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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别bb,我听得见。”说着,一道细小的黑色雷电从他面前一晃而过,带着一股热浪,劈在地上炸出一个坑。阮墨:……行行行,你带电你说了算。。高三的武科训练量格外的大。2.5公里障碍拉练,没跑出去几步路,阮墨就开始气喘吁吁。身边的同学一个个轻松的超越他,各种或同情或鄙视的目光从阮墨身上划过。他太瘦弱了,在这个战争年代全民尚武的位面,甚至比一般的少女体力还差。恪非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各种障碍和攀爬项目如履平地,2.5公里对他来说就像是250米那样轻松,远远把所有同学甩在背后。第二名只跑了一半进度,恪非便已经sss通关,顺带刷新了一遍校记录。7分38秒!教官看着手上的秒表,默默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这也太快了,只凭着这项成绩,恪非完全可以被军部特招。恪非在终点停下脚步,眯起眼睛远望,从后向前果然立刻就找到了阮墨的身影。瘦弱的少年磕磕绊绊跑到一处地桩网,趴在地上努力前爬,迷彩服宽松罩在身上,一张白净的脸不多时就荡了一层土,显得很搞笑。他那副太大的眼镜又一下滑到鼻尖,不得不停下来扶一下,以这样爬几步扶一下的频率,滚了一身狼狈才通过这处障碍。还没开心一会,下一个翻越高墙的项目就把他难住了。三米高的水泥墙像是一道天堑,除了恪非外所有同学都是两两互助才翻过去的,可他这最后一名找谁配合?阮墨故作冷漠的表情不由显出几分焦急,他想像以往一样绕过这处障碍,但恪非就在教官旁边盯着,直接绕过去好感度会降的吧,会降的吧?20点好感,掉一点点他心都要颤抖。。正当他手脚并用想要爬墙时,一道冷漠的声音从背后转来。“看着我。”恪非话不多说,短短几步冲刺屈膝跳起,手腕一翻扣住墙顶,只用单手就爬上了这面高墙。他撑着身子弯腰,略显粗糙的大掌在阮墨头顶摊平,命令道:“看懂没,上来。”你教那么快,是生怕我看懂么。阮墨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默默吐槽,一本正经地说了声谢谢,蹦起来将他只握得动笔杆的手伸向他。他感冒还没好,掌心有一层凉凉的虚汗。恪非还算好看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提着阮墨的领子像是提着一个沙包,一路翻越各种障碍,到达终点时竟然还过了及格的时间线。集合后,教官面不改色地夸道:“不错,阮墨同学进步很大,我点名表扬一下。”“……”教官你这么昧着良心讲话真的好么?。障碍拉力后是2v2实战。原本的弱鸡阮墨在这个环节根本组不上队,没人愿意陪着他挨打,这下他绑定了个打遍a市问题少年的队友,更是没人愿意向他这边凑。比起陪他挨打,更没人愿意去被恪哥揍好么!阮墨紧张地换上护具,很有自知之明一路跟着恪非身后,挥着自己没什么力气的胳膊腿,努力配合恪非进攻的节奏。被分配到和两人对练的两个同学抱在一起都要发抖了,“恪哥,我们直接认输行不行,你别动手,嗷!”话没说完,恪非的拳头已经揍上了两人的下巴,一左一右两拳头打飞头套护具,piapia两巴掌拍到他们后脑,直接把人拍晕。动作之干净利落,比打沙袋还轻松写意。好暴力……阮墨看了一眼自己细细的手腕,严重怀疑他只要稍微用力一点,自己直接就能被折成两半。被这种战斗力max的天选之子看上,真不会出人命吗?阮墨摸摸自己纸一样的身板,丰富的想象力不由联想到自己以后被(哔——)的惨状,一脸惊恐。系统:“快醒醒,别让我电你啊。”。“下一组。”恪非活动了下筋骨,发出一阵骨节交错的咯嘣声,浓密的剑眉微微扬起,似是在嘲讽的目光射向其余同学,脸上挂着不耐烦三个大字。太弱了,毕竟只是一群高三学生,和他这个从小被特训的人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一组又一组的人被他三拳两脚就拍飞,恪非打的无聊,回头就看见他那个软萌的同桌目光如炬地看着自己,眼中的羡慕都快把他点着了。“好厉害。”阮墨凑过来,期期艾艾问道:“恪非,我怎么样才能像你这样能打?”恪非对这个医科大点名保送生略有耳闻,“你不是要去当医生,体术就算不学也影响不大吧。”“那不一样。”阮墨咬了下唇,他一紧张就会有这个动作,“我想去当战地医生,一定要学会格斗技巧的。”一脸脏兮兮的土色掩不住他认真的神色,镜片后总是带着三分防备的眼眸闪着黑亮的神采,恪非被他这样期待的看着,有些不自在地挠了下头。“学格斗很累。”恪非道:“为什么想去当战地医生?”又累又危险,a国每年光被流-弹误伤而死的战地医生,加起来都要有上千人,更别说轰炸区那些来不及躲避导-弹,因公殉职的战地医生……“我想救人,不能局限在城市里。”阮墨眸光坚定,握紧了拳头,“每救下一个士兵,至少就有十个平民避免陷入战火,数十个家庭避免妻离子散的悲剧,这就是我要当战地医生的理由。”少年的声音低沉有力,明明是风一吹就倒的身板,却能承载这样了不起的理想。恪非不知为何,竟从他身上看到了几分自己的影子。“不错。”恪非看着他,忽然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背,力道不重,把阮墨拍的差点摔倒。“来我家住,我单独特训你。”声音不容置疑。“啊?”……阮墨被提着领子拎到了恪家,站在恢弘气派的客厅门口,有些紧张。不过他很快就来不及紧张了,恪非说是特训,连晚饭都没给他吃,直接把他带进了地下重力室。十倍重力加到身上,原本只有百来斤的体重随之翻倍,阮墨扶着墙站都站不稳了,差点被自己沉死。恪非站在重力室中间,冲着他勾勾手指,“过来,打我。”他小麦色的脸庞一半隐在阴影中,微扬的下巴张扬又桀骜,不知是不是阮墨的错觉,他甚至从他脸上看出了一点笑意。阮墨艰难地迈出步子,砰砰走出沉重的脚步声。“呵!”他挥拳,及肩高度的拳头飞速下坠,轻轻打在恪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