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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想到那首烛光里的mama。我是例外。我拿出手机玩消消乐,还是没给他发消息,我知道他不喜欢别人问他的行踪,所以这种事我总交给刘妈来做,我是僧面,而她是佛面。一个人的时候很难磨掉时间,我玩着玩着就迷糊了,过了很久,我感觉有人在摸我的头,我实在困,但我觉得叔叔回来了,我强睁开眼睛,果然是叔叔。六年过去,我跟他身高差距依旧明显,他已经187了,我感觉他还能蹭蹭,他没弯腰,站的高高的望着我,他穿着一身黑西装,打着黑色的宝石领结,刘海分了弯被精心打理在两旁,他依旧好看的窒息,而且比六年前更加狂野。狂野到,好像这个世界都抵不住他的脚步。“叔叔,你回来了。”我从桌上爬起来,揉了揉被闪成青光的眼睛,想再看看他这明星装扮。“在这里等着干嘛?还不去睡。”我升高了桌面水晶盘的温度,几盘本就温着的菜没几秒就冒着刚出锅一样的热气,我透过这些烟气看他,好像回到那个窗边有着大桂花树的会客厅。和妖精一样啊,我的这位叔叔。“我没吹蜡烛,这事得监护人干,民间有习俗,非监护人不给点蜡烛,否则来年长不高,还有,我觉得我还需要几年的照顾和扶持,所以给你留了点长寿面,暂且把魂替你收好。”我胡说起来连自己都咒,果然江岸他笑了,他拉开凳子坐下。“把蛋糕推过来,我给你履行监护人的责任。”我觉得江岸真是懒得可以,就这么点距离还要我给他推,咱们家也不是十几米长的桌吧,没办法,我得长高啊,我把蛋糕推过去,然后把蜡烛盒拆开。我一根一根递给他,他一根一根插上去,还是单手,十分不虔诚,但我还是原谅他了,希望他这手刚刚没干别的。给完第十根,我突然就把蜡烛盒扣起来,没再拿蜡烛出来。江岸抬头望着我,他说为什么不给了,还剩一根。我乐得开花了,他居然记得,我以为他不记得我几岁了,原来他记得。“我身上没带打火机,你找一下。”我呵呵一下,你一个十九岁就吸烟吸的跟火葬场似的人,你跟我说你身上没火,骗谁哪,不过他好像确实很少在宅子里吸烟。我很无奈,幸亏前面把王叔身上的给顺下了,我从兜里掏火机,一激动给滑出去了,看看,人就不能嘚瑟。我弯腰捡火机,定睛却在江岸脚下看到了几滴血,我寻找来源,那是从江岸放在腿面上的右胳膊肘滑下的。我心脏跳的极快,我想起了我那被遗忘的美学,美学依旧美,但我不开心了。因为,我的恶龙受伤了。第7章忏悔的六瓣花江岸让我把子弹给他挖出来,他没疼,我疼了江岸不想让我看到他受伤的样子,我知道,就像父母不会把自己的软弱展现给子女,天神不会把自己的野心暴露给信众,所以我会装作没看见。我点了蜡烛,手却有些颤抖,我只能撒谎来掩盖,我说让叔叔见笑了,我有点怕火。反正以前也是刘妈点的火,我这话可信度极高。他左手扑过来就夺我手里的打火机,火口刚喷过火,我怕烫着他,在他接近前急忙将打火机调转了方向,我意外地没听见rou被烤到的声音,江岸在那一刻打掉了我的手,然后稳稳接住了它。帅气的男人,不亏是我江潭的叔叔。他开火一个一个点燃蜡烛,第十一个刚一点燃我就一口气全吹了,差点把烟吸到嗓子里,鼻子酸酸痒痒,非常想对着我叔叔那张俊脸打个喷嚏。“好了好了,完事!”我拍拍手准备走人,我想让他早些回去,他卧室里应该常年备着药。“猴急什么?许愿了吗就全吹了。”许个辣子啊,自身情况能不能掂量一下啊,不怕胳膊废了啊,有没有点当活人的自觉啊。“愿许过了,就蜡烛没点,走个流程,现在已经完整了。”我翘着嘴解释。脚下不安地晃着拖鞋,啪嗒一声,我的拖鞋被甩到了地上。“许的什么愿?”他看了我一眼问道。关你屁事啊,赶紧滚好不好。“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这话不知谁说的,真是个能人。“毛孩子还挺多讲究。”我实在受不了了,站起身来收拾碗筷,一般赶客人的时候都这么干,我估摸着他脸挺小,差不多能合我意。他好整以暇的望着我,难过地问我:“我大晚上回来你饭都不给吃一口,这家房产证上还是我的名字吧。”我气结,还吃饭,你他妈拿得起筷子吗我问问。“这菜都凉....”,有几盘菜在沸腾,我顿时说不下去了。“算了,别的就不吃了,一热都成剩饭了,我对你负点责,长寿面给我吧。”他伸着胳膊拿我面前的那碗面,我赶紧捧住了碗端起来,这个人真的有病,一点不愿安分。“叔叔我喂你,民间有习俗,长寿面要相互喂着吃才有效,不然吃下去就是砒霜。”他捂着嘴笑,“你从哪儿听来的民间习俗,给我引荐一下那位老师呗,我特别想听他讲讲民间故事。”我拿起筷子卷了一筷头面,卷很小,吃起来也不会破坏他那优雅的形象。“就网上看的,一个集锦,里面都是各地云游的大仙,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人家修仙了,来,张嘴。”第四次了,我看到他这种神情,他控制的很好,每个第一次发生的场景在第二次发生时他便能神情自若。我又打开他的开关了,你在通过我看谁哪,我的好叔叔。我用面碰了下他的嘴唇,他收回那个表情,展现出和之前一样欠揍的脸,我想起我小时候咬他被甩的经历,静静看着他张开唇将那一筷子面用牙齿刮到嘴里。我忘了报复。我还想投喂,鬼知道我多享受这种感觉,这种叔叔可以依靠我的感觉,但我担心他的伤势。“好了我们睡觉去吧,民间有习俗,长寿面不能吃第二筷头,吃多了就成一碗挂面,毫无意义。”我看到他喉结滚动将嘴里的面咽下去,想着该完事了,没想到他还有屁话。“不是说要相互喂才有效吗?”他无辜地问。没皮没脸,我只能惯着,我给自己缠了一筷头,把筷子给他,我看过他左手打网球,应该没问题的。他接过筷子来,把散了点的面条又缠回来些,“张嘴。”我把嘴张的老大,是个蛤蟆也能塞进去了,可江岸这个不长眼的,他还喂到我嘴边来了,我又伸出舌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