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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好像会发生些什么。———次日。北岛战役,恪非阮墨强强联合,将敌方阵型从正中剖开,用精准强大的火力网绞碎了h国最后的制空防线。捷报连连,恪非却坐在飞船船舱里越发不安,掌心布满冷汗,心跳几乎陷入停滞。“阮墨。”恪非关掉了麦克,脸色发白,“放缓飞行速度,和那几架战斗飞船保持8000米左右的距离。”阮墨依言调整了行驶速度,也跟着关了麦,“什么情况,有哪里不对么?”恪非说不上来心头的感觉,死死盯着雷达上的红点。一辆h国的v-974战斗飞船忽然打了个旋,以比方才快上1.5倍的速度直线上升,射出一枚不见烟火的导弹,在暗灰色的天际炸出rou眼不可见的致命涟漪。噼波声一阵乱响,敌我双方数十架战斗飞船主脑线路瞬间爆炸,驱动系统同时失灵,从万米高的天际,歪斜着坠落向北岛。emp-电磁脉冲导弹,h国疯了吗!———注:1.兵营食堂片段纯属恶搞切莫当真。2.emp脉冲就是电磁核弹,能顺着电路把所有带导线的东西完全炸掉,不分敌我,在城里爆炸瞬间gg,只伤电器不伤人。———历史,再度因为阮墨的到来而改变了。原本的恪非无人配合,北岛战役时不过是一名不大不小的军官,掩在友军飞船里,只是个射得准点,活的久点的中校。北岛战役前,根本没有引起m国的注意。可阮墨这个和他心意相通的队友出现,两人大小空防战役展露头角,竟双双将彼此衬托到了封神的高度,两年立下赫赫战功,加冕少将!m国视这两个王牌飞行员如鲠在喉,尤其是在探听到两人合机以后,竟不惜落得骂名,无耻祭出emp电磁脉冲,打算将这两人一齐绞杀。飞船失控,宛如一只断了线的铁做纸鸢,从云层中轰然坠落,整个视界天旋地转,将机舱中的两人颠来倒去,完全囚禁在了座位上。颠簸得阮墨都要吐了。线路爆炸,弹射逃生座椅失控,无法引燃导索,两人即将随着飞速下坠的战斗飞船一齐撞向北岛山脉,机毁人亡。就……这样结束了吗?恪非摘下头盔,像是一瞬间顿悟了什么,猛然折身握住阮墨的手。“阮墨!”他大吼,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目光如炬死死地看着他,眸底暗涌着浓烈炙热的情愫,一片深沉狂热。“你别慌,解开安全带过来。”阮墨在心里和系统焦急沟通,目光四处巡视机舱,试图找出在爆炸中受损最严重的突破口。“阮墨!”恪非解开安全带,天旋地转种将他死死搂在怀里,薄唇用力吻向他,贪婪地轻嗅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这是他爱了五年的爱人,两人即将一齐步入天国。“我爱你!”恪非脱口而出,再也来不及管那么多,只想在这生命的最后关头,说出一直想说的话,吻最爱的他。系统:“恭喜宿主,攻略目标好感度达到100!”“你说什么?”阮墨愣住,明知两人再不跳伞就要变成焦黑的粉末了,他还是震惊地长大了嘴,不可置信地问,差点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恪非勾唇,更大声地宣誓:“我爱你,我恪非这辈子最爱的就是你,阮墨!”“!!!”男人深情地看着他,呼吸急促,恍然绽开一个冰消雪融般灿烂的笑,灿若朝阳,瞬间照得阮墨呆立当场。恪非最后吻了吻石化的小男友,声音温柔道:“别怕,我陪你一起死。”他用力抱住他,闭上了眼睛。。重力加速度的作用,飞船坠落得更快了。系统大骂:“别特喵犯花痴了,再不跳伞真嗝屁了!”阮墨打了个冷颤,瞬间回神,抑制不住地激动,数百点因果点灌注在右手,哈哈大笑两拳砸烂了损坏的弹射座椅,抓出降落伞飞速穿好。“抱紧我,别松手!”阮墨大喊着,一脚踢裂机舱,两脚蹬飞一块偌大的铁皮。狂风倒灌进机舱,阮墨紧抱着男人纵身一跃,在最后关头逃离了即将撞向山崖的飞船。深蓝色的降落伞迎风涨大,迅速减缓了下坠速度,两人彼此紧紧相拥,仿佛要把他完全拥进自己身体里,心跳声连成一线。陨落的战斗机撞向山崖,震耳欲聋,火光冲天。———卫星监控捕捉到两人跳伞的画面,整个空军指挥部的低气压一扫而空。禁闭室里,张大帅哐哐敲着墙,嗷嚎声就没有断过。“我要去找阮少将,放我去找阮少将!”“我会开飞船的啊,长官!”说是禁闭室,经常变换的战区根本有设立这种东西,但阮少将的指令又不能不照办,张大帅转脸就被塞进了卡车货舱里。韩甜甜作为一名出色的战地医生,接到紧急营救任务赶来机场,一下车就听见这货的咆哮音。她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学着阮墨以前的模样,鼓了下脸,不爽之极。“能不能让他闭嘴,吵死了。”其实也没多吵,毕竟停车场里各处都有出任务的飞船坦克,轰轰声不绝于耳,张大帅的音量还真传不出去多远。所以他才这么卖力地喊啊。一旁的士兵得了指示,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张大帅扰人的破锣音戛然而止。韩甜甜悄悄勾了勾唇角,在心里比划了个v字胜利手势。救偶像什么的,才不要和你一起去,略略略。……emp脉冲波及范围极大,所有飞船不分敌我全部坠毁。阮墨紧抱着恪非,下巴搭在他肩头,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满足的喟叹。腥咸的海风带着燃烧的汽油味,完全没有影响他此时背着降落伞飘在天上的心情。他这闷sao了好几年的恋人,刚刚——竟然和他表白了!睡了他好几年,怎么竟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么浪漫的一面?“恪非少将,刚刚你对我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阮墨温声问他,成功让恪非老脸一红,咳嗽不止。“没什么,没听清就算了。”他语焉不详,有些紧张地把人再度抱紧,就像锯了嘴的葫芦,再难让阮墨撬出来多一个字。装,接着装。阮墨哦了一声,后仰视线看着他,眼眸含着促狭的笑,“恪非少将,你能再笑一个么,我……没看够。”恪非浓密的眼睫颤了颤,唇角勾动,飞快笑了一下,瞥开视线。“我今天才发现。”阮墨眯起眼睛,搂紧他健壮的腰,声音不算太大,带着一点亲昵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