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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下来。一班和二班最快撤入防空洞,没有伤亡,但从五班开始,安全通道彻底被埋,无人生还。白布和鲜血飘零,c军区派出特种救援队赶来支援时,只挖出一具具血rou模糊的尸体。他们正值青春年少,却再也不能重新睁开双眼,望一望即将到来的新年。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像是当头棒喝,用生命和鲜血教会了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年代。不是抱怨被缩短的假期,不是讨论去哪痛快的玩上七天。国在人在,国破人亡,就是这么简单。……雪还在下,赶来支援的徐若男,根本无法面对恪非接连的质问。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在这样战火纷飞的年代,根本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可以躲避!她哑口无言,a市的沦陷让她再也无力反驳他从军的夙愿,只能在半年后眼睁睁看着恪非,以极高的文科武科成绩,接到了z大飞行院校录取通知书。不只是恪非和阮墨,a市的高三学子,百分之九十的第一志愿,都填了各大星系军校。准备冲向,那片硝烟弥漫的修罗场!———两年的时光转瞬即逝。战线吃紧,z大飞行院校用两年完成了原本四年的教学。阮墨做了激光修复手术,彻底拿掉了自己800度的近视镜。他穿着崭新的a国军装,深蓝的天空色深邃迷人,一杠二星的肩章象征着中尉,他长高了不少,一米八的身高穿着军装又高又帅,走在街边随便一个回眸,忧郁的视线,都能迷得一群不谙世事的少女尖叫。阮墨和恪非作为z大优中选优挑出来的精英航空兵,不日就要启程去前线,今天短短的半天假期,还是特别申请来的,时间紧迫。两年的战火荼蘼,整个重建后的a市气氛十分紧张,街道仿佛蒙上一层灰。来去行人脚步匆匆,正午刚过,a市大街就显得格外萧条。如果a市哪里是最天真烂漫,富有朝气的地方,唯有眼前这所代表新生的阳光幼儿园。阮墨在门卫敬畏的目光中走入幼儿园,在小班窗外向里探头,正看到自家两个模样一模一样的龙凤胎小朋友,睡醒后斗在一处,一人拿着一把玩具枪biubiu地互瞄,玩枪战游戏。“张战林宁,你们爸爸过来接你们啦。”年轻的女幼师红着脸拉开门,两个玉雪可爱的小团子立刻丢下玩具,欢呼着冲到门口,一左一右抱住阮墨的大腿,使劲蹭蹭表示好开心。阮墨哈哈笑着,一手一个把两人轻松抱起,转身走向停车场。“爸爸,林宁好想你啊!”小女孩眨巴着眼睛,嗷呜一口亲了他一脸口水,黑水晶一样圆溜可爱的眼睛里雾蒙蒙,搂住阮墨的脖颈就不愿撒手。“爸爸也想我的小公主了。”阮墨亲亲她的额头,头顶的军帽一不留神就被张战摘下,扣到自己头上。“哇,爸爸天黑了。”张战捧住军帽,紧张地举起来后惊讶地瞪大眼睛,“咦,天怎么又亮了。”阮墨忍俊不禁,闷笑着把两个活宝放进越野车后座,随意拨弄了下被剪得极短的头发,坐上副驾驶。越野车发动,林宁对于自己没有帽子感到十分不满,转脸就摘了恪非的军帽,自己玩的欢快。透过后视镜,恪非看着两个活泼可爱的小孩,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专注开车。两年的军校生活,恪非晒的更黑,小麦色的皮肤彻底进化成古铜色,和依旧肤色白皙的阮墨坐在一起,成功把彼此衬托成了另一个人种。恪非在军校时期意外帮助军方逮捕了两个军事间-谍,毕业后凭着这份功勋被破格提拔为上尉,比阮墨刚好高上一级。不过在航空兵在部队里晋升待遇好,伤亡高,能活下来留在编制里的,中尉和上尉可以说是垫底的军衔。。气氛静谧,后座的张战忽然提了一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爸爸,为什么我和meimei有两个爸爸,没有mama啊?”一旁的林宁跟着凑过来,软声软语问:“别的小朋友都有mama,我和哥哥的mama去哪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脸都带着好奇,因为从小是被恪家的阿姨带大,他们现在还不太明白mama的意思,只觉得别人都有自己没有,所以感到很稀奇,仿佛mama是个什么不得了的玩具,偏自己没玩过,亏到姥姥家。怎么解释这个违反物理定律的问题?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敲响警钟。恪非捏着方向盘,脑洞大开解释道:“你们喜欢阮墨爸爸么?”两个小团子连连点头,纷纷表示自己最喜欢漂亮的阮墨爸爸。恪非嗯了一声道:“阮墨爸爸是拿mama换回来的。”阮墨不忍直视地扭头,不去看这个胡说八道的男人。欺骗祖国的花朵,亏你还是个军人。林宁吃惊地抓住军帽,呆了半分钟才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眼神在两个爸爸中间转来转去,冷不丁问了一句:“那,恪非爸爸……可以换mama么?”张战在一旁附和,开心至极,“对啊,我们有一个爸爸就够了,把恪非爸爸拿去换mama吧!”恪非额顶划下黑线:“不行。”林宁哭唧唧问道:“为什么不行,恪非爸爸又没有什么用。”“…………”越野车的油门一下加大,阮墨捂住嘴巴努力忍笑,生怕给这个胸口中了两箭的男人伤口上撒盐。太可怜了,这真是红果果的嫌弃啊。……回到恪家,恪非一手一个提着衣领,毫不留情地把两个嫌弃他的小孩塞进了玩具屋。接着,阮墨就被他扛在肩头丢到了卧室的床上。真不是他性急,他这是茫茫多的怨念啊。高三的时候,他曾经天真的答应阮墨不能在学校里做,结果他忘记了,军校也是学校……这套路来的他猝不及防。整整两年,730个漫漫长夜,历经风吹日晒,酷暑寒冬,小恪非想要他想得快废了。不论是他柔软的身子,甘甜的双唇,还是他在情动时曾克制的低喘,坠落云端时洒落的晶莹汗珠……或者是他在他身下绽放时,一声声沙哑撩人的呼唤。一个都没有!。阮墨支起身子,灵活地滚到床的另一边,慢腾腾地脱掉衬衣,露出他精致健壮的完美身材。“就一次,嗯?”阮墨咬了下唇,耐心劝道:“难得一次休假,我想多陪孩子们玩会。”“……”之前每次休假你都是这么说,结果呢!恪非抿着唇,控诉地看着阮墨,一言不发把他按倒,用身体证明他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