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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约好跟专家见面?”周晟有些烦恼了:“你非要追究什么呢?我们也没必要多兄友弟恭吧?你看赌王的一二三四房子女关系也没多好吧?”“赌王家快死的那是赌王。”周挽越又说话很不客气,“你年纪轻轻不好好治病,这么消极颓废,那叫堕落。”他可能最近真的命题作文写多了,还有很多大道理要讲:“世界上很多人得了病,连治疗的机会都没有。你觉得自己就很悲惨了吗?失去希望了吗?真是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而周晟居然也没有挂电话,一直听到周挽越最后讲:“我不可能,也不想当第二个你,我也不想做谁的儿子,这是你跟他的关系,不是我的。我告诉你,我要去当一个同性恋,不会给你们周家传宗接代的!”一般来说,宣告了不起的真相之后,都要用戛然而止的暂停来表示这个消息的重大。周挽越也就这样啪地把电话给挂了,顺便一不小心砸了手机。几千块钱的新款就这么报废了,真是活生生在对周挽越刚才的话打脸,他不过也是一个浪费钱不顾民生疾苦的人。顾迟进来就看到周挽越的手机屏碎了:“你把手机摔地上了?”“手滑。”周挽越神色镇定,觉得自己也不算说谎。顾迟坐下来,又拿着那张打印下来的成绩单在看。高三学生并没有什么个人隐私,刚考完就群发了成绩排名,从第一到最后,每一门的分数都写得清清楚楚,周挽越的分数就是这样越来越高,直到排在最前面。“你什么时候走?”周挽越问。“明天。”顾迟答道,不知怎么又补充一句,“我爸妈都在催了,说我暑假就没回去,怎么现在还拖拖拉拉。”大学是要放得早一些的,其他室友们都走了,就顾迟多留了好些天,等着周挽越期末考完。郑承嗣一边走,一边还在信号并不好的火车上痛骂着顾迟,说在顾迟的床底下给他画了个符诅咒他。顾迟扫图搜索完,很无语:“你给我留个桃花符干什么?”他当时觉得郑承嗣又在犯病,但是想起刚才进门时听到的话,犹豫了一阵,还是问:“我刚才可能听错了,不过好像听到你说……你是?”顾迟还是没有把那几个字说出口来,但是周挽越看起来是懂了,甚至很明显地,变了脸色。正文第42章42.但周挽越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说:“这个不取决于我。”周挽越看起来好像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了,又低下头去做发下来的卷子。但顾迟这次还有些不肯罢休:“那你怎么那么跟你哥哥说?”顾迟想得比周挽越少很多,他觉得更大的可能性,大概还是周挽越的叛逆期到了。周挽越这种人有叛逆期,怎么想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来说故事里的这种小孩,都会抽烟喝酒离家出走,为了找到存在感,为了很多只属于青春期的愤怒。当然一般来说,故事里都不会讲他们是如何一边啃老撒钱一边叛逆自由的。相对来说,周挽越是要省心得多的,起码没有给社会增加负担,甚至还会跟着他去特殊教育学校,陪着他做义工。虽然周挽越这个家伙去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肯去了,问起来他还有些生气,抱怨着:“居然有人叫我叔叔!”“人家才八岁,而且哪里分得清。”顾迟有些无奈,但周挽越显然并不因为这个理由消了气,再也不肯去奉献爱心。顾迟很快就停止了回忆,因为周挽越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周挽越说,“但好像有个人喜欢我。”顾迟一愣,倒也不意外,周挽越好像一直是有人喜欢的:“啊……这次是个男生?你们班上那个学习委员怎么样了?”“她?已经没理我很久了,自从我的排名把她超过了以后。”周挽越说道,看着也不是很在乎的样子,可是马上,又叹一口气,“如果是她这种,我就不会烦了。”而且这个喜欢他的人居然还迟迟不说出口,让他想答应都没有路走,现在暗示好像也听不懂,他真的对顾迟很失望。周挽越是前几天知道这件事情的。那天顾迟给他打电话说,他们院里的期末考试已经全部结束了,现在可以出来找他了。“怎么这么忙,你好几天没理我。”周挽越问。“没办法,”顾迟也有些苦恼,“我们这学期有一门课换了个老师,挂科率太高了,我现在都还在担心会不会挂科……”他的成绩不算差,本来不需要担心的,但是这个老师是出了名的严格,据说只要缺勤一次平时分就会被清零,有被挂科的危险。顾迟没去上课的那次,是因为周挽越发了烧需要送去医院,顾迟也不是没有想挽救一下,但还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经被点了名。一边说着,顾迟也有些疑惑了起来:“你还没到吗?我在宿舍门口。”“我也在宿舍门口?”周挽越很疑惑,“五楼不是吗?”顾迟马上明白了:“我是说大门口,我刚走下来的时候没看到你啊,你是不是直接坐电梯上去了?那你快下来。”周挽越本来已经准备推门了,又把手缩了回去,挂了电话准备下楼。“顾迟怎么回事啊?”被他推开一条缝的门内传来声音,“我听说他暑假就没回家,怎么现在考完了又说要过几天再走?他是家里缺钱要打工吗?”“什么钱不钱的,你们真庸俗。”另一个声音,周挽越就要熟悉得多了,是郑承嗣,“人家那是为了爱情。”“他谈恋爱了?我怎么没听说?”郑承嗣哼了一声:“我跟他什么关系,还能胡说吗?你看他经常都不在宿舍跑出去,接电话也在外面接,不然还能是在执行国家秘密行动?不过好像还没成呢……你们先别去问他啊!”郑承嗣说着也有些心虚起来,开始给自己找补。“怎么会这样?”别的室友更疑惑了,“你的意思是说他还在单相思状态,至于吗?他想追谁也不困难吧。”“那你就当他是穷得一逼需要勤工俭学去当洗碗工了吧。”郑承嗣不再继续说了。他们开始转向别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