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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肋;但如果真如许赟所说,他心里只有那个惦记了七年的人,那我估计只剩被他一脚踢开的下场。一觉醒来已经接近中午,我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抓过手机,给何云敛去了个电话。第一次打过去响了好久都没人接,我耐心十足,直到出现忙音才挂了电话。第二次再打,响了两声便提示我“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我咬了咬嘴唇,反应了一会儿,才想到他应该是把我的号码拉黑了。我拿不准他这么做是在和我耍小性儿还是想要与我断绝关系。如果是前者,我会去哄他;如果是后者,我决不允许它发生。我才刚发现我对他的感情,哪怕要我不顾傲骨和廉耻,我也想要把他留在我身边。想到这里,我立马就躺不住了,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戴,就拿上车钥匙出了门,我要去何云敛家的楼下等他事实证明,一拍脑门就做的决定没有几个是正确的。我去的太早,从太阳当空等到暮色四合,才看到何云敛的影子。我抬脚,想风度翩翩地向他走去,但因为站的实在太久,双膝麻的像是有针在扎,所以走起路来的脚步都是踉踉跄跄的。光从气势上就短了一大截。我一边喊他的名字,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向他走去。本以为他看到我怎么都会有些反应,哪怕是勃然大怒,不想,他却只向我投来了冷漠的一瞥,我顿时如同怀抱着一团满当当的爱,却闭着眼睛扑进了一团冷空气里。好吧,做错事的是我,我忍。我扑到他的面前,双手抓住他风衣的衣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不想他却先开了口。“怎么,这次来找我也是为了和我上床吗?”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张漂亮的嘴,除了会说温柔的情话,会缠绵的接吻,还会出口伤人。我的心脏此刻就被他这张嘴捅了个对穿,鲜血淋漓地疼得厉害。我还是徒劳的想解释,却被他不耐烦地打断了,“不管你是为谁想和我上床,我都没有兴趣,烦请你去找别人。还是许赟最近没再给你找新的猎物,你耐不住寂寞,连我这个冒牌货都下得去嘴?”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寒冬里屋檐下的冰凌,又尖又刺。但冰凌刺得人再怎么疼,也比不上他此刻一脸厌烦的让我去找别人。我的怒火就是在这时被掀起来的,哪怕在心里告诉自己一百遍“要忍”也无济于事。我被气得语无伦次,“你他妈的未免想的太多,我还会缺人陪我上床?我现在就去找十个,不,一百个人上床给你看!上完了我他妈的还要拍片儿给你看!”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这是在刺激他还是在羞辱我自己。我必须得马上离开,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我转过身,快步朝停车的地方走去。或许是刚才站麻的双脚还没有好,每走一步都分外艰难。我脑子里纷繁错杂,想的或许是到哪儿找一百个人陪我上床的问题。这道题太难了,难得我无解,难得我眼眶酸涩,在脸上下了一场毛毛雨。还不等我走出十步,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有人在身后死死地扣住我的手。何云敛寒冰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要干嘛去?”我想甩开他的手,但我们力气的差距实在悬殊,试了几次都没有甩开,只能作罢。我闭着眼睛喊,“我他妈不说了吗,我要去找一百个人上床,我要去找别人上床!”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揽上我的腰的一瞬间,我几乎没能反应过来。紧接着他双臂使力,矮下/身子,竟然像扛麻袋似的把我扛到了肩膀上。我从来没被人以这个姿势扛过,突然腾空的感觉让我脖颈发凉。我被吓得好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连脸皮都顾不得要,在他身上毫无形象地蹬起腿来。我虽然不算威武雄壮,但怎么样也算不得娇小可人,他扛着我也十分费力,没一会儿就左摇右晃地打起了摆子。他的语气愈发不好,“别乱动,再乱动我他妈就把你扔到地上去。”他往一边倾斜肩膀,做出要把我摔到地上的架势,可拖着我腰背的手却稳如泰山。我不敢再乱动,但嘴上却还要犯贱,“我他妈干嘛要乱动?我就是觉得这个姿势不错,下次也要找别人试试。”他听我这话,狠狠拍了一把我的臀rou,“你还想去cao别人?他们能让你爽?”我眼睫濡湿,还故意嬉皮笑脸,“爽不爽有什么重要,玩玩嘛。”却见他嘴唇紧绷,眸色一暗,“还是你们会玩儿,拿别人的真心当玩笑。”-----------------------第24章他似乎是想把我扛到家里,但也不知道是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还是低估了我的体重,刚走到楼洞口,就摇摇晃晃地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我笑着嘲讽他,“你是不是上了年纪,腰不行?”这话好像伤了他的自尊心,他跟在我身后,阴恻恻地冷笑道,“别急,一会儿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事实证明,任何男人都是激不得的,特别是在关乎到性能力的问题上。我还在玄关处弯腰换鞋,他就从后面覆了上来。双手从衣摆钻进我的毛衣,反复摩挲我赤裸的腰际。明明这双手还带着初春夜晚的寒意,我却被烫得止不住地发抖。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慌忙喊道,“等等,至少等我洗个澡。”他贴着我的耳后嗅了嗅,不容置疑地驳回我的要求,“洗什么?我看你香的很。”妈的,又来了。想我至少也算风月场上的老手,却总因为他随便一句算不得调/情的话心肌缺血。我再没有力气反抗,软下腰来任他索取。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脖颈,我身体里顿时产生了一种刚下温泉时,冷热错杂的感觉。我扛不住,舒服得仰头轻哼。他却仿佛不想听到我的声音,趁我双唇微张的时候,把食指伸进我的嘴里,力道不小的按压我的舌根。我喘不过来气,又想要呕吐,这太难受了!生理性的泪水盈满了眼眶,滚到睫毛尖上将坠未坠。我本可以咬他的手指,逼他把指头收回去,可我没有出息,我舍不得,只能“呜呜”哼着摆头拒绝,嗓子里含糊地叫着“不要”。幸好,他的手指很快松了劲儿。他的手指还待在我的口腔里,舌头甫一得到自由,我便情不自禁地贴着它缠绕,又像口/交般地吮/吸吞吐。很快,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甜腻的喘息声,在旖旎的空间里,他的声音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