,陆生知道,那时的自己只是因为终于看见了剧情人物非常开心罢了。“那当然了,我可是毒杀的妖怪!”鸩说。“好厉害!等我长大以后,我也会变成妖怪的!我一定是最厉害的妖怪总大将!”小陆生的声音冲击着陆生的耳目,刺耳的令人恐惧!陆生觉得恐惧!自己曾经竟然有过这样的誓言?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记得?陆生仔细回忆,自己对重生到这个世界,是很开心的,最开始并不是因为穿越了,而是因为,不用再面对过去了,是在逃避。然后,是鲤伴的溺爱将他从过去的深渊里拉了出来,陆生渐渐放弃了前生的身份,前生的回忆,前生的一切,开始真心想要融入这里,然后过于兴奋的陆生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回馈鲤伴和奴良组对他的关爱,也为了自己这次穿越不白来一次,于是就开始回忆滑头鬼的剧情,试图咦?自己干了什么吗?为什么没有五岁时的记忆?第10章期待和寄托“热好热怎么了”陆生从梦中惊醒,感觉身体像被烤熟了一样,纸门被映成了通红的颜色。“少主!少主!不好了!药鸩堂着火了!”鸦天狗跌跌撞撞的冲进了陆生的客房,抓住了陆生的衣领,“少主,快逃命吧!”“着火了?阿鸩呢?”陆生急忙问。“不知道啊!”鸦天狗哭着说,“药鸩堂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了!”蛇太夫叛乱了?陆生一惊,抓起身边的弥弥切丸冲了出去。鸩的卧室外,鸩神色狰狞的看着蛇太夫:“混蛋!陆生呢?你对他做了什么?其他人呢?其他人怎么都不见了?”“陆生少主很快就会烧死在客房吧,他今天睡前喝的水里有‘入梦’之毒,”蛇太夫道,“其他人至少是忠于你的人,都被老夫支出去了。”“蛇太夫!你叛变了吗?你以前誓死效忠的心哪里去了!”鸩怒吼着,突然感到胸中一阵剧痛,半跪了下来,一阵咳嗽。“鸩大人,我不想叛变的,实在是你的想法太让人恶心了!”蛇太夫满面狰狞的说,“之前在眬车上去我就提议,同奴良组分开单干,可是你一口一个奴良组奴良组,真是让人恶心!”蛇太夫身后聚集起了一群面貌同样狰狞的药鸩堂妖怪,蛇太夫挥手示意鸩看看这些妖怪:“我们这些人之所以会效忠鸩一派,是因为我们认为在你的手下最容易获得权势和地位,可是哈哈,你这样也算是个妖怪?”蛇太夫突然化为一条巨大的毒蛇,向鸩扑去。“阿鸩!”陆生远远看见一条蛇凌空而起,吓得大声喊着鸩的名字,拿着弥弥切丸跑了过来。鸦天狗看着奴良组的干部危急,直冲过来,一头撞在了蛇太夫脑袋上,小小的乌鸦竟然将巨大的蛇撞的相反方向飞了出去,鸦天狗也栽倒在了地上:“少主,我不行了,鸩大人,你们快逃”“鸦天狗,陆生,”鸩将鸦天狗一把拎了起来,“为什么不带着陆生快逃!”“少主不肯走”鸦天狗委屈的说。“阿鸩,你还好吧?”陆生扶起鸩。“陆生,还回来干嘛?为什么不快走?”鸩生气的吼道,然后因为气急攻心又是一阵咳嗽,“你没有带随从,我可不能保护你。”“滑头鬼的孙子啊,入梦之毒并不像想象之中那样有效,到底是有四分之一妖怪的血啊,”蛇太夫憎恨的看着陆生,“滑头鬼的孙子,杀了你,蛇太夫就能统领鸩一派!”“入梦之毒?那是什么?”陆生想起了梦中温馨的画面,却感到一阵刻骨铭心的恐惧,“入梦之毒有什么不寻常的作用吗?”“那到没有,入梦只是一味寻常的安睡药材罢了,会让人梦到很久以前感到快乐的时光,从而不容易被吵醒,”鸩解释说,“不过因为会让人睡得过沉,不宜常用。”蛇太夫狂笑着再次伸出了妖化的蛇身:“滑头鬼之孙,杀了你,我就能成为新的百鬼夜行之主!统领我的百鬼夜行!”“不可原谅”陆生真的被激怒了,缺失的记忆,以及由此而造成的恐慌让他觉得恐惧和愤怒,恐惧的是,当初自己究竟有没有做什么?愤怒的是,为什么自己不记得了?还有,区区一个蛇太夫竟然胆敢挖掘他心中最黑暗的那一部分恐慌!“不可原谅!”鸩愣住了。出鞘的弥弥切丸,直接将蛇太夫剖成了两半,站在众妖眼前的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黑白双色的头发上盘桓着妖纹,深蓝色的和服似乎就是陆生的衣服吧,肩上的羽织逆着火光在叛乱妖精的身上投下了浓重的阴影。众妖大惊失色:“那是什么家伙啊,快逃啊!”夜陆生没有心情理会这些无足轻重的小妖怪,只是感受着昼的愤怒渐渐的平息下去。鸩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是谁啊?”鸦天狗感动的眼泪汪汪:“陆生少主,你终于又觉醒了!”“陆生?你说他是陆生?”鸩一脸见了鬼表情。夜陆生回过头:“哟,鸩,你还是第一次看到我这个样子吧。”“原来如此啊,四分之一的妖怪血,也是妖怪啊,”鸩坐在烧毁的药鸩堂里,颇有些心灰意懒的说,“我还是个正统的妖怪,结果却成了你的包袱。”鸩咳嗽了几下,伸手擦擦嘴角的血迹,道:“呐,陆生,现在的你应该可以继位了吧?三代头目,在我死之前,能看到您继位时的模样吗?”夜陆生皱着眉,四下看了看,竟然在一块废墟里看见了自己带来的妖铭酒,走过去将它捡了起来,回头问鸩:“要喝吗?”鸩终于露出了笑脸:“您要给我盛酒吗?太好了,请给我你的杯盏,我要成为你正式的部下!”夜陆生有些担心看着鸩,没有说话。鸩笑了笑:“反正我迟早会死,至少现在,和您成为真正的义兄弟,不是因为您的父亲和祖父,而是直接和您!”夜陆生嘴角带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好啊,鸩是弱小的妖怪,就由我来保护你!”“哈哈,说话真是直截了当啊,夜晚的陆生。”五五分的酒杯,盛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