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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路修远的屁股和roubang都要打烂了,这倒霉孩子还梗着脖子嚷嚷不要穿内裤。路铭轩快被气出高血压,这真的是他从前的那个儿子?路铭轩忍不住开始怀疑。他儿子不是应该乖乖地跟在他后面,小声问爸爸我今天做错事了吗,而不是跟自己叫嚣,我就是做错事了怎么着吧,你有种就打死我啊。路铭轩突然意识到,他记忆里的乖顺儿子早就不知道是多大时候的事情了,路修远长个晚,直到十五岁的时候还没长到自己胸口高,小小的一只特别乖。后来随着身高的增长,路修远的脾气和胆子都越来越大,现在比自己只矮了小半头,看他整天和自己对着干的样子,路铭轩恨不得把这个爹让给他去当。他承认自己在路修远的教育上有些传统了,他认识的人中不乏有后代为双性人的,许多人把双性人完全当做男孩去养,任凭他们去疯闹,只有少数家长像他一样始终觉得不妥。路修远的roubang生得再好,底下到底多长了一只xue,现在一个个色狼都打着性开放的幌子倒处骗炮,他儿子长得又好人又乖,他把儿子看紧些有什么不对。比如他始终保持着给路修远检查内裤的习惯,他无权叫别人家管好孩子,只能再三告诫路修远尽量不要穿会将皮肤裸露在外的衣服,除非极意外的情况不许在家中以外的地方上厕所等等。同时,他为了路修远以后的婚姻着想,还教给了路修远要始终对高等性别保持敬畏的道理。他想路修远以后可以与一个对婚姻忠诚的人结婚,他可太了解现在这些高等性别了,嘴上说着双性人与我们并无不同,要一视同仁,可他们还是只会选择服从管教的双性人结婚,要不是他不能照顾路修远一辈子,他才不会把自己儿子交到那群口是心非的家伙手里。所以,路修远难免犯些小错的时候,路铭轩会很严厉地惩罚他,比如罚跪,或者打屁股,最严重的一次是饿了一顿晚饭。第二天路修远抱着路铭轩的腿,弱声认错道:“爸爸我错了。”路铭轩自己看了还有些心疼,于是他再也没用过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管教方式,而路修远也很争气,越来越不用他多加cao心了。万万没想到。可能这就是物极必反,时至今日,爹还是那个爹,儿子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好儿子了。路铭轩十分心烦,儿子跑偏了怎么办,还不是得他这个当爸爸的重新管。既然挨打和罚跪都不顶用了,那就换有用的,他还不信了,他连几百强企业都能管得有声有色,还管不了一个双性人儿子?路铭轩冷静了一下,下单了不少教育方面的书籍回来,重点是要看以前双性人疫苗还没被发明的时候。那个年代的双性人是真的不好管,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双性人实在是太过yin贱,自控力又弱,甚至给社会的正常秩序都造成了干扰。想必当时的高等性别的管教手段都是极严厉的,才能将双性人们治的服服帖帖。路铭轩决定向前人取取经。书到货的当天,路铭轩钻研了一下午,等他看完手里的资料,脑海里浮现八个大字。前四个,叹为观止。后四个,茅塞顿开。很快,路铭轩就将前人经验与实际情况相结合,想出了一个法子。路修远虽然嚣张得很,可他羞耻心是有的,甚至比别的双性人要强烈得多,双性人又是天生的敏感体质,路铭轩就想了一项能令路修远羞愤的惩罚,既然是惩罚,就得激烈一点,让路修远牢牢记住,不敢再犯才好。路铭轩一进家门,就被扑面而来的冷气激得一哆嗦。他当即暴怒:“路修远,给我滚过来!”路修远在罚跪期间,他瞟了路铭轩一眼,面无表情地爬到路铭轩的脚下跪好。“空调温度开这么低,你还要不要你身体了!”路铭轩气极,抬手就要打路修远的耳光,路修远如同本能地往后一缩,惹得路铭轩又没下去手。“逆子。”路铭轩低声骂了一句。路修远嘟囔着:“自己没本事教好我,还好意思跟我发火。”路铭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我说你没用!没本事!”路修远叫道。“行,路修远,你真不愧是我路铭轩的好儿子。你不是说我揍你不文明吗?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换个方法收拾你,我他妈不给你收拾到认错我就给你当儿子!”路铭轩一脚把路修远踹翻在地,扒了他的裤子。“你竟然还敢不穿内裤!”“我为什么要穿内裤?”路修远冷声道:“我就不穿!”“好,好,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路修远没指望他爹对他能有什么好法子,不过是揍一顿,最多手脚并用,或者是饿饭,关禁闭,罚跪,可他想要的不是这些,他想要更残酷的,更严厉的惩罚,可惜路铭轩永远不会懂。路铭轩绕道路修远身后,抱住路修远的腿弯,以把尿的姿势将路修远抱了起来。路修远脑子嗡地一声。“你……你要……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收拾你!”“你你……路铭轩你放我下来!你不要掰开我的腿!我的xue和roubang都露出来了!呜——放开我!”“没规矩的东西,路铭轩是你这个双性人能叫的吗?我告没告诉过你尊卑有别这个道理?”“呜呜……”路修远被这耻辱的姿势羞哭了,他被路铭轩抱在怀里,挣扎的力度像只没断奶的小猫:“你放开我……”“哭什么,你不是硬气的很吗?不是说我没本事教好你吗?”路铭轩伸手去拨弄路修远的roubang。“你roubang发育的不错,”路铭轩握住路修远的roubang,撸动起来:“我平日里不许你手yin,你遵守了吗?”“啊——啊——”“别浪叫!回答我!你手yin过吗!”“没……没有……啊——不要——”路修远没有说谎,他之前不是没想过用手yin的方式激怒父亲,可他悲哀的发现只凭借自己无法撩拨起自己的性欲。那个破疫苗怎么净帮倒忙?“很好,料你也不敢!”路铭轩将路修远的roubang揉到完全勃起,然后用细绳将这根roubang紧紧地绑在路修远的小腹上。“啊……啊……哈——不要……不要!呜呜呜——roubang——roubang被绑起来了——”“你既然敢说不想用女人的东西,就别怕我亲自来教教你。”路铭轩再次从身后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