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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害死生父,并且让生母一家支离破碎的人。根据的话柏乐对他的印象就是八个字,阴鸷冷血,城府颇深。原主的下场都那么惨,自己还知道了他腿残是装的这个秘密。柏乐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里飞快的寻找对策,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等不到回答,席厌也不介意,仿佛他说不说话都无所谓,而是微微探起身子,伸手去拿床头柜的香烟和打火机。柏乐盯着他露出来的手臂,心里不由有些发怵,这人看上去瘦削,但看样子一拳下来可能自己挨都挨不住。依照席厌的手段,他不可能查不出是自己设计他,所以最好不要狡辩,只能在原因上做文章。心思急转间,他嘴上也不忘开口解释,语气有些心虚:“昨晚的事我都记不起来了,以后也不会记起来的,我们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席厌微微偏头,半掩着点燃了烟,听他说话连眼皮都没抬。“你以为我会相信?”柏乐心下着急,但面上还是强迫自己冷静:“我是真的忘记了。”两人都知道忘是不可能忘的,柏乐现在只不过是在表明态度。席厌在烟灰缸上点了点烟头,忽然换了种说法:“你不知道我是谁?”柏乐摇摇头,睁大眼睛看着他。席厌嗤笑一声,不轻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听不出喜怒:“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柏乐觉得被他触碰过的脸颊有些发麻,手上争先恐后的冒出许多鸡皮疙瘩。柏乐半坐着裹紧了毯子,装蒜充愣道:“你什么意思?“行了,你先走吧。”席厌像是厌倦了这种无聊的谈话,挥了挥手,然后漫不经心的阖上眼:“之后的事我会看着办的。”看着办?办什么?柏乐怎么敢先走,如果不解决好的话,依照席厌的性子,如果查出是他下套想要挟他的话,肯定要动手处理自己。如果不争取的话,肯定会落得和原主一个下场。他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安在这种下三滥举动头上,看起来合情合理的理由。并且一定得避开他想设计要挟他这一点,要说什么呢,他要因为什么才能给别人下药。柏乐急的额头直冒冷汗,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你想的没错,刚才我是骗你的,我确实认识你,也是我让人给你下的药。”席厌来了点兴趣,像是丝毫不意外是他干的事,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他继续。“你想知道我是为什么吗?”席厌盯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没有猜谜语的爱好。”柏乐对于接下来的话,心里有些打鼓,但是想到原主的下场,最终还是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因为我看上你了。”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为什么能生子,众所周知,晋江的男人是可以生小孩的【狗头】非强强,乐乐是自以为霸道总裁的地主家傻儿子,傻儿子说这话大家觉得席厌会不会相信呢嘿嘿。求新文预收呀齐嘉元穿书了。穿到了ABO里一直装O的白莲花alpha身上,原主备胎无数,婊里婊气,就爱享受全校alpha追捧的感觉。原著里他看不起新来的穷酸转学生beta,时不时拿话嘲讽别人,冷眼旁观他被自己的爱慕者欺负。可没想到最后穷酸转学生竟然是有钱人家的私生子,拿了个爽文剧本,把看不起自己的人妥妥报复了个遍。齐嘉元穿来的第一天就碰上了穷酸转学生的剧情,看着站在讲台上,衣着寒酸的江涯面临无人愿意和他同桌的窘迫。他深呼吸一口气,颤巍巍的举起了手。“老师,我想和他坐在一起。”齐嘉元眼中的江涯沉默阴沉,存在感几乎为零,在班上不合群,只有自己愿意和他说话。直到某天齐嘉元被江涯发现了自己伪装omega的秘密,只见他趴在自己肩上嗅了嗅,一直安静黏人的小可怜beta,露出了旁人从未见过的侵略性十足的笑。“原来你也是A。”齐嘉元:“嗯?为什么说也?”佛系厌世爱咋咋地伪白莲受X占有欲强情深偏执黑化攻☆、二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席厌一瞬不瞬的盯着柏乐,因为是逆光的原因,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柏乐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真诚些,嘴里一骨碌的蹦出颠三倒四的话。“我很早以前就仰慕四爷您了,所以一时情不自禁做出了冤枉事,给你下了药,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但是四爷放心,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最后一句话柏乐说的真情实意,从这个门踏出去后,他不想再和席厌扯上任何关系。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柏乐都想直接摔门就走的时候,席厌终于动了动,只见他像是被烟呛到咳嗽了起来,苍白的脸颊也浮现出了病态的绯红。柏乐听他咳嗽都觉得肺疼,好半天才听他安静下来。只见他把手里的烟熄灭,哑声道:“我看起来像什么好人吗?”你他妈当然不像。“像,可太像了。”柏乐忙不迭的点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席厌嘴角一勾,话里听不出什么情绪:“现在的小孩嘴巴真会说话。”说完后他眼神也冷了下来,像是忽然厌倦了一般,抬了抬手:“好,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就行。”“当然,只要你答应了,我们一拍两散。”席厌没有对他的话做出表示,也不知信了没有。“那就到此为止,你忘了最好,走出这个门,我们不会有任何联系。”柏乐心中一喜,这招还真管用,他顾不上掩饰脸上的雀跃,赶紧胡乱的把衣服套上,然后打算离开。“当然,说话算话。”刚走到门口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就听到后面叫住了自己。柏乐一转头,便被迎面砸来的东西扔中了脸,他拿下来一看,看清了手中的东西后,脸色瞬间充红,原来是自己的内裤,刚才慌慌张张套上裤子只想走人,没有注意到。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揣进兜里,因为烂摊子解决的不错,他心情极好,也不在乎席厌的话,扯出一抹自以为风流的笑,然后送给床上人一个飞吻。“嘿嘿,还想给你当纪念的,拜。”说完便潇洒的转身离开。随即“哐”的一声,门被关上,屋子里恢复了安静,席厌缓缓掀开被子下了床,越过一旁的轮椅,走到了落地窗面前,拨打了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