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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风jiejie,你替她求求情好不好?”“一定是那个女将的错,我母亲从来不会伤人性命的……”宜欢虽然得了叶桑的灵力,伤口已愈,但脸色依然苍白如纸。她挑起灵月的下巴,仔细端详这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相似的五官,不同的气质,际遇天差地别。宜欢语气轻而冷,说道:“你不必与我道歉,当年死的人又不是我。”“要是想托人求情,你不如问问那个被捂死的小姑娘愿不愿意?”灵月震惊的看着宜欢,不可置信。她怎么能说出这样冷漠恶毒的话?转而,她又去看叶扶风,桑灵风说这样恶毒的话,你不讨厌她吗?叶扶风并未理会灵月的注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事。人并非因血脉而高贵,而是灵魂。即使是皇女也没有特权,西泽女皇倒还拎得清。或许是因为师父在这里吧。不论灵月如何哭喊,她母亲依然被废除修为,受鞭一百。这种鞭子并非普通的皮鞭,而是有品级的法器,沉重无比,长满倒刺,一鞭下去,钩起许多rou丝,即使是筑基期修为的修士也扛不住。灵月的母亲本就金尊玉贵,一生没吃过苦,咬烂口中的软木,鲜血混着牙齿一起吐出来,背后鲜血淋漓,深可见骨。灵月不顾宜乐和萧焱的阻拦,跪遍了大殿的每一个人。最后跪在叶桑面前,砰砰砰磕头。九尾狐受不了她这样卑微的样子,把她钳住,揽在怀里,遮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虽然九尾狐也想救走灵月的母亲,但是太一宫宫主手按在剑鞘上,似乎随时会出剑,而叶桑眼神带有敌意,很可能出手捣乱。“人修可真奇怪,她们体内都流着一样的血……先前那个小姑娘还血的时候可比挨鞭子痛多了,这个女人不也无动于衷。”“一着急就磕头这是什么习惯,要是真心疼她母亲,直接替她受刑不也很好嘛……反正她的修为又没被废,挨一百鞭不会死。”叶桑正与司青颜传音。他不像叶离那样沉迷群聊。他更沉迷弄出群聊的青丝meimei。“他们的确很复杂。”如果要解释的话,可能要说一堆话,司青颜只平平无奇接话,省得叶桑谈兴大发,疯狂传音。“还是我们妖修好,特别是我们这些木属性的,根本就不会被血脉所累,也没有一堆麻烦事。”“是啊。”司青颜继续接话。“……”叶桑突然有点委屈。感觉青丝meimei好敷衍啊,只知道看戏,不知道看我。难道是嫌弃我脸上那两个字吗?叶桑突然想到了什么……能不能把脸上的字,变成另外的字呢,比如青丝meimei的名字……他单手按住面具,想着改变脸上的字,整张脸突然犹如刀割般痛苦,绿中泛金的鲜血顺着下巴滴下来。于是整个大殿中的人都闻到一股清香,一齐把头转向叶桑。好香啊!好想吃!是什么天材地宝绝世灵丹妙药?这时叶离强行主宰身体,猛然摘下面具往地上一砸,抬头时那张脸吓了众人一跳。写着桑字的那半边脸诡异带笑,右边那张属于叶离的脸满是愤怒。狰狞扭曲,形似恶鬼。两个灵魂体似乎产生了冲突,整张脸出现玻璃破碎般的细纹,墨绿色的血就从这些地方渗出来,淌到下巴尖,才一起滴落。他这具身体本就是灵魂体,不稳定也正常。司青颜单指点在叶离眉心。双目深处现出一抹妖艳的红,像沉积的血。血焰无形,瞬间抽走叶桑、叶离崩溃的情绪。叶离很快冷静下来,压制住叶桑。他第一时间拿玉瓶将自己流出的血装了起来,在众多惋惜的眼神下收进袖子里。待会儿私下里送给青丝……不是,送给颜道友。都是叶桑那个蠢货,差点把自己带偏。颜道友那异火很不一般,完全不像表面上那么无害。此时司青颜正打算先读取记忆,再视情况治疗精分的祭司大补丸。那瞬间,叶桑、叶离两个灵魂有合二为一的迹象,碰撞出的记忆,恰好被司青颜拦截到了。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笑独眠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ZZ、寒、叶家剑雪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酸菜鱼36瓶;2624848120瓶;我独南行、懒人一枚、绅士之光、云南白药创可贴、笑独眠、陌柒、灭了林臻东、唐木偶10瓶;轻撩9瓶;谭涵3瓶;轩辕苡愔、玉修罗修、我将死、似水若晴天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4-谁是女神叶桑与叶离为何精分?脸上为什么有字?为什么他自己不能把面具摘下来?这一切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丧失?司青颜带着疑惑,开始查探截取的记忆。天明净如洗,云高而淡薄。视角广阔,仿佛有双360°无死角的眼睛在观察四周的一切。司青颜也有这种视觉,植物属性的妖修大概都是这样。一俊俏少年骑着高头大马,一身墨色长袍,修为倒是不高,大概练气期六层的样子,身后跟着长长的队伍,还有一顶花轿。这些人应该是在送嫁。但不管是送行的人还是骑马的少年,脸上都没有半分喜色。少年墨黑的瞳中有无奈,有歉疚,还有深深的不舍。大约行到树前不远处的时候,早早埋伏在四周的黑衣人一股脑儿冲出来,把这群人围得严严实实。黑衣人的修为普遍要比这些送嫁的人要高,毫无悬念,这一行人全被杀掉了,就连那为首的墨衣少年以及花轿中的新娘也没逃过必死的命运。“联姻失败,西泽必亡。”为首者冷哼一声,放了一把火,潇洒离开。等那些黑衣人全部离开后,火势越来越大,尸体被烧得焦黑一片,眼看就要烧到那花轿中的新娘身上,她突然睁开了眼睛。“我没死?”原本精致华贵的喜服先是被烟熏黑,又被雨湿,黏糊糊的,没走两步她就被绊倒在地。“啊——”她的脸和地上的尸体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然后爆发出一阵无比凄厉的惨叫。“怎么会有死人?竟然是真的尸体,不是道具……这他妈是哪里呀……”“啊——”她发出土拨鼠尖叫。“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