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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气的眉头微蹙,前后翻了一下他的生平,迅速得出结论:***郁性向正常,此时出现这种情况,要么是基于000号的主动逢场作戏,要么是最近才开始的精神失常。她必须赶紧帮助孙博士回到正轨,同性恋都是精神病!蓝染不知哪来的正义感,她离开座椅,决定不再浪费时间玩什么接近游戏,直接动用c的权限,将自己从病毒系实验室调走,空降***郁的生物系实验室。玻璃镜面前,她略略停下脚步,端正仪容,眸光从凌厉逐渐变得温柔,掩唇轻笑,脸颊露出一个酒窝。她才是最适合***郁的配偶,不是么?……体检过后,阮墨被带上装饰用的抑能环,蔫了吧唧霸占了***郁的桌椅,趴在桌面打起了瞌睡。嘀的一声轻响,实验室的大门被刷开,两个警卫推搡着一个眼熟的人影进来,身材娇弱的女人狼狈地前行两步,求救的目光看向***郁,不是蓝染又是谁?“孙博士,这女人在病毒系实验犯了重大失误,一连损毁了数十份远古病毒样本,现在调遣到生物系,你随便给她安排点事做吧。”***郁眉头一皱,“我这边没有空缺,不如把她调给贾博士。”警卫满嘴跑火车道:“所有博士都问过了,你这是最后一个,好了,就这样。”说着,扑克脸的警卫就关上了实验室门。。阮墨一下就来了精神,刷的坐直,眼神带着克制的邪气,可以说是十分不友好了。蓝染忐忑一笑,示弱道:“孙博士,我对生物系研究不算精通,先洗一个月试管学习一下,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说着,她就快步走到无菌池,认认真真洗起了试管。“……”***郁道:“我这里一个人洗就够了,你们两个留一个吧。”萧助手万万没想到他这样也能躺着中枪,想起贾博士的委托,一下有些着急,“你这女人怎么回事,这种活都要抢着干?有病?”蓝染从小到大都生活在m分部所在城市,c分部这边还真没几个人认识她身份。只见她肩膀一缩,像是被吓到,地下研究所本就男多女少,周围的助手顿时开始数落起萧助手。“不就是转个组,老萧你和贾博士也挺熟的,去一下怎么了?”“就是,这小姑娘叫蓝染是吧,她可除了这里没地儿去了,你这是要把她逼死?”萧助手一句mmp堵在嘴里说不出来,凭什么大家都是衣冠禽-兽,你们就有那脸皮在旁边充起老好人?得了吧,披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装装装装个球啊。搞得好像自己没杀过人一样。他咬牙,干瘦的脸上气恼不已,“她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疼不疼,爽的很。”一人扬眉冷笑道:“你麻溜滚行不行,早知道你看孙博士不顺眼,现在不走,难道留下来还想多做点什么?”这话太扎心,做贼心虚的萧助手一下被戳穿,措手不及又强作镇静,骂骂咧咧吼回去,但又实在没有理由赖在实验室,最后不甘心看了眼***郁实验记录所在的带锁抽屉,气哼哼走了。调走就调走,到时候看你们这些人怎么哭!第50章别说话,吻我!50男人对他的好感度,以每天一点的蜗牛速度缓慢递增,雷打不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周,阮墨托腮看着7点好感,可以说是很绝望了。明明就很喜欢我,为什么就是不涨数据。阮墨气得在他的休息室打了个滚,用枕头盖住头,把***郁叠好的被子踹的乱糟糟。系统换了个思路安慰道:“你慌什么,一天一点,100天不就涨到位了?”“……”阮墨呛了一下,“你的数学可真棒棒。”当他自己不会数数么!。一周过去了,此时***郁正在和c汇报试验进程,不算宽敞的休息室里只有阮墨和系统在斗嘴,难免空旷。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蓝染的声音,“000号,我有事要和你谈,你有时间么?”阮墨咸鱼躺,有气无力道:“没空,忙着呢。”蓝染笑了一声,“就这样说也可以,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她声音理性又温柔,叫人听起来如沐春风,像是没有攻击性的雏菊,任谁看都无法相信这是恐怖组织头头的女儿。“……”阮墨无声哀叹,面对墙壁堵上耳朵,然而过人的听力还是让他一字不漏听到了蓝染的话。“000号,首先我要谢谢你,没有在孙博士面前拆穿我身份。”两个在半年前见过面的人彼此心知肚明,阮墨知道她绝不是近期才被绑架来的,蓝染也知道他绝没有在***郁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这一周里,两人彼此试探,明里暗里交锋几回,谁也没占到谁便宜。屋里的人没有反应,蓝染却能感觉到他在听,继续道:“000号,其实我很欣赏你,不如这样,我保你在【永生】实验之后安全回到陆地,甚至可以有一个全新的身份,没有人知道你的过去。而你…就乖乖的做个试验体,如何?”她侃侃而谈,斯文轻慢,每条保证都是蓝蜘蛛里别的试验体最渴求的东西,像是吃定了少年的口味,一定会心动似的。休息室的门被拉开,阮墨探头,脸上的笑容痞帅,“喂,谈个恋爱你也要管?”蓝染微笑点头,“只要不是他,很好商量。”“这样啊。”阮墨咬了下唇,忽然将蓝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眸光闪烁,低笑一声将她拽到房间。下一秒,蓝染后背传来一阵钝痛,被少年推倒在墙,按着肩膀来了一次壁咚。他贴近她的耳廓,声音低哑,“那你……感觉我怎么样?”一点羞红在蓝染脸上晕开,她到底只是个19岁的少女,当下有些慌乱,强自镇定道:“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你知道我们根本不可能。”他笑,极近的距离让两人彼此清晰听到对方的呼吸,以及他带着嘲讽的,绕口令一般的一句话,“你感觉,你知道的,就是你以为的?”蓝染顿了顿,“那你这就是拒绝了,真感人,一个人竟可以为了爱情可以放弃自由。”黑发少年支起身子,目光带着蓝染看不懂的怜悯,就是怜悯,一个试验体竟然在怜悯她。“我也觉得这很感人,你好自为之。”蓝染被他请出休息室,态度甚至还算客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