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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他依旧在颤抖。“不,小潭没有,不是小潭,我的问题,是我……”江岸从没有这么语无伦次过,我那点伤在窃喜,它们说,值得了。“你爱我吗?”我打断他。他毫不犹豫,“我爱你,我爱你小潭,我爱你。”我捧起他的脸,在他被放逐的眼睛里找到我自己,我张口咬疼了他,我想让他清醒,曾经是他唤我,如今是我寻他。“爱我就够了,知道吗?爱我就够了。”“我受一分痛,你补九点甜,知道吗?”他看着我,嘴角流了一丝红,我给他时间,良久,他才笑了一声,然后按着我狂野地吃下他嘴角的血,我甚至怀疑他会掏出他的心脏让我装上。我在暴雨袭击里喘息。江岸是找到方向的迷船。“江岸,爱我,就做给我看。”他的手指带着风雪探讨荒地,我是无人区的玫瑰,长了数千年,只为远道而来的喧。利刃出鞘的时候我扬起了尊贵的脖子,我的声音已经哑到自己都不认识了,灯光在我面前成了晃影,四个灯变成六个,六个变成八个。我看见自己圆润的脚趾,他们起伏,上下,占着我腿部肌rou的光,享着我身体韧带的福。我在海上飘荡,暴风雨一次又一次将我吹落,海浪一次又一次将我捧上高潮。我是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任凭江岸将我放平趴倒,蹲坐侧躺,我耳边只剩下他的喘息,我想塞任该是输了,他才是迷惑了我心智的人,因为他才是我回家的方向。“江岸。”我喊出两个字,却是感觉碾断了骨头。他附身亲亲我,没有停止讨打的动作,甚至更加尽兴。他蹭蹭我的鼻尖,无耻道:“潭儿,我在给桂花浇水。”“根,根,要坏了,能,晒点,太阳吗?”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让我弓起了腰,背后的小毛心惊胆战坐起来。“太阳给你了,两颗。”我以前从来不知道江岸这么不要脸,我算是见识了,男人上了床没一个好东西。我在这一晚经历了无数次风吹日晒,雨打芭蕉,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得了一句恩旨。“潭儿,我叫餐,起来吃点饭吧。”我指甲盖都是酸的,干涸的嗓子发了一个不字,我只想沉睡,我以前是骄傲了,老年人我真的陪不起。昨晚到最后他为了让我两各干各的,仁慈地关掉了灯,嘱咐我可以安心睡觉,在被晃地和地震一样的情况下。我那一头飘逸的头发散乱地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昨晚被兴奋到极致的江岸几乎拉直了所有的卷。“起来吃点,乖,一会的时候又没力气。”我颤抖着双唇,睁开我失去高光的眼睛,满嘴的脏话却在看到他时全部堵在嗓子里,随我的乏意消逝而去。他笑的那般稚嫩,像他一岁时坐在洗衣机里玩耍时的情景。外边的初阳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江岸跪坐在我的身边,暖光打在他的眼上。他那双眸子没有被岁月沾染分毫,依旧是我初次见过的模样,我原来看到他眼里渗着月光,原来他眼里还呈着太阳。“江岸。”“小潭。”“我会陪你到天地相忘。”他在我的无名指上落下一吻,不思量。“那我便陪你到时间枯黄。”爆肝到现在,终于完成嘱托了,可能到这里两个宝宝的故事就真的结束了,不要觉得惋惜,他们一直活在某个地方,与我们遥遥相望。再次爱你们,谢谢陪伴我的成长!(过年过节可能会出来溜达,我没有把儿子们彻底送走!)第30章小剧场-我真的叫不过鸟时间:6月23日24点32分地点:江家豪宅里的豪床上人物:大小江江我腿在不停打颤,身上什么印记都有,斑斓的和东坡石一样。我躺下虐背已经两个小时了,现在又被迫趴下,我发誓以后上床前一定一定要买个护膝带上。“宝宝,怎么不说话。”人撒谎是要有代价的,扁桃体来找我算账了。我自从从意大利回来,嗓子就没顺溜过,江岸说,老中医真有本事,能把少年音喝成少女音,我忍着,自己撒的谎,跪着也要圆上。可我他妈真的撑不住了。“江岸。”“哎。”“没有人的生日,是,是提前两天,在床上过的。”他亲着我的脊柱,正太一样天真问我:“我们不算吗,潭宝宝。”“算你大爷!”“不乖奥,居然在床上认祖归宗。”他惩罚我,就自己加温,前后速度比例1:1.8他摸着我那可怜的小宝,还在努力让它蓬勃向上。“别搞它了!你他妈搞一个还不够吗?”“潭宝宝,憋着不好,射出来。”“射你大爷,老子一滴都没有了!”他把前后速度调成了3:3.5,我终于跟着他强劲的节拍一吟三唱。我眼睛都花了,这他妈哪是庆生,这就是高考!“小潭叫的真好听,我该录下来,放在车里语音播报。”“你他妈,啊,轻点!你能不能,别,别在外边树上,挂鸟。”他真的很无耻,他同时听两段音乐都不怕串了频道。“你听听。”他猛地一挺,我浪叫。“嗯,还是我的宝宝叫的好听。”妈的不得不夸一句,他真是遛鸟的能手。“求你了,停,下吧。”我求他,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宁可被挂在树上。“你射出来了,我就陪你一起,你要努力奥。”我他妈都快把床射穿了我还有个茄子可射啊!我真的尽力了,我是真跪地求饶。“好爸爸,求你了,放过你的小儿子吧。”他九浅一深,开始玩花招。“叫我什么?”我的双黄蛋被捏的改口。“好哥哥,求你了,放过你的小弟弟吧。”我一语双关,语文学的其实挺好。可他不认,上下速度愈发强烈,改成了2:1.5“叫我什么?”他是没有感情的复读机。我真的感觉要射点别的东西了,我实在不想,我到目前为止人生一直光辉万丈的,我不想床上画龙,遗憾终老!“老……”江岸露了点气音,脸上大概是变态的笑容。他等我,不过等了一秒就不耐烦了,老男人的性子真是愈发着急了。“老什么?”我喉结在颤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于此。“老江头。”我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