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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高潮还是梁宇城带给他的。他颤抖着射了出来,然后用纸将稀薄的液体擦干净,丢进马桶里冲掉,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又涨奶了?”梁宇城沙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李然刚侧躺下,被吓了个哆嗦,背上流下阵阵冷汗,“嗯...我刚刚,我刚刚去挤了,吵到你了吗?”“没有,睡吧。”梁宇城把李然搂到怀里,手伸进李然的睡衣,摸到了左边那只圆滚滚的奶子。李然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梁宇城揉他的rufang。梁宇城本来只是想给李然揉一揉,结果没用多大力气,就按出了一股奶水,把手掌都打湿了。李然还沉浸在被梁宇城发现的担忧和恐惧中,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溢奶了。梁宇城不动声色地将手收了回来,李然涨奶了却不挤,还骗自己。但他决定让李然先睡,毕竟自己把人折腾的不轻。第二天,李然早早地就醒了,他的guitou抵着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正当他翻身准备看看梁宇城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啊——”他下意识叫了出来,那只手没动几下,他就射了精,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裤子早就被人脱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梁宇城坐在他的身边,眼神很暗。“没有...没有...”李然慌张地撑起身子,语无伦次地说:“还有一个多月才,我没有,没有。”梁宇城看着不停摇头的李然,眼睛含着泪,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无奈地说:“你看看床上。”李然呆呆地看向自己身侧,床单上到处是已经干了的乳白色污渍,一部分是奶,一部分是他的jingye——床被他弄得脏乱不堪。他往床头缩了一下,抱住自己的膝盖,眼泪哗的一下流出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李然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他刚刚就像尿了床小孩,证据一目了然,却还抵赖不是自己干的。他不敢看被自己弄出来的一片狼藉,更不敢看梁宇城。梁宇城从床头柜上将锁精环拿起来,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过来我给你戴上。”“可不可以不要戴...求求你了...”李然听到声音就知道是锁精环,他的yinjing开始痛起来。“不行。”梁宇城态度坚决,他握住李然的脚踝,把人拖到自己面前,用不容拒绝的语气:“把腿张开。““不要...不要...宇城,不戴好不好...”李然哭得鼻尖耳朵全红了,他说话向来都是温和的,即便到了这种时候,求饶也是软软糯糯的,梁宇城差点就软了心。可是不戴会导致什么结果,梁宇城心知肚明,他一手将李然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在床上,用膝盖将李然的大腿顶住,把李然固定在床上。他把锁精环套在李然软耷的yinjing上,然后把腰带系在他鼓起的孕肚上方。“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我真的错了,我今天就会好的,不戴,不戴好不好,我错了,求求你...”李然像是要哭断了气,他的脸憋得通红,臃肿的腰肢无助地扭动。“然然,李然,看着我。”梁宇城松开李然,手抚着他的腰,把额头轻抵在李然的额头上。“不要怕,我陪着你,我一直陪着你。”我一滴也没有了然然!!!!mama爱你!!!!!(咦我明明是然然的男友粉?)9梁宇城让助理把文件送到家里,每天在书房办公、开视频会议。头两天梁宇城觉得和在公司没什么区别,他太忙了,除了吃饭,几乎一整天都在书房,而李然是绝对不会进去打扰他的。吃完晚饭,梁宇城把李然抱到浴室洗澡,想顺便给他把锁精环解开,可李然很抵触,一直小声地说:“我自己洗。”梁宇城没说话,把李然的衣裤脱了,扔到一边。李然的yinjing已经涨红,小巧的guitou上有少许的黏液,他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头也埋得低低的。梁宇城以为李然还在因为锁精环有小情绪,低声哄:“马上就解开。”他打开暗扣,锁精环发出清脆的响声,与此同时,李然的jingye喷射在梁宇城的裤腿上。“脏...裤子弄脏了。”李然不敢看梁宇城的眼睛,梁宇城把裤子上的jingye抹了一把——不是很浓,但还算正常。“脏了就洗一洗,”梁宇城顺势也脱了衣服,两个人一高一矮站在花洒下。李然肤如凝脂,在热水的冲刷下微微泛红,从他身上滚落、砸到地上的水珠都仿佛裹了一层汉白玉般的细腻,氤氲出一团带着rou欲的仙气。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能抗拒这样的诱惑。梁宇城的手从李然的腰滑到臀缝,李然不自然地躲避,小嘴微微撅起,好像受了不能言说的委屈。“怎么了?”梁宇城把人搂进怀里,另一只手继续往下探,直到隐秘的花xue。花xue夹得很紧,紧得李然大腿都在微微颤抖。如此,梁宇城更加想进入那个地方,他两只手指掰开yinchun,强行将中指插进去。中指只是在花xue里冒了个头,就被某样粗糙的东西挡住了。梁宇城皱着眉头将手指沿着花xue内壁挤进去,抠出来一块沉甸甸的东西。那东西把花xue塞得很满,抽出来的时候磨得李然尖叫着又喷了一次水,浑身无力地靠在梁宇城身上。梁宇城看了一眼,是一块吸足了水的海绵。海绵已经达到饱和状态,轻轻一按,晶莹剔透的液体就从无数个小孔里溢出来。梁宇城把海绵丢在脚边,沉重的海绵和瓷砖来了个亲密接触,“啪”,十分响亮的一声,把李然吓了个哆嗦。“东西哪来的?”梁宇城两只手握住李然的肩膀,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厨房拿的,没有用过的,”李然声音很小,几乎被水声盖住,梁宇城直接关掉了花洒。“哪来的?”梁宇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李然又结结巴巴地复述了一遍。“厨房里的东西,”梁宇城气到不知该说什么好,“你现在怀着孕,抵抗力最差的时候,随便什么东西就往底下塞?感染了怎么办?”梁宇城要被气昏了头,他抓起架子上的毛巾,给李然把身体擦干,怒气冲冲地抱着李然出了浴室。李然被梁宇城生气的模样吓到,眼里蓄满了泪水,却一滴都不敢掉下来,“是干净的...没有,没有用过,我,我从盒子里拆的。”梁宇城没听李然的解释,他拿起手机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语气不耐地叫人赶紧过来。李然缩在一边,鼻尖是红的,发梢上还沾着水。“为什么要放海绵?”梁宇城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然,想伸手摸摸他的头,但是忍住了。“衣服和床单都被我、弄脏了,每天都流好多水,”李然不断地抽泣,